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收迴手,惋惜道:“看來你還沒有把我,查泰,安謹言之間的關係弄清楚,野玫瑰究竟是怎麽跟你說的呢?”k早就知道蒂娜沒有跟他說真話,那個女人一心就攛掇著他幫忙收拾安謹言,而他當時滿心思要找蒼狼,一聽通過安謹言就能夠找到蒼狼,他哪裏會想到那麽多?又加上這邊恰好需要他跑一趟,然後他就爽快的來了,滿以為會人財雙得。現在錢是得了,至於人嘛……k看蒼狼這架勢,感覺這口嫩肉不容易吃啊。修卻不再停留,轉身就走,背影瀟灑,完全不在乎身後有兩個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他。k的臉一沉,他旁邊的手下立刻上前:“老板,要不要叫下麵的人截住他?”啪,k一個耳光就甩了過去:“你他媽想讓我橫屍當場嗎?蠢貨!”“那,那我們接下來……”“去找尼格,他是本地人,讓他想辦法把鄭蕭給我弄過來,價錢好說。”“是!”對麵大廈裏。夏磊驚歎的收了望遠鏡,搖著頭喃喃道:“我真是對boss佩服的五體投地了啊,那眼神,那動作,那是蒼狼麽?那分明就是一個翩翩佳公子,你們瞧瞧k那雙眼睛,感覺他恨不得立刻撲過去撕了boss啊,嘖嘖,我腫麽有一種boss這是玩火**的趕腳呢。”砰的一聲,夏磊的後腦勺被劉棟大力拍了一巴掌:“說什麽鬼話,當心boss派你再去非洲。”“我有說錯嗎?”夏磊不甘示弱的道:“那個該死的k在美洲這邊的風評極壞,咱們boss這是在虎口拔牙了,早知道不該讓他出麵,太危險了。”劉棟嗤之以鼻:“除了boss誰還能入那混蛋的眼,你嗎?你能像boss那樣輕而易舉就偷了k團的資料嗎?你能讓k對你著迷以致失去防範嗎?”“靠,姓劉的,小爺不跟你說。”“傻|逼!”夏磊氣得差點被一口空氣嗆死。羅賓鐵青著臉坐在窗邊,剛才修勾著k的下巴那個鏡頭他也看見了。他知道修有時為了達到目的會用一些非常手段,但是親眼看見他是真的受不了。修的那個動作簡直太誘人了,不說身為當事人的k,就是隔得老遠的他看了就一陣熱血沸騰的。羅賓想到去年那個一觸即離的吻,他甚至覺得,修對他還不如那些死在他手下的人。夏磊還想說什麽,劉棟突然拖著他踢開了這間屋的衛生間,怕引起凡他們的注意,夏磊不敢叫,結果可想而知,被劉棟輕而易舉的壓在了身下。夏磊真是怕了劉棟了,這混蛋隔三差五的總要*他一把,夏磊表示受夠了。劉棟摸摸夏磊的臉,笑的像個狐狸:“你不是想代替boss嗎?來,我給你一個機會。”夏磊滿腦袋問號:“什麽機會?”“你如果能讓我硬了,就說明你還是有潛力的。”“抄你大爺的!”夏磊怒了:“混蛋,你這是在說boss……boss……”“我可沒說boss什麽,幹咱們這一行的,不管什麽資本,有資本就行,如果你能有boss的十分之一,不用吹灰之力,更不用出賣色相就能把想辦的事兒辦成,我就服你。”“操,誰要你服,要你服有什麽好處?”“有啊!”劉棟捏捏夏磊的屁股:“我就讓你操!”“你……”夏磊俊臉氣得通紅:“你他媽惡心不惡心?”劉棟這人長的就是一張“警察叔叔”的臉,看著那絕對是個好人,還是剛正不阿,奉公守法的那種,隻是,他是嗎?這尼瑪純粹就是一個混蛋加八級。他又拍拍夏磊的臉,和顏悅色的道:“我現在稀罕你,不跟你計較這些,但是我的耐心有限,磊子,別挑戰我的耐心。”夏磊都想哭了:“混蛋,你持強淩弱,你,你欺負人!”“小搔貨!”劉棟一手捏住夏磊的下巴,埋首吻了上去。操啊,小爺又被非禮了,這該死的王八蛋!*修站在路邊打車,一輛車嗞的一聲在他身邊停下,他眼神眯了眯,冷眼看著駕駛室的人。鄭蕭探身替他打開車門,也頂著一張麵無表情的臉:“上車!”修上了車,也沒說去哪,鄭蕭也沒問,修從上車就閉目養神,其實他不喜歡身上這衣服,感覺特傻|逼。鄭蕭忍了半天,沒忍住:“那人就是k?”修偏著腦袋看他:“你看見了?”鄭蕭心裏操了一聲,咬牙:“是,我都看見了,我他媽還看見你勾著他的下巴笑的像個蕩婦,操!”其實鄭蕭還想問昨晚他們都幹什麽,但是鑒於修之前對他自己使出的那些手段,鄭蕭覺得還是不要問,否則最後受不了的還是他自己。但是……想到修第一次吻他,想到遊泳池……鄭蕭把方向盤都捏的要變形了。就在剛才,他差點就揣著槍衝上去了,幹掉那個該死的k,然後打斷修的腿,看他還怎麽出去浪。修對鄭蕭這個評價皺了皺眉,心裏卻有點開心:“吃醋了?”不等鄭蕭迴答,他又加了一句:“你應該知道,為了達到目的,我會不擇手段。”鄭蕭轉頭惡狠狠的瞪著修:“你他媽能不能閉嘴?”修懶洋洋的道:“我隻是提醒你這個事實,準確的說,我隻是讓你看清我這個人,怎麽,接受不了?接受不了就停車啊!”鄭蕭氣得想咬死他:“你……狠,你他媽夠狠。”“我本來就不是什麽好人!”修再一次重申,他也沒想過要當好人,鄭蕭隻有接受這樣的他。鄭蕭不僅沒有停車,車子反而就跟瘋了一樣向前衝,連紅燈都不顧了。修勾起了唇,他喜歡看鄭蕭失控的樣子,很性感,很迷人,很生動。手機響了起來,是凡。凡一眨眼的功夫就失去了修的行蹤,隻看到追蹤器不斷向城外移動,幾人嚇了一跳。修看了鄭蕭一眼,對手機那邊的凡道:“我沒事,跟鄭蕭在一起,你們盯著k。”掛了電話,修坐直了身子,心情很好的樣子:“咱們要去哪?”“老子要把你先殲後殺。”鄭蕭沒好氣的道,本來這幾天心情很不好,情緒一直很炒蛋,想起修心裏就一陣疼一陣酸的,又道不盡的鬱悶,也有說不出的委屈,宗旨鄭蕭覺得,感情這玩意兒真是太折磨人了。可是等修坐到他身邊,跟他說話,哪怕就是修用他那欠扁的語氣又跟他說那些讓他蛋疼的話,他心裏也踏實了,不像這幾天見不到麵那樣七上八下的。他一轉頭就能看見修,一伸手就能夠摸到,要打要罵那也是他們兩個人的事,鄭蕭突然有一種覺悟,就算修壞的流膿,就算他十惡不赦,媽的他也得死在他手裏。修突然笑起來,笑的很開心,是真正的笑,笑得眼睛都彎了,雖然不是哈哈大笑,但是他笑得特別迷人,就像秋日的陽光穿過層層疊疊枯葉射下來,隻是晃花了人眼,卻並不刺眼。鄭蕭看傻了,車子差點一頭紮進綠化帶裏。他猛打方向盤,車子以漂移的姿態拐進了一條僻靜的巷子裏,最後在路邊熄了火。修還是看著他笑:“幹什麽?要在這裏先殲後殺?”鄭蕭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他下了車,過去把修一把拽了出來,然後惡狼一般撲了上去,把人壓在車上,狠狠擒住修的唇。兩人之間的熱情簡直一觸即發,鄭蕭氣急敗壞的吻著,大手撩開修的t恤,伸進去在他腰身,胸前,又摸又揉,卻舍不得揪。“媽的,說,有沒有被那個混蛋碰過?”修雙唇被他吸的通紅,笑米米的看著他:“你說呢?”“操!”鄭蕭咒罵一聲,手腳忙亂的解開了修的皮帶,燥熱的大手帶著怒氣伸了進去。修的身子猛地一僵,拽著鄭蕭把他推進了車子的後座。車子裏傳來鄭蕭氣急敗壞的呐喊:“操,怎麽又是這樣,老子跟你沒完?”修的聲音帶著極致的魅惑:“我也沒想就這麽結束。”差不多一個小時後,修坐進了駕駛室,車子的最終目的地修知道,就是鄭蕭的別墅,他們以前住過的。一進門,兩人又瘋狂的纏在了一起。不過是分開了幾天,就仿佛幾十年沒見,怎麽也吻不夠。他們就像兩隻不知疲倦的猛獸,就連親吻都帶著狠意,似乎要把對方撕碎了吞吃入腹。男人粗重的喘息的壓抑的低吼充斥著這棟空蕩蕩的房子,兩人從客廳一路幹到臥室,不知疲倦。修本不是一個會在這種事上過多花費時間的人,那頭還有一個k等著他解決,但是今天,他就想任性一次,就想跟鄭蕭在一起,就做一件事……做|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