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餘冠昌和他的那群鐵磁,身子早就貼在了牆麵上,恐懼的表情,代替不了他們腸子都悔青的罪過。


    天地良心,誰特麽能想到,這樣一個自己平時屌都不會屌的軟飯男,竟然有如此恐怖的身份,連浦東扛把子,都把他當成大哥,這是比世界末日來臨,還要可怕一百倍的噩耗。


    “北哥,風爺,之前的都是誤會,是我豬油遮了眼,色鬼迷了心,大水衝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求您饒小的一命吧!”


    任二狗和餘冠昌跪地求饒,隻不過後者的口才沒有前者豐富、犀利,注定下場悲慘。


    “小北,你不想第一天見麵就送我這種大禮吧?他們也沒把我怎樣,算了吧!”李懷風低頭吃著豬雜麵,語氣平淡的說道。


    “風哥,你真的變了!”李振北看著昔日那個熱血激昂,敢與天鬥,一輩子不曾低頭的鐵漢,心情異常複雜。


    “沒聽到風哥發話嗎,還不快點滾?”李振北頭也不迴的說道。


    任二狗在一秒鍾的時間經曆了天堂與地獄的洗禮,本以為這事就算不丟掉黃浦江喂魚,最次也得廢條胳膊,沒想到對方如此大度,就這樣算了?


    任二狗心裏五味瓶打翻,百味雜陳,連連說了好幾句認錯的話,才灰溜溜的跑開。


    今天,他是真正領略到了什麽叫宰相氣度與王者風範。


    餘冠昌臉上也是青紅交錯,有種劫後餘生的喜悅,隻不過,他暗中看向李懷風的目光帶著狠辣的敵意。


    這輩子他從沒有像今天這樣丟臉,不管你是誰,今天失去的麵子,我餘冠昌一定會找迴來。


    隻不過,在放走了這些人之後,還能聽到遠處任二狗跳腳罵娘的聲音:草泥馬的膽小鬼,害得我得罪了北哥與風爺,你就是個禍害,幹你吖的。


    ……


    “風哥,這些年你都去了哪?沒少受苦吧,我如今在中海混的還算可以,就算你不想搖旗子,我把手裏的一些產業過到你名下總可以了吧?”李振北吃了半碗麵,雖然味道跟以前沒變,但吃慣了法國大餐的他,對這碗廉價的豬雜麵,已經提不起胃口。


    “怎麽,想讓我給你打工嗎?”李懷風將一碗麵吃得湯都不剩,打個飽嗝笑道。


    “我李振北的命都是你的啊!”李振被堅決道。


    “開玩笑呢別當真,我現在有工作,收入還可以,挺好的!”李懷風笑著,拍了拍李振北的肩膀。


    “什麽工作,薪水很高嗎,一年能有幾千萬?”李振北詫異道,心中不禁好奇,是什麽工作能讓風哥改變如此巨大。


    而被問及薪水的事情,李懷風忽然想到,自己上班七天,七天遲到,到月底貌似還得倒搭錢啊?要不是自己未婚妻的別墅夠大,估計他連最便宜的旅館都住不起。


    “薪水不高,不過我挺喜歡,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事情要忙,改天我們再聊吧!”李懷風起身,轉頭看向一旁的王妍,如果不是任務在身,要送對方迴家,他倒是想跟這個多年不見的好兄弟多敘敘舊。


    王妍的思緒一刻也沒停過,被李懷風隨意的看了一眼,一時間小鹿亂撞,竟然難以得到控製。


    見狀,李振北帶著一抹皎潔的笑,起身說道:“看我這腦袋,光忙著跟風哥聊天,倒是把嫂子冷落在一旁,嫂子,你不會怪我吧?”


    “啊?”王妍本就不安的玉手,局促的揉捏在胸前,真心不知道怎麽往下接。


    連自己都聽說過的江湖大哥,居然恭敬的管自己叫嫂子,她決定迴家第一件事就是看看黃曆上寫的什麽。


    “對了,小北,你要是真想幫我,就給王大爺在附近找間好一點的門店吧,他年齡大了腿腳不靈便,夏天還好,冬天會很辛苦!”李懷風臨走之前,帶著請求的語氣說道。


    攤位上,一碗麵吃了半個小時的農民工早就看傻了眼,身形瘦小,麵容枯槁的王大爺,正在收拾餐桌的手無端的顫抖起來,昏黃的眼睛裏,流淌出難以言喻的淚水。


    記憶有些退化的他,沒有在第一時間認出李懷風的身份,但現在,他忽然想到,五六年前,每周六晚準時帶著一大群人光顧自己攤位的俊朗少年。


    王大爺哽咽在原地,身體激動到不能自已,不善表達的他用淚水詮釋了心中的感激。


    “一定!”李振北拳頭沒來由的緊握起來,好像看到了曾經某個英姿颯爽,熟悉的鐵漢身影。


    李懷風感激一笑,帶著王妍轉身離開。


    李振北從複雜的思緒中迴過神來,上前兩步喊道:“風哥,你還沒告訴我你的電話呢,我想你了怎麽辦?”


    李懷風手插在兜裏,另一隻手輕握著身旁美女的玉手,揮舞在空中說道:“你名氣那麽大,我找到你還不容易,別試圖調查我的消息,那樣我會生氣的!”


    李振北苦笑一聲,心裏不由腹誹道:還是跟以前一樣,有了美女,就把什麽事都忘了。


    這時,一旁早就坐立不安的小弟,急忙來到李振北身前,小聲問道:“北哥,那位就是您常掛在嘴邊的風哥?太普通了,您今天幫他這麽多,他好像不識抬舉啊。”


    李振北轉頭看向小弟,不由冷笑:“如果不是我出現,剛才那群人已經變成屍體了,記住,不要小瞧我的偶像,他是你永遠不容挑戰的噩夢,即便,現在他落魄得比普通人還要難堪!”


    手下身體狂震,明白這句話從震北王口中說出來,意味著什麽。


    ……


    此時,李懷風心情不錯,不是因為李振北的出現幫他化解了麻煩,而是在酒足飯飽之後,能在和煦的晚風中,肆無忌憚拉著王秘書的手,體驗香車美女的騷氣調調。


    話說,這妮子的小手也太滑嫩了吧,用的什麽潤膚露?簡直吹彈可破,比家裏頭那個能看不能用的冰山好太多了。


    王妍自然不知道李懷風心裏有如此齷齪的想法,此刻,她對身旁男人的態度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就連這種親昵的牽手,都讓她思緒追溯到青澀的大學時光,仿佛與自己鍾愛的男神在花園中漫步,初嚐甜膩的禁果。


    上車以後,王妍難得主動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穿著黑絲襪的纖瘦美腿緊緊並攏,微低著精致的下巴,表情那叫一個羞澀與溫柔。


    李懷風目光在對方身上流轉一圈,幾乎把女人婀娜的身材褻瀆個遍。


    不禁皺眉道:王秘書怎麽像一個待字閨中,思念情郎的發春少女,難道……小北英俊瀟灑的氣場,讓她幼稚到一見鍾情的地步,或者,對方以前就是她心儀的偶像?


    這種狗血的想法,也就李懷風能想出來,如果被身旁的王妍知道,會不會劈頭蓋臉給她撓成一個大花貓?


    坦白的講,李懷風雖然處處流露一種無良青年,猥瑣色棍的齷齪姿態,但他還是一個正兒八經的處男,縱使閱女無數,能第一眼看出對方是精力充沛的欲女,還是保守純情的良家,但智商超高的他,在情商方麵隻相當於一個積極進取的初中生,令人不敢恭維。


    “王秘書,你是不是對某個人動心了?”李懷風不懷好意的試探道。


    王妍小心髒突兀的狂跳一下。


    自己表現得如此明顯,讓他一眼識破了我春心湧動的不堪?


    怎麽辦,他會不會覺得我很輕浮,是個輕易就對男人動心的隨便女人?


    “別瞎說,我、我才沒有呢!”王妍口是心非敷衍道,頭卻埋得更深。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一場陰差陽錯感情的開始!”李懷風一語中的,兩條劍眉上下翻飛,就像一個精力充沛的采花賊。


    王妍的唿吸愈發急促,臉上緋紅交錯。


    他是在用文雅的方式,對自己表白?要開始一段戀情的節奏……


    可,可我還沒準備好,而且,總裁不允許辦公室戀情。


    我要拒絕嗎?


    可那樣,他會不會誤解我不給他機會。


    該死,怎麽辦,到底該怎麽辦,好難做啊!


    “其實,大哥的女人並不好當,像你這種優質的極品白領,應該找一個身家、人品都不錯的高富帥才對!”李懷風撇撇嘴說道。


    這是心裏真實想法,不想讓一個懵懂的女人,牽扯到道上的腥風血雨。


    “啊?你、你以為我喜歡北哥?”王妍柳眉擰在一起,有種欲哭無淚的絕望。


    “要不然呢?我不覺得餘冠昌和任二狗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李懷風義正言辭,排除所有不當人選。


    王妍火冒三丈,內心的春色滿園,轉眼間變成寒冬臘月,氣得酥胸湧動,再沒有跟李懷風對話的期待。


    見對方反差如此巨大,李懷風倒吸一口冷氣,不是意識到自己剛才誤會了一個少女的情思,而是被王妍製服下方一對突兀的隆起拍案叫絕。


    “好大啊,這妮子沒穿胸罩,帶的抹胸,就是要把她凸出的優勢掩蓋住,企圖瞞天過海?”李懷風邪惡的想道。


    之前他並沒覺察王妍身材有多麽突出,可對方撲到自己懷裏的一刻,有種石沉大海的溫暖。


    這種包容程度,絕對不是普通的a、b兩級能做到的,至少是c、d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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