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


    “南柯?”


    “花落,你昨天可真是嚇死我了!”


    “滿臉是血,那模樣就像是十八層地獄裏逃出來的惡鬼!”


    說完南柯立刻握住了木蘭的手。


    木蘭也是一臉震驚,怎麽一言不合就抓她手呢。


    南柯自然察覺到了木蘭的異樣。


    “臭小子,你想多了吧,我就給你把把脈!”


    說完就放下了木蘭的手。


    “你小子還真是福大命大,這麽快就沒事了!”


    “虧了我還讓月漓給你多開了幾幅藥了,這下不用喝就好了!”


    “又在說我啥壞話呢?”


    隻見門外走進了一襲白衣的月漓,五黑的秀發簡單的挽了一下隨意的披在身後,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嘴角也帶著一絲絲的笑意。


    木蘭也看呆了,沒想到世上還有能和落兒相提並論的人。


    “臭小子,別看了,快擦擦你的口水!”


    說完木蘭才迴過神來,立刻用袖子擦了擦嘴巴,一擦才知道自己沒有流口水。


    “哈哈哈,你這臭小子還真逗兒!”


    “當年我剛看到月漓這家夥的時候也是你這樣,但是我確實是流哈喇子了!”


    南柯轉過頭邪邪得衝著月漓笑。


    “我說月漓,既然這臭小子沒有娶,你也沒有嫁,一起湊合著過得了!”


    木蘭和月漓自然是知道他在開玩笑,對視一眼,無奈的看著一臉奸詐的南柯。


    “南哥,那怎麽能行呢!”


    牛六最先沉不住氣,像是在給他說親一樣。


    “怎麽?你也想娶月漓?”


    “好小子,我看好你!”


    牛六離開皺起了眉頭,一臉的嫌棄。


    “俺是個男的,哪能去個男的迴家,還不得被俺娘一棍子打死在豬圈旁!”


    南柯也是來了興趣,這牛六有意思得很。


    “為啥是打死在豬圈旁呀?”


    “直接把俺鏟進豬圈,多省事兒呀!”


    “俺娘每次逮住老鼠了,都是一棍子打死在豬圈旁,腳一踢就下去了,多省事兒。”


    一旁的三人都被牛六的天真給打敗了,笑的不亦樂乎。


    “那你為啥說不行呀?”


    聽到南柯這句話,牛六倒是漲紅了臉,南柯打趣道:


    “怎麽,你還想嫁給這臭小子呀!”


    “得了,花落,這下你的後半輩子有著落了!”


    說完南柯還一臉笑意的看著木蘭,佩服的拍了拍木蘭的肩膀。


    “你這臭小子,豔福不淺呀,這兩個人都掙著要嫁給你!”


    南柯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也不知道他哪隻眼睛看見兩人爭著要嫁給木蘭了。


    “花落要是個女的,俺一定娶她!”


    “但是花落是個男的,俺就想把俺的妹子嫁給花落當媳婦!”


    木蘭看著牛六那扭扭捏捏的樣子就想笑,和著昨天她剛給他介紹完婚事,今天就跑來張羅她的來了。


    還怕她娶不上媳婦不行,準確來說是嫁出去。


    “你小子!”


    南柯無奈的看著牛六,月漓在一旁看的也是看到津津有味兒的。


    木蘭也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月漓,想了想月漓這個名字,感覺耳熟的很,也忘記在哪裏見過了或者聽過了。


    “花落!”


    “花落!”


    “啊?”


    “你這臭小子,難道真看上月漓了,別怕我給你保媒!”


    牛六和南柯剛剛叫了木蘭好幾聲兒,木蘭都沒有迴應,扭頭一看,木蘭正盯著月漓出神呢。


    “沒有,隻不過覺得漓神醫眼熟得很,不知道在哪裏見過!”


    “奧,你說月漓啊!”


    “月漓年幼的時候一直跟著師傅,除了在外曆練,就沒有再幹過別的了。”


    “但是他曆練,都是在深山老林裏,從來沒有出現在過集市上或者是人多的地方!”


    “你這臭小子七八歲的時候估計才上學堂吧!”


    “哪裏會獨自去到那深山老林裏,不怕被狼給叼走啊,師傅跟著月漓,也是怕他被狼或者老虎給叼走,哭都沒地方哭!”


    木蘭可是不能用常人的思維來評判,她可是五歲敢抓蛇,六歲敢舔蛇,七歲敢吃蛇的變態級人物。


    小時候就常年行走於深山老林裏,吃著野果子和野物長大的,她去深山老林裏的時候估計他們都還吃手呢!


    “那是,估計是哪個女子長得像漓神醫吧!”


    月漓也沒在意剛剛發生的一切,隻是打算上前要給木蘭把脈,昨天他沒來得及給木蘭把脈,就被那南柯給拉走了。


    “幹啥呀!”


    南柯像護犢子似的護在木蘭前麵,生怕月漓把木蘭給叼走吃了似的。


    “我又不吃人,看你這樣兒!”


    “花落昨天受了傷,今天我給他把把脈,看看傷勢如何!”


    說完就把手放到了木蘭的手腕上,南柯這個護犢子的,立刻拍掉了月漓的手。


    “把什麽把,臭小子已經沒事了!”


    月漓也是奇了怪了,自己也是為了他徒弟好,怎麽現在倒還對著他吹胡子瞪眼的,像是罵了他祖宗十八代似的。


    “我不把脈,怎麽知道好沒好全!”


    說完又把手放了上去,南柯這次更像是一隻炸了毛的公雞,脖子伸的老長,眼睛也瞪得圓溜溜的。


    月漓看到南柯這個樣子,又把剛放上去的手拿了下來。


    “我的醫術也是師傅教的,雖然沒你的強,但是把個脈也是信手捏來!”


    “我說這臭小子沒事了,他就是沒事了!”


    月漓也是被南柯那執著的模樣給逗笑了。


    “行行行,就你醫術好,就你把脈技術強,行了吧!”


    說完月漓看向了木蘭的臉。


    隱約間,他竟然也覺得在哪裏見過這小子,不過是真的想不起來了,見如此,便也搖了搖頭,拋開了不再去想。


    “看這小子的麵色,應該是好的差不多了!”


    “那是,我把得脈,能有錯嗎!”


    月漓也是無奈的笑了笑,緊接著看向了牛六。


    牛六立刻明白了,從懷裏掏出了空空如也的小玉瓶兒。


    “漓神醫給!”


    月漓接過來之後也是疑惑得很,怎麽這小藥瓶這麽輕,如果他沒算錯的話,瓶子裏應該剛好還剩一半的藥才對呀,怎麽這麽輕。


    想了想,月漓還晃了晃瓶身,不晃不要緊,一晃嚇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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