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還未亮,就見著一些身著奇裝異服的人們在青州城內的穿城河便搭建著舞台,路過的人無一不駐足側目,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著裝的人們,無論男女穿著都好似戎裝,長發變成許多辮子束在頭上,女人皆以大紅色的染料在臉上畫著圖騰,男人則是臉已經脖頸都用黑色的染料勾勒,看起來十分的神秘。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很快這個消息就在城中傳開了,色大亮之後許多人都走出了家門來到穿城河邊看著這些人不停的忙著手中的事情,舞台並不是尋常那般普通,而是用巨大的布料支起了一個空間,裏麵的一切好事十分神秘,就在外麵站著一個女人,她笑著對一旁的民眾解釋道:“我們是一個戲班,走南闖北多年自然學習了許多表演的風格,這表演要入了夜才開始,大家若是喜歡就都來捧捧場吧。”這個消息顯然也傳到了皇甫柔的耳中,她坐在床榻之上,看著站在那裏繪聲繪色的鶯鶯臉上帶著一絲笑意,“既然你這麽感興趣,那咱們今日就過去瞧瞧,不定真如他們的那般有趣兒呢。”鶯鶯和雲梅一聽都十分的讚同,可門外的子忠聽到之後推門而去,對著皇甫柔道:“你應該去看看鋪麵的生意,而非什麽奇人異事。”皇甫柔靠在那裏看著子忠的眼神十分的輕蔑,“我身子不便,鋪麵的事情就交給你了,龐老爺也了讓你跟在我身邊曆練,我受傷在床難道你也受傷了不成?”子忠聽著皇甫柔的話走上前,看著皇甫柔麵色冰冷的道:“不要對我頤指氣使,我不是你的手下。”皇甫柔抬起眼看著他,臉上沒有絲毫畏懼的道:“你也不是我的主人,對於你的言語,我不用在意。去不去鋪麵都在你,可你若是在我身邊一點忙都幫不上的話,下次見到龐老爺,我估計你就可以迴山中去了。”子忠握緊拳頭看著皇甫柔,他知道自己此時不應動怒,畢竟皇甫柔現在是龐老爺身邊的紅人,他比自己知道龐老爺的喜好而且在做生意這件事情又比自己能力突出,他跟在這人身邊這麽長時間卻沒有發現他任何的異動,他也沒有對他下手的理由。皇甫柔眼中含笑的看著子忠,直至他轉身離去,鶯鶯站在一旁看著子忠離開之後氣唿唿的坐在那裏抱怨道:“公子,他到底是什麽人,怎麽對公子你這麽無禮!”雲梅看著皇甫柔的神情裏帶著一絲擔憂,她勸道:“公子,我想著那表演也沒有什麽特別的,若是你身子不便,咱們就不去了罷。”皇甫柔看著雲梅,笑著道:“準備些散碎銀子,帶著點心,等色一暗咱們就去,不必理會他。”這時寒清絕走了進來,聽著皇甫柔的話心中不免有些擔憂,其實子忠話的時候他聽得清楚,看來兩個人雖然表麵上平靜但是內裏早已經彼此仇視,他來到皇甫柔身邊給她把脈,然後仔細的給她換藥,看著漸漸愈合的傷口,臉上緊張的神情稍微鬆緩了一些。“雖然有好轉,但是切記不可亂食其他的東西,若是衝了藥性,總歸是不好。”皇甫柔點了點頭,看著寒清絕給她換好了藥將腿重新包紮好,她笑著道:“晚上一同去看城中的表演吧,聽起來十分的新奇有趣兒,若是錯過,恐怕會後悔。”寒清絕沒有接話,隻是淡淡的道:“公子讓我照看的那個姑娘,身體雖然有好轉的跡象,但還沒有醒過來,看來情況不好啊。”皇甫柔皺著眉頭,十分生氣的道:“別提那個掃興的東西,我瞧著她有幾分姿色才帶迴來,沒想到迴來之後還一病不起了,你且照顧著,其餘的不必理會。”寒清絕點了點頭,拿著藥箱走了出去,雲梅看著皇甫柔的有些氣惱的樣子勸慰道:“公子不必動氣,那位姑娘傷勢過重,多休息幾日也是應該的,不過瞧著她麵色一比一紅潤,應該不久就會醒過來的。”皇甫柔聽著這話抬起眼看著雲梅,“這些都是你在照顧她?”雲梅有些害羞的點了點頭,“她一病這麽多,若是不吃些東西,就算是傷好了恐怕也要餓壞了,我每日給她喂一些清粥和水,這樣也能好得快些。”皇甫柔點了點頭,“還是你心細。”鶯鶯在一旁看著雲梅,十分羨慕的道:“姐姐心細如發,妹妹我是個粗人,跟姐姐可是比不了的。若是姐姐什麽時候能教教我就好了。”這話的雲梅一愣,皇甫柔看了一眼雲梅然後在一旁輕笑著道:“你與她各有所長,若是人人都是一副樣子又有什麽趣兒?不過你還真的應該跟雲梅學學,她做粥的手藝可是極好的。”雲梅聽完之後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轉過頭對著鶯鶯道:“我倒是羨慕妹妹,真活潑的樣子,確實討人喜歡。不過公子所言極是,若是人人都一樣,那這個生活可真真是沒趣兒了。”鶯鶯半知半解的看著皇甫柔與雲梅都是滿麵笑意,她可不覺得哪裏好笑,總之她是真的羨慕雲梅話文縐縐的樣子,做什麽動作也是極為輕柔好看,不像是她走南闖北就好似一個山野莽夫似的,沒有一點女孩子的美感。雲梅起身道:“我去準備公子所的點心,若半晚時分真的要去看表演,咱們也好帶著,免得鶯鶯一會兒又餓了。”完之後輕笑了離開了。鶯鶯看著雲梅離開的背影,喃喃的道:“雲梅姐姐真好呀,就算是出去也惦記著我,怕我餓肚子。”完之後眨著大眼睛看著皇甫柔,想了半才問道:“公子,你是不是喜歡雲梅姐姐?”皇甫柔一聽這個問題,更覺得十分的有趣兒便問道:“怎麽想起問這個了,可是女大不中留想著嫁人了?”鶯鶯一聽皇甫柔這麽臉上帶著一絲紅暈,搖著頭趕忙解釋道:“不是,我就是瞧著雲梅姐姐看著公子的眼神與瞧我的眼神就是不一樣,公子對待她也是極為溫和的。”皇甫柔聽著鶯鶯的話哈哈大笑起來,“若是對人溫和的人就要是喜歡,那公子我喜歡的人可太多了,譬如你,還有剛剛給我診脈的大夫,我可都是十分溫和的。”鶯鶯一聽這話覺得不對,“那公子對待那屋內躺著的姑娘不是很好,那難不成公子是喜歡那個姑娘嗎?”皇甫柔聽到這話之後臉色沉了下來,她看著鶯鶯道:“她與你們不一樣,你與雲梅在我的眼中都是我的妹妹,我與你們閑話也都是逗你們一笑,所以別想這些奇怪的事情了,若是讓你雲梅姐姐誤會了,可要壞事了。”鶯鶯半知半解的點了點頭,看來她還真的不能亂,此時的雲梅站在房門外聽著皇甫柔的這話,眼淚吧嗒吧嗒的掉在地上,她一直認為這公子為她贖身,又將她帶在身邊,怎麽也會是她的依靠,雖然他之前就過,要讓自己去過自由的日子,他府中已有妻室,可她還是在這每日的相處之中動了心。雲梅掉頭就跑,一下撞在了子忠的懷裏,雲梅抬起頭眼中帶著淚花的看了一眼子忠,沒顧得上道歉轉身就跑開了,子忠倒是心頭一震,他忽然覺得這個姑娘梨花帶雨的樣子甚是好看,若是有個這樣的姑娘能跟在他的身邊,倒也是一件美事,他站在那裏看著雲梅跑開的背影很久,這才轉身迴了房間。傍晚時分,皇甫柔更衣之後在鶯鶯的攙扶之下起身,寒清絕也跟在皇甫柔身後,雲梅不知什麽時候拿著一個食盒跟在皇甫柔的身後,一言不發。皇甫柔雖然奇怪但是也沒有開口詢問,就在這時子忠推開房門與他們碰麵,五個人一同朝著穿城河邊而去,皇甫柔十分謹慎,畢竟子忠現在就跟在身邊,若是讓他發現什麽蛛絲馬跡可能就會壞了事情,寒清絕深深的看了一眼皇甫柔,也捏了一把冷汗。五個人朝著河邊而去,就瞧著日頭剛落,那大帳的旁邊已經用銅盆燒著火,看起來分外的熱鬧,在外麵迎來送往的人見到他們五人十分恭敬的道:“現在隻剩下最貴的席位了,五位是否還要入帳觀看呢?”皇甫柔臉上帶著笑意,從懷中掏出一包銀子狠狠的拍在那人的手上,“不是最貴的席位,公子我可不坐。”完之後這人帶著一臉恭維的笑意將五個人請了進去,進去之後才知道,他們五個人坐在最靠近戲台的地方,看得十分真切。寒清絕坐在最裏麵的位置,然後皇甫柔坐在了他的身邊,依次是鶯鶯,雲梅,子忠。子忠觀察著周遭的環境,看著坐在那裏的百姓興致盎然的看著四周的布置,他一臉不耐煩的轉過頭,可聞到了雲梅身上淡淡的花香,他心頭漸漸的平靜下來。很快,就瞧著一個穿著十分怪異的女人走上台,她身上披著的好似一張獸皮,身上用染料畫著奇怪的圖騰,她先是俯身鞠躬然後對下麵的百姓道:“多謝各位客官捧場,咱們今日演的是,南戎的獵場。”完之後就瞧著三五個男人將一個大鐵籠推到了台上,這女子豁然掀起籠子上麵的黑布,就瞧著一直龐然大物伏在那裏,眼神極為兇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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