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湊巧聽見了孤千徐說的話。


    大漢輕蔑一笑,“我們下去?你小子做夢沒睡醒吧,就你一個靈係修為,我要廢你輕而易舉。”


    瘦子點著頭笑了笑,“把他廢了再說,沒有那個拿長刀的,他就一個廢人,我們仨人不用畏懼,把他丟下岩漿,誰也不知道是我們幹的。”


    “誰說的。”秦翌出現在三人的後麵。


    大漢迴頭一看是秦翌,神情突變驚慌失色,瘦子也慌了起來,秦翌一到他們仨人就得沒命,現在跑也來不及了。


    孤千徐忍不住笑了一笑,“看來今天死的不是我了。”


    大漢直指孤千徐,“瘦子,去!”


    瘦子朝孤千徐和朱允衝了上去,大漢則憑一人之力去阻擋秦翌,如果不反抗拉人陪葬,他們仨人死得不明不白。


    “來的好,接我一拳!”孤千徐捏緊拳頭打向朝他跑來的瘦子。


    大漢則不擔心,因為瘦子雖靈係修為境界,但高於孤千徐,不是孤千徐兩三下就能解決的。


    結局往往出乎意料,孤千徐僅用一拳輾壓瘦子。


    拳與拳的正麵交鋒,瘦子被孤千徐一拳打倒在地,險些落入岩漿裏。


    “我的手,廢了……”瘦子驚慌失色看著沒了知覺的右手,實則整個右臂都被孤千徐給廢掉了。


    秦翌也不費勁的就把大漢撂倒在地上,胖子的身體抖動得厲害,差些被嚇尿。


    大漢也屬實沒有想到孤千徐的實力如果強悍,尤其沒有想到秦翌會及時到來。


    孤千徐指了指胖子,“那個胖的重,就先把他丟下去。”


    胖子一個勁的搖著頭,“別啊!我還年輕啊,不想就這麽死了啊!”


    孤千徐想了一想看向胖子指著瘦子,“你把那個最瘦的推下岩漿裏去,你就能活命。”


    胖子再三猶豫著,“能不能換一個……”


    秦翌搖頭一笑,“那肯定是不行,不如你自己跳下去。”


    胖子看了一眼下方的岩漿,岩漿的高溫能融化一切,如果跳下去,那得疼得要死。


    胖子來到了瘦子麵前,“對不起了……我想活下去。”


    瘦子搖著頭歎了一口氣,“你是豬啊!他們在借刀殺人,你把我推下去了,你照樣會死!”


    聽完瘦子所說的,胖子突然清醒。


    胖子指著孤千徐大罵,“好一個借刀殺人,你太卑鄙了!”


    孤千徐唉聲歎氣的的說道:“你被他騙了,他怕你真的會把他推下去,才編的話,你居然真的信了,如果我說讓他把你推下去,他能活命,你覺得他會手軟嗎?機會在你的手上,你把握不住,我就把機會留給另一個人。”


    瘦子慌忙的搖著頭,“別聽他說的!我們仨人情同手足,我怎麽會把你推到下麵的岩漿。”


    秦翌笑著搖了搖頭,“表麵的話而已,並沒有什麽用。”


    胖子猶豫了一會兒伸出害人的手來,“你下去吧,你的妻子我來幫你照顧,你的女兒我來幫你養大。”


    “我看錯你了才跟你稱兄論弟!”瘦子整個右臂受傷嚴重,麵對胖子已無還手之力。


    大漢喊不出聲,隻能看著胖子沒再猶豫把瘦子推下了岩漿,隻聽一聲慘叫,瘦子沉入岩漿底下。


    孤千徐點了點頭,“很好,你能活命了。”


    胖子一聽孤千徐真的言而有信,急忙點頭哈腰的答謝。


    “這個人該怎麽辦。”秦翌用腳踢了踢腳下大漢,並問該如何處理。


    胖子指著下方的岩漿,“把他丟下岩漿裏麵去。”


    對於胖子來說,大漢如果活著,就會親自動手殺了他,就算他躲著大漢出了血海岩漿,隻要大漢活著,就會迴村把真相說出來,到時候就算他全身都是嘴也說不清,主要的是瘦子的妻子人美身材不錯,胖子早已經被其妻勾了魂,胖子選擇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提出把大漢丟下岩漿裏。


    大漢奮力掙紮著,雖然說不出話,但心裏一直在罵胖子狼心狗肺,後悔先前出手相救,不然胖子早就落下岩漿去了。


    孤千徐點了點頭,“行,就聽你的了,把那個人丟下岩漿裏去。”


    聽到大漢會被丟下岩漿,胖子鬆了一口氣,心裏美滋滋的,想著迴到村裏該如何解釋,又想著如何光明正大的接手瘦子的妻子。


    秦翌把大漢丟下了岩漿裏,緊接著傳出大漢的一聲慘叫聲,胖子徹底鬆了一口氣,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孤千徐蹲下身背起腳被扭傷的朱允,孤千徐緊接著看向了胖子,“我說話算數,你能活命,快點自行離去。”


    胖子一個勁點著頭,緊接著跑出孤千徐的視野中。


    胖子自言自語的說道:“都嘲笑我胖得像豬,那就別怪我這個做兄弟的太貪,我得馬上出去,一男三女多人活動,我羅胖子的春天來了。”


    等胖子離去不久,秦翌則問真的白放了胖子?


    孤千徐笑著點了點頭,“做人誠信為本,他的兄弟都因他而死,又不會來糾纏我們。”


    秦翌看了一眼四周,“那我們現在又去哪裏。”


    孤千徐指著前方的路,“沿著那條路。”


    來血海岩漿的修仙者都分散開來,武器全都留在玄危森林,昂弦雎心急如焚去找朱允,因為朱允如果是一個人,那遇到危險就完蛋了。


    蘇軸看見了昂弦雎,“昂副將!”


    昂弦雎一眼認出了蘇軸,昂弦雎緊接著跑向蘇軸,“蘇公子……你看見郡主了嗎?!”


    蘇軸搖了搖頭,“我沒有看見。”


    昂弦雎唉聲歎氣的說道:“那可如此是好啊!郡主如果出事,誰敢去負責啊……人頭落地都是小事,就怕聖上一怒誅九族。”


    “昂副將,你們沒什麽事吧,其他的人在哪裏。”暮紋也單獨一個人而來,湊巧碰見了昂弦雎和蘇軸。


    昂弦雎低身抱著拳,“不瞞暮老,據末將推測發現此地不小,而且人也一人較為分散,郡主有什麽危險末將不得而知。”


    郡主朱允的身份和別的皇室不一樣,朱允自小深得怡太後厚愛,而且其父和聖龍朱輝相互扶持,朱允能在聖龍朱輝麵前打鬧,一般人觸使龍顏大怒人頭落地,而朱允卻不會,朱輝反而大笑著說不在意。


    暮紋深思熟慮之後點了點頭,“郡主一個人碰上麻煩無法應對,我們先去找到郡主,不能讓郡主出事。”


    暮紋三人沿路而去,爭取早日找到朱允,如果朱允出事,不止江勻軍右衛副將昂弦雎,十三姓也都逃不了責任。


    孤千徐等人又朝暮紋等人的方向走來。


    蘇軸大聲一喊,“孤兄!”


    孤千徐笑了一笑,“蘇公子,你們也在啊!”


    昂弦雎看見孤千徐背上背著的朱允,昂弦雎匆忙跑到孤千徐麵前。


    隻見昂弦雎單膝抱拳跪下,“末將昂弦雎,參見郡主!”


    朱允趴在孤千徐的背上,“昂副將,你快點起來。”


    昂弦雎詢問著孤千徐,“郡主為什麽會受傷。”


    孤千徐笑著迴答道:“扭傷的,但是沒什麽大礙,不用太擔心。”


    昂弦雎蹲下了身子,“不用勞煩你了,郡主交給我來背。”


    “那行吧。”孤千徐剛準備低身把朱允放下來,朱允死活不答應,把孤千徐抓得緊緊的。


    “我就要你背著我。”朱允賴在了孤千徐的背上,直說要孤千徐背她。


    昂弦雎一聽閉口不言,強顏笑而不語。


    孤千徐隻好答應朱允,孤千徐把朱允背在背上,扭頭問著秦翌,“我們接下來去哪裏。”


    昂弦雎開口說道:“此地有岩漿,隻有交叉的路,能去往不同的地方,但寶物肯定在最裏麵,我們隻要沿著一條路走,應該就能走到最裏麵。”


    暮紋點頭表示讚同,在昂弦雎帶領下,孤千徐等人像在兜圈子一樣,人看見了許多,但都不認識,直到孤千徐等人迴到相見時的原點。


    秦翌唉聲搖頭,“又迴來了。”


    蘇軸想了一想開口說道:“都一個樣,不能沿著一樣的路走,去不同的小路。”


    秦翌說出他的看法,“我們得去先熟悉分叉的小路,把這裏給弄清楚。”


    暮紋點頭一笑表示讚同,“老朽也覺得先弄清再說,這裏大概什麽分布我們都不知道,寶物應該不會那麽簡單被發現。”


    經孤千徐等人的商量,打算先去小路,把血海岩漿的地形大概弄明白再說。


    為了方便,三人為一小隊伍,昂弦雎在分散的地方畫了一個圓圈,並和孤千徐等人各自沿著不同的兩條小路出發。


    孤千徐等人沿路去往山洞模樣的路,昂弦雎等人則去往兩側都被岩漿包圍的小路。


    孤千徐背著朱允走在前頭,秦翌則在其後,孤千徐用噩行隕焰照明山洞裏的路。


    山洞裏沒有盡頭隻有路,沿路去到哪裏無人知曉,秦翌發現山洞荒廢了很久,地上居然有人骨,秦翌則讓孤千徐注意前方。


    昂弦雎等人沿著小路,期間碰見了葛散海,四人沿路而行,滾滾岩漿冒著泡,小路隻能一個人通過,昂弦雎等人不敢掉以輕心,小心翼翼的生怕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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