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叫蒂娜,是黑鬼的得力助手。蒂娜口中的小白臉字麵上指的是小p,但是看她看安謹言的眼神,絕對是帶刺的。安謹言沒鳥他,仍舊看著黑鬼:“你究竟放不放?”黑鬼把小p一把推到手下的懷裏,端起桌上一杯酒,眼中跳躍著一簇火苗:“喝了它!”安謹言的小弟一個箭步躥上來擋在前麵:“安哥,不能喝,這酒肯定有問題!”安謹言當然知道這酒有問題,黑鬼卻笑了:“怎麽,不敢喝?”蒂娜麵帶譏諷:“安謹言,你再用點力,脖子可就斷了。”說完就咬緊了紅唇,雙眼死死盯著安謹言手裏的匕首,恨不得撲上去親自幫安謹言了斷。啪,黑鬼一巴掌直接把蒂娜扇倒在地:“給老子閉嘴!”安謹言笑了笑,把手裏的匕首丟在地上,上去端起了那杯酒,仰脖子一口氣喝了。黑鬼一愣,他沒想到安謹言居然這麽痛快,安謹言痛快了,他心裏卻更恨。不過在外麵混的肯定都是說話算數的,黑鬼叫人放了小p。安謹言雙手死死撐著桌子,他已經全身發軟,身體裏麵有一團火在燒,腦子卻無比的清醒。這藥的藥效特別快,安謹言來不及做出任何吩咐,腰身一軟,栽倒進黑鬼的懷裏,一顆心頓時沉入海底。黑鬼哈哈大笑,攔腰抱起安謹言,安謹言的小弟要上來阻止,被他一腳踹翻。暗也有規定,不許與顧客發生衝突,所以前幾次黑鬼都得逞了,隻是這一次,黑鬼下手的對象卻是安謹言。“都滾開!”黑鬼大吼一聲,暗裏麵的打手都不敢靠近,隻能給沙丁和鄭蕭打電話。黑鬼抱著安謹言去他包的房間,懷裏的人縮成一團,身子隱隱發抖。安謹言中的藥是黑鬼專門給他準備的,以前有鄭蕭在總是不能得手,今晚嘛······藥性特別猛,安謹言白希的臉上汗涔涔的,雙唇更是被逼的通紅,他雙手緊緊抓著黑鬼的胸前的衣服,雙眼卻滿是仇恨的瞪著黑鬼,他這副模樣被黑鬼扭曲為欲拒還迎。“別著急,哥哥馬上為你解毒。”隻是看著這張臉,黑鬼就激動地不行,腳下的步伐加快。安謹言咬牙切齒:“真卑鄙。”“我卑鄙?”黑鬼這會兒心情好,自然想跟安謹言說會兒話:“我也想讓你高高興興的跟著我,可是你會答應嗎?我甚至連想看你一眼都不行,我若不卑鄙,難道要我看著你跟奔在我眼前雙宿雙飛?”說到鄭蕭,安謹言心裏陡然升起一股悲哀。如果他真的和鄭蕭在一起了,黑鬼又怎麽會死死糾纏?“黑鬼,就算你今天得到了我,你隻會變成我的仇人,再見麵,我定要你血濺當場。”黑鬼滿不在乎的扯唇一笑:“我願意死在你的槍下。”“你······”安謹言從來就不相信黑鬼是真很的看上了他,這個人身邊不缺人,如果他不是跟鄭蕭在一起,黑鬼還會招惹他嗎?誰知道呢,反正安謹言不信。嘭的一聲,安謹言被丟在一張超大的*上,房間的門被關上,看著*邊黑鬼高大的身體,安謹言難得慌亂起來。“黑鬼,你敢亂來······”“叫我查泰!”黑鬼脫了上衣,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一口擒住了安謹言的唇。安謹言的手抬都抬不起來,根本就沒聽見黑鬼的話,也沒法躲避,被壓了個結結實實。他腦子裏嗡嗡的,身體因為藥效的原因出賣了他的意誌,竟然在黑鬼的觸碰下顫栗起來。那是一種極度幹渴過後遇到雨水的暢快,黑鬼的手鑽進衣服,粗糙的掌心在安謹言細致的皮膚上帶起真正酥麻,讓他喉嚨深處不由自主的迸發出酥軟的“啊”的一聲。黑鬼下腹一緊,早就半硬的東西瞬間衝血,鬥誌昂揚的頂在安謹言的腿|間,虎視眈眈。安謹言感受到那種硬度和腫大,腦子一個激靈,被*逼出水意的雙眼憤恨的瞪著黑鬼,從齒縫幾處一個字:“滾!”“叫我查泰,查泰,你記住了!”查泰喘著粗氣,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這個名字隻有安謹言知道,就連他手底下那些人都不知道。這貨出來混的早,黑鬼是他小時候的綽號,一路被叫成了大哥,他真正的名字反而被大家忘了。安謹言哪管他叫黑鬼還是查泰,他的腦子又亂了,查泰手腳麻利的剝了他的褲子,大手毫不猶豫的按了上去,他本就在垂死掙紮,下麵早已漲的發疼,查泰的大手一握,差點就交代了。查泰比吃了藥的安謹言還興奮,濕熱火辣的吻順著安謹言的臉頰一路吻上他的脖子。安謹言脖子上的傷口還在出血,查泰就仿佛嗅到了美味一般,伸出舌頭細細舔舐幹淨,最後一口含住傷口,吸血鬼一般吸食起來。頸間傳來的細細碎碎的刺痛讓安謹言不禁*出聲,他睜大眼睛望著天花板,不再試圖抵抗,因為他已經快要被身體裏不斷洶湧的*撕碎了。身體變成了漂洋在大海上的小船,浮浮沉沉的,等待著暴風驟雨把它驟然掀翻,肆虐。“謹言,謹言……”查泰狂亂的親吻著安謹言的身體,渾身的霸氣被*代替,讓他看起來更加的男人,更加的強壯,似乎多了一點什麽。他剛抬起安謹言的一條腿,房門被人一腳踹開,鄭蕭和沙丁一人一把手槍衝了進來。查泰隨手扯過被子蓋住安謹言,速度特別快。“黑鬼,我他媽弄死你。”哢哢,鄭蕭推彈上膛。查泰的手下也衝了進來,團團圍住了查泰,屋子裏唿啦啦擠滿了人。查泰這才慢條斯理的下*,套上褲子,眸中的晴欲還沒散去:“奔,你打擾了我的好事!”“我呸!”沙丁簡直要氣死了:“你算什麽東西,滾!”剛才進門的時候大家都瞧的清清楚楚,現在地上還散落著安謹言的衣服呢。想到安謹言被輕薄,鄭蕭立刻就自責的不行,憤恨道:“黑鬼,你他媽還算男人嗎?得不到你就用強,敢動我的人……”“你的人?”查泰嗤笑一聲:“謹言中了那種毒,既然他是你的人,你現在就替他解毒,如果他真成了你的人,我黑鬼也不奪人所好,怎麽樣,你敢嗎?”沙丁眼睛一亮:“老大,你去!”隻要鄭蕭跟安謹言真有那啥了,按照鄭蕭的性格,肯定就不會招惹蒼狼了,還能圓了安謹言的心思,絕了黑鬼的念頭,簡直一箭三雕。鄭蕭在同行的眼中算個正人君子的,尤其是在男人女人的事上從不亂來,所以查泰才會這麽說。鄭蕭一直把安謹言當兄弟,他怎麽可能對兄弟出手?鄭蕭瞪大了眼睛,說實話,他真是沒想過要跟安謹言怎麽樣,如果換成別人,隻要不是他兄弟,做就做了,也沒什麽,但是,兄弟不行。見鄭蕭猶豫,查泰冷冷的笑起來:“謹言的毒比較深,再得不到紓解,恐怕以後會……”這種藥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如果不及時解毒,最嚴重的後果就是不舉,當不了男人了。安謹言盡管竭力忍耐,但還是沒有忍住,身體在被子裏難耐的扭動著,間或傳出一聲低低的*。“媽的黑鬼,老子跟你同歸於盡!”鄭蕭氣瘋了,剛要衝上去,就聽見安謹言拚盡全力卻仍舊低啞的聲音從被子裏傳出來:“查泰,你真要看著我跟別人*?”那聲音仿佛被陳年老窖泡過一般,酥酥軟軟,查泰艱難的舔了舔嘴唇,心裏猛地一動,安謹言喊他的名字了,盡管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鄭蕭和其他人不知道安謹言口中的查泰是誰,聽見安謹言的聲音,鄭蕭的怒火燒的更旺了,吩咐沙丁:“去,給謹言注射解藥。”槍口又對準查泰,惡狠狠的道:“誰敢亂動我就打爆他的頭。”有小弟早就準備好了,趕緊把注射器遞上來,卻見查泰撿起地上的衣服,過去把安謹言摟進懷裏,用自己的身體擋住眾人的視線,幫他穿衣服。鄭蕭和沙丁對視一眼,搞不懂這個黑鬼到底是個什麽意思,料想他不會再逼安謹言,也就沒有動。安謹言的神智並不是十分清醒,但是他知道查泰在幹什麽。隻聽查泰在他耳邊低低的道:“衣服是我脫的,我就幫你穿起來。”隻是羞辱已經造成,查泰就算是幫安謹言穿上了衣服,這筆賬,安謹言卻已經記上了。穿好衣服,查泰向沙丁伸手:“解藥!”注射了解藥,安謹言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蒂娜剛才挨了一巴掌,半邊臉都腫了,見查泰細心的幫安謹言捏被角,忍不住又酸了一句:“可惜好戲沒有看到,還是奔的人金貴啊!”查泰今天的目的達到了,心裏痛快,看了眼一旁臉黑如鍋底的鄭蕭,過去拍拍他的肩膀:“咱們談談?”鄭蕭瞥他一眼,若有所思。沒人知道這兩個老大究竟談了什麽,從房間出來後,查泰是滿麵春風,鄭蕭是滿臉不甘,不過,這兩人明顯是達成了某種協議。從第二天開始,查泰就老老實實看表演了,隻要安謹言在暗裏,他比任何人都老實,不僅自己不惹事,也不許他的手下惹事,喧嘩吹口哨都不行。就連別人如果鬧的太不堪,他還會挺身多管閑事。不過,這些都是後話。這個晚上大家都忙,特別是夏磊和劉棟,兩人守了整整*,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那間隱秘的劇院隻見人進去,卻不見人出來。天亮後兩人才迴去,一頭霧水。修和凡聽了也感覺蹊蹺,一般這種隱秘的地方出口多不算什麽,怪就怪在他們仔仔細細的偵查了附近,卻沒有見到一個可疑的出口。難道是黑店,那些大哥都有去無迴?劉棟看了眼修:“對了,我們看見鄭蕭也進去了,很著急的樣子,不過進去後也沒出來。”修肯定道:“有別的出口!”凡也看了看修,道:“那咱們就派人到那附近好好查查。”傑森和夏磊也看著修,都等著妥協。果然,修擺擺手:“不要動,以免打草驚蛇,我來想辦法。”夏磊和劉棟暗中對視一眼,心想,boss這還是要找人家鄭蕭啊!*安謹言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醒來有片刻的迷茫,接著就是潮水般的記憶片段齊齊湧入他的大腦。躺在*上長出一口氣,安謹言去浴室洗了澡,收拾妥當才去找鄭蕭和沙丁。剛走到鄭蕭的房間外,就聽見裏麵激烈的爭吵。沙丁的聲音格外大:“反正我不管,你自己去跟謹言說。”鄭蕭也氣急敗壞的:“你還當不當我是老大了?我說什麽就是什麽,我這也是為了謹言好。”沙丁譏笑:“為謹言好?你為謹言好你不僅想把蒼狼弄過來,你還把黑鬼弄來,老大,你瘋了嗎?你讓謹言怎麽想?”“不聯合他們,我們能幹過坤······”鄭蕭說不下去了,安謹言推開門靜靜的站在門口,幽幽的看著他。沙丁謔的一聲站起來,悶頭丟下一句:“你們自己談!”安謹言比他想象的要平靜,他就是這樣一個人,遇到事反而會平靜。他的平靜讓鄭蕭有點坐立難安,鄭蕭自認不是一個缺心眼的,他跟黑鬼聯合,一方麵是想弄垮坤山和黑*,另一方麵,他也是給黑鬼一個機會,給安謹言一個機會,並不是像沙丁說的,他是為了蒼狼就把安謹言踢給黑鬼。鄭蕭嘴笨,又是個急性子,更不屑解釋,沙丁怎麽想他管不著,但是麵對安謹言,他還是有幾分心虛的。安謹言在鄭蕭麵前坐下:“說吧,怎麽迴事?”鄭蕭抬眼就看見他脖子上貼著一塊創可貼,想到黑鬼,鄭蕭不禁挺了挺背:“謹言,你覺得黑鬼怎樣?”安謹言淡淡的抬眼:“你想做媒?”鄭蕭心裏一突,安謹言的直接就表明了他對這件事的抵觸,也是,昨天當著那麽多人被黑鬼下藥,更是差點清白不保,換誰都會恨。“也不是做媒……”“那是什麽?”安謹言其實知道鄭蕭想說什麽,但是他就是要鄭蕭再說一遍,就是想聽鄭蕭親自說。鄭蕭被他的冷靜和淡漠的眼神看的心裏發毛,可是又不能不說:“謹言,昨天黑鬼跟我達成了一個協議,他要跟我們聯合對付坤山。你也知道,自從黑*從死山迴來,這大半個月來,他和坤山已經從我們手裏搶走三個老主顧了,黑鬼那邊也大受影響。照這樣下去,我們的市場會漸漸被他全部吞噬。”安謹言不為所動:“所以,你要用我去換象牙?”“不是,那象牙我們不要,黑鬼說,不管那象牙是真是假,隻要有那東西在,咱們就別想過安生日子,所以,我們一致決定毀了它。”“哦?黑鬼說的?”安謹言眉毛一挑,他是真沒有想到,黑鬼還有這樣的見地,他不是一向隻管打打殺殺嗎?鄭蕭也不隱瞞:“黑鬼的意思是,隻要坤山和黑*倒台,t國的象牙市場就剩我們兩家獨大,並且·····”鄭蕭看了安謹言一眼,意思不言而喻:“······也沒必要再爭!”安謹言勾了勾唇,笑的很苦澀:“原來我竟是這麽值錢,他連象牙都不要了,也不跟你搶生意了?”鄭蕭怎麽聽不出來安謹言這是在嘲笑他拿兄弟換錢,但是他能說什麽?以前他是一萬個看不上黑鬼的,每次碰頭兩撥人都要拚個你死我活,不說安謹言被騷擾的煩不勝煩,就是鄭蕭自己對黑鬼的恨絲毫不亞於黑*,兩個姓黑的,沒一個好東西。昨天是鄭蕭和黑鬼這些年來第一次坐著談判。盡管鄭蕭神經碗口粗,但是就憑黑鬼紅口白牙的說喜歡安謹言,那他肯定也不會相信。但也就像黑鬼說的,他以前如果不挑事,如何見安謹言?安謹言心心念念著奔,這一點隻要不是瞎子誰都看的出來。於是黑鬼才找了鄭蕭談判,保證以後不跟鄭蕭動手,毀了象神後裔象牙後就各幹各的互不幹涉,唯一的條件就是他跟鄭蕭聯合。聯合的目的一小半是打坤山和黑*,一大半是趁機接近安謹言。說起來黑鬼也是一個言出必行的漢子,隻要他是真的想追安謹言,鄭蕭當然不反對。他覺得他自己是顆歪脖樹,不能讓安謹言在上麵吊死了。安謹言現在根本就沒心情聽他這些解釋,不等鄭蕭開口,他又道:“請外援也決定了,蒼狼?”這句話是肯定句,安謹言語氣平淡,實際上聽不出他話裏有多大的火星,但是鄭蕭清楚,他生氣了。鄭蕭手心冒汗,剛要點頭,安謹言就站了起來,轉身走了。“媽的,這叫什麽事兒啊?”鄭蕭想起沙丁當麵罵的那些話,什麽出賣兄弟,見色忘友,與虎謀皮等等,就氣得腦仁疼。煩歸煩,鄭蕭還是給黑鬼去了電話,簡明扼要:“謹言火氣不小,你自己看著辦吧!”黑鬼在那邊酷酷的吐了三個字:“晚上見!”“晚上?”鄭蕭扶額:“大哥,你就不能忍耐幾天?謹言現在肯定恨不得剝你的皮,你來找死嗎?”“那我就讓他剝我的皮!”鄭蕭豎起大拇指:“佩服,真愛無敵,我信了,你保重!”結果這天天還沒黑,黑鬼就來了。他光著膀子,身邊就帶了一個小弟。身上穿著一條迷彩褲,腳蹬軍靴,一頭短短的頭發茬子根本就遮不住青青的頭皮,這貨從靴筒裏拔出一把匕首,扔在桌子上,霸氣十足的看著安謹言結冰的臉:“你不是要剝了我的皮嗎?動手吧!”安謹言的視線在他身上掃了一圈,這才注意到查泰的右臂上紋著一條眼鏡王蛇,蛇身纏了手臂一圈,張開的舌頭吐著薪資,查泰就跟那條蛇一樣威風凜凜。沙丁沒有想到查泰居然一副負荊請罪的架勢找上門來,一時間也不好說什麽了,畢竟這個男人糾纏安謹言也確實老長一段時間,隻是一直都不知道真假。安謹言拿起匕首,走到查泰麵前,刀尖輕輕在查泰胸膛上一劃,頓時出現一道血印子。那小弟嚇白了臉:“大哥!”話落就要撲上來。查泰伸出胳膊擋住,雙眼死死盯著安謹言:“我知道你不信,沒關係,你繼續。”安謹言二話不說又劃了一刀,這一刀比前一刀劃的長,血珠子滾滾而出,不說查泰的小弟,就連沙丁他們都倒吸了一口氣,查泰卻連眼皮子都沒有眨一下。查泰的身材也很棒,猿臂蜂腰,比鄭蕭還要壯,胸前的肌肉鼓鼓囊囊的,典型的*一枚。這貨脾氣不好,又是個狠的,黑*一直都不敢招惹。安謹言沒有看查泰的眼睛,他一直盯著刀尖,樣子非常專注。他仿佛沒有聽見身後的吸氣聲,也仿佛沒有看見那不斷滾出的猩紅的血滴,他的手沒有停,接連又劃了七刀才停手,卻一直盯著那片血肉模糊的胸膛,麵無表情。查泰長出一口氣,笑了:“你在我胸膛上刻了一個字?”如果查泰認識c國字,他會發現,安謹言刻的正是“查”字,不過這還沒完,安謹言又舉起了刀,在“查”字旁短短的點了三下,頓時冒出三滴血。“你就是一個渣!”安謹言扔了匕首,冷冷的看了查泰一眼,走了!作者有話說:娃娃麽麽噠,有空就多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