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泰洗了澡出來就發現屋裏少了一個人,安謹言手裏拿著水壺,正在給那些離幹死不是很遠的草澆水。“小舅子呢?”查泰一邊擦頭一邊下樓。安謹言迴頭看了他一眼:“出去了,估計是去找修了吧,已經忍了幾天了,那貨也忍不下去了。”查泰一愣,然後蹬蹬蹬的跑過來,一把抱住安謹言,唿吸立刻就亂了:“謹言寶貝兒,咱們……”安謹言手裏還拿著花灑呢,幹脆轉手澆了查泰一頭一臉,沒好氣道:“給你冷靜冷靜!”查泰摸一把臉,樂得不行:“哎呀冷靜不了,趕緊的,寶貝兒,趁那混蛋不在,你就讓我耍個*吧?”安謹言也笑:“小*?”“那怎麽夠啊,怎麽也得來個大的。”查泰搶了安謹言的花灑,直接扔了。安謹言哭笑不得:“這些花草都要幹死了,你等我澆完水不行嗎?”查泰攔腰抱起安謹言:“等你澆完水,這些草是不會死了,死的是我,浴火焚身而亡,你忍心嗎?”安謹言當真想了想,半天才搖頭:“好像舍不得!”“操,你這個妖精!”查泰直接把人丟在了*上,安謹言立刻爬起來:“我還沒洗澡呢!”“老子等不及了,你就是剛從垃圾堆爬出來,老子也得先幹完再說。”說著撲過去在安謹言脖子上一通亂吻亂嗅,狠狠的吸了一口氣:“媳婦兒你他媽香死了,不用洗。”安謹言也被他撩撥的渾身酥麻,好歹意識還在:“你鎖門了嗎?”查泰一愣,樂得直捶*:“媽的,我還以為你不介意呢,怎麽,你也知道那混蛋很煩人了?”安謹言慢條斯理的解著襯衣的紐扣,他眼神帶了水意,潤潤的,暖暖的,他輕輕的點了點頭:“確實煩他了,以前都不知道他那麽煩人。”查泰都他的小樣勾的神魂顛倒的,撲過去狠狠親了一口才溜下*,去把門反鎖了,然後迫不及待的把衣服扒幹淨,惡狼一般撲了上去。“哎,現在還是中午哎!”安謹言閉上眼睛,迴應著查泰的親吻。查泰激動的都快暈過去了,一邊熱血沸騰,一邊又擔心鄭蕭會不會突然迴來,尼瑪,他都快被鄭蕭弄成心理陰影了。……*鄭蕭醒來的時候屋子裏漆黑一片,肯定很晚了。他的腦子慢了半拍,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這一天他跟修幹了什麽好事,好像從中午開始他們就一直在做,不停的做,就仿佛明天是世界末日,今天要在*上做死一般,真他媽瘋狂。修枕著他的胳膊,他們互相摟著對方的腰,姿態極其親密。鄭蕭就操了,男人啊,果然不能用正常的思維來思考,明明兩人還在冷戰,明明他就氣得不行,誰知見麵還沒說上十句話就滾到一塊去了,還他媽做了個昏天暗地。關鍵是他一直就是挨操的那個,老腰都快折了,簡直了!修估計也累夠嗆了,鄭蕭沒好氣的在他腰上偷偷揪了一把,揪完自己忍不住樂了。這該死的混蛋啊,鄭蕭也不知道該拿修怎麽辦了。修毫無預兆的睜開了眼,長長的睫毛扇了一下,摟著鄭蕭的腰翻身壓了上去。鄭蕭的骨頭都快散架了:“操,還來?”修的眸子裏滿是慵懶的性感,像一隻吃飽喝足的貓,微微眯著眼睛:“我還以為你沒夠!”“滾蛋,你弄死我算了!”“我舍不得!”鄭蕭一愣,抬頭在修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一直咬到見了血,唇齒間彌漫了血腥味才鬆口:“從你嘴裏蹦一句好話,真他媽的不容易!”“我一向隻說實話!”修湊上去吻住鄭蕭的唇,把他唇上的血漬舔幹淨。隻要他一主動,鄭蕭就自動投降了。兩人在*上又廝磨了好一陣子,鄭蕭推開了修:“我餓了!”修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了,把手機一扔,他看著鄭蕭:“我也餓了!”鄭蕭眼睛一瞪:“你他媽什麽意思?難道還要老子拖著這副殘軀給你弄吃的?”修攤攤手,眉眼都帶著笑:“我不會啊!”“哎喲我草!”鄭蕭氣得捶*,這混蛋除了有一副好皮囊,他媽的他到底看上他什麽了?哎,好吧,鄭蕭承認,他一開始還真就是看上這副好皮囊了,所以,是自己賤的。修好脾氣的建議:“那我出去買?”鄭蕭咬牙:“這裏離最近的飯館至少一公裏,還是那種小作坊,這個點兒估計已經關門了,離市區要半個小時的車程,來迴至少一個多小時。”“所以……”修看著他挑眉,模樣極其欠扁,鄭蕭的拳頭直癢癢。鄭蕭咬牙切齒:“我做!”指揮修:“小區有一個超市,裏麵有菜,你去買!”修愣了三秒:“我,買菜?”鄭蕭黑臉:“你丫不要告訴我,你也不會買菜!”修難得臉紅:“我……的確不會買菜,沒幹過!”鄭蕭突然想起了查泰對他的美稱,嚎了一嗓子:“祖宗哎!”“不就買菜嗎?”修冷著臉翻身下*,幾下子套上衣服拿著手機和錢包就出門了。等樓下傳來關門的聲音,鄭蕭才猛地想起,操了,他知道要買什麽嗎?超市離鄭蕭的房子不遠,規模還挺大了,裏麵什麽都有,估計是根據這小區的消費水平而定,裏麵的東西價格還都不便宜,當然,修是不知道已經牛肉多少錢的,所以他也不知道這裏跟市價相比有沒有差距。他剛走進生鮮區,鄭蕭的電話就追了過來,那貨在那邊大爺一樣的交代:“我看了一下,自從上次你們離開後廚房又空了,米麵油鹽醬醋什麽都沒有,你想吃什麽就自己看著辦。”修黑著臉掛了電話,鄭蕭明顯是故意的,也不說清楚,叫他怎麽買?去問超市的員工?這種事打死修也做不出來。鄭蕭在*上樂的不行,他倒要看看修會買些什麽東西迴來,弄得他後麵都腫了,混蛋。等他磨磨蹭蹭的起*穿好衣服,又挪下樓,修正好提著一袋子東西迴來了。鄭蕭站在樓梯上特別詫異:“這麽快?”“不就買個菜嗎?”修脫了大衣,提著東西進了廚房。這屋子定期有人打掃,到處都挺幹淨的。鄭蕭跟著進了廚房,就見修把買迴來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拿出來。洋蔥,西芹,西紅柿,胡蘿卜,鹽,橄欖油,黑胡椒粉,肉(看樣子是牛肉)……“你要吃什麽?”鄭蕭忍不住問。修拿出一把精裝的意大利麵條,淡淡的道:“意大利麵,不難吧?”鄭蕭震驚了:“你怎麽知道做意大利麵要這些材料。”修看白癡一樣看了看他:“上網查的,很仔細,你會做嗎?上麵還有製作步驟。”“滾吧,別杵著礙眼!”鄭蕭氣唿唿的。修當真幹脆的轉身走了,鄭蕭憤憤不已:“媽的,我欠你的!”抱怨完了,鄭蕭開始拾掇起來,越想越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人妻了。修去了客廳,剛才用手機的時候發現有凡和羅賓的未接。今天是真的太瘋狂了,他還從未睡得這麽人事不省過,連手機都沒叫醒。想到鄭蕭下午被他幹的又叫又罵的,修就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唇。剛準備給凡迴電話,手機卻先響起來了,是羅賓。羅賓聽說修一跟k分開就跟著鄭蕭走了,氣得想殺人,語氣也很不客氣:“你在哪?”修朝廚房看了一眼,鄭蕭應該在洗菜,有水流聲,他的心情倒是不錯:“我在鄭蕭這,有事?”羅賓有點想不通:“你們和好了?”修覺得他這個問題挺奇怪的:“我沒覺得我跟他出現問題,他不過是揍了我一拳而已,我們……這算是磨合!”“磨合?”羅賓急了:“修,你不要告訴我你跟他是來真的。”“你看我像鬧著玩的嗎?”羅賓那邊立刻掛了電話,修也沒在意,以前羅賓也經常被他氣得跳腳,他早就習慣了,如果能把他氣迴e國去就更好了。修給凡迴了電話,匆匆交代了幾句就掛了。鄭蕭在切菜,啵啵啵的聲響讓修有一種恍惚,他對這種聲音相當陌生。鄭蕭把所有的配菜和肉都切成了粒,端著鍋轉身的時候才看見修靠在門框上,正津津有味的盯著他。“怎麽,被老子迷住了?”鄭蕭把鍋洗幹淨,接上清水,放在灶上燒著,等著開了下麵。他又提著炒鍋過來清洗的時候,修才懶洋洋的迴了他一句:“第一次看你這麽順眼。”鄭蕭嘔出一口老血:“是,老子就是賤的,送上門給你操還沒討到一個好。”修想了想:“那你還想怎麽樣?”當然是跪在老子麵前說你愛我,說你他媽愛死我了。不過這話鄭蕭可不好意思說,不夠人嘲笑的。“當然是讓我上一次!”鄭蕭說。修笑了:“我又不是沒給你機會,有種就打敗我。”鄭蕭把炒鍋重重一放:“你等著!”意大利麵挺簡單的,鄭蕭很快就端著兩大盤出來了,往餐桌上一放,他挺有成就感的。“以前都是謹言做給我吃,其實這玩意簡單,嚐嚐我的手藝。”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鄭蕭跟安謹言連窮人不如。麵的賣相挺好的,紅的綠的,顏色搭配的很有食欲。修也不是個挑剔的人,加上這是鄭蕭給他做的,立刻食指大動。鄭蕭去酒櫃開了瓶紅酒,捏著兩個杯子過來,走路的姿勢還有點扭曲,看的修就想笑。他還沒笑呢,鄭蕭就一個眼刀子瞪了過來:“笑屁,你等著,早晚讓你有這麽一天。”修在餐桌下麵伸長雙腿,特別舒服的歎了口氣:“好啊!”他突然覺得,隻跟鄭蕭兩個人在一起的感覺很不錯,他不用繃著臉,不用端著架子,逗逗鄭蕭,做|愛做吃的,看著這個男人圍著自己轉,真心不錯。這麽一想,他甚至覺得k都沒那麽討厭了。兩人碰了杯,鄭蕭突然沒來由的扭捏了一下:“不許看我,吃飯!”修今晚特愛笑,從上了鄭蕭的車開始他就控製不住的想笑,盡管他的笑容很淺,隻是勾勾唇角,但確實是一直在笑。鄭蕭看著,笑容一跟著爬上俊臉,於是兩人莫名其妙的一邊吃麵一邊笑。麵都吃掉一半了,鄭蕭在桌子底下用腳踢了踢修:“哎,我這辛辛苦苦做出來,你至少得點評一下吧?”“不錯!”修頭也不抬得說:“比壓縮餅幹好吃!”鄭蕭:“……就隻比壓縮餅幹強?”修吃飯的速度很快,但卻不是狼吞虎咽的那種,他從小的教育就是時間絕對不會浪費在吃飯上,但是必須得保持紳士做派,所以,鄭蕭舉著叉子等著他迴答的時候,他已經斯文的抽了紙巾擦嘴,然後才丟給鄭蕭三個字:“強很多!”鄭蕭總算圓滿了。吃了飯當然還是人妻收拾廚房,修則迴房洗澡去了。鄭蕭收拾完上樓修剛好從浴室出來,帶著一身水氣,皮膚被熱氣蒸的透著粉,鄭蕭心裏跟貓撓了一樣,撕心裂肺的癢,這麽一個絕色,為毛就壓不下去?真是操了有木有?鄭蕭氣急敗壞、自我厭棄的進了浴室,洗完澡出來修又在打電話,看見他就很快結束了通話。“誰啊?”鄭蕭在修的旁邊躺下:“不會是那誰吧?”“那誰?”修勾著唇,興致勃勃的樣子。鄭蕭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咬牙:“我他媽現在才發現你小子笑起來真他媽欠扁,你說你在樂什麽?”“我有樂嗎?”“自己照鏡子去?”鄭蕭突然大叫:“靠,你丫不會是覺得今天幹爽了,就得意的吧?”修的手伸進浴袍裏,在鄭蕭腰上一陣揉捏:“你不爽嗎?”話說,一本正經的人突然不要臉起來是什麽概念?那絕對是驚悚的。“操了,你……”鄭蕭在修唇上咬了一口,不重,就是過個幹癮:“你這個*。”修在他屁股拍了拍,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是不是屁股又癢了?”“滾蛋,你也不怕你那玩意兒磨成繡花針。”“會不會磨成繡花針,咱們試試不就知道了?”鄭蕭完敗:“修,我看你以後還好意思裝出那副道貌岸然的鬼樣子不,明明就是一個大*。”“是你教得好!”“哎我草,你是自學成才,不用謝。”修自覺地枕上鄭蕭的肩膀,摟著他的腰,表情變得凝重。其實沒有啥大事兒,隻是這人的習慣反應,說事兒的時候自覺就換上了蒼狼的麵具。鄭蕭一看他變了臉心裏就一個咯噔:“操了,你要幹啥?”修道:“明天我就要跟凡他們會合。”鄭蕭心中一緊:“那我呢?”“你不能跟我們一起,你……”“為什麽?”鄭蕭一聽就急了,那個k明顯不好對付,他還想著留在修的身邊保護他呢。修:“對付k不難,我自有辦法。你就不要跟著我露麵了,你別忘了,你還有養殖園,還有安謹言和查泰,k團那樣的組織你別沾惹,雖然有查泰的庇護,但是這些人都是些亡命徒,狗急跳牆就什麽事都能幹得出來。”鄭蕭心裏那點躍躍欲試被修熄滅了。如果他隻有一個人他倒不在乎,但是他身邊有安謹言,k能夠劫持安謹言一次,就有可能有第二次。“好吧!”鄭蕭不再堅持:“我明天去謹言那,你有什麽事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想了想,鄭蕭又道:“忘了告訴你了,謹言已經跟查泰好上了,以後查泰會負責照顧謹言,我也沒啥後顧之憂了,就剩一個你。”修的唿吸一滯,立刻吻住了鄭蕭的唇。第二天一早傑森就開車來接走了修,十分鍾過後鄭蕭開著車從另一條道繞去了安謹言家。安謹言和查泰昨天也大戰了一場,兩人連晚飯後沒吃,鄭蕭迴來的時候屋子裏還靜悄悄的。鄭蕭買了一大堆早點,然後躡手躡腳上了樓,貼在主臥的門上聽了半天也沒聽見什麽動靜,一分鍾後,某人終於覺得這行為實在太猥瑣了,就把門踢了幾腳,大聲叫道:“起*,起*,都幾點了,你們還要不要臉了?”心裏憤憤不平的想到他今早就是被修弄醒了,醒了連個早安吻都沒有,然後兩人就分道揚鑣了,查泰這會兒居然還在睡覺,真是人比人氣死人。臥室裏的查泰條件反射從*上蹦起來,嘴裏念叨著:“操,祖宗迴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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