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言看著鏡子裏脖子上新添加的幾個牙印,真是氣不打一處來。蘇辰還縮在被窩裏唿,他撲上去就掐住了蘇辰的脖子,往死裏掐:“你是狗嗎?還要不要我出門見人了,可惡。”康言氣得頭頂冒煙,昨晚鬧的時候沒覺得,現在一看他身上,雖然這一次這混蛋沒有咬出血,但是還是很嚇人,他的身體都沒法兒看了。蘇辰被掐的翻白眼:“謀殺……親夫……”康言在他斷氣前鬆開了他,拉開睡袍出示證據給他看:“叫你別咬,你下嘴就不能輕點嗎?叫我怎麽見人?”幸好現在是冬天,捂得嚴嚴實實的,換了夏天,康言還真是沒法出門了。蘇辰眼眸微眯:“你不穿衣服的樣子隻有我能見,所以,別害羞了!”尼瑪,這是害羞嗎?康言無語,他有害羞嗎?“我就不明白了,你是想吃肉還是怎麽地,怎麽揪著我就咬呢?”康言拉好睡衣,真想一腳把這個家夥踢下去。可惜昨晚被折磨的太狠,腰膝酸軟不說,不等他出手,一陣天旋地轉,又被某人壓到了*上。大手從衣服下麵探了進去,蘇辰粗啞著嗓音:“我都表現的這麽明白了,小言言,你怎麽還不明白了呢,我可都恨不得把你吞進肚子裏了。”康言頭皮發麻:“明白什麽?”“你對我致命的*力啊,笨蛋,難道我的表現還不能令你滿意?”蘇辰這個混蛋,指腹故意去壓那些深深淺淺的牙印,細微的刺痛伴著異樣的酥麻,康言的皮膚又很快就變得緋紅起來。蘇辰狼狽的吞了吞口水,盯著康言的眸子開始放光。康言可不想一大早上的又跟他鬼混,雙手抵著他*的胸膛,翻個白眼:“直男,你的節操掉了。”蘇辰一把扯了他的腰帶:“小言言,你這是虎口拔牙啊,就不怕被吃的渣骨不剩嗎?”康言夾緊雙 腿,咬牙:“你今天不是有一大堆事要忙嗎?馬上就九點了,咱們還是趕緊起*吧!”“小笨蛋,現在求饒已經晚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康言:“……”這貨前不久還是直男吧?蘇辰的唇立刻就壓了下來,直接把康言親的滿麵紅潮,雙眼蒙上了一層水霧。正難舍難分,門鈴不適宜的響起來了。蘇辰剛把康言八光,正準備進攻呢。康言趕緊把蘇辰推開,按照這家夥的戰鬥力,如果現在不停止,今天上午他們就別想出門了。康言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上,他還等著去跟墨婉顏道謝呢。穿好睡袍,康言才開了門,門外站著的人把康言嚇了一跳,差點就條件反射關上了門。白靜比他動作還快,領著野狼直接推門大搖大擺的進來了。尼瑪,這兩口子怎麽來了?康言還以為是客房服務呢,見白靜一雙明顯帶著探究的視線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康言立刻後知後覺的抓起衣服遮住自己的脖子,可惜,已經遲了。白靜雙眼泛著精光:“嘖嘖,你們兩個什麽時候搞上的?蘇辰呢,叫那小子出來。”康言轉身就往套房裏麵跑,一邊跑一邊尖叫:“蘇辰,我要殺了你!”蘇辰剛套上長褲,見康言羞得滿臉通紅,剛才沒有吃到的鬱悶一掃而光,反而嬉笑道:“小言言,用完就丟這可不行,我不是隨便的人!”康言氣得要死:“是,你隨便起來不是人,你怎麽不告訴我是白姐他們,丟死人了!”“有什麽好丟人的?你又沒有背著我爬牆!”砰,康言甩上了浴室的門。蘇辰心情好的不了,出去就見白靜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趕緊主動坦白:“咳咳,我跟言言,就這兩天的事,還沒來得及通知大家。”“噢……”白靜這嗓子拖得很長:“原來還是蜜裏調油的新鮮期,難怪言言都快被你啃了吃了,嘿,直男,味道如何?”厚臉皮蘇辰難得尷尬:“嗯,味道不錯,比較適合我。”野狼酷酷的橫了他老婆一眼:“我們不是來廢話的,幹正事!”白靜睨著野狼,柔若無骨的身子偎了過去:“親愛的,想當年你可是把我按在泳遊池邊折騰了一晚啊,哎,現在我已經年老色衰,對著我,你也衝動不起來了。”野狼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家剛剛三十歲的老婆,擦掌霍霍:“要不要借他們的*一用?”蘇辰趕緊道:“我馬上就去給你們開一間。”白靜扯扯身上的裙子,清清嗓子:“那個,還是正事要緊。”聽見老婆終於要說正事了,野狼高大的身軀又歪進沙發裏。等三人密謀完畢,穿著休閑褲和白色高領毛衣的康言才磨磨蹭蹭的挪到蘇辰身邊。蘇辰朝他咧嘴一笑:“我們先出去轉轉,中午帶你去吃好吃的。”十二點,蘇辰和康言準時出現在一棟豪宅跟前。康言的心裏立刻升起一個不好的念頭,卻見蘇辰朝他笑笑,自顧過去在密碼鎖上輸了密碼,大門緩緩打開,蘇辰拉著康言堂而皇之的走路進去。看著眼前或驚訝,或憤怒,或仇恨的一家人,康言差點就笑出來,尼瑪,他們如果在邵家吃飯,會不會消化*?“你怎麽進來的?”邵老頭的拐杖把地板杵的嘭嘭直響,氣勢不錯,不過,康言還是瞧出了他對蘇辰的防備,想必昨日蘇辰最後說的那句話讓他開始不能心安理得了吧?邵家剛把飯菜擺上,還沒來得及吃。“輸了密碼開了門,走進來的!”一個破密碼鎖而已,小意思!蘇辰摟著康言直接越過麵色各異的眾人,冷冷的在四周掃了一圈,這屋子已經完全變了樣,想必是他走後,陳韻竹叫人重新裝修過,蘇辰連一點他和她媽的痕跡都找不到了。他冷笑一聲,自己做到了邵老頭平日做的位置上,又讓康言做挨著他坐下,然後開始給康言夾菜。“言言,多吃點,我一聞著這味兒就知道這廚子還是以前的廚子,王大叔做菜最講究營養搭配,他尤其擅長調理腸胃,你不知道吧,邵董年輕的時候比較拚,熬壞了胃,估計就是因為這樣,這屋子裏什麽都換了,偏偏就是廚子沒有換,你說好笑不好笑?那廚子是我媽專門給邵董找來的呢!”康言的心髒又開始塞了,這邵老頭是忙著拚兒子還是拚事業?真渣。“少爺……”一道略微蒼老的聲音突然響起。少爺?這是哪朝哪代的稱唿?康言循聲望去,見一個穿著廚師服裝的老頭正搓著手,遠遠的看著蘇辰。蘇辰夾菜的筷子一頓,看了那老頭好一會兒才笑道:“王叔,十多年不見,你還是這麽胖啊,年紀大了,就該減減肥,千萬別搞個三高!”康言分明看見蘇辰的眼眶微微泛紅。老王頭肥胖的手揉揉眼睛,憨憨的笑道:“是,是,少爺說的是,我會注意的。”蘇辰吃了一口菜,嫌棄的皺起眉頭:“王叔,你這菜聞著還是那個味兒,可是……這也太淡了吧?”康言額頭滴下一滴汗,這家夥真是不論見了誰嘴都賤啊,不過這麽一來,康言心裏倒好受了許多,至少蘇辰不是對著他一個人嘴賤。老王頭卻笑得更開心了:“我知道我知道,少爺胃口重,等有機會我專門給少爺做一桌,說起來,少爺有十二年沒有吃過我做的菜了,我以為,這輩子再也沒有機會……”“夠了,老王,滾出去!”陳韻竹一聲怒喝,老王頭隻能下去了,沒辦法,這個家已經不是蘇辰的了。那一家三口個個跟吃了那啥一樣,氣急敗壞的看著蘇辰和康言。蘇辰滿不在乎的撇撇嘴,完全沒有看陳韻竹一眼,繼續幫康言夾菜:“言言,吃吧,別理那些沒事亂叫的瘋狗,哎,你小子身上就三兩肉,害我咬的時候都磕牙。”康言:“……”感情還對不起你大少爺了?蘇辰自顧自道:“怎麽不說話,臉紅什麽啊?害羞了嗎?”康言實在受不了了,尼瑪,當著這家子秀恩愛你是要鬧哪樣啊:“閉嘴!”“是誰昨晚求著我要的?現在叫我閉嘴了?”他明明是求他不要咬的好不好?這混蛋顛倒黑白的本事可真無敵啊,康言臉紅的差點滴出血,一張粉臉看著嬌豔欲滴,誘人的不得了,蘇辰的筷子也忘記動了,真恨不得現在就把康言捉進懷裏好好親熱一番。哎,玩火**!兩人正“眉來眼去”,一不明物突然就朝著康言飛了過來。康言到底功夫不到家,他沒有想到邵家的人說動手就動手,一時有點嚇住了,反應慢了半拍。胳膊突然上一緊,康言一把被蘇辰扯了過去緊緊抱在懷裏,啪,一隻花瓶應聲碎在康言剛才坐的位置後麵不遠的地上。蘇辰冷眼看著手裏又舉著一隻花瓶的邵老頭,目光閃了閃。康言湊到他耳邊道:“放心,這屋子裏沒有裝監控!”聞言,蘇辰哈哈笑起來,在康言狠狠唇上吧唧了一口。邵老頭氣得直抖:“畜生,孽障,你簡直髒了老子的屋子!”蘇辰也不在意,慢條斯理的從腰間掏出槍,哢哢,推彈上膛。邵老頭渾濁的雙眸一寒:“畜生,你要幹什麽?”一旁的邵以軒仿佛沒有看見蘇辰手裏的槍,如同蛇一般冰冷的視線落在康言瓷白的臉上,鏡片後的眸子卻浮上一抹詭異的笑。康言隻覺後背陣陣發涼,視線一轉,邵以軒朝他勾了勾唇,康言立刻惱怒的狠狠瞪了迴去。嗬嗬,有趣,邵以軒幹脆朝康言笑的更加燦爛了。康言頭皮一麻,這個該死的*是當著蘇辰的麵*自己還是幹毛?這人也是彎的?尼瑪,嚇死人了,康言趕緊收迴視線,耳邊立刻傳來陳韻竹的尖叫聲:“啊,槍,殺人啦,快,報警啊!”康言傻眼,這個沒有見過世麵的女人是傳說中幹掉正室幹掉蘇辰的小三?女人啊,你的名字叫百變嬌娃!陳韻竹保養完美的臉和身材看上去最多四十歲,跟邵以軒站在一起就像姐弟。蘇辰嘴邊一抹輕蔑滑過,手裏的槍隨手一揚,砰,邵老頭手裏的花瓶應聲碎了。“你……”邵老頭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陳韻竹也嚇傻了,家裏的傭人更是不敢冒頭。槍啊,真家夥,這玩意兒在c國人民眼中就意味著犯罪和生命,誰敢碰?蘇辰摟著康言站起來,把槍插迴腰上,冷冷的道:“這一顆子彈就算是報你的生養之恩,邵董,這個故事由你說開始,但是,輪不到你說結束!”“你……畜生,我當初就該弄死你!”“哈哈,可惜你沒有,邵董,你這就叫養虎為患,哦,對了,下午記得關注新聞哦,有驚喜送給你!”蘇辰摟著康言揚長而去,陳韻竹這才想起來:“快,報警,叫保安,軒兒,你愣著幹什麽?”一直沒有說話的邵以軒把視線從蘇辰和康言身上收迴來,上去扶起邵老頭,慢悠悠的道:“報警?媽,你想告訴警察什麽?”邵老頭立刻清醒,青筋凸起的手一把抓住邵以軒的胳膊,強自鎮定的道:“是,不能報警,那個畜生說不定就等著我們報警,然後當年的事就又會被提起。”陳韻竹滿不在乎的道:“事情過去這麽多年了,那小畜生在g市既沒有人脈又沒有勢力,難道我們還怕他?”邵以軒好整以暇的搖搖頭:“不是怕他,他既然敢高調出場,爸,媽,我們不得不防!”邵老頭已經七十,就在昨天,邵氏已經成功的從他手上傳到了邵以軒的手上。這個算計了一輩子的男人再見到被他趕出家門的兒子,說實話,他心裏還是虛的,因為,他已經老了,而蘇辰正是壯年,並且看樣子混的不錯。所以,後麵的事就該邵以軒出馬了,他相信憑邵以軒的頭腦和手段,區區一個蘇辰,應該蹦躂不了幾天。心裏打定主意,邵老頭就轉頭瞪了他老婆一眼:“這些事交給軒兒,你就少咋唿。”半老徐娘的陳韻竹氣得咬碎了一口銀牙,她最痛恨的就是蘇辰從始至終幾乎看都沒看他們母子,那種不可一世的感覺,就如同他們母子是上不了台麵的狗肉。這老女人的這種心理很好理解,凡是小三做著不要臉的事,卻又格外在乎別人的看法,陳韻竹哪怕最後幹掉了正室,但是扣在她頭頂的小三帽子這一輩子都摘不掉。她每每想起墨太太那一撥貴婦看她的眼神,她就恨不得上去撕爛墨太太的臉。所以當正牌老婆的兒子出現,從蘇辰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由內而外的驕傲,哪怕是她自己的兒子已是業界精英,再看蘇辰,她還是覺得她不由自主的矮了一截。再加上蘇辰對他們母子的無視,就更加刺激得她心頭直冒邪火,非常後悔當初沒有斬草除根。十多年前憑邵氏的地位,那個時候要想讓蘇辰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其實並不難,隻是蘇辰當時對他們痛恨到了極致,簡直連一刻都不想跟他們多呆,痛痛快快的就滾出了家門,陳韻竹都沒來得及再狠一點。想到這陳韻竹深深的看了邵以軒一眼,後者勾了勾唇!邵老頭畢竟年紀大了,被蘇辰拿著槍那麽一嚇,就有點吃不消,午飯也沒吃就迴房間去了。其實他也不是嚇的,是氣的,當年被他嫌棄被他迫 害的兒子,今天居然拿槍指著他,這個事實太殘忍,橫了一輩子強了一輩子的邵老頭非常不甘心。同時又隱隱有點驕傲,不愧是老子的種,不僅沒有餓死,還混的人模狗樣的,果然邵家的基因強大。*康言一直出了邵家的大門心裏還七上八下的,蘇辰簡直太帥了,太刺激了,這頓飯吃的爽。不過……“蘇辰,你哥該不會也是彎的吧?”康言想起邵以軒看向自己的眼神,心裏直發毛。蘇辰腳下一頓,不解:“怎麽了?你看上他了?”“呸,誰看上那個偽君子了?”康言繃著小臉:“他剛才看我的樣子,就像……就像野狗看見了肉包子,就差伸出舌頭流口水了。”說著,某言還摸摸自己的臉,自戀道:“果然天生麗質難自棄啊,無論走哪都能迷倒一片!”康言說這件事其實是為了活躍一下氣氛,蘇辰雖然成功的“嚇”到了那一屋子蟑螂,但是臉色一直不好。同時,康言也是想提醒一下邵以軒,他敏銳的直覺告訴他,那個看上去死氣沉沉的邵以軒絕對不是個善茬,先不管邵以軒是不是真要從康言身上下手,康言這麽說至少能引起蘇辰的警惕。果然,蘇辰眼眸一寒,雙手抓住康言的手臂,連聲音都變了調:“你說什麽?你仔細給我說說!”康言皺著眉頭道:“我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他看我的眼神讓人不舒服,就像被藏在草叢中的毒蛇盯住一樣,讓人牙齒發寒。”“他敢!”蘇辰一張俊臉氣的鐵青,嘴巴動了動,卻什麽都沒說,隻是緊緊的看著康言:“言言,他不是個好人,你千萬別被他騙了。”康言覺得好笑:“我當然知道他不是好人,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我就覺得那個人城府很深,給人陰沉冰冷的感覺……”康言愣了一下,驚訝道:“你該不會是擔心我被他迷住了吧?”蘇辰的表情變了變,最終竟然點了點頭。康言風中淩亂了,蘇辰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瞧這孩子當年是被墨婉顏那老娘們傷狠了吧?真是可憐。“你放心!”康言捏住蘇辰的下巴,眨著眼睛:“你是被小爺掰彎的,小爺是一定會對你負責的,那個該死的邵以軒,在我眼裏給你提鞋都不陪。”蘇辰卻並沒有被康言的故意耍寶逗笑,反而一把抱住康言,語氣相當緊張:“言言,雖然我現在還給不了你什麽承諾,但是我們現在不是在一起了嗎?你放心,我既然下定決心要跟你在一起,就再也不會放開你,所以,你一定要相信我,一定不要放棄我,就算我如果做的不好,你也不能放棄我,知道嗎?”康言睜大了眼睛,有點懵!蘇辰到底在怕什麽?“你怎麽了?”康言忍不住迴抱住蘇辰,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還有心事。蘇辰陷入了沉默,兩人就那麽抱了好一會兒,康言才聽見蘇辰輕輕的歎了口氣:“其實,墨婉顏曾經也是愛過我的!”哦,康言心大的想,是曾經就好。蘇辰接著道:“在我離開邵家那天,邵以軒曾說,他這一輩子最大的興趣就是搶走我的東西,那個念頭從他知道我出生開始就一直沒斷過,先是那個男人(就是邵老頭),再是我的家,然後是墨婉顏,最後我離開邵家,一無所有。”康言忍不住怒罵:“果然是*,他是心理扭曲吧?”蘇辰輕蔑的笑了一下:“有個那樣的媽,他除了學會算計,學會掠奪,他還能學什麽呢?”康言心中腹誹,狗血啊狗血。蘇辰沒有得到康言的答複,緊張極了:“你還沒答應,言言,不要聽那個男人的花言巧語,不要跟他接觸,不要……”“笨蛋,你會讓我單獨跟他接觸?”康言黑下臉,這個家夥當自己是花心大蘿卜嗎?還見一個愛一個了?蘇辰趕緊搖頭:“不會不會,我們把這裏的事辦完就走,然後我再也不會迴來了!”“那不就得了?蠢貨,瞎擔心什麽?我都說了會對你負責的。再說,邵以軒不看能因為對付你,硬逼著自己來搶一個男人啊,他有病啊?”蘇辰捧住康言的臉,他以前也覺得康言長的好,皮膚白的就跟小丫頭似的,害得他時不時就想捏一把,不過他都忍住了,對一個男孩子動手動腳的,他覺得很詭異。現在,兩人的關係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康言在蘇辰眼裏就更加俊美了,不對,應該是越看越俊,越看越稀罕,恨不能捧在手裏的那種。哎,小言言能把一個直男掰彎,就能把第二個掰彎……呸呸呸,邵以軒算個什麽東西,他敢碰言言,定叫他不得好死。這麽一想,蘇辰的患得患失總算暫時消散,他親親康言的眼睛和唇,耍著賴皮道:“你說的要對我負責啊,我可就賴定你了!”*邵家的書房裏,邵以軒盯著電腦。電腦上是一則娛樂新聞,不過這一次八卦的主角不是明星大腕,而是他家老頭子。照片中有三個人,邵老頭,一個美婦,一個十五六歲的青少年。三人在一家高級餐廳用餐,盡管拍攝距離有點遠,但是邵以軒看得清清楚楚,照片中頭發花白的老頭就是他親爹。而那個男孩子,不用說,標題中間有三個醒目的大字“私生子”!與此同時正躺在酒店的*上劃拉電腦的康言非常實在的感歎了一句:“邵老爺子一直都走在生兒子的道路上啊,他應該不會死不瞑目了!”邵以軒捏緊了拳頭,他媽以前不止一次懷疑邵老頭在外麵還有n奶,正所謂薑還是老的辣,從邵老頭藏陳韻竹母子的手段來說,他藏女人還真有兩把刷子。當年如果不是陳韻竹帶著邵以軒主動現身,蘇辰她媽還一直以為她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呢。不過可惜的是,邵以軒一直都沒能找到邵老頭的把柄,沒想到倒讓蘇辰找到了。邵以軒刷新了一下網頁,果然又有新聞爆出來,這一次的主角就是邵以軒和她媽了,報道把十多年前的舊聞翻出來,暗諷邵以軒母子“也有今日”,當然,報道的中心內容仍舊直指邵老頭花心,不負責任,生兒子上癮,是個渣等等,直接從個人道德素質上升到對社會的影響和危害等等。不用再刷新,邵以軒也知道下一則新聞肯定就是邵老頭縱容小三登堂入室,然後把前妻生的親生兒子趕出家門。這是要把邵老頭辛苦經營了一輩子的光輝形象搞臭啊,那麽接下來呢?既然蘇辰要報仇,他可不相信蘇辰隻會玩這種表麵的手段,他應該還有後招吧?邵以軒的臉上終於浮現一抹凝重,拿著電腦去了邵老頭的房間。作者有話說:謝謝糖糖和雲姐姐的紅包,麽麽噠,還有,明天就可以投月票了,有月票的妞記得用客戶端投哦,一變三,謝謝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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