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發就出發,孤千徐和秦翌問了掌櫃哪裏有鼎鋪,掌櫃直指揚城西麵都富裕人家,鼎鋪也較多賣的鼎也較好。


    從揚城西麵迴來不久,孤千徐和秦翌又出發前去揚城西麵,去看一看鼎鋪,看能不能借個便宜耐用的鼎。


    等到了揚城西麵不久,大街兩旁的鼎鋪也不少,而著名的鼎鋪隻有兩家,一家為人脈廣有實力的聚優鼎鋪,另一家為全靠誠實守信存活下來的禮薪鼎鋪。


    孤千徐直指禮薪鼎鋪,“去禮薪鼎鋪,聽說有一鼎鎮鋪,一直無人降服,具體得去看一看。”


    秦翌點了點頭,帶著孤千徐前去禮薪鼎鋪,禮薪鼎鋪的夥計也熱情,沒有以貌取人,直問孤千徐和秦翌挑什麽鼎。


    夥計指著櫃台上的小鼎,“我們禮薪鼎鋪都好鼎,有中鼎和小鼎,但大鼎和爐得預定,高有一品鼎,低有五品鼎,價格實惠有質量保證。”


    孤千徐搖了搖頭說不用,隨後試著問道:“聽說禮薪鼎鋪有一鼎鎮鋪?!聽說至今無人能降服。”


    夥計哦了一聲迴答道:“客官說的鼎是浮祥,禮薪鼎鋪的鎮鋪鼎,貨真價實的一品鼎,被放在藏樓,因為浮祥有靈性,沒人能收服它的,我們掌櫃說了,能讓浮祥認主,她不僅免費給浮祥,還要倒給錢。”


    孤千徐笑著問道:“那我們能去看一看嗎?”


    夥計一看孤千徐沒什麽出色,反而一旁的秦翌吸引了夥計。


    “行,我帶你們去找掌櫃的。”夥計發覺秦翌不簡單,便答應了孤千徐請求,帶孤千徐和秦翌去藏樓見禮薪鼎鋪的掌櫃。


    來到了藏樓,見到了個單螺發型的女子,貌似二十出頭,一眼便能被人記住。


    孤千徐發現藏樓的確與眾不同,精巧細致的寬敞房間,卻隻擺放著的一個鼎,而眼前的鼎令人生畏。


    單螺發型的女子名柳婉,芳齡才二十七,禮薪鼎鋪的掌櫃。


    柳婉漏肩朝秦翌走去,“此鼎名為浮祥,既能煉製丹,也可殺伐天下,威力驚天地,傳說中的仙人鴻鵠留下的鼎。”


    秦翌咽下唾液,有些把持不住,“姑娘,不是在下要看鼎,而是他要看鼎。”


    柳婉立刻和秦翌保持著距離,緊接著又看向樸素無華的孤千徐,“他看鼎?你沒說錯吧。”


    孤千徐點了點頭,“沒有看錯,就是我要看鼎。”


    柳婉驚訝的樣子看了看孤千徐,柳婉不禁懷疑是她看走了眼還是孤千徐說出了大話。


    孤千徐衣袖收高露出了右臂,專門抖了一抖,漏出了右手上的銀牌,柳婉一見到萬神宗的銀牌,便讓夥計先下去。


    等夥計出去不久,柳婉不明白為什麽孤千徐能把銀牌戴在右手,而且從來沒聽說過能戴在右手,畢竟都是萬神宗親自管理,戴上了就不能被取下,柳婉想了一會兒,覺得孤千徐應該是天賦異稟被萬神宗器重,而萬神宗為了栽培孤千徐,才下了此對策。


    柳婉臉色突變,對孤千徐恭敬萬分。


    “柳姑娘好,我叫孤千徐,他叫秦翌。對了,問一下柳姑娘,仙人鴻鵠是誰。”孤千徐好奇柳婉說的仙人鴻鵠,便把腦海中所想的說了出來。


    柳婉笑著端茶倒水,“相傳千跡大陸,由靈氣所化而成,世界漆黑仿佛並無邊界,布滿了荊棘的黑係之力,此時一生命體悄然臨降這個世界,他就是鴻鵠,雷電交加包裹著生命體,鴻鵠日夜吸食周圍靈氣,幼嬰吸食靈氣長大成了人,眨眼已成長為風度偏偏的少年,靈氣已經完全被吸食,海陸漸漸映入在鴻鵠眼中,刹那間識海中出現一秘軸,片刻消失。”


    柳婉緊接著講說了鴻鵠的傳說,柳婉表示夏日一清晨,鴻鵠四處覓食,在桃花樹下遇見了一個老者,傷勢十分嚴重,而老者懷中緊緊抱著女童,鴻鵠急忙攙扶起老者,隨後帶著老者懷裏抱著女童前往河湖。


    河湖是鴻鵠吸食靈氣的起源地,蘊含無窮神力,鴻鵠將老者和女童放到河湖中療傷,可過了許久的時間,老者和女童的傷勢並無好轉,鴻鵠也心急如焚,為了尋找問題的根本,一躍而入河湖裏,懸坐於河湖中。


    就在刹那間,一本古書出現在了鴻鵠的腦袋上空,古書閃著金光,瞬間照亮鴻鵠的全身,就在此時,古書突然消失,使鴻鵠痛不欲生。


    一陣陣撕心裂肺,痛苦不堪的叫喊響徹雲霄,在雷鳴電閃中落下了帷幕。


    而鴻鵠在古書的指引下,去到了湖底深處,河湖底被一股濃流包裹著,像個神秘的空間一樣,隻能用密不透風來形容。


    空間周圍無任何生命,鴻鵠觸碰空間壁,突然發現存在比他自身還強悍的神力。鴻鵠孤身直入空間裏麵,等鴻鵠進去後,鴻鵠發現了一個鼎,而鼎的周圍有許多的紫色晶體,紫色晶體蘊藏的神力巨大,焦躁不安瘋狂鑽入了鴻鵠體內,五彩斑斕的長條狀如同魚兒戲水般湧進鴻鵠的肌膚。


    眼看天黑在即,湖麵一如既往的平靜,鴻鵠褪人身進化成白鳳直衝雲天之上,萬物感到了壓迫,山河顫動傾刻間雲散霧起,飛禽猛獸紛紛停一致昂頭跪拜,鳴啼嘶吼聲迴蕩在天際。


    老者見此情形照做不誤,女童也跪在草地上,用衣袖擦拭著眼邊顫顫抖落地淚花,哭紅著臉扭頭看著老者,顫音問著老者到底是怎麽迴事。


    老者看著天空上的白鳳高八米有餘,眼目炯炯有神,一身白羽灌身,鋒利如刃的爪牙,絨羽摻和著絲絲雷電。


    老者隻能搖搖頭,望著天上神物,叩首祈求白鳳的保佑。


    白鳳注視著天地,鳴三聲飛旋浩瀚無垠天地上空,直接竄入雲層之上,一道閃金白光一掠而過,白鳳幻化成人形,衣著擴鬆白衣,白發飄了起來。


    柳婉笑了一笑,“而鴻鵠的傳說流傳至今,聽說河湖地勢低,落於高山之中,四麵河山環繞,密閉空間藏著的美景,五裏桃花朵朵盛豔,鳥語花香四溢。”


    柳婉緊接著告訴孤千徐和秦翌,鴻鵠為了創建一個新的世界,懸盤坐於河湖之上,鴻鵠體內的神力奔於天地之間,神力布滿了整個世界,神力也散播在了天地,而鴻鵠本就是潭夔派來人間的。


    鴻鵠也留下一句至理名言,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鴻鵠留在人間隻有十樣東西,浮祥鼎則為其中的一個,由鴻鵠從神秘的空間裏帶出來的。


    柳婉說完喝一口茶水,“這就是鴻鵠的傳說,可惜人間的修仙者逐漸沒落,對最初時期的千跡大陸沒有了解,都是傳說來彌補,不知是真是假。”


    而在同一時間,赫老頭在橫縱鎮不肯上山,看著幾個孩童在鎮口玩耍,赫老頭則躺在木椅上拿著煙杆,抽著長煙悠閑自得。


    一枯瘦孩童手中捏著木棍,鼻涕粘在臉上,“赫爺爺,你給我講之前你講的鴻鵠的故事好嗎?”


    赫老頭口中吐出白煙,撫摸著孩童光禿禿的小腦袋,和藹的笑著說道:“好!我的祖輩相傳啊!鴻鵠是白鳳所變,擁有著不死之身,而那鴻鵠啊,銷聲匿跡失蹤了。”


    孩童嫌赫老頭說的太簡單了,像在忽悠他一樣。


    赫老頭深吸一口氣唿出,“沒人清楚他去了何方,可能拯救另一個世界了,鴻鵠離開之日,曾橫鷺峭壁刻字,留一段話語,燕雀焉知鴻鵠之誌,鴻鵠便化為神物。白鳳遊天,消散在了天際。”


    赫老頭嗆著了咳嗽聲竄來,赫老頭慌忙放下了煙杆,又望著天空和藹的笑著說道:“據說萬物集中橫鷺峭壁之下,祈禱鴻鵠早日歸來。”


    孩童聽了心存崇拜,揮舞著手中木棍,“我要成為和鴻鵠一樣厲害的人!”


    柳婉聽說了孤千徐到藏樓來的目的,想要試試能不能降服浮祥鼎。


    柳婉搖了搖頭勸說道:“如果你不能徹底降服浮祥鼎,記得提前放棄,不然你會出現反噬效果,而且浮祥鼎隻認一個主人,那就是鴻鵠,但據說鴻鵠最後銷聲匿跡,把浮祥鼎留於人間,除了鴻鵠無人能讓浮祥鼎臣服,這鼎也成了廢棄之物。”


    孤千徐點頭一笑,“沒事,就它了。”


    柳婉看孤千徐眼神很是堅定,便答應了下來,柳婉緊接著帶孤千徐來到了浮祥鼎麵前,讓孤千徐手放在浮祥鼎上麵,注入神識和神力,隻要浮祥鼎臣服,孤千徐即可將其帶走。


    孤千徐看著眼前的浮祥鼎,“有些陳舊了,封印了許久吧。”


    柳婉點著頭解釋道:“被正道之士封印,為了避免浮祥鼎落入賊人之手,隻要能降服浮祥鼎,那麽封印也會解除。”


    孤千徐把手放在了浮祥鼎上,浮祥鼎顯然變得異常激動,孤千徐也發覺到浮祥鼎和體內的黑風產生了反應。


    而浮祥鼎不但沒有排斥孤千徐,反而賴上了孤千徐,封印悄然解除,浮祥鼎在極短的時間裏臣服於孤千徐。


    柳婉驚訝看著大名鼎鼎的浮祥鼎居然臣服於孤千徐,簡直不敢相信。


    對於浮祥鼎的來曆,秦翌也有所耳聞,隻是不知道浮祥鼎傳到了揚城。


    孤千徐迴頭看著柳婉,“封印好像解除了,我能帶著浮祥鼎迴去了吧。”


    “行……當然行。”柳婉說完又愣在了原地,心裏想著孤千徐不愧是萬神宗看重的人,輕而易舉就把浮祥鼎給降服了。


    孤千徐緊接著把浮祥鼎存在了星識海中。


    柳婉看了也驚呆了,沒想到孤千徐年紀輕輕就擁有了星識海。


    柳婉隨後急忙拿出錢袋和一個花紋小瓶子,“對了,我承諾過一件事,這裏是一百金票,這裏麵有三粒增加修煉速度的四品丹……”


    孤千徐發覺柳婉話裏有話,便讓柳婉直說即可。


    柳婉不好意思的樣子問著孤千徐,“能否留個聯係方式……我好登門拜訪一下。”


    對於柳婉來說,孤千徐往後必定站在高峰上,必須結交到孤千徐。


    孤千徐想都沒想就直說道:“揚城東麵的鬥瀠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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