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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亦的□□極差,但是路酒好像很享受的樣子,當景亦臉上沾著液體被推倒在床上的時候,男人還低啞著嗓子道:“等會兒叫大點聲。”


    景亦指尖顫了一下,眼前的男人還在不斷動作,入侵,而他卻如同一個旁觀者一般,一邊感受尖銳的脹痛強迫自己呻1吟,一邊放空了整個思維,甚至在情1事進行到最激烈的時候還在思考,他要怎樣謀取到更多的利益……


    路酒頭一天晚上包括用嘴,總共做了三次,一次戴了套一次沒戴,雖然不太盡興,但是還算體諒了初次承受的景亦,他抱著人睡到了第二天早晨六點多才又來了興致。


    景亦都快被折騰哭了,好在第二天是周六,等到男人完事以後,他一直睡到了中午,渾身疼痛地醒來,酒店裏早已經沒有路酒的身影,他慌忙地起身去找手機,從助理那裏確定了合同上的款項已經抵達以後,這才任由自己徹底癱倒在床上。


    太累了,累得一根手指都動不了,景亦感覺自己迷迷糊糊又睡了好久,直到房間的門再次被人打開,那個男人迴來了,手裏還拎著兩盒飯。


    路酒看到床上□□出半個身子熟睡的人先是鬆了一口氣,然後這才放下東西,坐到床邊撫過景亦的肩頭道:“起來吃點東西,兩餐都過了,你都感覺不到餓嗎?”


    景亦被突然出現的男人嚇了一跳,猛地瑟縮了一下,反應過來眼前的人是誰以後這才費力地揉了揉眼睛,蒼白著臉道:“路總怎麽又迴來了?”


    他有那麽可怕嗎?路酒都被氣笑了,“睡之前叫我路哥,睡過了就叫路總,落差也太大了吧。”


    景亦把頭埋進枕頭,不想再同路酒多說一個字。


    路酒伸手攥住他的腕子,試圖把他從被窩裏拉出來道:“去洗把臉,然後吃飯。”


    景亦不想動,倦怠道:“路總不用管我。”


    路酒挑眉,幹脆直接雙手用上把人抱起,結果景亦雙腿間的濁液就隨著他的動作直接淌了出來。


    翻開的被褥上紅白點點,路酒看得血氣全往下麵衝去。


    景亦不知道路酒呆呆地抱著他是想要做什麽,他掙了兩下沒掙開,終於冷下了臉道:“路總,路先生,我們交易已經結束,您不是從不食言麽?還請高抬貴手。”


    景亦寒涼的語調如同一盆潑在頭上的冷水,路酒迴神,表情也不好看起來,別看他打扮得一副精英派頭,其實匪氣很重,行事也相當粗暴,景亦昨天晚上已經領教過了,到現在腰上都還能數出好幾塊淤青來。


    很疼,但是也能景亦清楚地知道,他們之間隻是一場交易,不會有溫情可言,除非男人還想再多玩幾次。


    “……行。”路酒咬了下牙,直接將人扔下,起身將茶幾上的文件袋扔到床上道:“如果感興趣的話,我們還可以再多合作幾次,你覺得呢?”


    景亦蒼白著臉抽出裏麵的文件,果然……


    “滿意嗎?我手頭上很不錯的項目,邀請你合作。”路酒無所謂地笑了一下,“一個月,如何?”


    景亦聽罷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路總你應該知道,我昨天陪你過夜是迫不得已,現在我有了資金,多幾個你的項目不過是錦上添花的東西。”


    路酒忍不住伸出手捏了一下景亦冷凝的臉,“一個項目可以讓你少奮鬥兩年,以你現在的人脈,這樣的項目拿不到。”


    景亦頓時厭惡地扭頭掙開,略一思索,破罐子破摔地討價還價,“一個星期。”


    路酒嗤笑了聲,從點起一根煙,“你知道女人的第一次總是很值錢,男人也同理,而我已經嚐過鮮了,在我對你還有興趣的時候,最好不要太得寸進尺。”


    景亦臉色變了變,從床上撐起身體冷笑道:“我覺得我值這個價,既然談不攏,那麽還請路總好走,順便下樓把房續了。”


    路酒笑容僵住,氣結,他當然知道景亦值得,昨晚那滋味簡直銷魂蝕骨意猶未盡,他猶豫好了一會兒,最後還是不情不願地點了頭道:“行,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的時間,白天景亦迴公司跟進項目,晚上同路酒入住套房,晚上的路酒有多過分,白天的他在工作上就有多拚命,像是要把男人的價值完全攫取幹淨一般,短短幾天裏他就瘦了一大圈。


    直到最後一天的早晨,男人從景亦的床上起來,表情複雜難辨地接了一個電話,然後轉身對景亦道:“我爸快不行了,我要坐今天下午的飛機出國。”


    景亦難得地放緩了平日冷冰冰的表情道:“節哀。”


    路酒笑了一下,搖了搖頭道:“我和他沒什麽感情,如果可以,我不想和他有任何的瓜葛,可是身不由己,去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爭奪家產的大戲馬上就要上演了。


    景亦理解地點了點頭。


    路酒走時在他額前輕輕地啄了一下。


    沒有道別,也沒有說什麽時候迴來,景亦知道他們的交易已經結束了。


    三年後,正是陽光熹微的春季。


    景亦褪去了曾經的青澀,一舉變身成為了優雅而世故的成功人士。


    此時,如果再有人敢對他說三年前路酒說過的那些話,他保證,他絕對會把那人揍得連爹媽都不認得。


    而他和聞時淵的交情突飛猛進也是在這個時候,那個男人從不遵守秩序,肆意妄為,性格尖銳,卻與他頗為相投,至少作為損友是綽綽有餘了,兩人聯手把別人玩得團團轉,鬧得程家一直安寧不得,他和聞時淵的緋聞也相繼傳了出來,不過真相如何他們彼此間心裏都很清楚。


    兩人把對方的陰暗麵看得太過通透的後果就是,相愛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了,太鬧心。


    不過也有好處,景亦發現自己周圍的爛桃花在緋聞出現之後變少了很多,也許是聞時淵的名聲實在太過兇殘狼藉的緣故。


    之後,他們還一同玩了一個遊戲。


    在這個遊戲裏,聞時淵相遇了相守一生的伴侶,而他卻倒黴地再一次碰見了當年的那個男人。


    既熟悉又陌生,明明在聽聞男人迴國以後他已經刻意在躲避了。


    景亦的身體像是一瞬間憶起了曾經與男人纏1綿時的那種疼痛和顫栗,他幾乎帶著不敢置信的神色望著男人。


    然而,在聽聞了景亦與聞時淵的關係以後,路酒的眼神卻明顯變了。


    景亦臉色刷白,路酒曾經帶給他的陰影無疑是巨大的,在倉皇無措地下了遊戲以後,他在現實裏收到了一條陌生的信息:“明天早晨8點之前,我要在國貿大酒店a1109套房看見你,你知道我是誰,不來後果自負。”


    他不會想要見到路酒的,盡管如此想著,景亦還是去了。


    酒店的房間裏,路酒坐在沙發上,襯衫領口大喇喇地敞開著,手邊是一杯色澤瑰麗的雞尾酒,見到景亦進門後,他勾了勾嘴角,從沙發上起身道:“許久未見,你比以前變得更有魅力了。”


    景亦有些僵硬地笑了笑,站著不動,“路總找我來什麽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過來?”路酒看著景亦比以前更顯冷清的眉眼,“重溫舊夢算不算?”


    景亦向後退了一步,偏過頭道:“我和路總不過露水情緣一場,日後總是要在商場上相見的,還是不要了吧。”


    路酒聽了心裏先是來氣,半晌才又重新露出的笑容道:“露水情緣?”


    三年的時間未見,男人身上獨斷專行的匪徒氣質依舊沒有被掩藏的跡象。


    “……或許也不算,還是叫做交易更為合適。”景亦淡淡道。


    路酒極具侵略性的眼神落在景亦的脖頸上,忽然岔開了話題道:“那個男人是誰?”


    “哪個?”


    “遊戲上和你承認戀愛關係的那個,他是你去掉露水二字的情緣?”


    景亦頓時覺得不可理喻道:“路先生,路大總裁,我交朋友談戀愛也需要向你報備?”


    路酒看著景亦柔軟的嘴唇答非所問道:“你和他上過床嗎?”


    景亦忍不住揉了揉額角:“……”吻都沒接過好麽……


    路酒見景亦麵色有異,以為是被自己說中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強行壓製下自己突如其來的莫名怒火,“和他分手,我給你一天的時間。”


    “憑什麽?”憑什麽他就得任由男人擺布?他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景亦了。


    憑什麽?對啊憑什麽?


    路酒一時半會兒思索無果,他在這三年的時間裏總是情不自禁地迴想景亦躺在他懷裏時的睡顏,那股摸不到也碰不著的莫名焦躁感讓他國外幾乎無從紓解。


    “路總,你身上已經沒有我需要的東西了。”說罷,景亦就要冷著臉轉身朝門口走去,他背脊挺得筆直,“你也沒有資格命令我做任何事情。”


    路酒被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沉聲道:“你在激我?”


    “是你在激我!”景亦甩開路酒的手慍怒地大聲道,“我和誰戀愛我和誰上1床,從三年前交易結束起就已經和路先生你沒有關係了!不……應該說從來就沒有關係,你以為你是誰?”


    路酒臉色數變,“那麽我就讓你看看我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親們支持╭(╯3╰)╮


    謝謝小國子醬的地雷=3=~謝謝淺安醬的地雷=3=~謝謝vermouth_の醬的地雷=3=~


    滿滿的紅燒肉啊tat……先河蟹吧,等以後有機會,或者定製裏補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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