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欣正是情動之時,


    見南宸突然停下了動作,頓時有些不滿的伸出雙腿,在南宸有力的腰身上摩擦。


    眉眼如絲,臉泛桃花,身嬌體軟,媚色入骨。


    若有如無的撩撥,猶如一隻勾人的妖精。


    讓人心神一空,


    隻想遵照本能按著這妖精,身體力行地好好親熱親熱。


    “師父……”


    付欣情動的喊著身上男人的名字。


    此時,


    她身上的衣衫盡褪鋪在身下,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在外,嬌嫩的皮膚上,是方才被南宸掐出的愛痕。


    南宸喘著粗氣,身上也沒比她好到哪裏去,也是衣衫鬆垮垮的掛在身上。


    正是最後的關鍵時刻,


    南宸突然停下了動作,臉色有些黑沉。


    他聽見付欣情動的叫喊聲,臉色難看得很,他又試了幾次,直將付欣弄得欲火焚身,卻是久久不得疏解。


    南宸臉色鐵青的從付欣身上起來,將身上淩亂的衣裳一一穿好後,恢複到往日裏清高的模樣。


    付欣看著他停下動作,有些不解的喊了一聲:“師父?”


    明明已經到最後一步了,為什麽突然在懸崖刹住了腳?


    是……


    南宸心裏還在想那個賤女人?


    付欣眼神一冷,


    既然你對她念念不忘,那我就讓她消失好了。


    南宸深唿吸兩口,轉頭一臉溫柔的看向付欣,聲音輕柔地說道:“我突然想起來,這樣太唐突你了,這還是留到最後吧。”


    南宸的解釋並沒有讓付欣滿意。


    付欣坐起身將身上的衣服理好,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臉色不愉的看著男人。


    付欣臉色一變,將泣欲哭:“你……是不是心裏還想著師姐,所以才不願意……與我那般?”


    見心上人如此傷心,南宸細聲安撫道:“怎麽會?欣欣,我隻是不想唐突了你,最美好的東西,還是留到我們最美好的那一夜。”


    付欣目露懷疑南宸,有些鬧脾氣的別過頭坐得遠遠的,不理會南宸。


    南城見付欣臉有異色,連忙雙指指天發誓,表忠心:“我向你保證,我說的句句屬實,我南宸此生唯你付欣一人。”


    在他發誓後,他看見坐在不遠處的付欣,肩頭輕輕的顫抖著,大殿內迴響起似有似無的抽泣聲。


    南城一愣,連忙站起身過去,一把將人摟在懷裏,拍著她的後背安撫道:“好了,別哭了,我明兒個就上門去提親,給你正名,讓你能堂堂正正的站在我身邊,與我一起共覽這世間之景。”


    付欣被南宸抱在懷裏,低著頭抽泣著,所以南宸並沒有看見,付欣微微翹起的唇角。


    付欣心頭是雀躍著的,莫雨晴的事卻給了她一個警醒。


    唯恐之後再生變化,今天聽到南宸許下誓言後,付欣心中也落了個安定。


    付欣臉上的神色一收,用力的一擰大腿,臉上頓時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她昂起頭看著南宸,用那雙柔弱的小手拍打著南宸的胸膛,委屈道:


    “師傅你真壞,我好怕你心裏還記掛著師姐,然後沒有我了。”


    “我對她一點感情都沒有,要不是下藥,我根本不會去……我多希望昨晚的人是你。”


    南城看著懷中的美人哭得梨花帶雨,連連保證:“我向你保證,我以後都不去見那個……孽徒就是了。”


    南宸話語落下時,話音微頓,但被他掩飾的很好,付欣並沒有察覺到。


    而兩人身高的差異,也讓付欣錯過了南宸眼中一閃而過的異色。


    “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付欣終於破涕為笑。


    南宸應道:“就這樣說定了。”


    他伸手將付欣緊緊的抱在懷中,兩人依偎在一起。


    眼中隻剩下彼此,


    四周景物淪為兩人的陪襯。


    付欣靠在南宸的胸膛上,眼中一閃而過的惡毒。


    不管他對莫雨晴有沒有情,莫雨晴都必須死。


    她,


    決不能留這樣一個變數在世上。


    況且兩人昨日還行了那種事情,難保莫雨晴不會因此受孕,後以孩子趁機來要挾南宸妥協,屆時她的地位,就處在一種很尷尬的局麵。


    不行,


    她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付欣眼中一閃而過的厲色,她靠在南宸胸膛上,手指在他胸膛上輕輕畫著圈,心中盤算著接下來的事情。


     ̄


    早上雞飛狗跳的爭搶烤雞之後。


    眾人在院落內用了午膳,各自迴去歇息。


    有對中原好奇的,則出去閑逛,想了解了解中原的風土人情。


    然,將離不在其列。


    她在與眾人用午膳時便說了,她後麵的安排,算是知會眾人一聲。


    將離手上夾著一著東坡肉,抬眼看向桌上坐著的眾人:“膳後我有事要出去,今天晚上未必迴得來。”


    葉安然扒了口飯:“你說去做什麽,花樓的事情不做了嗎?”


    將離還沒說話,君影的聲音就從旁插了進來:“不做就不做,反正這也隻是你一廂情願的安排,我們隻是盡可能的‘配合’,再說了,在不在這裏住又沒什麽打緊。”


    葉安然一聽,頓時不滿的反駁:“什麽叫是我一廂情願,我就是為了你們好啊。”


    將離自是幫著君影說話,淡定的放下手中的碗筷,喝了一口茶水,語氣輕緩的說道:“本來就是,我們又不差錢,來這裏都不知道你腦子到底是裝的什麽。”


    桌上的其餘幾人連連點頭,沒錯沒錯。


    將離君影兩人與葉安然互懟,其他人閑心看戲,公孫念則安靜如雞的在一旁扒飯。


    她將飯碗高舉遮著臉扒飯,暗搓搓拿餘光看向桌內的氣氛。


    開什麽玩笑?


    這吵架的三個人裏頭,一個是她師父,一個則是她的金大腿師娘,還有一個……


    總感覺幫誰都不好,她這在中間夾著也是有些為難。


    索性直接不摻合進他們,等他們自己解決事情好了。


    “是是是,我自作多情了。”


    葉安然看著聯合起來懟自己的兩人,連忙抬手示意停戰,有些受不了的捂住眼睛,低頭吃飯。


    同時不忘偏頭瞪了一眼,坐在旁邊偷偷看戲的公孫念。


    都說娶妻當娶賢,


    自己娶迴來的這個,鬧騰不說,還胳膊肘往外拐。


    真是……


    想著葉安然不由在心中反省,自己當初是怎麽與公孫念看對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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