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蕭卻沒有立刻迴房間,這貨靠在門上,把耳朵貼門上聽了聽,裏麵沒什麽動靜,修要麽是在上網,要麽已經睡了。想到有好幾天沒有給修發個語音浪漫一下,如果一個門內一個門外的發信息,是不是更加有情調呢?鄭蕭掏出手機,終於發現電話薄裏隻有一個名字,他的“修”早已不知去向。“操,誰把修刪了?”看著電話薄裏安謹言的名字獨一無二的杵在那裏,鄭蕭心裏一陣別扭。他趕緊又把修存了進去,心裏一陣亂不得勁。神經水桶粗的某人正準備給修發一條語音,突然想到,他這手機的鎖屏密碼是他和修第一次見麵的日子,平時這手機不離身,隻是洗澡的時候才會拿出來,那麽,是誰把修刪掉的?凡和劉棟他們肯定不會幹這種事,小米粒?不,她應該不知道密碼,那麽……二貨眼前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修這兩天的不正常,昨天晚上就莫名其妙把他操了一頓,修抄他之前他幹什麽了?洗澡?哦對了,好像是給謹言打了一個電話。剛才那會兒大家本來在討論齊宇和穆非的事,然後……然後好像修突然就生氣了……鄭蕭猛地拍了一下腦袋,啊,修生氣之前好像是他又提起了安謹言。所以說,原因是……鄭蕭的使勁揪著自己的臉揉了兩把,原因是,修實際上是在吃醋?對麽?“修吃謹言的醋了,所以一氣之下把自己的名字刪了?”鄭蕭看著安謹言名字下麵的修,終於搞明白了。鄭蕭輕手輕腳的退迴到樓梯的拐彎處,那副鬼樣子就跟做賊一樣,幸好齊宇沒有在自己家裏安監控的習慣,否則別人肯定要把他當賊攆出去。鄭蕭點了安謹言的名字,咬牙把他拖進了垃圾桶,沒辦法,寶貝兒心眼太小,必須*著。看著電話薄裏隻剩下修,鄭蕭心裏果然舒服了,看著也順眼了,這貨一激動就犯二,捧著手機狠狠的吧唧了幾口,仿佛那就是修的臉。房間裏的修抬腕看了看時間,都快十一點了,鄭蕭出去就沒迴來。他放下電腦,剛準備躺下,旁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那熟悉的語音提示。修隨手拿過手機,拇指輕輕一劃就點開了。可能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這個動作做的不僅熟悉並且自然,就仿佛那輕輕的一劃他練習了無數遍。鄭蕭的聲音顯得很無奈,是那種過渡縱容後對某人深深的*溺:“心肝寶貝兒,老公被你弄狠了,怎麽辦?”修淡淡的眼眸猛地一愣,還以為是他聽錯了?心肝寶貝兒?誰?老公?誰?於是他又聽了一次,沒錯,是鄭蕭那二貨發的。心肝寶貝兒明顯是指自己,至於老公嘛,哼,他還真敢自以為是,見過被幹的老公嗎?那個蠢貨又在搞什麽鬼?這麽想著,修還是下*,換了身衣服,步履從容的走了出去。鄭蕭坐在台階上,腦袋靠著扶手,手裏攥著一罐啤酒,直到修站到他身後都沒反應。修哪裏會想到這個二貨居然敢設計他,就踢了他一腳,語氣是一慣的冷淡:“不睡覺坐在這裏喝酒,你是不是覺得丟人還丟的不夠?”鄭蕭耷拉著腦袋慢騰騰的站起來,肩膀一慫一慫的。如果這時有人上樓,就會發現其實鄭蕭一張臉都快笑爛了。但是修沒有看見,鄭蕭那麽大一個人,在他麵前連頭都不敢抬,那個背影讓他心中微微一澀,心想他是不是對鄭蕭太狠了點?這次相遇後,鄭蕭不僅對一年前的事閉口不提,對他的感情明顯比去年還要狂熱,又大老遠的跟著來了南非,並且這幾天,他總是拽著人家就是一通猛幹。這貨似乎除了偶爾叫著要反|攻以外,連一個抱怨都沒有。剛才那條語音的意思,鄭蕭似乎……鄭蕭突然轉過來,修還沒來得及看他清他的表情,腰上猛地一緊,一陣失重感覺突然襲來,接著他被鄭蕭攔腰抱起。修的眼皮直接跳了跳,腦子半天沒有反應過來,是在是這二貨驚訝到了。“修,我給你發的語音你都聽了是不是?我就知道,哈哈,心肝寶貝兒,老子稀罕死你了。”修冷冷的看著鄭蕭,咬緊了後牙槽:“你又發什麽神經?”鄭蕭已經被巨大的喜悅衝昏了頭,把修抱的更緊了,湊過去狠狠的在修的臉上啃了一口。一不小心就揭了自己的老底:“你肯定都聽了,心肝寶貝兒,你就承認吧?如果你不聽我的語音,你怎麽會來找我?”修勾了勾唇:“所以說,你是故意發的那條語音?”二貨沒有聽出修話裏的危險信號,還在得瑟:“老公知道你已經深深的被我迷住了,心肝寶貝兒,你是在吃醋吧?你嫉妒謹言,所以你把你自己從我手機上刪了,還不許我提起他,你知不知道你吃醋的小樣兒簡直迷死人了?”修露出一個撩人的笑容,輕輕拍了拍鄭蕭的臉:“迴房吧,這裏畢竟是別人家裏,咱們還是注意一下影響。”鄭蕭抱著修三步並作兩步上了樓:“對對,迴房。”門砰的一聲關上,接著裏麵傳來重重的撞擊聲,似乎是有什麽東西撞在了門上,差點把門板都撞塌下來。修瘋狂的撕扯著鄭蕭的衣服,也不知道他哪來的勁兒,把鄭蕭死死壓在了門上,皮帶同時一鬆,兩條褲子一起脫落。當那根熱氣騰騰的東西闖進來的時候,鄭蕭這二貨終於後知後覺的醒悟,媽的,好像一不小心又惹了心肝寶貝兒啊。“修,你這是老羞成怒吧?”修:“……”“寶貝兒,你敢承認嗎?隻要你承認未來的一個月哥哥就好好的伺候你。”說著某貨反手在修的屁股上揉了一把:“……暫時放過你!”修還是一聲不吭,賣力的幹活,差點把鄭蕭頂的貼在門上。如果這時候有人從外麵經過,一定會好奇裏麵的動靜,尼瑪,簡直太不道德了,這兩貨已經完全忘記這是在別人家裏這個事實。鄭蕭簡直愛死了繃著一張俊臉隻管埋頭幹活的修啦,他的膚色已經被晴欲染紅,汗漬淋淋的,動作的時候卻又快又恨。他那張帶著淡漠的臉跟他幹的事簡直一點都不搭,但是鄭蕭就是喜歡這樣的修,不僅俊美,還帶著一股子禁欲式的野性,他壓在嗓子眼裏的低吼簡直讓人瘋狂。鄭蕭的心髒碰碰直跳,今晚的發現讓他就是死在修的身下他都甘願。“心肝兒,我簡直是愛死你了,咱們,啊,咱們去*上吧?”修的動作沒有停,卻真的摟著鄭蕭轉移陣地。仿佛是為了懲罰鄭蕭話多似的,修幹的越來越很,撞得鄭蕭的*都破碎、哽咽。又是兩個小時後,兩人帶著一身水氣重新躺進被窩裏,鄭蕭看著*邊一套被他們弄髒的*單,老臉有點發燒。修習慣性的躺的筆直,鄭蕭雖然累的都快散架了,還是伸過胳膊,強行把他摟進懷裏。奇怪的,這一次修特別配合,根本就沒有掙紮。鄭蕭拿過他自己的手機,打開電話薄給修看,不要臉的討好著:“是我不好,我不知道我的心肝兒居然愛我至此,你看,現在隻有你一個人了。”修閉上眼睛,一絲是,閉嘴,睡覺。其實,他已經看見了,微微揚起的唇角徹底暴露了他*的本質。鄭蕭被連續幹了幾個小時,沒想到精神好的很,不愧是放養型長大的糙漢子,皮糙肉厚經折騰。他打開錄音機的列表,不懷好意的對修道:“心肝兒,其實我這裏還錄了一些好東西,你要不要聽?”修睜開眼,就見那貨一臉的壞笑。“是你錄的?沒有發給我的?”修眯了眯眼睛,對鄭蕭竟然敢藏私明顯不滿。鄭蕭湊過去在修紅腫的唇上吧唧一口,然後神秘兮兮的點開了一條錄音。手機裏麵先是傳來悉悉索索的雜音,就像是有人在擼什麽東西。擼?修深深的看了鄭蕭一眼:“你打飛機?”鄭蕭幹笑:“嘿嘿,我是想著你擼管了,不過這些東西怎麽敢發給你?嘿嘿,怕你過來把我宰了。”手機裏的鄭蕭開始喘息,他買的這手機錄音效果特別好,伴隨著他的低喘,仿佛還能聽到他的的喉結幹澀的滑動的咕嚕聲。這貨也是個持久的,不知道過了多久,鄭蕭終於低低的、難耐的叫了一聲:“修……”幾乎是一刹拉,修的身子一僵,已經發泄過好幾次的某物再次立了起來。鄭蕭抱緊了修,在他耳邊說著沒有節操的,下流的情話:“心肝兒,你不在的這一年,我幾乎每天都想著你擼蛋,玩鳥,想著你的臉就能讓我*,你說,我還有什麽理由不纏著你,不愛你,不*你……”ps:某淺是不是已經喪心病狂了,本來隻是想讓修稍稍修理一下鄭蕭的,可塑,一個沒忍住,怎麽就又讓他們做了呢?尼瑪,鄙視我自己!好吧,明天還有一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