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溧:“……?”好家夥,容琛你,這麽恨嗎?夏溧:“沒有收到請帖,為什麽你會一臉遺憾的樣子?”容琛:“他好歹也是半個夏家人,我真心祝福他和林小姐百年好合。”夏溧:?你這個人還怪惡毒的。夏荀是真的不喜歡林薇薇,不過隻是個訂婚宴,隨時都可能取消婚約。這件事雙方都獲得了不少利益。隻有林薇薇是真的高興。她其實也不是不知道夏荀可能隻是在利用他,也不是不知道如果她身上沒有夏荀利用的東西後,可能會被他一腳踢開。但是她是心甘情願地被夏荀利用。她喜歡夏荀很多年了,年少的歡喜,白月光,她暗戀的人居然有一天會主動出現在她的麵前,會陪她看電影,會陪她去遊樂園,會一起吃飯,會滿足她談戀愛的所有小事情。這就足夠了。訂婚宴結束後,兩人迴到了公寓。是在h市寸金寸土的一個超大平層。林薇薇讓人布置了很多鮮花,還有蠟燭,在這種氛圍感下,意味著接下來要發生點什麽。夏荀笑著摸了摸她的頭,說:“今天的行程比較滿,你應該也累了,早點休息吧。”林薇薇看著他的目光有些失落。又是這樣。夏荀和她在一起的這些天,兩人最親密的接觸也隻有親吻。而且在兩人親密地擁吻時,她甚至感覺不到夏荀對她的愛意。就像機械化地在完成什麽任務,而不是情到濃時,對她產生欲望。她甚至從未在他眼裏看過對自己有任何情欲的感覺。夏荀見狀,抱著她哄道:“你最近不是看中了一個包嗎?我明天抽時間陪你去逛街,好不好?”林薇薇聽見他說要陪自己,還是很開心的,畢竟夏荀最近很忙,陪她的時間都是擠出來的。把林薇薇哄好之後,夏荀去了書房辦公。看著手上那枚戒指,強忍著把它取下來的衝動。再等等。年三十,除夕。流落在外的旁係分支,都會迴到主宅這邊過年。夏溧厭惡地將事情全部丟給容琛處理。所以容琛如今不僅要做好公司的收尾工作,還得下班迴家之後料理家裏的大小事務。容琛是第一次在主宅過年。家裏的族親已經陸陸續續到了別墅,今晚會一起吃年夜飯。看見容琛走進來的時候,不少人都主動打起了招唿。畢竟容琛如今是集團的掌權人,在夏家也算是“當家主母”的身份。他丟下樓下試圖與他熱絡的親戚,迴到三樓。夏溧此時正在玩著小遊戲,桌子上還有幾袋開了的零食。容琛:“中午吃飯了嗎?”夏溧:“吃了。”容琛:“吃的什麽?”夏溧瞥了他一眼,帶著不爽的口吻:“你現在是查勤嗎?”容琛:“。”容琛幫他把東西都收拾好,坐在他旁邊看著他玩了好一會的小遊戲,忽然開口:“老婆,你是不是得多給我一份零花錢?”夏溧手抖了一下,差點就黑白屏。“怎麽?”容琛:“我現在不僅當牛還得做馬,不僅要管公司,還得處理家務事,隻給一份零花錢,是不是不太合理?”夏溧沉默了下,開口:“你想要多少零花錢?”容琛眼底波光微轉,悠悠笑道:“我想要點別的。”夏溧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不行。”容琛眉眼私有笑意在蔓延開來,目光在他身上打轉:“抗議無效。”夏溧:?容琛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說:“今晚我來收點利息。”夏溧:??你擱這玩貸款呢?還能分期和利息?容琛向他透露:“給你展示下,你給我買的新衣服。”夏溧:???容琛:“走吧,先下去吃飯吧。”夏家的團年飯,一眼看過去,都是身著西裝晚禮服的打扮。隻有夏溧,隨意穿了件居家服。然後坐在了主位上,往年都是他獨自坐在前頭的位置上,今年陳叔在他旁邊添了個位置,容琛就坐在他的旁邊。夏溧不喜歡吵鬧,所以用餐的時候比較安靜。偶爾隻能聽見容琛哄他吃飯的聲音。“把碗裏的菜吃完。”“今天中午沒吃的,晚上要補迴來。”其他人默默吃著飯,實際上心思都飄到他們兩人身上了。精彩!夏溧瞪了容琛一眼,似乎在說:你給老子閉嘴!容琛假裝看不懂,繼續投喂。夏溧:“……”吃完飯後,傭人收拾好飯桌,弄了個小型舞會。夏溧對此絲毫沒有興趣,他甚至沒有多說一句話。“明年讓他們都滾蛋。”團年飯要聚集在一起的規矩是夏振雄定下來的,他人都死了,規矩就該跟著死了。他不喜歡熱鬧,不喜歡家裏的族親。不喜歡和這些人爾虞我詐,維持體麵的關係。忍了這麽多年,他現在不想忍了。容琛安撫地摸了摸他的後頸,哄道:“明天我就讓他們滾了,不會打擾到你的休息。”夏溧哼聲:“你也可以滾了。”容琛摸著他後頸的手向下滑,慢慢地摟著他的腰,笑道:“那怎麽行,我要來收取我的利息了。”夏溧推了推,沒推動,微微皺眉:“我剛才往你的賬戶打了一千萬,所以你可以滾了。”容琛:“不行。”容琛垂眸凝視著他的臉,唇角的笑意分明:“你給我買的衣服,我還沒穿給你看過呢?得讓你看看衣服的尺寸合不合適,是不是你喜歡的類型和風格,下次你就知道怎麽買了。”夏溧:“……我也不是很想知道,還是算了吧。”容琛:“還是看看比較好。”夏溧被他推迴了房間,聽到他說要把衣服帶過來,當著他的麵換,夏溧連忙反鎖了房門。tera應該沒有給他寄什麽奇奇怪怪的衣服吧?為什麽他總覺得容琛最近看他的眼神有點怪?夏溧默默地安慰自己,一定是錯覺!反鎖了臥室的門之後,夏溧還放心地泡了個澡。等他穿著睡袍出來的時候,看見沙發上坐著的容琛,瞪大了雙眼。!!!這是什麽衣服,什麽造型啊!容琛穿著白襯衫,穿著皮革肩帶,黑色的西裝褲,同色係的皮鞋。他隻簡單地帶了一塊表。雙腿交叉,神色慵懶地坐在沙發上,大腿上還放著筆記本,一副正在辦公的模樣,典型的霸總坐姿,一股濃濃的霸總味撲麵而來。夏溧一時間愣在那裏。“過來。”夏溧雙腿像注了鉛,神色有些慌張。心裏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