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十日夜晚,京洲城中京畿衛全體出動,在城中挨家挨戶大肆搜查。

    有消息靈通人士透露,華相國家中的寶貝孫子華玉至今未迴家中,跟隨他的家仆小福、小丁的屍體在離南城門不足百米處的暗街中被發現,估計華玉也是兇多吉少了。

    這個華玉乃朝廷重臣宣威將軍華秋崗之獨子,華太師的愛孫。據說,到了華將軍這一代,已是四代單傳,卻是婚後幾年無子,且不論華太師怎麽愁上眉梢,就是身為當朝的華太後(華相的妹妹),也幾度求神問佛,遍尋靈丹妙藥。迫於無奈,華將軍於婚後5年納妾室柳氏、於氏,華府接連有了大小姐、二小姐、三小姐,......七小姐,直到華夫人鍾書蘭終於生下華玉——華家唯一的小少爺。作為華府的第五代單傳,華玉的兒時自然是在家中親人的寵溺下渡過的。

    華將軍統領西軍,駐守西部邊疆,華太師和夫人對這個得之不易的孫子可是含在嘴裏怕化了,抗在肩上怕摔了。在華府的當仆人接受的第一次訓話,就是教導如何以小公子華玉為中心,如何更好地服侍小公子。這個華家小公子6、7歲時還以鬥雞、摸狗、鬥蟋蟀為樂。到8歲時,就以整人為樂了,他在家中宴請賓客時,將辣椒粉往菜裏倒上好多,賓客發現告知華太師,華太師不僅不責罵他,還一個勁兒誇獎他聰明伶俐。那些來賓見壯,也隻能自認倒黴。華玉還把賓客的衣角與座椅綁與一起,客人起身,一不小心就容易連座椅一起摔倒。華太師見了也隻是哈哈一笑了之。來賓們見到華太師如此寵溺孫子,也隻能作罷。看在華太後和華太師的份上也不敢聲張,隻能自認倒黴。

    華玉到了讀書的年齡,,華府怕小公子在學堂被人欺負,特地請了夫子來府裏教習。華玉整人的興趣就轉移到了夫子身上,他將夫子的凳子腿讓家仆鋸斷大部分,僅留下一點相連,夫子剛坐上凳子,就摔了四腳朝天,趴在地上半天起不來。他卻帶著幾個家仆在旁邊拍手稱快。夫子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來後打了他一戒尺。結果是夫子被趕出華府,並被勒令今生永不得返京洲。從此再沒夫子敢管教於他。他更加肆無忌憚、名聲大噪,連幾個皇子都高看他幾分。誰知道他從十三歲開始迷上了練武,家裏請了武師,還到處找高手比試,別人不肯與他比試。他就叫人衝進他們的家裏,砸壞人家的家什……要說華家小少爺頑皮惡劣之極,可畢竟是個孩子,即使有人恨其頑劣,也不至於敢冒與華家做對的風險去招惹這個小祖宗吧。

    天啟皇帝鍾愛的秋悅皇後並沒有留

    下子嗣,太子之位故此虛懸。時至天慶朝野非常時期,天啟皇帝病危,太後華氏一族的支持尤為關鍵,此時華家小少爺華玉的失蹤,更是讓京洲皇位爭奪戰添加了神秘色彩。

    天下紛亂,烽煙四起,群雄逐鹿,諸國爭霸。經過幾十年的戰火鐵蹄洗禮,以西方的西岐,東方的風陵,南方的蒼國,北方的羌國,還有最中間的天慶五國鼎立,分庭抗禮。五大國的當權者均是梟雄人物,野心勃勃,無不夢想開疆辟土,吞並其它國家,一統天下,成就帝王不世霸業。然五大國間兵力相仿彼此牽製,誰亦不敢輕舉妄動,維持著微妙的平衡局麵。多年來,盡管暗中波濤洶湧,表麵仍風平浪靜。

    風陵雖有海業,但地多丘陵,並不適合耕種和養殖;蒼國雖物產豐富,卻多螻蟻毒蟲,外族不易生活;西岐、羌國更是苦寒之地;隻有天慶國地大物博,可說是這個大陸上最富戍的國家了。

    天慶國當今皇帝冷鬱鯪為天慶第三代皇帝,繼位後改元天啟,是為天啟帝。

    天啟元年二月,天慶國第三代皇帝冷鬱鯪下聘相國華醞罡之女華秋悅為天啟帝正後,賜金冊寶卷,謁宗廟告祖,配享宗祠。

    皇後華秋悅出身天慶豪門華家,其父華醞罡為當朝相國,姑母華醞萌為當朝太後,其兄華秋崗驍勇善戰,戰績卓越,被先皇封為宣威將軍,駐守西部邊城。

    帝後尚算是琴瑟相諧。唯一的遺憾,則是皇後體弱,立為中宮不到五年就病逝,至死無出。

    天啟二十二年三月,自開春以來,京洲朝中就一直動蕩不安,內廷有消息傳出,天啟皇帝自冬月以來就一直纏綿病榻。

    天啟皇帝共生有十九個皇子十個皇女。現尚在人世的還有以下幾位:

    長公主冷天玉,嫁與蒼國皇帝夜蒼淩為妃。

    二皇子冷天淩,時年28歲,為德妃柳雲儀所出。柳氏乃風陵國公主,現風陵國王柳罕山之妹。

    六皇子冷天玄為已故的淑妃陳夢蘅所出,六皇子冷天玄時年25歲,陳夢蘅的兄長陳夢平現為兵部尚書。

    七皇子冷天寒,時年24歲,為已故的容妃劉芝蕾所處,劉氏乃天慶豪門劉家之女,其父劉聆為吏部尚書。

    八皇子冷天聿,時年22歲,為已故的麗妃所出。

    八公主冷天媛為玉淑媛所出,時年16歲,玉淑媛乃淑妃陳夢蘅之妹。

    九皇子冷天景和十公主冷天蓉為貴妃林偉蓉所出雙生子,時年

    10歲。林偉蓉的長兄林偉成為天慶相國。

    十九皇子冷天廉,時年不足一歲,其母沈悅晴出身不高,原為宮女,生下皇子後封為修容。

    三月十五日未時,天慶國第三大城市北洹城。

    碉堡狀的城門還是與以往一樣的雄偉壯觀,隻是多了許多喜慶的氣氛,看起來便好似柔和了許多。高約十米的青灰色的城牆往城門方向鋪滿了各種顏色的條幅,上麵什麽樣的話都有,除了“xxx祝才藝比賽順利舉行”這類官方慶祝文字之外,還有更多的民間人士表達自己立場的文字,像什麽“祝xxx公子取得才藝比賽勝利”、“祝xx公子奪得桂冠”、“祝xxxx小姐更上一層樓”等,甚至還有什麽“希望夫君xxx旗開得勝”、……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城中許多的農夫走卒,三五成群好不熱鬧,不知什麽時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投入了一顆石子,一波一波的漣漪泛開,最終靜止,所有人都望著中間的一行8人。為首的那人有一副高大挺拔,健碩不誇張的身材,一雙細長銳利卻冷情的眼睛,線條優美透著薄情的雙唇,身著黑色的錦緞袍服,領子袖口處繡著金潢色的祥雲暗紋,在眾人的簇擁,臉上露出睥睨一切的神情……跟隨的幾人均身著黑色衣袍,腰挎刀劍,神色嚴峻。路人見之皆避於一旁,生怕招惹是非在身。

    一身材魁梧的隨從四處張望一周,笑道,“爺,這北洹城裏到是夠熱鬧的。不知道那個什麽才藝比賽是個什麽玩意?”

    旁邊跟隨的人中,一身形修長,略顯單薄的漢子接道,“這才藝比賽是北洹城特有的,每五年舉行一次,分為琴、棋、書、畫等項目。獲得每個項目的前三名由比賽舉辦方發給數目不同的銀兩作為獎勵。”

    “如果每個項目的頭名都是一個人奪得,有多少獎金?”

    “有一萬兩銀子可得,還可得到一塊金牌,不過才藝比賽舉辦至今,曆經數年,尚無一人有此殊榮。”

    一行8人邊走邊聊,突然前麵的路被擁擠的人群堵住,身材魁梧的漢子一邊警惕的攔住擁擠的人群,使之不與身後護衛的人有接觸,一邊示意隨從中人前去了解事情。

    擁擠的人群見幾條大漢腰插刀劍,氣勢洶洶的,紛紛往兩邊避開讓出一條通道。隻見人群中間躺著一個13、4歲的孩子。周圍人群裏不停的有人往孩子身上拳打腳踢,罵道,“妖孽!”“打死這個妖孽!”

    聽到“妖孽”兩個字,那位爺的眼睛露出兇殘的目

    光,他剛把手放在腰上,準備抽出劍,就聽見一聲清脆綿軟的童音響起,“大哥,你不是說常說,北洹是知書達禮的禮儀之鄉,居於北洹之人,即使是農夫走卒也總是以尊老愛幼為標榜,禮貌待人,絕不會欺淩弱小的嗎?為什麽現在街頭,會有那麽多身強體壯的北洹人,動手毆打一個毫無還手之力的小哥哥呢?難道大哥從前告訴寶寶的那些話,都是騙寶寶的?以後寶寶都不會相信你了”

    那些還在動手打人的北洹人聽到此話,不由自主的停下手,朝發出聲音的人望去。人群閃動,隻見一個身著紫衣,眉宇頗有幾分俊朗,臉部棱角分明,深邃英氣卻也不失俊雅的壯年男子懷抱一個6、7歲的童兒緩緩走至倒地孩子身旁,眾人望去,皆驚歎道:“好一個粉玉琢的瓷娃娃!隻見那童兒一身淺紫衣裳,一張小臉精致靈動,一頭烏黑頭發上綁了結,上麵還嵌了塊綠熒熒的玉珠,他那兩隻又黑又圓的大眼睛,閃閃發亮,靈活的眼波中,非但充滿了不可描述的智慧之光,更現出了古靈精怪的天性。鳳眉準鼻,配合的惟妙惟肖。”那童兒一下成了眾人注目的焦點。

    人群中的一個白胡子老者手撫雪白的胡須,眼望著那童兒,說道,“好俊俏的小公子呀,剛才那些話可是你說的?”

    “是呀。大哥說他也不清楚,為什麽一向知書達禮的北洹人會當街毆打那個小哥哥的。老爺爺,你的胡須那麽長,一定比大哥懂得多,你能迴答我剛才的問題嗎?”童兒歪著頭非常認真的看著白胡子老者。

    人群中有人叫道,“陳夫子是我們城裏最有學問的人了。”“是呀是呀。”不少人也符合道。

    老者看著童兒非常認真好學的神態,環顧四周一圈,說道,“我們打他,是因為他是個妖孽。並不是在欺淩弱小。”

    “妖孽?老爺爺,您能告訴我,什麽是妖孽嗎?”童兒更加真誠地睜著一雙烏黑的大眼睛望著老者。

    “這個…….就是…..”老者支吾了半天,也沒有給出一個答案。

    童兒看老者半天也沒說出答案,不得不直接了當的問道“老爺爺是不是也不知道什麽是妖孽?你不是這城裏最有學問的人嗎?”他沮喪的環顧四周人群,喃喃問道“難道就沒有人知道什麽是妖孽嗎?”

    一個壯年漢子高聲叫道,“他的頭發是銀灰色的,眼睛是藍色的,就是妖孽!”

    “是這樣呀,與我們頭發長的不一樣的人就是妖孽。”童兒恍然大悟,他望著那漢子問道,“那就是說以後

    我們去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那裏的人也會因為我們有與他們不一樣的地方,比如頭發,眼睛什麽的,也可能是衣服、生活習慣不一樣,而被當成妖孽。”

    眾人一聽童兒的話,全都楞住了。一些人議論紛紛,“這童兒的話有道理。”“說的不錯呀。”

    黑袍男子也將抽劍的手放下,細長銳利卻冷情的雙眸注視著被人抱在懷裏的童兒,嘴角微微上揚。

    那童兒勾一勾唇角,望著四周的人們問道“我說的不對嗎?你們不就是因為這個哥哥的頭發、眼睛與我們不一樣,就把他當成妖孽毆打。我很奇怪耶,如果他真是妖孽,怎麽一點沒傷害到你們?反到是被你們傷害呢?難道說你們是比妖孽更厲害的怪物?”童兒邊說話邊用眼光掃視四周,眼光所到之處,眾人皆低下頭,更有兩人臉紅的退出人群。

    “君子坦蕩蕩。怕別人說自己無知,為了掩蓋自己無知、愚昧的事實,就把那些自己無法了解的人或事物當成是妖孽!這個不是君子的所為。對自己不了解的事物不求甚解,人雲亦雲,這就已經先失了君子的氣節。當君子不隻要做到不說別人的壞話,寬容別人的短處,更要做到不偏聽偏信,不以他們之惡語為我心中之惡意。古人雲:不患人之不已知,患不知人也。”童兒越說越大聲,差點一口氣接不上,抱著他的紫衣男子連忙輕拍了他背上幾下,才讓他平靜下來。

    他用那雙又黑又亮的大眼睛認真的看著四周的人,“這個世上不隻是有我們黃膚色人種存在,還有金發碧眼的白色人種和全身黑膚色的黑色人種存在。如果不相信,你們可以坐上船,朝著大海的東方不停的航行,也許經過幾個月,甚至幾年的航行,就能到達大海的另一邊陸地,那裏就生活著與我們不同膚色的人種。”

    “小公子,請問你見過那些與我們不同的人種嗎?”陳老夫子問道。

    “我的先生就見過!我也看過一本書,是記載作者本人遊曆各地的風土人情,我說的這些也是從那本書上看來的。”童兒非常誠懇的迴道。

    “請問是什麽書?我怎麽沒聽說過。”陳夫子追問。

    “《馬可.波羅遊記》。老爺爺,難道你沒有見過這本書?”童兒驚訝的望著陳夫子,見陳夫子搖頭,童兒遺憾的說道,“太可惜了。”其實他心裏卻笑道,除了我這個來公元2015年的現代人,量你們誰也不可能見過這本書。

    童兒笑眯眯的望著老陳夫子,“老爺爺,我還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你,可以嗎?”

    陳老夫子撫著胡須點點頭。

    “一頭牛,向北走10米,再向西走10米,再向南走10米,倒退右轉,請問老爺爺,牛的尾巴朝哪兒?”童兒歪著頭問道。

    陳老夫子思忖了一會,說道,“北。”

    陳老夫子的話音剛落,與童兒一起來的少年就大聲說道,“錯。”

    人群中有人叫道,“南!”,也有人叫道“東!”大多數人都認為是“北。”

    黑袍男子見此嘴角使勁抿了抿。一旁的魁梧男子高聲叫道,“北怎麽不對?”

    略顯單薄的漢子思忖了一會,笑著說,“確實不是北,你想想看馬尾巴吧。”

    少年正說出答案,“朝地”。他不屑的望著陳夫子“還是最有學問的人呢,連這個問題都答不出來,切。”

    童兒一臉正色的批評少年,“小衛,不能這樣對老爺爺@說話。老爺爺答不出,隻是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牛尾巴嘛。”

    眾人一下子被童兒的童言說笑了,“哈~~~”那位黑袍男子和幾位隨從也忍不住的笑出聲。

    “大哥,放我下來。”那童兒見那倒地的少年不讓人靠近,忙讓哥哥把自己放下地,他走到那少年身邊,說道,“小哥哥,你別害怕,我們不會傷害你。”

    那少年抬頭看見童兒,吃力的想抬起手,童兒連忙伸手握住他的手,安慰道,“別怕,有我在,不會再有人傷害你了。你願意隨我一起走嗎?”

    那少年用力的點點頭。童兒輕輕的拍一下他的手,迴頭說道,“大哥,你來抱受傷的小哥哥,我自己走。”

    “寶寶,我背你。”叫小衛的少年不依,“你身體不好,不可以自己走路。”

    寶寶朝著小衛做了個大鬼臉,說道,“我沒事,走幾步路不要緊。走啦走啦。別羅嗦。”邊說邊站起身,也許是起身太猛,就見他搖搖晃晃的往後倒去。

    “小心!”由於站的方位與寶寶有距離,小衛和紫衣男子均來不及去扶,眼看著寶寶就要摔倒在地上,身著黑色錦緞袍服的男子一個箭步衝上去,伸出雙手將寶寶抱起,寶寶一陣眩暈過去,睜開眼睛,見一雙細長銳利卻冷情的眼睛注視著自己,“帥哥。是你救了我?謝謝你哦。”寶寶眨巴著大眼與他打招唿。

    “帥哥?什麽意思?”那人好奇的問道。

    “就是英俊、漂亮、瀟灑的哥哥呀。”寶寶笑眯眯的答道。

    紫衣漢子上前朝他伸出手,說道,“公子,謝謝你救了我家小弟。請將寶寶交於在下吧。”

    “你弟弟叫寶寶?”那黑袍男子問道。

    “是的。在下嶽鐵軍,請問公子尊姓?”

    “我姓冷。你們住那裏?一起走吧。”

    “豪客來”。見冷公子不願將自己交給哥哥,寶寶示意哥哥去把受傷的少年抱上。“還是放我下去自己走吧。”寶寶看著冷公子說道。冷公子的隨從也上前說道“爺,孩子交給我…..”

    那冷公子眼睛冷冷的一掃視,嚇的說話的幾個隨從再也不敢有半句吐出。

    “哇!你好厲害喲。你不會是殺手吧?”寶寶抱著冷公子的脖子,笑眯眯的盯著他。

    “你怕我嗎?”冷公子停下腳步,看著懷裏的孩子沉聲問道。

    寶寶抬起兩手輕輕拍了拍冷公子的臉,笑道,“嘿嘿,隻有別人怕我的份,那有我怕別人的份。再說你也不會拿我怎樣,對吧。”寶寶突然發現一個新問題,“你的眼睛是紫色的呢。”

    冷公子一聽此話,抱著寶寶的雙手不由的緊了緊,見寶寶用手輕輕的撫摩自己的眼皮,嘴裏喃喃念道,“好漂亮的紫眼睛,怎麽我就不長呢?”

    “你不怕我的紫眼睛?”他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寶寶瞪著一雙又黑又亮的大眼睛,不解的問道,“我幹嗎要怕你的紫眼睛?多漂亮的眼睛呀。換給我就好了。”

    冷公子激動的連聲問道,“你不覺得可怕?你不以為是妖孽?”

    “呸呸!你不會也象那些無知愚昧的人一樣,以為紫眼睛,藍眼睛就是妖孽吧?那我可會很鄙視你的哦!”寶寶送他一個大白眼,順手拉了拉他的兩隻耳朵。

    冷公子把懷裏的寶寶高舉起,笑道,“我當然不會象那些人一樣。”

    寶寶叫道,“放我下來,不許把我舉高,我頭暈……”

    嶽鐵軍和小衛等人聽見寶寶的叫聲,連忙過來阻止,“冷公子,快放下寶寶!”隻見寶寶的臉色已是煞白,嚇的小衛連忙讓冷公子把寶寶放平橫抱,在寶寶的衣服口袋裏掏出小藥丸,給寶寶塞進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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