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聲音,分明帶著笑意,不是段天宇是誰?童越還沒說什麽,康言已經叫起來:“靠,偷窺,我們在洗澡呢!”段天宇怕挨揍,不敢探身,卻不甘心的道:“我們也要洗澡。”然後就聽見陸橫穩重中帶笑的聲音傳來:“別鬧了,小心被人知道了。”“大家都要洗澡,誰愛說誰說……”想到康言居然跟童越一起洗澡,段天宇就衝著童越和康言不滿道:“心兒,你區別對待,康言就不是男人嗎?”康言一聽,得意起來:“段少,有本事你就過來啊,不過,你可要護好你的臉。”康言這一路上跟童越同吃同睡的,段天宇早就嫉妒的牙癢癢,他夠不著康言,就一胳膊頂在陸橫胸膛上:“把你的人弄過來,無法無天了他還,趕緊的。”“我家小言很懂事!”陸橫一本正經的道:“我們去石頭那邊洗,有人過來,你別鬧了!”段天宇轉頭一看,果然又有人朝這邊來了,惡作劇的撿了一塊大石頭,撲通一聲丟進水裏,然後就跟陸橫走了。康言無語:“段少這是腦子缺根弦吧?”童越輕輕一笑,一個猛子紮緊冰涼的河水裏。康言凍的不行,七手八腳洗幹淨就上了岸。這點溫度對童越來說算不得什麽,她在水裏泡夠了才戀戀不舍的出來。營地那邊已經升起火堆,有人架起了鍋正在弄晚餐。劇組吃的喝的有人專門每天從山下送上來,一天一次,不過考慮到現在天氣熱,山裏又沒有保鮮的東西,所以吃的都是新鮮的食物,有些需要加工。童越對這些不上心,康言一迴來就去翻出燒烤架,一會兒童越就聞到了香味,等康言把烤好的一串肉交給童越,段天宇和陸橫也迴來了。“你們兩個約炮去了嗎?這麽久!”康言開著玩笑。段天宇則突然竄到童越跟前,張嘴就咬了一塊肉,對陸橫擠眼,輕聲道:“小言言吃醋了!”陸橫就拿了生肉串和玉米幫著康言一起烤。段天宇看著坐在沙灘椅上愜意的吃著燒烤的童越,雙手插在褲兜裏,抖著肩膀:“女人,你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麽?怎麽一點自覺都沒有呢?”童越杏眼一瞥:“做什麽?”段天宇就指指康言和陸橫,又指指周圍忙忙碌碌的女人:“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女人伺候男人,不是天經地義嗎?你倒好,等著男人給你弄吃的了。”童越當時就翻了白眼,故意大聲道:“言言,我吃完了!”那邊康言興高采烈應了一聲:“來啦!”說完就又拿了兩串過來給了童越。童越就看著段天宇美滋滋的吃起來。段天宇看著康言:“我的呢?”“段少,你沒長手嗎?自己拿!”段天宇:“……擦,本少居然被藐視了!”營地裏接二連三有營地燈亮起來,一片通明,大家就像野炊一般,興致很高。吃了晚飯洗漱過後,王導就把童越,段天宇,陸橫幾個主演叫在一起說戲,說完戲童越又跟段天宇對了一會兒台詞,時間過得很快,等童越和康言鑽進帳篷,已經快十二點了。童越拿出手機,顯示沒有信號。想了想,她又鑽出帳篷,一個人走進了林子。殘殤看見她一個人出來,知道她是來找他們的。童越也不廢話,開門見山的道:“現在情況怎麽樣了?”殘殤自有辦法與外界取得聯係,所以童越才這樣問。殘道:“老大已經與辰帥碰頭,暫時沒有迴尤克裏公爵家,隼那邊比較麻煩,約頓現在還沒有消息。”皇室竟然能在女王的聲譽受損後還能有這樣彪悍的動作,那肯定早就預謀好了,隻怕這一次隼和斥皇黨必須一決高下了。而蘇子秋之所以不願意被林伊莎“救”出來,也不過是不想看皇室得意的嘴臉而已,現在事態已經完全被皇室掌控,不管是隼和斥皇黨,都已經到了必須麵對的時候。童越聽說蘇子秋已經與蘇辰會合就不再提,對殘殤道:“我給你們留了一個帳篷,你們就在我旁邊休息吧!”殘殤一愣,童越已經轉身往營地走。以前,童越對蘇子秋的人可從來都沒有好臉色,就連蘇辰都常常碰壁,聽見童越邀請他們,殘殤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童越迴到帳篷,裏麵沒人,康言正在陸橫那裏。陸橫和段天宇這些人肯定不會跟人擠的,都是一個人一個帳篷。康言揪著身下墊子,低聲祈求:“不行,我要迴去了。”陸橫在他身後緊緊摟著他,關了燈,帳篷裏黑漆漆的,隻聽見康言淩亂的唿吸和陸橫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讓我再抱一會兒,好言言,就一會兒!”陸橫吻著他的耳朵和脖子,康言咬緊了嘴唇,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出來,又羞又惱。“陸哥,求你了,讓我走吧!”“我想你,小言!”情話就這麽肆無忌憚的說出來,可憐康言的小心髒,快要窒息了。他抓緊墊子,身後硬硬的一根正抵著他的大門。黑暗中,他閉上眼,隻覺身的體溫正快速的提升,由內到外,有什麽東西似乎要破體而出,他輕輕的顫抖起來。陸橫知道這是他動情的表現,滾燙的雙唇急不可耐的吻上他的脖子,一直在他身上遊弋的大手更是沿著迷人的腰線,一路煽風點火來道讓陸橫魂牽夢繞的溝壑之間。“陸哥…。。”微微發顫的低唿比最動聽的情話還要具有*力,陸橫隻覺身體又緊了幾分。“乖,別怕!”陸橫含住康言的耳垂,黑暗中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響。陸橫在脫衣服!康言渾身一震,腦子有了片刻的清醒,這裏是營地,帳篷與帳篷之間的距離不過兩三米,左邊是童越,右邊是段天宇,前麵是王導,後麵是兩個副導演……“別!”康言連大氣也不敢出,有點後悔來找陸橫聊天。“乖,沒關係的,有我在!”陸橫的聲音溫柔的滴的出水來,熟悉的氣息噴灑在康言的耳朵上,他的大腦立刻一片空白。陸橫壓上來的時候,康言沒再拒絕,他修長緊繃的雙腿藤蔓一樣纏上了陸橫的腰。兩人都不敢說話,就連喘息都竭力壓製,康言更是咬緊了牙關,任憑陸橫一遍又一遍撞擊著他的前列腺,*和塊感都被他堵在喉嚨裏。仿佛偷|情一般,兩人熱烈卻又壓抑的占有著對方,這刺激,簡直不言而喻。*童越睡的正香,有人輕手輕腳的敬了帳篷。“我還以為你不迴來了呢!”童越咕嚕一聲,翻個身繼續睡。康言臉紅的跟熟透的螃蟹一樣,幸好天黑看不見,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小聲道:“我跟他聊天忘了時間。”童越已經醒了,聞言低低的笑了一聲,打趣道:“其實你不迴來也沒關係。”“死丫頭,再說我跟你絕交!”康言惱羞成怒,主要是氣他自己,怎麽一遇到溫柔的陸橫就節節敗退?簡直沒有操守啊,不行,太尼瑪不像話了,荒山野嶺,眾目睽睽,帳篷啊,那玩意多不安全,他居然就跟陸橫……做了……不知道有人聽見沒有?好像沒有叫吧?叫了嗎?他記得他死死咬著嘴的……“啊,要死了!”康言低叫一聲,鴕鳥似的把頭埋進輩子裏。童越樂得不行,怕康言明天找陸橫算賬,就沒有再逗他,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就睡了。第二天天剛亮就被王導的喇叭聲吵醒。這老爺子醒了就抄起喇叭,對著營地嘶吼,美其名叫叫大家起*。繁忙的拍攝開始。故事講得是身為醫藥公司少東家的陸橫被挾持,段天宇和童越追擊營救。在野外拍攝最苦的其實不是演員,而是攝像師,沒有了儀器輔助,給他們的工作增加了不少難度,偏偏王導又是一個精益求精的人,一天下來,所有人都累癱了,一直抱著攝像機的名叫大斌和小五的攝像師更是連胳膊都抬不起來,吃飯的時候筷子都拿不住。好在大家的情緒都很高漲,跟著王導有一種越幹越有勁的激情,吃苦受累就變成了小事。拍攝一直都很順利,第三天的時候,陸橫出了點小意外,奔跑的時候不小心被一根樹枝絆倒,為了拍攝效果,他將錯就錯,硬是咬著牙把他的戲份拍完,效果出乎意料的好,結果下來一看,腳脖子崴了,腫得老高。康言就扶著陸橫迴營地,童越不放心,下了戲就迴了營地。但是,陸橫和康言卻不在。童越心中慌了一下,迴來的路上也沒有看見陸橫和康言,他們去哪了?陸橫的腳傷的那麽重,他們不可能亂跑。童越的直覺告訴她,他們出事了,趕緊帶著殘殤原路返迴。拍攝地與營地相隔不過兩公裏的樣子,童越跟殘殤仔細搜索起來,很快就在一顆鬆樹下找到了康言的帽子。康言怕有蟲子掉在他頭上,這幾天一直戴著這頂帽子。但是,帽子掉落的地方不是迴營地那條路,康言扶著陸橫不可能繞這麽遠,也就是說,康言和陸橫,真的出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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