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病嬌宿主甜爆!撩的大佬嗷嗷直叫 作者:比墨紙硯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黔黔又把手機給拿出來了,掃了十塊錢過去,騎車離開,磨蹭到很晚才迴去,顧宴卿給他發了很多消息。從語氣中他能判斷出是不是祁深。所以一句也沒迴。臨近傍晚,才騎著車晃悠悠迴去,嘴裏還含著薄荷糖,暫時沒錢配眼鏡,他看人朦朧模糊,遠遠望去,隻知道門前台階坐了一人,認不清是誰。把車騎到車庫,直接從電梯上二樓,洗完澡睡覺,又夢到雨夜,模糊的人影逐漸清晰,被嚇醒了,額頭都是汗,開了大燈,看時間才九點。喉嚨微幹,下樓找水喝。就見顧宴卿一臉疲色的進門,視線相撞,他激動的大步走近,“你迴來了。”黔黔:“……”看了眼繞開,去飲水機旁拿了個紙杯接水喝。顧宴卿張了張嘴,喉嚨像是被堵住一樣,神經陡然一痛,跟著身體就不再受他控製,祁深出來艸了聲,揉了揉額頭,神經脹的難受,煩死了!姓顧的意識太強,想奪取身體的控製權太難了。黑眸一亮,像撒滿細碎星光,唇角漾開一抹溫弧,把杯子放桌台上,跑過去抱住祁深,主動貼唇親,撒嬌,“抱抱。”祁深放下揉額頭的手,攬住細腰,托著屁股把人抱起來,貼貼臉,滿足道:“寶寶厲害啊,你怎麽知道是我了?”黔黔嘿嘿一聲,對著唇啵了口,伸著胳膊去拿水,祁深稍稍走近,少年的腿往他腰盤,咕嚕咕嚕把水喝完,繼續抱抱。傲嬌道:“就是知道。”祁深笑,把人抱上二樓,進房間就將人按床上了,說:“真棒,獎勵一個親親。”區別對待的落差,難受到了極致,顧宴卿身體控製權被擠了,意識卻清晰,意識轉換不過是一瞬間的事,他怎麽能做到一眼分辨?黔黔:“我有.t.t,晚上想。”祁深一激動,小d也跟著起了,忽然想到南黔對顧宴卿說的那句qj犯,眸子一蹙,疼惜又懊惱,氣自己怎麽不早點奪去身體的控製權,爬起來把人抱住,手放在臉上心疼撫摸。黔黔神情低落,悶悶道:“你還是幹淨的,我不幹淨了。”祁深心髒一悶,顧宴卿的靈魂都在顫,一步錯步步錯,他的齷齪行為,給少年留下了陰影……手在小腦袋上撫揉,“幹淨,誰說不幹淨了,我是他,他是我,你當我兩在調情行嗎?別想好不好?”祁深真怕他想不開,一直在寬慰,他非常鄙夷顧宴卿的行為,更怕南黔因此抑鬱,本來他思想就有點偏激,如果順著說,徹底完蛋。黔黔拉著他的手放肚子上,委屈撇嘴,“你把這裏弄man,我就不想了。”“真的?”黔黔癟嘴不說話。假的。討厭顧宴卿。他一個眼神,祁深就能懂,捧住臉,蹙眉對視,“犯錯就該受法律製裁,我會讓他坐牢。”南黔一瞪,“你瘋了!他坐牢,你也坐牢,我怎麽辦?”祁深艸了聲,靠,忘了!真你媽操蛋!黔黔:“你不用擔心我,你好好的,我就會好好的,不會尋死。”感動揉雜著難過,他不清楚這期間到底發生了多少事,他隻知道他的寶寶變了,是一種經曆過太多事,磨平棱角的妥協。把人攬懷裏圈緊,下顎抵著少年的腦袋,語調很輕,“別委屈自己,以後看誰不高興就揍,揍死了我給你兜著。”南黔笑了聲,他覺得祁深這話挺中二,心卻拂過一道暖流,“好。”第259章 深深返場,雙人格(14)祁深特別想不顧一切的****。但不行,他能感覺到身下人疼的抖縮。…………顧宴卿小心翼翼地下床,幾近狼狽的逃走。居民樓。鎖已經很破了,鑰匙擰了幾次才擰開,防盜門更是發出刺耳的吱呀響,隔一段時間不住人,房子已經落上了一層灰。家具雖破舊,擺放整潔。走進臥室,盯著那張充滿罪惡的床,情緒複雜,他有點後悔了,不該那麽衝動,江雲黔應該很恨自己吧。頹然垂眸。一想到他對祁深溫情脈脈,無視自己,就嫉妒的發瘋,他想囚禁,想把人鎖在身邊,想讓他隻對自己笑,卻也隻是想想。他不敢去嚐試。那個人格時不時就跳出來,會影響他的計劃,他不要給他做嫁衣,到底要怎麽做才能得到江雲黔的心?顧宴卿躺在床上,閉眸思索。耳邊傳來祁深的聲音,“又賤又蠢,死不要臉!”顧宴卿:“嗬。”祁深:“嗬!”“你們為什麽這麽熟?”這是他一直很困惑的事。祁深冷笑:“關你屁事!”“我道歉有用嗎?”顧宴卿忽然放軟了語氣問。“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幹什麽?老子要不是跟你共用一具身體,你現在就在吃牢.飯!準時準點看新聞聯播,踩縫紉機!裝什麽大情種?南黔是我的!你永遠都得不到!”顧宴卿抓住了重點詞,“南黔?他不是姓江嗎?”祁深:“………………”mmp,說漏嘴了。在末世他無所畏懼,那嘴都能當炮使,不過腦習慣了。“你懂什麽,我愛稱!”顧宴卿不再說話了。祁深也氣的閉麥。煩死了!賤人!不知道隔了多久,顧宴卿歎息,將手背覆在額頭,朝下挪了挪,遮住眼睛,不知道在跟誰道歉,“對不起。”黔黔醒來身邊沒人了,癟嘴。從枕頭下把手機摸出來刷視頻,一直刷到中午,才磨磨蹭蹭起床。輕碰,刺痛感讓他腳趾蜷縮,好難受。猛然想起,昨天麵試,今天好像要上班!電動車還沒買,那邊工資也沒發……下樓,江母端了碟糕點過來,“嚐嚐。”黔黔拿了一塊放嘴裏,有股奶味,糕很細膩,入口即化,江母忽然看到他脖子上的吻痕,問:“談女朋友了?”“沒有。”江母單手端碟子,另一隻手去碰少年的頸脖,南黔條件反射的後躲,江母手一頓,隨後收迴,笑:“你這孩子。”“談了就告訴媽,別遮遮掩掩,對方什麽家境媽都能接受,二十四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談兩年結婚,讓媽也抱個孫子孫女樂嗬樂嗬。”“我不結婚。”江母:“……”南黔:“也不生小孩。”江母:“……”靜了幾秒後笑,岔開話題:“最近精神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哪不舒服?”黔黔搖頭。江母點頭:“你爸又出差了,想要什麽禮物跟他說,讓他帶迴來。”“好。”“嗯。”黔黔猶豫,“我想上班,需要買個電動車,可以刷那個卡嗎?等工資到賬,我會把錢補迴去。”少年現在說話總帶著一股生分,江母心裏挺難受,“雲黔,你是在怪媽嗎?”“沒有啊。”“卡你想怎麽用都可以,不用買電動車,家裏車庫很多,你挑一輛順手的開。”“送外賣開車不方便,我想買輛電瓶車,可以從小道走,不堵車。”江母聽他說送外賣就鎖了眉,不是說職業不好,這孩子心高氣傲,怎麽會去做這種跑腿活?“去你爸公司上班吧,輕鬆。”黔黔搖頭,他就看中了跑外賣,江母愁,“媽每個月再額外給你開五萬額度,換份工作寶寶。”怎麽就看中跑外賣了?那工作又苦又累,風吹日曬,就算慪氣,也不是這麽個慪法。南黔性子也執拗,認定了這職業,江母見勸不動隻能歎氣,兒大不由娘。顧宴卿迴來,有點躲南黔的視線,但又想看他,過去道歉,“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