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當然啦,我睡了,晚安。


    柳辭故發完消息拉了燈,看了一會兒係統給他發的小說,很快就睡了。


    


    自從放假後柳辭故經常收到邀約,無一例外全都是各家貴族給他發的邀請函,管家先生把這些邀請函給他的時候,柳母也看到了。


    柳母跟他說:“還是選一個去吧,要是都拒絕不太好,會讓人覺得沒禮貌,去一個剛好有理由迴絕其他人。”


    柳母在柳辭故耳邊絮絮叨叨,講了一大堆道理,現在貴族圈很多人對他很好奇,來巴結的人也不少,不知道這些人哪裏聽到的柳辭故和皇太子關係要好,都想通過他搭上皇太子這條線。


    柳辭故知道主角受身份尊貴,喜歡他的人很多,偏激的也是又有的,有些人得不到就傷害,就像上一次他無意得到仿製殿下的娃娃,想想就惡心想要死,要是被皇太子發現怕是要崩潰。


    在十幾個邀請函中柳辭故看到了一個有點印象的名字,洛閔,他好像是何意的發小,如果給他發邀請函那麽何意一定也在,他去的話也不會不自在的。


    柳辭故抽出那份金色信封說:“母親我去這家吧,我和這個人的發小是好朋友。”


    柳母看到這個人的名字時才反應過來,這個叫洛閔的孩子好像是個beta,不過他的家族也絲毫不遜色,比起其他的邀約者還算可以的。


    沒想到這家孩子和小兒子有聯係,他想去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剛好可以熟絡起來沒有壞處。


    “去吧,收拾一下,我看日期是明天,好像是那個孩子的生日。”


    柳辭故又看了一遍上麵的字,才發現是生日宴,得準備一下禮物了。


    普通的禮物人家又是貴族也看不上眼,轉賬又太俗,太苦惱了。


    還在為送什麽發愁的柳辭故,下午收到了何意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何意也是很糾結地找上他:“阿辭我看你也在受邀之列,你想好送什麽了嗎?我想了都一個月還沒有頭緒,之前每年都是變著花樣送,現在已經想不出什麽。”


    柳辭故問他:“那他喜歡什麽,我們看看有什麽合適的。”


    “喜歡甜品和小說,嗯……還有他好像有點崇拜你。”


    柳辭故詫異,實在是沒想到和那個beta少年沒有接觸,他有什麽好崇拜的。


    他說:“崇拜我幹什麽,我一個beta?”


    何意不喜歡他這樣說自己,反駁道:“我們阿辭很厲害好不好,你不知道學校現在有多少你的迷弟吧!”


    “洛閔簡直上頭一樣,經常問我你的豐功偉績,很想和你成為朋友,他覺得你是beta的榜樣,他以你為目標,想成為你。”


    柳辭故第一次聽到這種話,也是不好意思:“啊……謝謝他。”


    這樣一說,他要好好送禮物了,不然可是對不起對方的喜歡。


    何意和他約了時間,要去逛一逛甜品店,是最知名很火的那家,他們還要去知名作者的新書簽售會,要親筆簽名送給洛閔。


    挑選禮物花費了一整天,終於在第二天拿到定製的蛋糕還有親筆簽名的小說,柳辭故和何意去了洛家。


    受邀約的人不是很多,生日宴會就是給年輕人交友準備的,來的人就十幾個,柳辭故進別墅後,看到熟悉的身影。


    在青年轉身時,四目相對,金色的眸子笑意止不住,他朝柳辭故走來。


    “這麽久不見,小辭又漂亮了很多。”


    阮鬱青知道他要來,本來沒打算去這個所謂的生日宴,既然他的未婚妻來了他沒理由不去。


    許久未見他太想柳辭故了,直到今天看見乖巧的少年,瘋狂的念頭就止不住,他太想親吻他了,受到那麽大刺激真的是到了忍耐的極限。


    上熱搜的照片刺激著阮鬱青的大腦,他提起照片沒想到柳辭故轉移話題,像是被丈夫抓到和小情人偷情的窘迫和害怕。


    柳辭故在逃避這個問題,為了夏知白寧願撒謊。


    阮鬱青看著少年把禮物遞給洛閔,完全沒有注意到宴會的主人看他時的熱切眼神,以及接過禮物時,手指故意地擦過掌心,耳尖泛起的紅。


    阮鬱青眯起眼睛,眸子裏的陰冷快要藏不住。


    阮鬱青對著宴會的主人說:“很抱歉我有事情要找柳學弟,你們先聊。”


    他不容拒絕地拉住柳辭故的手腕,很快帶他去了衛生間。


    衛生間的門關上,柳辭故被壓在古銅色的木門上,他不敢去看阮鬱青的眼睛。


    “這麽久你都不主動聯係我,太讓人傷心了。”明明是傷心地話可是從他嘴裏麵說出來,柳辭故覺得有點嚇人。


    他小聲道:“有點忙。”


    這話也不假,這段時間他完全沒有閑暇的時候。


    青年笑容刺眼,手不安分地捏了一下柳辭故的臉,很快又移到他的唇上,輕輕地揉捏,像是什麽好玩的玩物一樣。


    在柳辭故張嘴說話時,指腹按在他的牙上,抵住他的舌尖還往裏麵伸了伸。


    柳辭故嚇了一大跳,他瞪大眼睛想用手去把阮鬱青的手拿開,結果對方力氣太大根本拿不開,他的兩隻手也被高舉過頭頂。


    “你唔幹什麽!”


    柳辭故才說了幾個字他的唇就被撬開,青年語氣惡劣又漫不經心:“讓老公檢查一下,有沒有壞人吃過你的舌頭。”


    柳辭故氣的差點昏了頭,又羞又惱,他覺得被羞辱了。


    可是嘴裏的手中靈活地四處探,像是在確認什麽,幾分鍾過去柳辭故嘴巴都要合不上了,眼尾的紅色暈染開來。


    阮鬱青很滿意地抽出手指:“真乖,老公獎勵你一下。”


    獎勵?!什麽獎勵。


    柳辭故有種不好的預感,他覺得一定不是什麽好東西。


    事實上他的預感是對的。


    青年像是聞到香味的惡狗,欺壓而上,貼上的唇,撬開他牙關的舌在他口中肆無忌憚,勾住他的唇吮/吸,他吻的很深,想要把柳辭故吞掉。


    少年軟掉的腰,被他任意揉捏,腿抵在那兩條修長的腿間,大手掌控著少年的後頸,被吻的哭出來的人揚起的頭流下生理眼淚,像是開出嬌豔的花,被壞人摘下放在心口,貪婪地吮/吸著芳香。


    柳辭故大腦都要宕機了,他哭不出來,也不敢再反抗對方,怕他做出更過分的事,現在又在別人家,阮鬱青這樣不知羞恥地對他做這種事情,他羞憤地想死的心都有了。


    突然有人敲門,阮鬱青很明顯感覺到懷裏被深吻熟透的beta少年,嚇得不輕。


    他惡作劇地轉動門鎖這一舉動,徹底地把柳辭故急哭了。


    “不要好不好。”


    柳辭故滿臉的紅暈,唇瓣因為長時間親吻更是嬌豔欲滴,像是綻放的紅玫瑰,長睫不安地抖動,睫毛上還有未幹的淚水,眼下的他像是受驚嚇的小鹿,祈求獵手放過自己,簡直可憐極了。


    對於少年的示弱換來的是更激烈的親吻。


    門外的洛閔眸子疑惑,他明明看到兩個人去了衛生間一直都沒有出來,難不成是門壞了。


    洛閔又轉動了幾下沒反應。


    他們家衛生間的窗戶很少關上,要是沒人應該是開著的。


    洛閔跑到外麵想透過窗戶看衛生間到底有沒有人。


    他站到窗戶外,看到那幕就再也移不開眼,腳像是釘在了地上。


    洛閔看到仰慕的beta少年,正被阮家繼承人抵在白色牆壁上,激烈地深吻。


    親吻他的人眼神晦暗不明,有著濃烈的愛意,少年的脖子很白很細,像是上好的瓷器。


    柳辭故想掙脫又被壓迴牆上,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就被迫抬頭,舌頭鑽的很深,留下的透明液體順著嘴角往下流。


    嘴裏那那個人炙熱的舌,幾乎要伸進喉嚨裏,他的舌根都被吮/吸的發麻。


    柳辭故不知道被強吻了多久,久到他幾乎要缺氧死掉,對方才肯放過他。


    因為貼的親密無間,那處的反應讓柳辭故腦子清醒了,他奮力掙紮很害怕地說:“不……不可以,你不能這樣對我。”


    窗戶外的洛閔也迴了神,他滿臉通紅地捂住要叫出聲的嘴巴,褲子明顯有點凸起,他下意識地遮住。


    洛閔逃也似的迴房,想去洗澡。


    何意看他找人很久沒迴來,還很擔心他是不是不舒服,被他慌亂地搪塞過去。


    浴室裏的洛閔弓著腰,眼前似乎出現仰慕已經的人。


    滿臉豔/色的少年腿都在發抖,紅著臉似乎在叫著他的名字。


    洛閔閉上眼,仰頭淋浴,冰冷的水沒能讓他清醒。


    為什麽會這樣,那個人居然這樣對待他仰欽慕的學長,學長都快被弄壞了,看起來又好美。


    而他也起了不該有的念頭。


    第40章


    去了那個洛家大少爺洛閔的生日宴,柳辭故並沒有呆多久,衛生間出來後就一聲不吭地被人領著走了。


    阮鬱青用西裝蓋著那張漂亮的不像話,一臉豔色的beta少年的頭頂,找了借口說他不舒服。


    何意很緊張地問有沒有事,柳辭故聲音啞著說沒什麽大事,他想迴家休息。


    其他人一都想和這個出名的beta見一見說說話,如果要是成為朋友就更好了。


    然而宴會主人在柳辭故等人離開後出來了,臉上的紅暈消失了一大半,可是他眼神動作還是有點不太自然。


    何意總感覺怪怪的,但也沒有放在心上,以為他見到崇拜的人害羞了,最後拉著他和人聊天吃飯。


    從洛家出來的柳辭故坐在車裏後,很快把阮鬱青的西裝外套扔到一邊,委屈地紅了眼。


    他剛才真的以為外麵的人要闖進來了。


    柳辭故知道阮鬱青性子惡劣,但沒想到會這麽的過分。


    前麵開車的西裝革履的青年,像是吃飽了美味饜足的獸,多情的眸子透過後視鏡,瞥向後座癱軟在椅子上的少年。


    紅潤的唇因為親吻有點微腫,泛著水光,眼睛也是哭的紅紅的看起來很可憐,又讓人忍不住的施/虐欲,想把他弄哭在懷裏再輕聲哄騙地吃掉。


    車停在阮家大門口,之前他來花園還是種的黃玫瑰,如今短短時日已經開滿了滿園的百合花,花隨風搖曳,馥鬱的花香仿佛身處花海。


    沒想到阮鬱青居然也會喜歡百合,這一點還是令他詫異。


    阮鬱青把他驚訝的眼神看在眼裏:“等我們舉行婚禮可以用百合花布置。”


    柳辭故沒搭話,結婚他才不要。


    他的不理睬並沒有影響阮鬱青的心情,似乎早就習慣了柳辭故的沉默。


    沉重的大門推開,給他們開門的是衣著單薄的少年,柳辭故不理解,天這麽冷為什麽夏知白還穿的這麽薄。


    隱藏在陰影處的人沒有出來,柳辭故走進看到了刺眼的青紫,脖子上嘴角,以及手腕,他無法想象夏知白遭遇什麽樣的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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