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笑,隻覺得身上這小女子力氣還挺大,寵溺地看著她,任由她為所欲為。


    可沒想到她著實心急,還沒等完全濕潤便猛坐於他身下,兩個人都悶哼了一聲,頓時進退不得。


    李曄看著她可憐巴巴,濕漉漉的眼神,翻身將她抱在懷裏,低聲笑語:「你急什麽,傷到自己怎麽辦?」


    嘉柔貼在他白玉的胸膛上,他的手指如甘雨,慢慢地滋潤幹澀之地。另一隻手像剝蔥似的,將她剝了個幹淨。


    嘉柔難耐地扭了扭,身子越發滾燙,在他耳邊嬌嬌地喊道:「郎君,我想要……唔……」


    李曄怎經得起她如此撩撥,堵住了她的櫻桃小口,這下隻想將她拆分吞入腹中。


    一時狂風驟雨,雨打芭蕉,那芭蕉葉搖搖顫顫,幾乎是被風雨摧折了腰。


    玉壺去傳了晚膳,待婢女抬著食案過來,卻被守在門外的婢女使了個眼色。玉壺心領神會,可都這個時辰了,不進晚膳也不妥吧?漫漫長夜,兩個主子總不能餓著肚子行事。她硬著頭皮在門外問道:「郡主,這晚膳備好了,您跟郎君可要用些?」


    屋內響起細微的說話聲:「不要了……你去開……」


    男人似哄著,不願。


    「我餓……吃完再來……」


    過了會兒,李曄才過來開門。他發未束,身上隻披了件簡單的外袍。婢女把食案放在屋中便退下了,不敢亂看。玉壺則是幫著在屋中點了燭火,又將掉落在地上的衣裳撿起,才躬身退出去。


    李曄走到床邊,彎腰將陷在被窩裏的人一把抱起來。嘉柔整個人裹在被子裏,蹬著腿,笑著掙紮:「你讓我先穿好衣裳呀。這樣怎麽進食?」


    李曄卻一本正經道:「穿了還需再脫,徒勞。」


    嘉柔臉頰發燙,被他抱到食案後放坐下來。他坐在她身後,將被子扒開一些,讓她能露出兩手吃飯。嘉柔是真的餓了,進食特別香。若沒有人在她身上動手動腳,她可能會再多吃一些。


    杯盤見底,嘉柔漱了口,轉頭對李曄說:「你剛才不是在看輿圖嗎?被我打斷。現在吃飽了,你可以繼續看了。我去找本書看……」她說著要起身,卻被李曄一把拉進懷中,用力抱著,笑得如朗月入懷。


    「昭昭莫不是覺得,方才將為夫逼到那份上,區區一次便可全身而退?」


    嘉柔渾身一抖,那一次可足夠她受得了!下刻,她的身子忽然騰空而起,又被李曄抱迴了床上。李曄覆身上來,一手撥開她額前的碎發,深深落下一吻,聲音啞得幾乎破碎成沙:「吾此生所有,唯昭昭而已。昭昭一定別拋下我。」


    嘉柔心口發燙,眼中潮濕,捧著他的臉,主動地吻了上去。任何語言都太過蒼白無力,唯有與他化為一體,融為一心,才算是迴答。


    這夜,房中燭火,直至淩晨才燃盡而熄。


    嘉柔睡到日上三竿,渾身像散了架一樣。玉壺把帳子勾起來,看著嘉柔,一直掩嘴低笑。前幾日郡主的閨怨鬧得都快讓整個院子泛酸了,今早郎君神清氣爽地出門上值,還特意吩咐她們別進來打擾。如今一看,這閨怨可不是就治好了麽?


    「還笑?」嘉柔掃了玉壺一眼。


    玉壺蹲下身子給嘉柔穿鞋:「婢子早就說過,郡主絕對是多心了。郎君怎會不喜歡您呢?隻是憐惜您的身子罷了。」


    嘉柔沒好氣地說道:「他哪裏憐惜了?」將身上的被子掀開,把青紅一片的腰和大腿給她看,「差點沒把我拆了。現在兩條腿還發軟呢。」若不是她早年騎射的那點底子,恐怕今日都下不來床。


    她說得理直氣壯,全然忘了昨日自己是如何抵死糾纏,賣力迎合。哪個男人能經得住她這般。


    李曄臨走時,特意吩咐廚房將早膳做得豐富些。嘉柔饑腸轆轆,將滿桌飯菜一掃而光,拍了拍滾圓的肚皮。她現在像是冬眠之後飽餐的小動物,身心皆滿足,去李曄的書架上找了個話本來打發時間。


    「小娘子,您怎麽過來了?」外麵響起婢女的聲音。


    李心魚溫聲道:「四嬸在嗎?我想見她。」


    嘉柔在屋內道:「進來吧!」


    李心魚長高了一些,衣裳也不似從前黯淡,反而打扮得精致,像是大戶人家的千金了。王慧蘭失勢以後,對她倒是越發好了,現在還許她自由出入。她走到嘉柔的麵前,隻遞了個眼神,嘉柔便吩咐左右:「你們都出去吧。」


    屋中的婢女盡數退出,李心魚這才對嘉柔急急說道:「變了,全變了!」


    「什麽變了?你慢慢說。」嘉柔安撫她。


    李心魚在屋中走了兩圈,半大的小人,神態動作卻似大人:「我聽母親住處的人說,天子昨日和今日都沒有早朝,四嬸可知緣由?」


    嘉柔疑惑地搖了搖頭。


    李心魚坐下來道:「他病了,很有可能病得還不輕。這件事,本應該發生在明年的正旦以後。那個時候太子也生了一場重病,許久無法麵聖。大朝會上,貞元帝沒有看見太子,淚流不止,最後病倒而逝。所以我才說變了,跟前世完全不一樣了。」


    嘉柔亦知道前世這些事,隻是沒有李心魚詳細。此時天子病倒,對局勢而言,肯定是不容樂觀的。難怪李曄近來心事重重。


    「小魚兒,你還要說什麽?」


    李心魚咬著嘴唇,臉上的血色褪了一些:「我是擔心四叔。我最近想起一件事,四叔在宮變前後,失蹤過一陣子,等救迴來之後,身子羸弱不堪,無人知道他遭遇過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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