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漂亮老婆和直男boss上戀綜了/直男隻是我的保護色 作者:木一州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你確定東西已經送進去了?”那服務員隻當對方問的是那兩杯蜂蜜水,點點頭說是。王淞明聞言挑挑眉,又朝著一邊的陳東使了個眼色。“小東啊,咱們說好的,雖然這東西是我讓人幫你們送進去的,但藥是你爸爸給的,要是真的被靳澤查出來了,可不關我的事兒……”陳東將煙頭掐滅,吐出一口煙氣來,嗤笑了一聲。他先前半夜敲了靳澤的門,原本就是想獻.身討個巧。誰知道竟然那麽不碰巧地撲空了,還惹得靳澤不快。剛好他那個便宜爹跟靳澤生意上有來往,聽說了這件事之後,非凡沒有怪他,反倒又提供了這迴這個酒會這麽好的機會。也是,賣個兒子換富貴,那老東西也是算計得好……陳東盯著麵前的門,眯了眯眼睛。他從小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越是被拒絕,他越是要爭,他就不信那麽猛的藥下進去,靳澤還能不上鉤?正想著,他盤算著時間,也差不多快要到了。“時間差不多了,再不進去,就要讓那個淮言搶先一步了……”陳東說著,朝著那扇房門走去。“那淮言怎麽辦?”身後的王淞明又問。陳東冷笑了一聲,想到了之前靳澤把淮言當珍寶,卻對他嗤之以鼻的樣子。“一個小戲子而已,隨你便……”他勝券在握,伸手去開門,手指還沒碰到把手,門裏突然傳出一聲巨響。幾人下意識後退了一步。就見靳澤抱著淮言,竟然生生踢開了他們反鎖的防盜門走了出來!對方雙眼猩紅,從昏暗的房間裏走出來,就如修羅一般令人膽寒。靳澤的眼睛裏是從未有過的憤怒,顯然已經聽到了他們剛剛說的,至少也是知道了這一切都是他們設計的。王淞明魂兒都快嚇丟了,第一反應就是跑,而陳東則哆哆嗦嗦地想跟靳澤解釋些什麽。“啊”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響起,靳澤一腳正好踢在了陳東的心口。“滾!”對方破布袋子一樣飛了出去,在地上動彈了一下,就徹底暈了過去。王淞明嚇得平地摔到在地,竟然就這麽直接從樓梯上滾了下去。瞬間唯一還清醒的,就隻剩下剛剛那個女仆了。她還沒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麽,就聽到靳澤的聲音,“幫我叫輛車來,越快越好!”那女仆還有些不知所措,但看著靳澤懷裏的淮言,她還是趕緊點點頭說好。靳澤抱著淮言,走的是後門,車已經在等著了。男人抱著青年坐進來的時候,臉色陰沉到那司機都恍惚自己載的究竟是人是鬼。直到靳澤冷冷的聲音響起來,“醫院,開車!”他才恍若初醒。“哥哥,我好難受……”懷裏的人又開始不安分起來,迷迷糊糊地說自己熱。那司機探究地去看了一眼,被靳澤瞪得嚇掉了半條魂兒。見狀,他趕緊將車中間的擋板升了起來。他是王淞明家的司機,剛剛接到電話火急火燎趕過來的。這種事情,他這個身份也不少見,男人懷裏的青年明顯是被人下了藥的。而看那個男人的樣子,也不像是不喜歡對方。他平日裏載多了大人物,給男孩兒下.藥的多了去了,有時候等不及了,等不及在車裏來一發的都有。但見寶貝成這樣,還忍著帶去醫院的,這男人倒是頭一個。“言言,乖,很快就不難受了……”隔板之後傳來男人的聲音,是與剛剛全然不同的溫柔。克製又溫柔。淮言的臉燙得更加厲害了,白淨的小臉紅彤彤的,眉頭也緊緊皺著。靳澤心疼得快要不能唿吸,但又沒辦法做些什麽,隻能將人臉上出汗黏在一起的發絲撥開。他的手分明是溫熱的,但此時對於淮言而言,簡直就像冰塊一樣涼快。懷裏的人徹底意識不清了,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伸出手來抓住靳澤的手,放在臉上亂蹭。靳澤的心猛地一顫,下意識想抽開,卻又被緊緊拉住。他低頭去看淮言,青年的臉上都是痛苦,緊緊咬著下唇,已經咬出了一層血色,再這樣下去就要破了。靳澤輕輕捏著他的下巴哄他,想讓對方不要再咬下去:“言言,別咬了,乖……”可淮言這時候已經幾乎沒有意識了,自然也聽不清他在說什麽。靳澤見狀將手擦幹淨,抵開青年的嘴,將自己的虎口塞了進去。幾乎就在他伸進去的瞬間,青年就因為太難受,而一口咬了下去。“嗯……”靳澤沒忍住發出一聲悶哼。青年好像聽到了這聲痛唿,牙齒上的力氣鬆了些,但還是在用自己的尖牙在皮肉上細細地磨。除卻最開始的疼,後麵就開始變癢。淮言連咬人都是輕輕的,又或許是最後殘存的意識告訴他這是靳澤,因此即便是被藥.物控製,都舍不得用力咬下去。青年的臉卡在靳澤的虎口上,臉頰上的軟肉被擠壓得微微變形。滾燙的唇濕漉漉的,貼在靳澤的皮膚上。淮言的嘴巴長得很好看,此時因為藥.物的熱度,紅得像一朵盛開的紅梅。忽然,靳澤的背猛地直了起來。好軟……淮言的舌頭,正在舔他的虎口!意識到那是什麽之後,靳澤的唿吸更亂了,卻又怕淮言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不敢將手拿出來。一下一下,淮言時不時的舔舐小爪子一樣撓著,癢在手上,癢在心裏。他竭力保持鎮定,告訴自己,這一定隻是因為生.理的刺激,他絕對不會有別的想法!雨天路滑,現下雖然小了些,但由於別墅在山上,一路的下坡路讓司機不敢開太快。他知道這事兒緊急,一路闖了好幾個紅燈,終於到了醫院。車子緩緩停下,幾乎還沒完全停穩,靳澤就抱著人衝了下來。一個身高腿長,衣著華貴的男人懷裏還抱著另一個男人,從始至終都是引人注目的。但由於靳澤的臉色太過陰沉,因此根本沒什麽人敢看向兩人。車上靳澤就聯係了這家醫院的院長,兩人走出去不久,就有幾個醫生迎了上來。外麵還在下雨,靳澤甚至沒有打傘,卻用自己的衣服將淮言包得緊緊的。雨水順著發絲落下來,靳澤的聲音冷得讓所有人打了個寒顫:“快看看他!”幾個醫生試圖將淮言放在擔架床上,青年卻死死地抓著靳澤的衣服不肯鬆開。靳澤感受到淮言的恐懼,又擔心再耽擱下去會影響治療,握著對方的手低聲哄他:“言言乖,言言不怕,很快就好了……”淮言的眉頭皺成一個川字,但聞言還是鬆開了手。幾個醫生給淮言檢查了一番,又用了藥,青年才慢慢鎮定了下來。“靳總,是這樣,淮先生應該是被人用了藥,我國目前還沒見到過這種烈性的……□□,沒有相應的解藥,因此隻能先保守治療。目前我們的方案,就是盡量用現有的解藥去治療,但大部分還是得依靠病人自身的代謝。”靳澤聞言抬起頭來,雨水滴進他猩紅的眸子裏,裏麵隱隱透著殺意。“藥的劑量有多大,對人身體的傷害大嗎?”醫生咽了口口水,卻不敢看他。他擦了擦額角的冷汗,支支吾吾地說:“目前來看,淮先生血液裏的藥性濃度還是很高的,至於傷害倒是還好,就是人會難熬一些……”兩人說話間,剛剛平靜下去的淮言又掙紮起來,靳澤見狀趕緊走到了對方身邊握住了他的手。而感覺到安全的淮言,也慢慢再次平靜了下去,隻是睡得還是不安穩。醫生這邊能用的法子都用上了。他看了兩人一眼,覺得現在靳澤對青年心理上的安撫,或許比現有的藥物都要有用,於是幹脆退了出去。林宋撞見的就是這一幕。他們從來都是不慌不亂,運籌帷幄的總裁,正紅著眼握著青年的手坐在床邊,甚至連握著青年的手都在顫抖。靳澤身上的一身衣服已經濕透了,外套剛剛脫下來蓋在了淮言身上。此時男人就隻穿著一件薄薄的單衣,渾身都在滴水。林宋從來沒有見過靳澤這麽狼狽的樣子,他甚至覺得頭皮都在發麻。事情他剛剛已經聽那個小女仆說了,酒會上有他們的人,第一時間打了電話讓他過去處理。火急火燎趕去王淞明的別墅的時候,賓客已經被他們的人疏散了。而王淞明和陳東也已經被控製住,放進了靳澤投資的醫院,現在被他們專人看管。林宋放輕了腳步聲,慢慢朝著兩人走過去。“靳總,要不,您先去換件衣服?”他甚至不敢放大聲音,生怕吵到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