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認知然我更加的興奮,我跪倒在地上,但因為下身還插著他的手杖,所以被迫地抬起腰來擺出了那樣淫dang的姿勢。寶石在我身體內融化掉了,寶石溶液和我的體液混合在了一起,累積的瘋狂快感讓我幾乎要喪失神誌了。


    「哥……時臣……給我……」


    他以抽插的手杖作為了迴應,這邪惡的侵犯讓我渾身顫抖,下身的蜜汁淌到地毯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深色的小點。花不斷抽搐開闔,我舒服到連腳趾都捲縮起來了。


    「第幾次了?」他低聲詢問。


    「第、第三次……」我喘息著迴答。


    「後悔了嗎?」他慢慢地問道。


    「開心的要死。」我說道,「哥哥你呢?」


    他將手杖拔了出來丟到一旁的地上,然後把我抱了起來。我順勢摟住他的脖子,「……很痛苦。」他低聲說道。


    「可是我想再多開心一點。」我用純真的眼神看著他,然後說道,「哥哥再稍微忍耐一下,好嗎?」說完後沒等他迴答,我便吻了上去。我用舌尖侵犯著他的口腔,一遍又一遍,直到他也給了我迴應。


    我順勢換了個姿勢用雙腿盤上了他的腰,同時用柔軟的身軀輕輕地摩擦著他挑逗著他,然後我說道,「哥哥,我想讓你進入我。」


    「時子……」他低沉地叫了我的名字。


    「不射進來也沒關係,我知道我是不能給哥哥生下小孩的。」我想了想,說道,「那就射到我嘴裏好了,我要將它們都喝掉。」


    摟著我腰的手驀地掐緊,然後他抱著我大踏步向我臥室走去。


    「……不要。我要在哥哥和阿葵姐的臥室。」


    那一刻,遠阪時臣所有的麵具終於卸下。


    他此時的表情變得扭曲而狂熱,我從未見過這樣的遠阪時臣,也從未想像過他居然還有這麽一麵。


    「遠阪時子。」


    他惡狠狠地叫了我的名字,然後反手將我按在牆上,解開自己的褲袋,用力插了進去。


    那一刻的充實感讓我舒服地嘆息了出來,但他瘋狂而猛烈的撞擊卻令我的下身不斷痙攣起來,與此同時他還伸出了手揉捏著敏感的花核,讓我同時感受不同的快感,難以克製的噴出了大量的液體。


    被他的身體親自推上的高峰給我帶來了極致的快樂,那不僅僅是身體的快樂,一切感受直衝大腦深處,將我所有理智焚毀,讓我隻想繼續下去。


    所以說,既然我都想了這麽多了,係統你不做些什麽嗎?


    【比如?】


    把我的想法,傳達給時臣哥哥。


    【你會把他嚇到的。】


    最好把他嚇暈過去,這樣我就能趁機上了他了。


    【……】


    怎?


    【666.】


    係統你越來越人性化了。


    【是指我像人類一樣可愛嗎?】


    我是指你像人類一樣傻bi。


    【……】


    然後坐在我對麵的遠阪時臣兀得變了臉色。


    【遠阪時臣攻略進度70%,黑化程度70%。】


    ……這個反應,好像惹係統生氣了,然後它做了多此一舉的行為嗎?


    ——想愛他。


    ——想要被他愛。


    【真是粘稠而可怕的愛意。】


    所以說,既然我都想了這麽多了,係統你不做些什麽嗎?


    【比如?】


    把我的想法,傳達給時臣哥哥。


    【你會把他嚇到的。】


    最好把他嚇暈過去,這樣我就能趁機上了他了。


    作者有話要說:  時臣還是ooc了。


    那段ai欲的描述出自吉田兼好。


    第188章 王的盛宴(二十八)


    韋伯正在發呆。


    他一邊想著亂七八糟的事, 一邊對著麵前的花輸出著自己的魔力。


    窗台上擺著一個金屬水杯和一個花盆,陽光撒在上麵卻沒有柔和的意味, 而是清清冷冷的鋪滿了整個窗台。花盆裏的花枯萎了, 藍紫色的花瓣和黑綠色的葉子落在了花盆上,也有相當一部分落到了窗台上。


    等他迴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花已經被他摧殘得不成樣子了,看起來因為走神他沒有控製好自己的魔力,導致這盆花死掉了。


    於是韋伯悠悠地嘆了口氣。


    「無緣無故嘆什麽氣啊?」一旁正在嚼著薯片看電視的rer說道。


    「也沒有無緣無故吧。」韋伯戳了戳花瓣,他悲哀地發現自己已經挽救不了這盆可憐的花了, 於是隻好悻悻作罷。


    「你這個表情,是想女人了嗎?」rer一邊看著電視,一邊頭也不迴地說道。


    韋伯罕見的沒有對此進行反駁, 他情緒低落了好一會兒,然後才說道, 「既然時子能夠毫不留情地殺掉肯尼斯教授,那麽也能同樣不留情地殺掉我吧。」


    「是啊。」rer終於「屈尊」將他的視線從電視屏幕上移到了韋伯臉上, 但是他一點都沒有體諒自家的master, 而是開朗地笑著說道, 「我從第一次見麵就知道了,所以我當時才說了你是選了個麻煩女人啊!」


    「啊啊,原來什麽都不知道的隻有我一個人嗎!」聽了rer的話後韋伯苦惱地拽起了頭髮, 「如果我沒有發現這一點的話, 說不定某一天就會茫然地被她暗殺了吧。」


    韋伯很多時候是很青澀,但是他並不天真。懷揣著不畏懼死亡的信念參加這場戰爭——這句話可不是說著玩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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