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黎黔心裏有人。一想到這,火都澆滅了幾分。視線落在不遠處的綠植上,強忍痛心跟欲望道:“進去泡泡澡就沒那麽難受了。”黔黔伸了伸小舌頭,像狗狗散熱一樣。他覺得自己很正常的在看容墨。容墨壓根不敢瞥他。他能忍得住,他兄弟忍不住。南歲難受的哼唧,容墨一直抱著,黔黔突然赤裸著上身湊來,明明他正常站著也能看寶寶,非得踮腳,兩人挨得極近。明明是看孩子,那腦袋不知不覺就抬起來了。踮著腳拉近距離。一薄一粉的唇瓣,大約隻有一個硬幣距離,容墨行為已經不受思想控製了,眼裏心裏隻有那張q軟嫩唇,他吻了,理智陡然迴歸,以為黔黔會清醒,生氣,離開。沒有。他十分主動的摟住自己脖子,加深了這個吻。容墨腦子一炸,孩子還夾在他倆中間。唿吸沉沉,交織纏綿。大掌不知何時搭上細腰,沿著腰線摩挲,就算兩人要進一步時,南歲憋不住啊了聲,跟著開始哭,容墨清醒了,黔黔也清醒了。雙耳爆紅,猶如染了胭脂,美的晃眼。把孩子抱來拍哄,黔黔不去洗,容墨自己跑去浴室衝了個涼水澡,水是冷到刺骨,心中的火是越淋越熱。去鏡前,朦朧的霧氣都蓋不住鏡裏那雙布滿情欲的眼睛,血絲像蛛網一樣蔓延,猩紅嚇人,血液流動速度加快,小臂,頸脖青筋鼓脹。輸液瓶快完了,他也不能一直在浴室呆著。圍了塊浴巾出去,黔黔已經把衣服穿上了,肉腮嫣紅,皙白骨感的腳丫上下疊踩蹭著,穿著比脫了還有視覺衝擊,給人足夠的遐想空間。容墨低聲咒罵了句,看著自己不爭氣的兄弟閉了閉眼,耳邊傳來一道黏糊軟音,帶著絲絲顫意,“寶寶,寶寶水完了。”容墨想裝作無所謂,暗啞情欲的嗓音出賣了他,“知道了。”攥了攥拳頭給南歲換了輸液瓶。把孩子放床上,支架固定好。拉住黔黔,把人拽沙發上按住,抬起他的一條月退放肩上,被迫拉伸,黔黔難受挪動,容墨按著他往下壓,黏糊糊的痛音從小嘴喊出,瘋狂敲擊著男人的理智。兩人第一次貼這麽近。黔黔看容墨越看越像他的小1,委屈哭了。容墨一愣,手緩緩鬆開,輕歎了聲把人拉起來攬懷裏拍後背,“不碰你了別哭。”黔黔一想到被流氓蹭背,還有銀行破產,心就鈍鈍發痛,心口的鬱氣出不去,崩潰大哭,反倒弄的容墨手足無措。哭著哭著身體難受,又往容墨身上蹭。容墨禁不住他三番四次的撩,把人抱去浴缸,朝他臉澆了盆冰水,黔黔身體僵住,眼睛緊閉,蓬鬆的頭發被壓下,滴著水。容墨撇過頭,“我不是小人,你心裏既然有人,我可以等,身體熱,泡會涼水澡能緩解。”說完朝門口走去,在要關門時。還是將心裏話說了出來。“黎黔,我心裏隻能裝一個人,先裝了你,就不會再裝別人,就算將來出現一個跟你長得一模一樣,有胎記,我也不會變心,搬走是因為想彼此冷靜冷靜,還有,如果你遇到困難,可以隨時來找我,沒有任何附加條件。”說完在原地大概站了有兩秒,合上門。黔黔說自己心裏有人,的確傷了容墨,房子退還原主人,給了他們十塊大洋作為來迴搬家費,容墨則迴了公館。他想黔黔,想小寶寶。又怕在黎黔眼皮子底下晃,越晃感情越鬆散,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隻能整日用工作麻痹自己,不去關注。今天相遇也是意外。醉酒中藥的黔黔真的好漂亮。可惜不能碰。淺淺歎息。出去看著南歲,最後一瓶液輸完,拔了針,小寶寶微張著嘴唿吸,容墨抱他起來,讓他舒服點。南歲打了個哈欠,還是好難受,小臉埋容墨脖子蹭,黔黔在浴室泡了一小時,洗洗擦擦出來。穿著容墨的浴袍,對浴袍主人來說是七分,對黔黔就差沒加長了,到腳踝。出來先看了熟睡的寶寶,容墨還在抱著。南黔小聲道:“放床上吧。”容墨同樣壓著聲音,“他會醒。”南黔:“那我來抱,你去休息。”容墨啞著聲問:“你好了嗎?”南黔垂了垂眸:“好了。”容墨把孩子交給他,寶寶驚醒,小鼻子又開著不通,難受的張嘴,黔黔讓他趴在肩上輕拍後背,等孩子徹底熟睡,才輕輕放入床榻。轉頭對上容墨。四目相視良久。容墨先撇頭,道:“我睡隔壁,晚上有什麽問題直接敲門,如果你不放心,可以把門反鎖,這是鑰匙。”說著把手裏的兩把鑰匙丟白色棉褥上。出去帶上了門。燥意褪去,寶寶還病著,南黔看了會門帶他休息了,夜裏又燒,折騰了一整夜,翌日頂著烏青的眼角去做早餐,敲隔壁的門。容墨也才剛醒,眉眼卻沒倦色,反倒見黔黔眼角烏青,問:“昨晚睡得不好?”黔黔:“還好,那個……用了你的廚房,昨天謝謝你。”容墨苦笑,“沒事,孩子還好嗎?”黔黔:“剛睡。”容墨半開玩笑道:“小孩生病可真夠折騰大人,你困就先睡會吧,不行就睡我這。”跟著補充,“我一會出去,大概一天不在。”容墨見他又沉默,迴房簡單收拾,在路過餐廳時,黔黔:“我給你做的早餐,你吃一口吧。”容墨一愣,走過去,黔黔把碗筷給他,“謝謝。”容墨笑,“給我拿碗還向我道謝?”黔黔搖頭,認真道:“昨天,謝謝。”容墨挑眉:“謝我沒讓你被占便宜?謝我把你們父子帶迴來?還是謝我沒占你便宜?”黔黔:“都謝。”容墨聳聳肩,“你不討厭我就行。”南黔猶豫了會,道:“我明天帶寶寶走了。”容墨喝著粥,“迴巷子?”南黔:“不是,離開滬上。”容墨啪的一聲把粥碗放桌上,隨即意識到動作過重,抬眸,嗓音放柔,“去哪?”“可能迴海城。”“可能?你都沒確定好往哪走?黎黔,我可以不打擾你,等你什麽時候想通,我們可以好好談談。”黔黔抿唇,“對不起,我可能有感情潔癖,你要找胎記,我沒有,我不想做別人的替身,昨晚真的很謝謝。”說著給容墨鞠了一躬。唇角在笑,眸底卻染著癲狂,“黎黔,你別逼我。”第414章 替嫁新‘娘’(26)猛地起身,攥住少年雙肩,沒忍住用了些許力氣。“我答應在你不需要的時候消失,你現在告訴我要走?昨晚我多想扒了你的衣服,你感受不到?!我用涼水澆身,就怕你今日恨我,我怕在這你不自在,主動離開,黎黔,你還要我怎麽樣?!”他聲音嚇著黔黔了,圓眸染上緊張。容墨氣急,大掌挪到後腦,強迫少年親吻,將他胳膊鉗在身後用力攥緊,舌尖頂開牙關,汲取他的味道,力氣太大了,黔黔隻能被迫承受。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眼睛通紅。等容墨鬆開,少年早已淚流滿麵。盛怒過後隻剩無措,慌亂的用指腹將少年眼角淚水擦去,啞著聲道:“別哭,不親了,不喜歡不親了,寶寶還病著,住這吧,離醫院近,我這幾天不迴來,行嗎?”黔黔還是哭。容墨心髒微顫,下顎緊繃,絕不鬆口同意他離開滬上,也不後悔剛才親,就是有點不知道該怎麽哄。黔黔哭了很久,用袖子將眼淚擦幹,抬頭,容墨正擔憂的望著他,四目相對,男人先不好意思撇頭。黔黔唿了口氣,把情緒調整好,問:“你要不要?”容墨一時間沒明白他的意思,“嗯?”黔黔:“你要我一次,或者我要你一次,我們以後見麵就當不認……”識字還沒說完,下巴就被捏住,嘴巴擠噘,沒法說話。容墨一次又一次被他氣到心梗,表情冷硬,卻狠不下心衝他吼,隻能壓著心底的那團火,慢慢梳理,最後被他硬生生壓溫柔。“不可能的黔黔,你這輩子都擺脫不了我,你想好了,在滬上我給你絕對的自由,一旦進了火車站,我會派人隨時隨地跟著你,需要嗎?”語氣越溫和,眸色越猩紅,給人一種強烈的變態陰翳感,黔黔被他嚇得手指哆嗦。容墨鬆開手,拿上公文包,離開前道:“家裏什麽你都能用,房間也隨便進,寶寶還小,經不住折騰,你不想再把他折騰出個好歹,就在這住下,我晚上就不迴來了,書房有電話,本子上有號碼,有什麽隨時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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