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病嬌宿主甜爆!撩的大佬嗷嗷直叫 作者:比墨紙硯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愣了接近一分鍾。冷風吹進來,凍著了才把褲子提好。容墨等了半小時,手凍紅紫,忍不住再次敲了敲門,“黔黔。”黔黔看了眼門外,把裏門插上鎖,從搖籃裏將寶寶抱起來,南歲摟住爸爸脖子,喊:“papa!”黔黔:“是爸爸,不是趴趴。”小南歲奶聲奶氣的學,舌頭繞不過來,出的音還是papa,有時候音冒準baba。逗了一會,黔黔自己肚子餓了,把孩子放搖籃,自己去做飯,飯已經燜上了,摘了菜準備炒,門外時不時響起容墨的敲門聲。油下鍋,熱了後,青菜倒進去,拿起鍋鏟翻炒。容墨聽見動靜,大概知道他不會再開門了,在家找不到梯子,便去鄰居家借,固定在自家圍牆上,爬上去,黔黔租的小院廚房在外,能清楚看到圍牆。容墨朝他笑了笑,黔黔:“……”容墨:“有嗎?”黔黔收迴視線,翻動著鍋裏的青菜,聲音略略放大,“讓你失望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容墨嘴邊的笑一僵,黔黔見他沉默,抿了抿唇,看不出喜怒的拿碟盛菜,蹲下去用灶灰將火滅了,盛了碗飯,端著菜進屋。不可能。肯定是他找理由。容墨心慌不已。丟過他一次。心裏不高興,才找理由騙自己。翻上牆頭,把梯子挪過去,進了隔壁,門半押著,他還是敲了敲,裏麵的人沒迴話,他等了一會進去,黔黔正夾著青菜往嘴裏送。誰家過年吃這麽寒酸。容墨心髒隱隱作痛。黔黔頭也不扭道:“有意思嗎?還是你要親自證實?”容墨垂著腦袋,手腳凍得通紅。南黔放下手中筷子,起身去臥室,見容墨站原地不動,他道:“你不是要看嗎,過來。”容墨猶豫兩秒過去。南黔背著他,容墨心裏直打鼓,在黔黔快到最後一步喊停,臉色慘白,搖頭。“不看。”岔開話題道:“過年你就吃青菜?我請了廚師,菜做好了,一會端來,我們一起過春節行嗎?”都到了這步,南黔一定要讓他看,褲子解了,提溜著,來到容墨身邊,撩起長衫,紅著耳朵說:“你看吧!”這姿勢感覺自己跟個變態似的,黔黔越想臉越紅。容墨閉上了眼睛。他都豁出去了,容墨今天不看也得看。伸手去掀眼皮,容墨後退,黔黔追去,把人逼到牆角,手伸去頭頂往下摁,“你翻我家來,就證明想看!我給你看,你看啊!”容墨心髒跳如雷鼓,最終還是看到了小可愛,白白淨淨什麽都沒有,脊背頓時僵住。黔黔紅著臉把褲子提上去。語氣不太好,“替嫁本來就不對,離婚還要了一萬多大洋,你不計較,我心存感激,但我真不是你要找的人,你現在應該及時止損。”骨頭發軟的感覺,站都站不直,容墨順著牆麵滑坐,仿佛靈魂被抽走,人怔怔發抖,一個小時前有多激動,現在遭受的打擊就翻多少倍。沒有。沒有胎記。怎麽會沒有胎記。長得一模一樣,怎麽會沒有胎記……南黔迴去吃飯,吃完,碗也洗了,容墨還靠著牆無措怔愣,他把門開了,嗓音微啞,“你走吧,以後別來了。”一股冷風卷進來吹醒了男人,身體仍舊虛軟,起來盯著黔黔,眼中滿是彷徨。“走啊。”黔黔催促。容墨挪步走向他,中氣都沒那麽足了,“真的沒有嗎?”南黔反問:“你不是看了嗎?”容墨:“我……”南黔見他不動又準備去解褲子,嘴上還道:“不信那就再看一遍吧,好徹底死心。”容墨摁住他手,兩人對視,久久無言。南黔先把手抽迴,撇開了腦袋,剛要繼續趕人,容墨突然靠近將人抱住,不知在自我欺騙還是說給黔黔聽。“可能,可能是我記錯了,沒有胎記。”聲音越說越小。越說越沒自信。黔黔沒掙紮,讓他抱了好一會才啞聲開口,“容墨,你承認吧,你辨的是外形,萬一三五月後,你夢裏的人出現,怎麽辦?”容墨:“我……”第412章 替嫁新‘娘’(24)上一秒還猶豫不決,下一秒堅定搖頭。摟緊少年,“沒有!我記錯了,沒有胎記,將來就算出現一個有胎記的人,我也不會多看一眼,黎黔。”把小手摁在胸口,“信我一次。”黔黔把手抽開,“你迴去吧,好好考慮,還有,我心裏也有人,你自己想好。”我心裏也有人,這句話堪比原子彈,炸的容墨兩耳發嗡,喉嚨幹澀的厲害,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問什麽,“你愛他嗎?”黔黔擲地有聲的迴答他,“愛!”那心堵的,快要炸了。容墨走了。第二天黔黔發現隔壁搬迴來了。捂住心口有些不舒服,他說的胎記,確實沒有啊,至於愛人,他愛的是小1,不是嗎?容墨是不是,他沒法證明。他心也不幹淨,有個有胎記的白月光。他們注定有緣無份。年初二後都在忙著走親戚,南黔打算等雪化了帶南歲離開這糟心地,投資的茶葉一直在虧,係統虛的都不敢出現了,怕挨罵。黔黔想把剩餘的錢拿迴來,初五那天,南歲燒的小臉滾燙,也就耽擱了,初六,投資的茶葉前夜庫房發大水淹了,損失慘重。合約賠付,需要一大筆錢。幾千大洋的投資算是徹底打了水漂。半年開花店也賠了一千多大洋。黔黔emo了,準備把銀行的錢取出來,安心帶寶寶啃老本,誰知道天有不測風雲,壞事一起來,聽到炮火要打到滬上的消息,儲戶都急了,紛紛取走積蓄,導致銀行無法周轉,破產。一破產,錢肯定是拿不迴來了。就這麽兩天。所有糟心事都聚一起了。黔黔感覺天都要塌了,沒錢啊,世上最痛苦的事就是人活著,錢沒了!要是他自己花的也就算了,花店倒閉,銀行破產……跳樓算了。黔黔抱著南歲哭,小家夥還在輸液,他不知道爸爸為什麽哭,隻能抬起小胖手幫爸爸擦眼淚。南黔哭的更厲害了。好多錢。天殺的!不行!他要去銀行!寶寶暫時交給醫院護士。銀行門口圍了一大批人,都是吵著要錢,員工也沒了,該搬空的都搬空了,現在裏麵就剩一棟樓,黔黔急切過去,失魂落魄離開。錢沒了。全沒了。眼淚啪嗒啪嗒掉。刺骨的冷風吹在臉頰沒有消去半分熱意。他一個人也就算了,帶著寶寶,那麽大一筆錢沒了,後半輩子怎麽過。好想死????_????。茶行合作夥伴找來,告訴他,有個老板願意出錢填補損失,唯一的條件,是他得去作陪。少年止住哭泣,胸膛卻起伏的厲害,染著哽音,“我,我去陪?陪什麽?”“吃飯,吃頓飯就行。”合作夥伴也著急,天災人禍誰也預料不到,受西洋影響,本就舉步維艱的產業,雨水一摧,徹底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現在有人給心肺按壓,誰都不想賠死。南黔去陪頓飯,對他個人,至少能挽迴兩千塊大洋的損失,天殺的銀行倒閉,必須得去,不然他就得帶著寶寶喝西北風。歲歲從小喝的就是最貴的乳粉,他生活質量降下去沒事,青菜蘿卜照樣吃,寶寶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