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那裏的事情圓滿結束後,修帶著凡,傑森,劉棟,夏磊在m市落腳,劉棟已經在郊區買了一處新建的、還比較偏僻的別墅作為在t國的落腳點。別墅是精裝的,劉棟已經叫人收拾好,屋裏屋外的監控防禦係統也已安裝完畢,修幾人這是一時半會兒不會離開t國了。夏磊特別喜歡這裏,那貨心心念念著人妖表演的,沒幾天就把m市逛了個遍。不過很快他就煩了,迴來抱怨:“其實還沒boss好看,boss還白看不膩!不過他們會脫,人家有的boss沒有!”這話是他偷偷跟凡抱怨的,沒想到話音剛落,修就從樓上下來,也不知道聽見沒有。修穿著亞麻的襯衣和長褲,如果他留著大波浪長發,肯定就跟他媽咪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什麽地方的表演最熱鬧?”修給自己倒了杯水,問道。他說的最熱鬧不是指哪個劇院的觀眾最多,生意最好,人妖最美,修的最熱鬧是指哪裏聚集的黑社會最多。他們本來就是跟黑社會打交道的,當然要往黑社會出入最多的地方鑽了。夏磊出去看表演也不是白看的,就是為了查探這個情報,聽見修的詢問,趕緊報告:“我這幾天去的地方沒有任何發現,不過在南郊有一個非常隱秘的劇場,據說那個地方不是一般人能夠進的,我偷偷去看了一下,還真是,門口站著兩個彪形大漢,進去的人都要對暗號,跟諜戰一樣,我沒能混進去。”凡挺好奇的:“還有這種地方?”夏磊道:“那個巷子很隱蔽,周圍是一片貧困區,進出的人和車輛都非常普通,我蹲了一個小時,有三輛麵包車進去。”劉棟是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比修還要高,他骨架很大,顯得很壯,但因為瘦,臉頰有點向裏麵凹進去,有一種特別勁瘦剛直的帥氣。這貨以前是特種兵,還是修他老爸--石岩帶出來的兵,本來在部隊有很好的發展,有一次出任務傷了右臂的神經,差點就廢了,隻能退伍。但是他熱愛那種緊張刺激、在槍口下奪命的生活,石岩就把他丟給了自己的兒子。蘇子秋找了他以前的同學,動了幾次手術,劉棟保住了一條胳膊。最近修一直在關注當地那些毒梟和走私商,正想辦法滲透進去。聽見夏磊的話,劉棟就對修道:“我去盯著,看看能不能有所收獲。”修點頭:“也好,隻要確定了我們要找的人進去了,我們就想辦法也混進去。”夏磊搖頭:“就算知道那裏是各方老大秘密聚集的地方,恐怕我們也難以混進去。”修一個冷眼射過來:“辦法是想出來的!”夏磊撇撇嘴,轉身正要拉著劉棟繼續胡扯,傑森身上的手機突然響起來。手機是修的,電話是鄭蕭打過來的。這已經半個多月,鄭蕭每天晚上一條語音雷打不動,但是修一條都沒看,更沒有迴。今天的語音短信已經發了,怎麽又打電話?修過去拿過電話,迴他自己的房間了。夏磊又撇撇嘴:“boss太小氣了,沒勁。”凡卻道:“你們說,奔是想幹什麽?”“那還用說嗎?肯定是問咱們在哪,他要過來看boss唄。”夏磊摸著下巴,笑的像個惡魔:“boss為什麽不讓我們聽,難道······”凡咳了一聲:“你打住!”劉棟過去直接扇了夏磊後腦勺一巴掌:“收起你亂七八糟的邪惡心思,boss沒你那麽閑。”夏磊不滿道:“boss也真是,有現成的人選不用,非要再找,我看奔就很好呀,又爽快,又好說話,對boss也沒話說,咱們完全可以輕鬆搞定,對了······”夏磊一拍腦門:“你們說奔會不會也去過那裏?如果他去過,咱們······”凡趕緊暫停:“打住打住,修不會同意的。”“為毛?”劉棟道:“如果欠了奔的人情,boss以後想要收拾奔就下不去手啦,你個二貨,這都不明白?”夏磊還真不明白:“那就不收拾了唄,並且上次在死山,怎麽算,咱們好像就已經欠了奔了。”傑森也上去拍了夏磊一巴掌:“閉嘴,死山的事不許再提。”夏磊很不甘心:“你們是怎麽迴事?又不是讓boss用美男計,怎麽就不行呢?”凡道:“關於奔,修那裏自有安排,你就別操心了,明天晚上你跟劉棟一起去蹲點。”劉棟突然想到:“對了,奔說在m市有產業,可我就查到他有兩處房產,並沒有其他的產業了,難道他除了兩套房子就沒別的了?”夏磊嘿嘿一笑:“那貨都準備把猛獁象牙給咱boss當聘禮的,他的產業怎麽可能隻有兩座房子?你丫是偷懶了吧?”“滾蛋!”樓上,在電話第二遍響起來的時候,修接了。手機屏幕上是鄭蕭那張大臉,咧著一口白牙,看見修眼睛咻的一亮:“修,你總算接了!”修戴上藍牙耳機,把手機丟在了*上,攝像頭朝下。鄭蕭在那邊鬼叫:“喂喂,你什麽意思?怎麽可以這樣?”剛才隻看了一眼呀,還沒看夠好不好?修淡淡的開口:“有事?說!”鄭蕭這會兒正光著上身躺在*上呢,牛 逼哄哄的:“我有重要的事告訴你,你讓我看著你我就說。”修沒有說話,鄭蕭等了三秒,等不下去了,他怕修直接掛了電話,趕緊道:“修,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到m市了,你在哪,我明天去找你,有事跟你商量······”屏幕上修的臉一晃,然後電話被掛斷。鄭蕭又被藐視了,很鬱悶,於是接著撥。不過修沒有接,撥了兩遍後他感覺自己的行為很傻很天真,不撥了。他算到了修不會見他,所以這貨一早就派人去打探了。隻是他以為修會住酒店,根本就沒有想到修已經在t國弄了個窩。剛放下手機,沙丁連門都沒敲就衝了進來,連氣帶怒的道:“老大,黑鬼那混蛋把剛招來的小p拽下台了。”“操,又是他,這半年都第幾次了,他真當我不敢動他嗎?”鄭蕭說著就從*上彈起來,快手快腳的穿褲子,問道:“謹言呢,叫他別現身。”沙丁一聽更加憤怒:“謹言已經過去了,黑鬼那混蛋說如果謹言不去,他就,就······”“就什麽?”“就當場辦了小p,麻痹的,怎麽就有那樣的畜生?”鄭蕭提上褲子,隨手抄起一件外套:“走!”*就連當地人都不知道,m市最熱鬧,最高檔,最誘人的人妖表演其實並不是在十八巷,它的名字叫“暗”。劇院裏音樂早就停了,所有的演員和工作人員都聚在台上,個個臉色僵硬,神情不安的看著台下。今晚的客人很少,總共不到十桌。其中一個毒梟包了三桌,另一個就是黑鬼包了兩桌,剩下的就是進來玩樂的。其實黑鬼長的並不黑,當然,東南亞這邊的人也沒幾個白的。別看他名號聽著嚇人醜陋,這黑鬼長的還真像個男人,個子也高,塊頭很大,五官特別立體,一雙漆黑的眼珠子深深陷在眼窩裏,每當他盯著人看的時候,就仿佛你正眼看著自己被鬼附身一般讓人背脊發涼。這黑鬼三十三、四的樣子,渾身散發著成熟男人的懾人氣息。這貨是個心狠手辣的,往那一坐氣場立刻就出來了,一般人都不敢靠近。他在當地的名號比鄭蕭響,本來幫派之間也沒無外乎搶生意,踢場子那些破事,但是鄭蕭跟黑鬼的仇格外深,原因隻有一個。黑鬼喜歡男人,麻痹他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安謹言。安謹言當然沒把他放在眼裏,於是這貨就一直跟鄭蕭對著幹。“暗”是鄭蕭一手弄起來的,專門為那些不敢光明正大享樂的大佬們提供一個消遣的地方,別看這裏龍蛇混雜烏七八糟的,這裏麵自有規矩。凡是進這裏的人一律不準帶武器,不準尋仇滋事,就是兩個殺父仇人在這這裏相遇,都隻能乖乖看表演,然後再挑一個合心意的去樂樂,出了暗的大門,你就是抄了對方的祖墳,睡了人家的老婆都沒關係。黑鬼自是不敢在這裏動槍動刀,但是他動人。暗裏麵的演員並不全是幹那一行的,特別是一些男演員,也不一定就是伺候男人的。黑鬼對那些妖精一樣的人妖沒興趣,他就喜歡安謹言,隻要知道安謹言到了m市,他就絕對要過來找茬。逼那些不賣身的男演員當場給他來個口活兒是他長幹的事,男演員肯定不肯,於是他每次出現都要弄得雞飛狗跳。暗的演員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又要出色,又要安全可靠,這樣的人本就不好找,人妖就不說了,特別是長相過關的男演員更是麟角鳳毛,偏偏黑鬼這貨每次來都要嚇跑一個,安謹言恨不得抽他的筋剝他的皮。小p不過十七八歲,剛進來不到兩個月,長的挺好,一雙眼睛特別迷人,是暗準備當台柱子來培養的。不過他是直男,進暗做事是因為家裏有兄弟姐妹要養,是一個挺好的男孩子。此時他被黑鬼用腳踩著臉壓在地上,動也不敢動,身上的演出服已經被扯得七零八落的,很狼狽。其他幾桌的人都在看戲,大家都知道黑鬼每次都會鬧上一通才罷手,看戲的熱情比剛才看脫衣舞還要高漲。安謹言從後麵出來,手裏拿著一把匕首。看見他現身,所有人都噤聲,黑鬼提著小p的後領子一把抓起來,惡狠狠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小p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謹言,你終於舍得出來見我了?”黑鬼陰森森的笑著,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安謹言。安謹言看了小雞崽子一般縮在黑鬼手裏的小p一眼,聲音冰冷:“放了他!”“放了他?行,過來讓哥哥親一口!”看戲的一些人就跟著起哄:“親就親唄,謹言,上去,我們幫你做主,諒他黑鬼也不敢幹別的。”還有人拍著桌子yin笑:“黑鬼,原來你他媽也就是一個軟蛋,追了這麽久,感情你連人家的臉都還沒親到呢,我他媽還以為你已經把人上了。”也有那眼睛毒的,知道安謹言是想著鄭蕭,就跟著扇陰風點鬼火:“黑鬼,人家謹言是奔的人,你這撬牆角撬的無恥了,都撬到人家的地盤來了。”安謹言冷眼掃了一圈那些人,直接對經理道:“今晚的演出就到這裏了,在場的大哥全部免單,安排送客。”經理早就等著了,帶著一隊保安,恭恭敬敬的把看戲的人清場。黑鬼這兩年被安謹言磨的越來越沒有耐心了,他本就是個暴脾氣的人,偏偏安謹言一潭死水一般,無論他怎麽挑釁,人家就是不上道。安謹言也不是個好惹的,他動不了黑鬼,但是他敢動他自己。他把匕首架在自己脖子上,那匕首十分鋒利,輕輕一碰就是一道血口子。安謹言麵不改色,看著黑鬼:“放了他!”黑鬼不狠嗎?他是這些人中最狠的,所謂一物降一物,安謹言偏偏就降住了黑鬼,上次黑鬼要打鄭蕭都是趁安謹言不在,當然,最後因為修從天而降他也沒打成。黑鬼看著兩滴鮮紅的血順著安謹言瓷白的脖子上留下來,眼眸眯了眯。“大哥,不就一個小白臉嗎,有什麽好舍不得的?”說話的是一個相當豔麗的女人,暫且說她是女人吧,因為她總算胸是胸,腰是腰,盡管聲音略帶粗啞,好歹從外表看,她算是女人中的女人,很美,很性感。作者有話說:謝謝葉子和雲姐搭的小藍樓,辛苦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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