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千徐掙紮無果,他和紫天虎的修為境界實在相差太大,紫天虎也笑說沒了醉劍,孤千徐就一個廢人,憑他目前的實力,打敗它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紫天虎朝孤千徐大吼一聲,“蠢人,這就是惹怒本王的下場!”


    孤千徐僅用了一隻右手,就把紫天虎的右掌抬起。


    紫天虎驚訝萬分,孤千徐竟能單手和它對抗,紫天虎再次施力,孤千徐沒能抵抗住,隻能被紫天虎按在地上。


    紫天虎看向掌下露出個頭的孤千徐,“蠢人,本王低估你了。”


    孤千徐無能為力的時候,手上的醉劍一衝而出刺穿了紫天虎的右掌。


    紫天虎看見右掌被醉劍刺穿,慌忙的躲閃開來,孤千徐也因此得救。


    醉劍出現在紫天虎的麵前。


    紫天虎擺出防禦姿勢,“你能破本王的紫雲甲?!”


    醉劍中出現了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眉眼帶笑看著相當的和善,白衣長衫盡顯不凡。


    老者踩在醉劍上浮在紫天虎的麵前,“小白貓,你打擾到老夫了。”


    紫天虎直視著眼前的老者,“你是什麽人。”


    老者搖頭一笑,“老夫不是什麽人,老夫是神。”


    紫天虎不敢輕易妄動,麵前的老者不一般,如果冒然出手,就會得不償失。


    老者笑著看了一眼紫天虎,“小白貓,老夫看你修行兩千零一年也不容易,就不為難你了,先饒你一命,記得幫老夫帶個話給那人,窺探老夫的下場會很嚴重,老夫認人不會錯。對於剛才虛幻的橫縱鎮,考驗他的人性,不覺得很可笑嗎!殺了人他也錯,不殺人他就出不去,換做你們又會如何抉擇,虛假的始終是假的。”


    而老者說的話,一字不漏傳到授劍人的耳朵裏,授劍人沉默的坐在石凳上,老者故意把話傳來的,授劍人的位置已經被老者發現了。


    紫天虎直視著老者不敢出聲,孤千徐也覺得奇怪,醉劍和紫天虎對視了許久,紫天虎反而有些怯弱,期間什麽聲音都聽不見,孤千徐也沒有看見老者。


    授劍人的聲音傳到老者耳朵裏,“前輩,不妨來坐下敘事。”


    老者點頭一笑,“行,老夫就來聽一聽你會說些什麽。”


    紫天虎親眼看著老者離去,孤千徐也隻看見醉劍落在了地上,老者來到了高山小亭中,看見了黑白服飾戴個麵具的授劍人。


    老者搖頭笑了一笑,“別那麽見外了,有什麽事就直接跟老夫說就行,搞那些花裏胡哨的有什麽用。”


    授劍人抱拳行禮,“遊素裔拜見商聞前輩。”


    商聞點頭一笑,“老夫和你有多久沒見了吧。”


    授劍人點著頭迴答,“已有七千餘年了。”


    老者歎了一口氣,“現在說來話長啊,你那時候多小一個,老夫自岐山創岐禦劍派,到現在都快四萬五千多年了,歲月匆匆來去無蹤。”


    授劍人搖著頭歎了一口氣,“目前看似太平無憂,實則暗藏殺機重重,雲上古神已無當年勇,一重劍神子悔始終無法勝任雲上古神,便轉世重生寄於那個叫孤千徐的體內,隻有十年的時間,隻要孤千徐能在二十年內入神古,子悔就能複活成為雲上古神,吸收掉孤千徐,子悔就能擁有高於雲上古神的力量,到時候暗法卷土歸來時,神古也有力一戰。”


    商聞憤然而起,“老夫不認同,當時老夫看上的是孤千徐那個人,不是子悔,你這樣的做法,老夫絕對不會讚同,子悔就算蘇醒,他也不能接受,孤千徐至始至終就是一個替代品,老夫看人從來就沒有出錯。”


    授劍人抱緊了拳頭,“請前輩為大局考慮!子悔如果蘇醒,就不會再怕暗法,晚輩會讓孤千徐活下去。”


    商聞憤然拍打石桌,“活下去有什麽用,一個天賦異稟前所未有的奇才,辛苦修煉卻被別人奪取了一身修為,活著也一個沒了修為的廢物,不止在神古,在仙界人間都會受盡屈辱。”


    授劍人搖了搖頭,“他本就為選好的替代品,沒什麽值得憐憫,為了大局為重,他必須學會犧牲自己,舍小為大。”


    商聞一臉嚴肅的搖了搖頭,“老夫絕不允許,老夫一輩子沒有做錯一件事,深謀遠慮都不落下,從現在開始,孤千徐就是老夫的人,誰敢打他的主意,就是和老夫作對。”


    授劍人不敢明麵上反對,畢竟商聞生於神古初期,論輩分高於任何人,雲上古神都得對商聞禮讓三分,而且商聞的實力不亞於雲上古神,一生正直不為功名,能當上七重其一卻果斷放棄,自創的岐禦劍派名震天下,商聞卻在關鍵時刻隱居於醉劍中,才導致岐禦劍派已無當年的輝煌。


    “老夫說到做到,別耍那些花裏胡哨的東西,測人性有什麽用,換做老夫,也照樣和他一樣殺盡殺絕。”商聞說完憤然離去。


    授劍人坐在石凳上沉默不語,商聞也出高山小亭迴到醉劍中,然而授劍人發現商聞並沒有和孤千徐說任何的話,接觸都沒有。


    紫天虎對醉劍中的商聞留下了陰影,紫天虎不戰自敗,浮祥鼎中的高個老者奉命唯謹,將剩下的兩個山千果一個不漏的給了孤千徐,並把朱允等死去的修仙者全部複活。


    可孤千徐並沒有看見朱允等人複活,隻看見紫天虎和青牛不見了,而朱允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在玄危森林死去的修仙者仍然沒有複活。


    孤千徐質問著麵前的高個老者,“為什麽他們沒有複活,你言而無信!”


    高個老者搖頭一笑,“他們去了地下墓的終端,血海岩漿,你把醉劍留下你也能去。”


    孤千徐不解的問,“為什麽要留下醉劍。”


    高個老者抬高右手伸出食指,“血海岩漿有一個規矩,持有武器者,不能去到血海岩漿,裏麵隻能靠自己,憑實力去爭奪神古饋贈給人間的寶物。”


    “行……”孤千徐雖有不解但也答應了高個老者,把醉劍從星識海中喚出,並將醉劍交到高個老者的手上。


    高個老者搖頭一笑,“你把醉劍放在地上就行了。”


    孤千徐點了點頭,把醉劍放在了地上。


    高個老者點頭笑了一笑,“你閉上眼睛,我施法帶你去到血海岩漿。”


    孤千徐言聽計從閉上了眼睛,當他睜開眼時,已經到了血海岩漿,孤千徐看了一眼四周,滾燙的岩漿冒著泡,而血海岩漿一眼望不到盡頭。


    孤千徐沿路而去,不敢快跑隻能慢行,生怕掉落到岩漿裏去。


    孤千徐聽見了朱允的聲音就在前方,孤千徐一聽又不對勁,是朱允的求救聲。


    孤千徐聞聲快跑而去,發現轉角處,朱允被三個男的堵住。


    其中一個麵黃肌瘦的瘦子用手摸了摸嘴,“真的漂亮啊,軒王朝的郡主,我們先嚐下,反正人都分散了,上了再丟到岩漿裏去。”


    瘦子左旁有個身矮體肥的胖子放聲大笑,“看來得便宜我們三個了。”


    瘦子右旁有一個體格魁梧的大漢打量了一下朱允,“胖子你上,我正下,瘦子你反下。”


    孤千徐看了一眼三人,瘦子和胖子都靈係修為境界,完全能應付,但大漢的修為境界他看不出,完全高於他,孤千徐不敢輕易就冒然去救朱允,打算見機行事。


    大漢直盯著朱允沒有發覺到孤千徐在四周,一心隻想扒衣。


    朱允被三個男的堵住,朱允隻能哭著求饒,但並沒有什麽用,唿救也不可能了,因為來到血海岩漿時,人就分散開了,不然也不會落到三個男的手中。


    孤千徐突然跑了出來,“放開他!”


    朱允聞聲扭頭看向孤千徐,三個男的也扭頭看去。


    胖子憤然的開口,“你什麽人,快點滾開!”


    大漢輕蔑的笑了一笑,“才一個靈係就敢來英雄救美,活的好好的就不耐煩了。”


    孤千徐大搖大擺的走向大漢,“我看不慣你們的禽獸行為。”


    胖子指著孤千徐開口說道:“他罵我們禽獸。”


    大漢左腳踩在胖子的右腳上,“別說話,我聽得懂。”


    孤千徐放慢了腳步,“給你們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馬上放開她。”


    胖子神氣的嘲笑道:“你在做夢呢,你個靈係就敢來挑釁我們哥仨人,你在娘胎裏沒睡醒呢?”


    孤千徐跑向胖子,僅用一拳就將胖子打向岩漿的方向,幸虧有大漢在,及時救下了胖子。


    孤千徐趁機抓住朱允的手,帶著朱允在血海岩漿就是一陣狂跑。


    大漢吞不下這口氣,急忙和瘦子一起追了上去,胖子驚魂未定的跟著跑去。


    沿路跑時,朱允腳一扭突然摔倒,而後麵的三個已經追了上來。


    “你快跑,他們不會放過你,我的腳被扭到了。”朱允寧可跳向岩漿,也絕不受到糟蹋。


    孤千徐拉住了朱允,朱允隻能哭泣,恨不得跳下岩漿去,如果未出室的少女被糟蹋,人言蜚語沒人能去麵對,一輩子的陰影無法抹去。


    孤千徐蹲下身摸著朱允的腦袋,“你先別哭了,就算下去,那該下去的隻能是他們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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