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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誰你不用管,你隻需要知道,這個我是要證明你們這些警察無能的人,記住這句話就可以了,以後或許……我們打交道的地方還多著呢,哦對了,你是第一個進入那個密室能活著出來的人,為此,我準備了一份禮物給你,至於時間嘛,那我就在你們現在所調查的案子結束之後,我雙手奉上……”


    “啪嗒……”


    “喂……喂……你到底是誰……喂……”他說完這句話之後,馬上就將電話給掛了,這些話聽的我一頭霧水,什麽禮物,什麽要證明我們警察無能?他到底在說什麽?


    我對著話筒喊了兩句,直到我耳邊出現了嘟嘟嘟的聲音,才將電話放下,一旁的吳菲見我情緒異常激動,而後也從窗台邊朝著我走來,這一邊走著,還一邊皺眉問我發生了什麽事。


    我輕歎了一口氣,臉色鐵青的告訴她我並不知道打我電話的這個人是誰,不過他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說話的內容,我也一字不落的告訴了吳菲。


    “會不會是打錯電話了?”吳菲拿起我的手機翻開了我的通話記錄,並且將這串電話記錄到了自己的手機之上,說道。


    我緩緩地搖了搖頭,用臉上的神色告訴她不可能,我的電話從來不會亂給人,除了我家裏人,知道的也就隻有韓天坤和檔案組的幾個同事,關係最遠的也就隻有王大川了,打錯?怎麽可能打錯,他在電話裏麵指名道姓的在挑釁警方,還告訴我要送我禮物,手上的案子?是指林巧兒的,還是東郊別墅的那三具屍體?


    “算了,別去管這個電話了,現在怎麽樣?我們已經接了這個案子了,如果放下手上的案子去查找殺死張騰的兇手的話,估計王大川會有話要說,但放任這種變態殺人犯……我怕對社會會引起動蕩……”吳菲接著說道。


    我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看著我手上的電話發起了呆來。


    這個電話絕對不是偶然,而且他會卡在這個點來給我電話,這也就表示他對於我們的行動非常了解,更讓人心驚肉跳的是,他居然直接在電話裏麵報出了我的資料,這一點,是讓我最在意的。


    我搖了搖頭,突然從沙發上站起,臉色凝重的麵對著吳菲說道:“張騰的事情先放一放,畢竟我們現在沒有任何線索直指那個男人是誰,調查起來恐怕很困難,這樣,你先去聯係虞雲翔,問問他東郊別墅命案的進展,我和田野這就出發南京,去一趟林巧兒的家,說不定在她老家會發現什麽,我們分頭行動,找到任何線索,都用微信群或直接電話聯係。”


    “好,現在也隻能這樣了……”吳菲抬頭看著我,臉色異常凝重的說道。


    我看了一眼手表,隨即就拿起了放在沙發上的外套就和田野走了一趟南京,我們離開審訊室的時候是傍晚六點半,嘉市去南京走高速的話最快也需要三個小時,在和三個小時裏麵,我和田野輪流開車,因為此時外麵已經下起了大雪,在高速上,如果注意力不集中一點,很容易出車禍。


    “你對這個案子有什麽看法?”就在我們的車子緩緩駛上的時候,田野突然開口問道。


    我看了他一眼,順帶打了一下雨刷器,輕聲說道:“林巧兒是在兩年之前被發現死在東郊別墅之外的,發現她屍體的時候她全身赤裸,身上各處共有三十五處傷痕,而死亡原因卻是被人掐斷頸椎骨而死,你不覺得奇怪麽?林巧兒被發現的時候身上的衣服一件都沒有穿,甚至連內褲都沒有,那麽她的衣服去了哪裏?而且按照當年的法醫鑒定報告來看,林巧兒身上有那麽多傷痕,兇手又何必要把她掐死?旁邊隨便找一根樹枝都能將其直接殺死……”


    “可能是因為方便呢?你別忘了,林巧兒在死之前是被人那啥過的,在她的下體也發現了不少的白色粘稠物,如果說林巧兒在被兇手奸殺的時候,反映過於激烈,兇手將其誤殺也不是沒有可能啊?”田野看著我,說道。


    我嘴角微微翹起,輕笑了一聲,隨即開口說道:“法醫鑒定報告之中所說,屍體死亡的時間是2009年7月15日晚上九點到九點三十分之間,我查過那天的天氣狀況,7月15日正好是台風天,你覺得林巧兒會在那種天氣去見誰?又有什麽重要的事情,非得讓她那麽著急的去東郊別墅?你仔細看看這份法醫鑒定報告,報告上麵說,他們從林巧兒體內取出精子做了一係列的化驗分析,如果精子是在一個非生命體之中,可以存活兩百八十分鍾,法醫按照這個時間點做了一份報告,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報告的結果,這些精子,是在林巧兒死亡之後,才射入體內的。”


    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很認真,因為當時我看到這份報告的時候也震驚了好一會兒,我不知道為什麽當年警方會將這個案子定性為奸殺案,如果這些精子真的是在林巧兒死亡之後攝入林巧兒體內的話,那麽這應該就是一件奸屍案,當然,關於田野的那個疑問,我現在不好迴答,一切皆有可能,或許是林巧兒反抗的時候,兇手將其殺害,然後再去奸屍呢?但,這也太……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人變態到這種境界,連一個死人都不放過,他就不怕晚上睡不著覺麽?


    晚上九點四十分,我們將車停在了林巧兒家的樓下,因為我在來之前已經打電話通知過林巧兒的父母,所以他們也一直沒有睡覺,在家等著我們來。


    林巧兒家住在南京市一個靠近市中心的地方,不過不算是繁華地帶,住的地方也是快三十年的老小區。


    我和田野一走進林巧兒家中,就聞到了一股子老人氣,再抬頭一看兩位老人,我和田野都愣住了,我怎麽都沒有想到,林巧兒的父親……竟然是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說句難聽一點的話,這位老先生雖然談吐大方,但看上去,沒有七十也有六十多歲了吧?做林巧兒的爺爺還差不多,怎麽可能是她爸?


    “家裏也沒有什麽東西能招待兩位警官的,前些天巧兒的姑姑給我們從杭州帶了一些新鮮的茶葉來,不嫌棄的話你們就湊合著喝吧。”林巧兒的母親和父親都很熱情,見我們兩人來了,馬上開門將我們迎了進來。


    “阿姨,不用,我們來問些事情就走,哦對了,這位是……林巧兒的父親?”我疑惑的看著那個老頭兒,也不顧得不得當,直接就開口朝著林巧兒的母親問道。


    後者不好意思的看了自家老頭子一樣,隨即笑著點了點頭,拉著老爺子的手緩緩地說道:“是啊,我嫁給他的時候我才三十歲,而他也有四十多歲了,雖然他之前也有一個孩子,但巧兒是我們兩個人生的,也算是老來得子,對於巧兒,我們是百般疼愛,可誰知道……”


    她說著說著,眼淚一下就奪眶而出,我急忙從口袋裏麵掏出了一包紙巾就塞在了她的手上,並輕拍著林巧兒母親的肩膀,安慰道:“您也不要太傷心了,身體重要,現在老爺子都那麽大歲數了,你們也要好好保重自己啊。”


    她媽點了點頭,顫抖著拉了一下我的雙手,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外流,我知道,她有一肚子的話想要跟我們說,但卻又不知道從哪裏說起,畢竟當年警方並沒有找到殺死林巧兒的兇手,而我們現在來找他們,也是因為我們想要調查林巧兒的案子,所以現在我們是他們最大的希望。


    “叔叔,對不起,剛剛的問題也的確有些冒犯了……”田野坐在我身邊,將身前的茶水輕輕地推到了林巧兒父親的麵前,輕聲說道。


    隻見林巧兒的父親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摸著自己麵前的熱茶,老淚縱橫的說道:“我就知道,黨是不會拋棄我們任何一個老百姓的,巧兒的事情也不會就此了結,你們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們,隻求你們找到殺死巧兒的兇手,讓巧兒在下麵……也能瞑目啊……”


    田野點了點頭,承諾兩個老人我們一定會抓到兇手,我想要阻止他,但我剛伸出手的時候,他這話已經說出口了。


    這兩個人年紀都一大把了,當年承受了喪女之痛,警方放棄調查也無疑給了他們一個沉重的打擊,我們不是神,我們也隻是兩名普通的警察,這案子破不破,不是我們說了算的,而是證據,他現在承諾兩位老人一定會抓到兇手,那如果抓不到呢?這老人都一大把年紀了,是不是還要承受一次打擊?如果出了事情,那到時候誰負的了這個責任?


    “叔叔,您能帶我看一下林巧兒的屋子麽?如果方便的話?”我沒好氣的瞥了田野一眼,隨後轉頭對老爺子輕聲說道。手機用戶請瀏覽m.aiquxs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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