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是我們都啞巴,而是這件事真不好說。”屎殼郎一臉的憂愁,就象是誰借它的穀子還它糠似的。


    什麽話呀?郝健美一看,說話仍然是屎殼郎,貌似它們四個中,就你一個會說話?郝健美怒視著它,“你啥意思?”


    “看看,看看,這不來了。所以還是不說的好。”


    “看來你們都是和它一樣的意思啦?”郝健美看著另外三個,很是想不明白它們會如此固執,猶豫一下大叫:“好好好,就當你們說得都是有道理的,總得找個說服我的理由來吧?”


    沉默了三分鍾,就是沒有人迴答。


    郝健美索性叫起來名字來,“是你屎殼郎,還是你牛臉盆,還是你小狗,”見叫上的都搖頭,最後把冬瓜的名字也叫上:“它們都不說,你來說。”


    冬瓜倒也老實,“主人,真是要我們說,還真是找不到理由來,但是我們就是這樣認為的,而且是意見從未有過的統一,全都認為會是這樣的。”


    屎殼郎接話道:“是呀,主人,雖然沒有一個能夠找出理由的。但是我們憑的是靈感,靈感有時候特別奏效。所以我們的意思是,無論如何,你都不要太大意。”


    其他三個立馬迴應:“就是就是。”


    郝健美真的不知該說什麽好?隨即敷衍:“好好好。既然都是這意見,也就隻能聽你們的。這下你們該滿意了?”完全是口是心非,根本就不信於慧會是它們說得那樣的人。見都不言語,接著說道:“那就這樣吧。沒事了,你們該幹啥,幹啥。”


    然後手機就響了,拿起來一看,是於慧打來的,趕緊喂了一聲。


    於慧告訴他,:“我已經到家啦,你也可以迴來啦。”


    “好的。”郝健美答應一聲,把手機掛啦,趕緊把車子調頭。估計這個時候迴去的花半個小時。隨即一腳把油門踩到底,讓車子快速地跑起來。連他自己也是說不清為什麽,雖然是才分開沒有好一陣,此刻則是很想再次見到於慧的。


    但是真到了家,卻見於慧是有意躲著他,他也就隻能是知趣地按照之前的約定,與林雪露走得近。


    然後就聽林雪露說:“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我把我與健美的事告訴老爸老媽啦。他們聽後很是高興,安排明天就給我們定婚。”說著挽起郝健美的手,“聽了高興嗎?”


    要是沒有與於慧的事,他自己是高就得不得了,現在則是感覺也太快啦。自然也就沒有立馬迴答。


    林雪露見了,顯得有些不高興,“你不願意?”


    於慧接話道:“帥哥趕緊表態呀,追求我們雪露的,可是排成了隊的,你要是不表態的話,恐怕就會被別人搶走啦。”


    這話聽起來也就是林雪露閨密之間的關照。


    但是郝健美則是清楚這是於慧在催促自己表態。隨即笑道:“瞧瞧你們,我這不高興著嗎?一時沒能迴答上來,也是情理中事。把你們給急成這個樣子。好了,啥都別說了,我答應就是。”


    於慧和陳菲菲立馬一道起哄:“那就趕緊來個長吻。”


    郝健美也不含糊,立馬就抱緊林雪露狂吻起來。主要是做給於慧看的,要她放心,會按她的要求辦的。


    也不知是為啥?他的舉止又讓牛臉盆它們給看了個明白。下來的時候,這四個家夥對他又是好一陣數落。


    這迴是牛臉盆首先發起難來,“主人呀,主人,之前對我們說什麽來著?這才多大一會兒就徹底地暴露出來,以為我們沒有看出來?要不是於慧催促的話,你是舉那樣痛快地答應林雪露的。”


    這也太八卦?郝健美不高興啦,反了你們啦,居然管起我來,直接迴應牛臉盆,“我就這樣,能奈何我?”


    屎殼郎接話道:“主人,良藥苦口忠言逆耳呀,我們這是肺腑之言,不能不重視呀。”


    “我說你們煩不煩?老是拿這樣的話來說,有意思嗎?”


    “主人,”屎殼郎還要說。


    郝健美不耐煩地打斷它,“都給我聽好啦,這話到此為止,誰也不許再說,煩死拉。都說八卦是女人的專利,我看你們比女人還要八卦還要三八。”見屎殼郎還是要說狀,直接製止:“都不許說了,我要睡覺了。”閉上眼睛睡起來。


    牛臉盆見郝健美真的睡了,自然不敢再打攪他,隻能向屎殼郎它們三個抱怨道:“主人這迴是不知中了什麽邪?完全被這女人給迷住啦。”


    屎殼郎無可奈何地搖著頭,“這也不怨他,關鍵是我們雖然有著這樣的擔心,卻是拿不出任何一點點證據來的。憑的完全是預感。”


    “對了,屎殼郎,這預感可不是我們大家的,是你一個人的。”


    小狗接話道:“就是,屎殼郎,大師兄說得對,這所謂的預感完全是你一個人說出來的,然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說服我們。說實話,我們也完全是因為你的三寸不爛之舌,才信你的。實際上直到現在,你也是沒能給出我們一個滿意的說詞來的。”


    冬瓜也說話啦,“就是,就是,三師兄,你的話究竟靠不靠譜呀?別讓大家瞎折騰了。”


    “看看你們又來了,我反正就是堅信我的預感不錯,要是你們不信,我也沒辦法。”


    牛臉盆見屎殼郎的話語有些泄氣,不得不站出來為它打氣,因為最相信屎殼郎預感的就是它。也就是在它的促使下,四個師兄弟才最終達到一致意見,寧願信其有。因為主人真的如屎殼郎預言的那樣倒下的話,它們四個也就跟著遭災,甚至可以說是徹底地玩完啦。“我還是那句話,雖然屎殼郎拿不出證據,也必須信它。”


    冬瓜和小狗見牛臉盆的態度如此堅決,又一想,也隻能是這樣。隻能信其有,不能信其無。隻有時刻保持著警惕才會萬無一失。大不了就是如主人說得那樣,沒事找事,大家辛苦一點。時刻提防著。不然的話,真的弄出屎殼郎說得那樣的事,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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