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裏,一個龐然大物擋住了我們的去路,後又對著我們咆哮。然而精通古語的上官千惠卻說這龐然大物『迷』了路需要我們的幫助。


    “千惠姐姐原來很精通著古語呐。”徐允兒說道。


    “這些是我爸爸教給我的,沒想到還能派上用場。”上官千惠說道,我想起當時上官千惠帶我們驅逐那些野狗的時候。感覺這個女子是這麽的神奇,直到今日再次看到她用古語和這個金剛交談,真是瞠目結舌起來。


    “千惠。你對那猩猩說了什麽?它這麽興奮。”我問道。


    “我說,我們或許可以幫到它。願意和它一起去找到他來的地方。”上官千惠說。


    那金剛輕輕地把我們幾個捧在了手裏,放在自己的肩頭。頓時我們的眼前開闊起來,這片森林盡收眼底。猩猩站在森林裏就像人站在齊腰的草裏,遠處都是山。


    我們了解到那猩猩就是從遠處的某坐山上來的,隻是那些山遠看都很相似,它找不到該從哪坐山頭進去了。


    俗話說看山跑死馬,我們在那金剛的肩上走了有一天的路程。終於可以看見山的近處景『色』了。那金剛坐下然後把我們也放下了。


    原來它是走累了要休息一下。把我們放下後它就去了離我們一百多米處,嘩嘩的撒了一泡『尿』。


    幾人一看來到了一片湖水邊。岸上有花草,怪石。卻是個風景不錯的地方。過了一會兒,隻見遠處翻來一層白浪。原來是金剛跳進了湖中。湖水很深,金剛進去竟然被完全淹沒了。


    不一會兒湖上水波四起,隻見金剛已經捉了一條大魚在手上。


    “千惠姐姐,不如我們給它起個名字好不好?”徐允兒說。


    “當然好呀不過叫什麽好呢?”上官千惠說。


    “我看他抓魚的樣子又呆又萌,個子又這麽大,不如叫它大萌好了。”徐允兒說。


    於是這金剛就叫做大萌,大萌與我們呆了好幾日,連日裏我們沿著這山找大萌出來的地方,餓了大萌會自己抓一些魚來吃。


    這一天,大萌忽然指著一座山頭。大家看去,原來這山體跟其它地方的山體都不大一樣,其它地方山體很陡,而這裏卻有一個山口。大萌朝我們吼叫了幾聲,又對著那座山厲聲鳴叫著。


    我們知道它終於找到了歸路,都滿懷憧憬的看著它。大萌跳上那陡峭的山口,朝我們望了望,徐允兒突然流下淚來。她念叨著古語向大萌搖手。大萌停了好一會兒,還是爬上了那巨大的山頭沒入了山的那邊。


    送走了大萌,才發現我們自己卻『迷』路了。由於一直是被大萌帶著走的,路上又幾經周折,所以暫時判斷不出我們行了有多遠。


    轉眼又到了晚上,徐允兒用璿璣照了照星空。


    “我們雖然『迷』路了,但是至少咱們也走出了森林。”徐允兒說“沿著山邊走就一定能發現梁天柱留下的九宮圖標的。”眼下也隻能這樣了。於是幾人找了一處可以休息的地方生起一堆篝火歇了一晚。


    第二天我們來到一片湖水邊,見湖麵上飄著一些木筏,木筏的下麵是一些被吹鼓了的牛皮,看樣子是有人用木皮筏渡過了湖麵到達山腳下去了。以木筏的數量來看不像是梁天柱他們,但是我們並沒有放棄,既然這裏是一個入山口,那麽很有可能梁天柱他們會經過這裏。所以大家準備在這附近找一找看梁天柱他們會不會在這片區域留下什麽蛛絲驢跡。


    然而我們什麽都沒有找到。忽然聽到遠處有猿猴叫的聲音,接著就見有幾個人飛快的跑著。跑的近了才看清是張景潤和古弄他們三個。似乎是被一些猿猴追趕。我們想起了那日追逐狼群的猿猴,知道可能危險將至。於是趕緊踏上那些木皮筏,連同驢子一起離開了河岸由於木筏相連,最後隻剩下一隻木筏在岸邊。


    劃了幾十米後,見張景潤等人狼狽的爬上那隻木筏快速的劃著船槳。那些猿猴站在岸邊也不追趕,直往湖裏投擲那些尖銳的樹幹。隻聽噗噗的直響,那些樹幹紛紛紮進湖裏,又漂浮起來。有些幾乎都要標中張景潤他們了。


    終於張景潤他們也劃到了足夠遠的距離。擺脫了危險的幾人很快就看到了我們。彼此間相距大概四五十米遠。我們的木皮筏由於載著驢子所以要比他們行進的慢一些。


    最後,我們幾乎是同時靠岸。張景潤他們見了我們沒有多說。隻是看了我們一眼。然後自顧自的走開了。


    山下有許多石頭,還有一些篝火的痕跡。痕跡沒有被雨淋過,看來是一個星期內留下的。我們來到山腳下,見山峰都是巍峨高聳,陡峻難攀。繞了好幾裏都是這樣。然而沒有見到任何人。難道是一些徒手攀岩愛好者來此挑戰巔峰了。可是也並沒有見到有攀岩留下的繩索之類。


    張景潤他們與我們背道而馳,此時也已經不知去了何處。走著走著,突然路斷了,一條暗河從山體中流了出來。阻斷了我們的去路。河水通向湖中,深不見底。


    於是我們隻得原路返迴,朝著張景潤他們的方向走去。


    “會不會是這些人驚動了大萌,致使大萌『迷』路。說不定大萌進去的地方才是這裏的入口?小飛,你不是有地圖嗎?拿出來看看有沒有標示什麽的?”阜宗道。


    我一拍腦袋:“cao!怎麽把這事給忘了。”於是我掏出了那張地圖,上麵顯示,穿過森林一直向西,就來到一個藏圖的地方。如今我們被大萌帶著不知道什麽地方才是穿過森林的正西方了。


    “還記得我們進森林時向南跑了多遠嗎?”阜宗問。


    “以這驢子的速度,我們跑了半天。差不多是六十多公裏。而大萌帶著我們走了好幾天。加上這山的曲折不定。怎麽算我們都是在偏西北的方向。”我計算了一下幾人可能走過的路。


    “不是的,咱們可能高估了大萌的速度。你忘了我們是走走停停。從森林出發的時候是有些偏西南的。所以正西可能就在這一帶。”徐允兒說道。


    我想了想,徐允兒說的是有理的。我們用了一天時間來到了那片湖麵,然而山腳下的路曲曲折折,根本無法判斷出直線距離。倘若這一帶就是正西一側,那麽梁天柱他們可能早就到了這裏。然而我們卻沒有發現九宮圖標。


    “我們發現那些木筏的時候它們是怎麽排列的?”我問道。


    “沒什麽特別的順序,是『亂』的。”阜宗說道。


    “我也注意到那些木皮筏,數量不對,雖然是方形的但是有十幾個之多呢。”徐允兒的話讓我打消了那些木筏就是九宮的念頭。


    “看來咱們隻能跟著張景潤他們了。”阜宗說。我們選了一塊顯眼的石頭,在上麵畫了一個九宮,並在北邊的宮裏寫上了一個中字。這樣如果梁天柱他們比我們後到的話,來到這裏肯定會發現這個九宮。也就能順著九宮找到我們了。現在唯一遺憾的是找不到那個藏著顧元龍藏畫的石洞了。


    幾人順著山腳一直行去,來到了那個大萌躍上的山口,發現其有二十多丈高,異常陡峭。常人要想從這裏攀爬上去根本不可能。然而大萌為什麽要從這裏出來呢?是偶然情況,還是遇到了某種未知原因呢。


    幾人貼著陡壁繼續前行。不久又遇到一個暗河。這才發現這山裏麵應該有很多處泉水。泉水從暗河裏流出來,環繞著這片大山。由於山的周圍地勢,造成了不少很深的湖。


    我們並沒有發現張景潤他們。不知道他們到哪裏去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就消失在這兩條暗河中間。由於我們已經考察過著周邊的地勢環境,都是光滑的絕壁無處攀爬,然而貌似兩撥人到此都失去了蹤跡。


    我們想過從這條暗河進去,可是出口水流太急,我和阜宗試了好幾次都被河水衝了出來。我們再次陷入了困境。由於身在山腳下,天提前暗了下來。


    此時驢子身上駝的糧食已經殆盡,幾人必須得考慮捉魚或者是野味來充饑了。很快又是一個晚上過去了。我們幾人又來迴在這兩條河間的這五裏多地轉了好幾遍沒什麽發現。


    “怎麽會有這麽長的懸崖呢。就像是人造的城牆一樣。”阜宗說道。


    “我記得梁天柱所說過巫師鑿山的故事,試想一下如果那個故事的鑿山是真的,那麽這樣的絕壁就真有可能是遠古時代人類鑿下的。”我說。


    “小飛,你是說永生神殿的故事?你是說這兩條河組城了一條護城河而這懸崖裏可能就是永生神殿?”上官千惠想起了什麽。


    經過這樣的提示,幾人又審視了一下這眼前的絕壁。確實平整異常。隻是經過了長時間的風雨侵蝕已經有些滄桑了。我們退到湖邊,抬起頭來觀察著這片絕壁。


    “你們看那些是什麽?!”徐允兒首先發現了不一樣的東西。幾人抬頭順著徐允兒所指的方向看去,隻見絕壁上高約一百來米的地方,畫著許多怪異的壁畫!


    “在哪裏見過這些畫呢?”我不斷搜尋著自己的記憶封存區。突然腦海裏一閃。一些斑駁的壁畫出現在某個山洞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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