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柔拿著一個木盒迴到了雅月齋,此時刑天耀和寒清絕已經迴到了這裏,二人看著皇甫柔的身影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講他們剛剛見到的事情說了出來。≦看 最 新≧≦章 節≧≦百 度≧ ≦搜 索≧ ≦ 品 ≧≦ 書 ≧≦ 網 ≧


    原來她離開之後,二人朝著李冰兒所在的地方過去,到了的時候,周老的兒子仍舊在那裏醉生夢死的喝著酒,身邊有幾個姑娘陪著,但是唯獨不見了李冰兒的蹤跡,二人推斷她很有可能去了周府,所以坐著馬車朝著周府過去了。


    而此時周府裏麵的“賓客”正蜂擁一般的從裏麵跑出來,似乎在躲避著什麽,他們的馬車停在街角,看著那些人離開之後,這才潛入了進去,也正是他們的這次進入,見到了一個十分混『亂』的場麵。


    周老的夫人和兒媳都出現在了前廳,李冰兒的身影竟然真的出現在了這裏,但是她居然這麽坐在一旁的椅子,濃妝豔抹的臉帶著一絲冷酷的笑,周老的夫人站在一旁,完全是一幅聽之任之的模樣。


    但是這位兒媳看起來可不是個好欺負的主,她懷抱著一個嬰孩站在那裏,神『色』冰冷的瞧著自己的婆婆,看著這裏的氣氛竟然扭頭走了,她帶著身邊的丫頭似乎要離開周府,卻被李冰兒給攔住了。


    也不知為何,這府下的人竟然都聽從她的吩咐,生生的將那尚在繈褓之的孩子給搶了過來,然後皮笑肉不笑地看著被人鉗製但是一直在掙紮的女子,開口說道:“我看你能嘴硬到什麽時候。”


    然後輕輕的揮了揮手,“將這孩子給我放到外麵去,少『奶』『奶』什麽時候說了,再將他帶迴來。”


    然後看著女子,“這孩子是生是死,可全看你了。”


    她的話讓在暗觀察的二人十分的差異,顯然是沒有明白眼下究竟是個什麽情況,可在此時,一個人影快速的衝了進來,對著李冰兒低頭耳語了兩句,她驚的變了神『色』,在此時發生這樣的事情,難道真的是偶然?


    她可從不是什麽善男信女,不相信這世界會有這麽巧合的事情,直接起身來到這女子的身邊,揚手是一個耳光,惡狠狠地問道:“是你,是你做的對不對?”


    這女子顯然十分擔心自己的孩子,開始辯解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已經說過了,這件事情我不知情,一切與我無關!”


    李冰兒臉帶著一絲瘋狂,“與你無關?那你說,究竟與誰有關,難道是那個老不死的嗎?”


    “我告訴你,眼下你的丈夫,孩子都在我的手,隻許我一句話他們會沒命,你最好不要在這裏浪費時間,將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不然的話。”


    她的癲狂顯然已經抑製不住,看著她端起一杯茶朝著門外走出去,來到那個被放在院央的孩子身邊,直接將這茶水朝著那孩子的臉倒下去,原本溫熱的茶水並不會傷害了孩子,但是這外麵的寒冷,會在頃刻之間將這溫度降至冰點,對於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孩子來說,眼下在意的事情他隻會用嗷嗷大哭來宣泄,但是顯然,並沒有人能夠救他。


    孩子的母親看著李冰兒的舉動一臉的震驚,眼神之滿是擔憂地想要掙脫下人的鉗製,但是並未如願,她竭力地喊道:“你這個毒『婦』,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你放開我的孩子,他還什麽都不懂,他何其無辜啊!”


    李冰兒十分不滿地看著女子,“無辜?這世無辜的人太多了,誰真的會仁慈呢?我告訴你,這件事情不論你知不知道,我都要你給我一個答案,若是你們周家如此狠心,那隻能看著你們府的兩個男丁,這麽死在這裏。”


    周老的夫人站在那裏,藏於袖的手緊握成拳,指甲已經深深的嵌入肉,雖說她對於周老的信念有所動搖,但是這孩子可是她的親孫兒,那個更是她的親兒子,她如何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真的死去呢?


    她搖晃著身體來到李冰兒的身邊,“姑娘,稚子無辜,有什麽事情,您還是衝著我來吧!”


    李冰兒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心根本不相信周老真的會將這個消息交給她保管,更何況若真的是世代守護的秘密,自然是要傳給兒子的,那個廢物她用了這麽長的時間竟然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挖不出來,隻知道尋歡作樂,真的是沒用至極。


    “衝著你?好啊,那我問你,周老臨終之前,可有什麽遺言,抑或是留有什麽遺物?”


    周老夫人搖了搖頭,“並無。”


    李冰兒不屑的笑了笑,“不可能什麽都沒有,是你什麽都不知道罷了!”


    然後看著那個一直將視線盯在孩子身的女子說道:“你若是再猶豫片刻,那孩子,隻怕要沒命了。”


    她這話說的也是事實,這孩子的哭聲已經越來越沙啞,越來越弱,這麽小的孩子顯然是承受不住這風雪的摧殘的,很有可能夭折,這女子看著孩子的小手已經有些遲鈍,並不如之前在空抓著,所有的情緒都積壓在心頭,有些崩潰了。


    “你們放開我,我什麽都不知道,孩子還那麽小,他能明白什麽事情啊!你們怎麽忍心,怎麽忍心去傷害這麽小的孩子呢?”


    寒清絕站在暗看著這裏的情勢,緊張的握緊了雙手,雖然對於李冰兒的遭遇他也記得十分的惋惜,但是這人能夠狠毒至此,可見她從前便不是什麽良善之輩。


    刑天耀雖然也周著眉頭,但是心想的卻不是這件事情,他看著李冰兒的樣子,似乎對於周府的事情是一知半解,她並不知道這事情的全部,所以趁著周府實力最為薄弱的時候門威『逼』,想要得到一些消息。


    可最怪的是,這件事情難道周老的兒子一直都不知情?他難道不知道周老已經身故了嗎?


    那周老究竟為何死亡,皇甫家的人又為何會出現在這裏,難道這其還有什麽別的人在參與著麽?


    周老夫人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她歎了口氣,緩緩地朝著門外走過去,李冰兒雖然懷疑卻沒有製止,看著她走到院內將孩子抱在懷,這才有些吃驚地問道:“竟然真的是你?”


    周老夫人將孩子滴給身邊的婆子,然後看著婆子飛快的朝著後院走進去,這才開口說道:“老身不明白姑娘你的意思,隻是這孩子可是我周家的血脈,豈可讓他凍死在風雪之?”


    李冰兒臉『色』有些難堪,“你這麽做,不擔心你的兒子麽?”


    周老夫人微微一笑,“你想要得到的東西還沒有得到,這府的人都不會有事,不然你豈不是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李冰兒看著周老夫人,“今日皇甫家的人出現在了這裏,他的來意恐怕隻有你知曉了吧,畢竟這府的人可沒什麽本家的人來過,看起來,我想要尋的東西,應該在你的手了。”


    周老夫人無奈的搖了搖頭,“來往賓客登門祭拜,難不成都是過來祭拜我的麽?這皇甫家與亡夫有什麽交往我不清楚,但是這人既然來了,我自然是要好好招待的,如同剛剛離去的那些人一樣,並沒有什麽不同。”


    “老身雖不知你在找什麽,更不知你與我周家有什麽牽連,但是我奉勸你一句,天子腳下,你還是不要行為太過分,若是真的鬧出了人命,你承擔不起。”


    李冰兒臉滿是瘋狂,“我承擔不起?哈哈,你為何如此肯定?”


    周老夫人此時臉帶著一絲不屑,“犬子是個什麽德行,我這個為娘的會不清楚?我雖不知道你是哪個門子裏麵的姑娘,但我周家可是清清白白的大戶人家,你想要登門,隻怕是不合規矩。”


    “今日你雖然能將這些下人都為你所用,聽你之言的確有些本事,但你也不用太過得意,事情還未結束,誰贏誰輸還未可知。”


    李冰兒的臉『色』越來越沉,最後擺了擺手示意那些人放開鉗製的女子,然後她冷笑著說道:“看來,薑還是老的辣,我還真是小瞧你了,周老夫人。”


    周老夫人微微一笑,“姑娘好手段,隻不過,想要算盡天下事,姑娘你還是有些太過自負了。犬子尚且留在你的手裏吧,想來他也是樂不思蜀。”


    “帶著你的人離開,今日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你若是執意與我周家過不去,那後果你可要自己掂量掂量,你是不是真的有這個能力,然你背後的人一直保著你。”


    李冰兒眼角抽搐了一下,神『色』有些不自然,顯然是對於周老夫人的話有些憤怒,她衡量利弊也知道今日在這裏問不出什麽了,索『性』揚起一抹笑意,“周老夫人果然厲害,但是你也不要高興得太早,周老亡故,這府不能無人主事,周郎作為唯一的男丁自然是要挺身而出的,到時候若是咱們再見麵,隻怕不是今日的關係了。”


    周老夫人臉『色』一沉,“沒有的命令,誰都不可能進我周家。”


    李冰兒燦然一笑,“咱們走著瞧。”然後轉身帶著人離開了,有幾個幫著李冰兒作惡的奴才看著她離開,紛紛跪地求饒,周老夫人歎了口氣,對著身邊的人說道:“不忠的奴才,留著無用。”


    然後轉身離開了。


    這場鬧劇刑天耀和寒清絕雖然隻看了一半,但是有些事情也可想而知,皇甫家的人隻怕是周老夫人趙過來的,但是李冰兒不知用什麽途徑得知了周府的一點消息,所以想要摻合一腳,卻被這個老夫人給踢了出去。


    看起來,周老雖然不在了,但是這位老夫人也不是一個尋常的人啊。


    但是眼下,周老是為何而死,竟然開始變的撲朔『迷』離,看著眼前周府的境況,刑天耀竟有些不相信周老是因為皇甫柔的『逼』迫而自縊身亡的了,這裏麵說不準會有什麽隱秘的內情。


    皇甫柔聽到這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心也是十分的疑『惑』,“看起來李冰兒敢這麽做,背後一定有人支持著她,但是皇甫家的事情,與她應該沒有什麽關聯,因為這人必經不是見了她,而是見了周老夫人。”


    寒清絕有些不解,“你為何如此肯定?”


    皇甫柔看了刑天耀一眼,將他們到了府邸聽到的事情說了出來,“既然李冰兒並非是『操』控全局的人,那她對皇甫家與周家的事情並不會清楚太多,她又怎麽可能會讓皇甫家的人去周家呢?”


    “所以給皇甫家送信的人,一定是另有其人。周老為人謹慎,他既然想要拚盡全力一搏將我殺死,那他一定已經交代好了後事,他那個不成器的兒子知道這件事情的可能『性』不大,若是按照你們剛剛說的話,我覺得,她很有可能將這一切告訴給了周老夫人。”


    刑天耀點了點頭,“周老夫人不想要出頭,恐怕也是不想讓人察覺她的能力,也想要將這件事情撇清吧。”


    他有些不解的看著皇甫柔,“既然她真的那麽支持周老,又為何會去聯絡皇甫家的人呢,她這麽做,難道是想要私自打開前朝的地宮,將那個寶藏據為己有麽?”


    皇甫柔沉著臉,這件事情究竟為什麽她不得而知,她眼下知道的是,這些人不可能成功,眼下的事情算是在進行下去,也不會有什麽結果,因為能夠打開那個大門的鑰匙,已經在她的手了。


    刑天耀看著皇甫柔眼神緊盯著放在一旁的木盒,認真地問道:“這是?”


    皇甫柔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什麽都沒說。


    寒清絕納悶的看這兩個人,聽著刑天耀開口說道:“咱們可以離開了。”然後將一些銀子放在桌子,三個人乘坐著馬車離開了京城。


    而此時,皇甫家的青竹苑的大火仍舊沒有熄滅,一群人正在瘋狂的救火,但還是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宅院這麽化為灰燼,皇甫慧的臉被火光照微紅,她竟然感覺到一絲喜悅,那個讓她羨慕到近乎嫉妒的人,她留在這個府最後一絲的痕跡也不見了,或許從此以後,她能夠成為她更加幸運的人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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