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秋死活都沒想到,林伊莎居然還是一個高手,這叫隼頂尖的情報網情何以堪?“親愛的,是不是很驚喜?”林伊莎一手持槍,一手撫上她自己的堅|挺,媚眼如絲,就那麽揉捏起來。哈哈,原來一直自以為是的是他蘇子秋,不錯,確實有意思!蘇子秋展顏一笑:“不錯,確實驚喜!”“那就脫吧!”蘇子秋眼皮一跳,他今天是要被這個該死的女人霸王硬上弓麽?襯衣的扣子一顆一顆解開,蘇子秋精壯的胸腹漸漸露出來,完美的如同雕刻出來的體魄沒有一絲贅肉,瞬間就讓林伊莎眼眸含春。蘇子秋坐起身,伸展手臂慢條斯理的脫了襯衣,林伊莎的唇角扯出一抹媚笑,另一隻手迫不及待的奔向蘇子秋的皮帶扣。就在這個時候,蘇子秋眸光一閃,手裏的襯衣突然在林伊莎眼前展開,劈頭蓋臉的蒙住了林伊莎的頭。林伊莎暗道不好,卻又不敢真的開槍,正在躊躇間,隻覺腕上一麻,她握槍的那隻手已經落入一把鐵鉗。蘇子秋從來就不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人,他一把拽住林伊莎的手腕,手上一拽,林伊莎就被拽到在*上,蘇子秋立刻翻身壓製住,繳了她的槍,扯過薄被,七卷八卷,林伊莎動彈不得。她氣得雙目圓瞪:“蘇子秋,放開我!”浪蕩,高貴,端莊,再也不見,眼前的林伊莎眼中盛滿了殺氣……好一顆棋子,哼!蘇子秋冷哼一聲,幹脆又扯過*單,把林伊莎捆了個結結實實。“外麵就有你的士兵,你可以叫!”蘇子秋拿氣手機,給蘇辰撥了電話簡短的下達了命令:“立刻過來,不要讓任何人發現!”不待蘇辰迴答,他已掛斷,扔了手機從櫃子裏翻出一條*,看也不看林伊莎一眼,徑直去了浴室。林伊莎氣得咬牙切齒,卻真的不敢叫人,她被捆成了蠶蛹,尼瑪,太丟臉了。那邊蘇辰盯著手機看了半天,直覺出事了。他和蘇子秋的房間挨著,但是兩人的門口都有人守著,要想不讓人發現,走大門肯定不行,另辟捷徑,那就隻有翻窗。好在他們在二樓,到地麵不過四米高,就算掉下去也不至於半身不遂。蘇辰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從窗戶翻進來,一見*上的林伊莎,差點笑尿。浴室裏還有嘩嘩的水聲,蘇辰這個喜歡犯賤的就過去逗林伊莎,見林伊莎雙眼氣鼓鼓的,更樂了:“林小姐,你這是……老大爽完了就翻臉不認人了?”林伊莎也不待見蘇辰,覺得蘇辰就是蘇子秋身邊的一條狗。她還記得上一次蘇辰帶人去“救”她,看見她的第一句話就是:“哎呀林小姐,我們越越受了點驚嚇,老大現在正忙著安撫,就派了我來接你,你沒事就好。”林伊莎當時就恨不得撕了蘇辰的臉。蘇辰撿起*上的勃朗寧手槍,套在食指上,無所事事的轉圈玩,心裏隱隱約約有了點頭緒。“林小姐,你藏的夠深啊!”轉身,蘇辰打開了電腦,想了想,拿起一個無線耳機把音量調到最大扣到了林伊莎耳朵上,笑得特別*:“小心別掉下來,我猜你裏麵什麽都沒穿吧,如果耳機掉下來,我就把你扔出去。”說完又撿起地上那塊薄紗,團成一團,一股腦塞進了林伊莎嘴裏。這下子,林伊莎就是想叫也叫不出來了,隻剩一雙大眼死死瞪著蘇辰。“別急,我給你來點勁爆的!”蘇辰點開音樂播放器,選的都是勁爆狂熱的h歌,震得林伊莎耳膜嗡嗡直響,卻不敢搖掉耳機,她知道這兩個男人是說的出來更做的出來。她可以披著紗,哪怕是光著身子妖妖嬈嬈的招搖過市,卻不能被男人扔出門,這關係到麵子的問題,於是隻能咬牙忍著。蘇辰見她還老實,這才開始幹自己的事。正要聯係隼,電腦輕輕“叮”了一聲,是修!修小臉一如既往繃得緊緊的,見是蘇辰,濃密的眉毛像大人似的擰了一下,問:“秋叔呢?”“老大正在洗澡!”抬頭就見蘇子秋隻穿著*開了浴室的門,忙對修道:“來了來了!”蘇子秋找了條長褲穿上才坐到電腦跟前,開門見山的說:“你派人查一下八年前那件事,林伊莎!”修清澈的目光閃了閃,聽見林伊莎的名字,他就知道蘇子秋所說的“八年前那件事”是指哪件事了,也不多問,幹幹脆脆的點頭:“我這就吩咐下去!”蘇子秋這才把話題轉移到這次談話的主題上來:“情況怎麽樣?”修稚嫩的聲音響起:“女王的私密照已經由約頓的電腦發出去了(約頓,斥皇黨領頭人的兒子,*成癮),皇室已經得了消息,肯定馬上就會有動作,我已經安排了人手推波助瀾,同時,外祖父那邊已經搜集到了足夠的證據,隻要亮出來,尤克裏公爵必將爵位不保。”尤克裏公爵就是林伊莎的父親。蘇子秋臉上的陰霾終於散盡:“不錯,你動作倒是很快,不過,證據你先握著,到關鍵時刻再用,咱們現在有的是時間跟他們磨。”他所說的關鍵時刻當然就是指三個月後他與林伊莎的婚禮,修也明白這一點,點了點頭,小臉浮現一絲擔憂:“秋叔,你還需要人手嗎?”蘇子秋和蘇辰現在相當於深入虎穴,修怕他們吃虧,所以才這麽問。蘇子秋擺手:“不用,明天我就會覲見女王,這個時候,皇室會想方設法保護我的人身安全。”修想想也是,除非雙方翻臉,蘇子秋在皇室裏比在c國安全。結束了與修的通話,蘇子秋陷入了沉思。蘇辰道:“老大,修說的證據是什麽?”蘇子秋看了*上的林伊莎一眼,道:“尤克裏販毒開賭場!”蘇辰咂舌,e國禁毒禁賭,這個尤克裏,還真是大膽。不過仔細一想,也就明白了。尤克裏公爵不同於其他有爵位的皇室,他是老公爵收的養子,女王為了彰顯皇威浩蕩,表麵上對尤克裏一家親密無間,但是,除了爵位,尤克裏什麽都沒有。皇室每家都要養親兵,據蘇辰猜測,尤克裏家裏至少有五百親兵,武器彈藥,這本身就是一大筆開支,更別說其他,說來說去,就是一個錢。這尤克裏一家也是悲哀,如果林伊莎能成功籠絡住蘇子秋,他們在皇室的地位肯定就會無堅不摧,如果最後聯姻失敗,肯定就是第一個炮灰。但是這樣的人哪裏值得同情?蘇辰很快就把這件事拋到腦後,想起了另一件事,有點遲疑道:“老大,既然林伊莎有問題,那越越……”“八年前我就把心兒查的一清二楚,她們一家是受了無妄之災。想必是那些混蛋怕引起懷疑,所以就抓了心兒和那些遊客,以假亂真。”想到自己有可能在八年前就上了林伊莎的當,為隼埋下了一顆定時炸彈,蘇子秋的臉色又沉了下去:“把那個女人丟出去!”“啊?”老大,你是不是太狠了,現在還在別人的地盤上好不好?不能低調一點麽?蘇辰過去摘了林伊莎的耳機,那妞已經被音樂吵的快要發瘋了。“林小姐,委屈你了,現在,你可以離開了!”說著,蘇辰解開了*單。林伊莎三下五去二踢開薄被蹦起來,胸前的波濤隨著她的動作蕩漾起來,看的蘇辰目瞪口呆。“你們……”見蘇子秋根本就不看她,林伊莎怒到了極點,不過,語調一轉,她及時按捺住了自己的脾氣:“秋,你這樣是不是太狠心了?”蘇辰一點也不覺得尷尬,反而對著林伊莎的果體吹了一聲口哨,友情提醒:“林小姐,這*單可以借你一用!”林伊莎臉色一僵,知道今晚沒戲,於是扯了*單裹住自己,橫了蘇辰一眼,款款而去。“老大,你真淡定!”其實心裏在說,除了越越,你是不是對別的女人都硬不起來?不過這貨沒敢問。蘇子秋則熟門熟路的開了櫃子,拿出*單,鋪上,對蘇辰道:“你也可以滾了!”“那明天……”“明天我一個人去。”蘇辰立刻明白,蘇子秋這是叫他觀察另一撥人的動靜,正準備滾了,蘇子秋的電話響起來。也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麽,蘇子秋麵無表情,一個字都沒哼一聲就掛了電話。蘇辰嘴又犯賤了,湊上去道:“越越今天又幹了什麽好事?”蘇子秋聞言一個眼刀射過去,那貨摸摸鼻子,訕訕道:“我想越越和小言言了,不行麽?”然後乖乖滾蛋!蘇子秋點燃一根煙站到*前,不知所謂的抽著,直到那一點亮光熄滅……蘇辰迴到房間,立刻掏出電話撥了康言的號碼,鈴聲響了很久,直到自動掛斷康言都沒有接。無論康言有多不待見蘇辰,他是不可能不接自己的電話的,那就隻有兩種情況,要麽手機不在身邊,要麽不方便接!不方便?小言言在幹什麽不方便,難道現在還跟誰在一起?陸橫?我|操!蘇辰一陣急躁,不死心的再撥,聽著手機裏的古風歌曲仿佛無窮無盡似的,蘇辰的心裏就拔涼拔涼的,尼瑪,小言言典型的有了新人忘舊人啊。馬勒戈壁,誰是舊人?正要把電話摔了,手機裏突然傳來康言氣喘籲籲的一聲:“誰呀?”聽語氣,火氣很大,估計被打斷好事了。蘇辰一聽,火氣瞬間被勾起來,什麽也不問,開口就是一通冷嘲熱諷:“終於舍得來接電話了?你屁股就那麽癢?小言言,你可以啊,這麽快就跟男人勾搭上了,是不是爽的嗷嗷叫,你被幹了幾次啊?被男人幹很過癮嗎,可惜你小子白長了那張臉,拉出去不知道能迷死多少女人,你個變|態,非要被幹……”康言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拿著毛巾,他正在洗澡,本來不想出來接,聽見手機響了第二次,怕有什麽事就急急忙忙衝了出來,毛巾都來不及拴,就用一隻手按著下麵。隻是,他死活都沒想到又是蘇辰發瘋,康言氣得腦子裏嗡嗡直響,蘇辰還說了什麽他根本就聽不見,肯定不是好聽的,變|態,gay,他的嘴裏能有什麽好話?憑什麽要被他羞辱?憑什麽?他就是喜歡男人又怎麽了?管他蘇辰錘子事?“蘇辰,我草你媽,你個王八蛋,瘋子!”康言大罵一聲,嘭,地上全是手機的屍體。康言望著手機的殘害,目光呆滯!腦子裏想的卻是,自己尚且如此,那陸橫呢?他是明星,是公眾人物,自己隻有一個蘇辰辱罵,如果陸橫被曝光了,那他該怎麽辦?康言順著沙發滑到地上,用毛巾捂住了臉……那邊蘇辰也拿著手機發呆,他從來沒有聽過康言這麽大聲罵一個人,他甚至可以想象康言剛才罵他的樣子,小臉被氣的通紅,嘴唇顫巍巍的像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單薄的胸膛劇烈的起伏……“我他媽到底說了什麽?”蘇辰抹了一把臉,迴想著剛才那些沒過腦子的話,心裏就更涼了。那些話脫口而出,不是本意,卻已經覆水難收。再撥,那邊提示已關機!蘇辰不死心,又撥了童越的手機。童越也剛剛洗完澡,正在擦頭發,看見蘇辰的號碼,以為是蘇子秋叫他來查房的,於是接了電話就道:“晚上我們跟朋友聚餐去了,現在已經洗完澡,準備睡覺。”蘇辰一愣,半天沒反應過來童越說這話什麽意思,猛地想到童越跟蘇子秋最近的冷戰才明白。童越沒有要跟蘇辰說的,說完就掛了電話,這確實是她的風格。蘇辰沒辦法,隻能再撥,童越皺了一下眉:“什麽事?”“小言言……”隔壁突然傳來“砰”一聲巨響,童越眸子一閃,這麽晚了康言還出門?這麽想著,就對蘇辰道:“言言出去了!”蘇辰心中一沉,果然……卻聽童越仿佛自言自語道:“迴來的時候都還好好的,出什麽事了?”蘇辰在那邊一下子跳起來:“他什麽時候出去的?”“剛才!”樓下很快就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童越想著康言半夜出門是不是出了事,心裏有點著急,就對蘇辰道:“沒事我掛了!”雖是疑問句,但是她不等蘇辰迴答就掛了電話,蘇辰哭笑不得。媽的,冤枉小言言了,至於康言出門要去哪裏,蘇辰用腳趾頭都能想到。康言的生活圈子跟童越一樣簡單,來來去去就那麽幾個人,他有事一般都會找童越,如果不找童越,那就是私密事,這私密事,要找的當然就是私密的人。蘇辰的腦子裏浮現出陸橫那張溫文爾雅童叟無欺的臉,隻覺心裏火燒火燎的,想要揍人。這下好了,人家本來準備乖乖睡覺,你一個電話過去,小言言立刻奔赴男神的懷抱。陸橫看見康言一點也不覺得驚訝,康言正納悶,就見陸橫轉身拿了手機,過了一會兒對那邊道:“他剛到,沒事,你放心!”康言關上門,上去從背後抱住了陸橫的腰,聲音悶悶的:“是越越嗎?”“她聽見你半夜開車出來,估計是找我來了,你到了就讓我給她打個電話。”康言感動的不行,又羞又愧:“越越對我真好!”陸橫轉過身,摸了一下康言的頭:“我對你不好嗎?”“那不一樣!”康言表情淡淡的,去廚房拿了一罐啤酒。陸橫眼眸閃了閃,卻沒有追問康言為什麽半夜過來,笑著道:“隻有你一個人喝嗎?”康言忍不住橫了陸橫一眼,乖乖把手裏的啤酒扔給了陸橫,自己又拿了一罐。兩人碰了一下,康言就開始悶聲一口接一口的喝,陸橫就看著他笑:“等會喝醉了,可別怪我把你就地正法!”康言咧嘴笑了一下,那笑意根本就不達眼底。兩人就開始默默的喝酒,連空氣都不尋常起來。“陸哥,如果你不當演員了,準備幹什麽?”康言說這話的時候,視線的終點是對麵牆上陸橫的巨幅相框。照片中的陸橫微微低著頭,眼睛看著鏡頭,他穿著白襯衣,沒有扣扣子,一手卡在皮帶上,兩條人魚線隱隱可見,特別性感。陸橫酷愛演戲,他知道!陸橫隨著康言的視線看過去,眼中若有所思,卻還是老實的迴答:“我還沒想過!”是啊,正是大紅大紫的時候,誰會隱退?康言笑起來:“你這張照片拍的真好!”至於好在哪裏,卻已沒法細說,心裏一點一點往下沉。一罐啤酒下去,康言已經上臉,小臉粉粉的,可愛中帶著一股子倔強,顯得特別稚氣。其實康言跟童越一樣,屬於少年老成型,在外麵骨頭硬邦邦的,無論遇到什麽都不會低頭,脆弱的一麵,一般隻有在乎的那個人才可以看見。“別喝了,已經晚了,趕緊睡!”陸橫自始至終都沒有問他發了生了什麽事,憑直覺,不是好事,既然康言不說,他就不問。是尊重,也是逃避!“我餓了!”康言眼巴巴的,嘴角掛著一抹調皮的笑。陸橫的心立刻就軟的一塌糊塗,上去吻著康言的唇:“我這就給你做!”陸橫家的冰箱除了裝水和水果,一般沒有別的用途,好在陸橫不喜歡吃速食,為了半夜不挨餓,家裏就常備西紅柿、雞蛋、掛麵。康言看著陸橫穿著短褲t恤進了廚房,想到這個男人隻有在他麵前退下光環,這小小的得意讓他的心情也跟著愉快起來。陸橫的動作很慢,有條不紊,燒水的時候拿了兩隻雞蛋,哢,右手輕輕一捏,蛋液撲通一聲流進碗裏,動作非常熟練,康言就靠在門上看著他。“是不是很帥?”陸橫輕笑,朝康言眨了一下眼。康言特別捧場:“帥的我快不能唿吸了!”陸橫放下蛋碗過來,一手撐在門框上,暖暖的看著康言:“我幫你人工唿吸如何?”康言眼睛一瞪,再一次強調:“我餓了!”“哈哈,我這不是正在給你做嗎?”說著,伸手拉開門邊的冰箱,從裏麵拿出一顆西紅柿,朝康言晃了晃:“小言,你是不是想多了?”操,是誰說要人工唿吸的?康言一腳就踢了過去:“快去做飯!”“是,老婆!”陸橫得寸進尺,幹脆俯身在康言唇上吧唧一口:“先來點動力,做出來的麵才更香。”蘇辰卻被那聲“老婆”震到,心裏又開始恍恍惚惚的,說不出的情愫,酸酸的,甜甜的。陸橫是北方人,比較喜歡生吃西紅柿,切片後,看著又紅又沙的西紅柿食指大動,忍不住撚了一片塞進嘴裏,一邊吃一邊對康言道:“特好吃,要不要嚐嚐?”康言眼眸一暗,幾步上前抱住陸橫的脖子吻住了陸橫的唇。陸橫眼底的驚喜一閃而逝,立刻反守為攻,把康言壓在了櫥櫃上狼吻起來。男人的欲|望一旦被挑釁,必定勢不可擋。康言嚐到新鮮的西紅柿的味道,立刻就軟了骨頭,氣喘籲籲的提醒陸橫:“水,水開了!”“小言……”陸橫的眸子已經罩了一層水霧,顯得更加深邃:“……這是你自找的,後果自負!”他的聲音低啞,灼熱的氣息悉數噴在康言的臉上,此情此景,去他媽的水。陸橫過去關了火,然後重新壓住康言,一邊吻著他的脖子一邊道:“我也餓了,我先吃!”康言總算是知道什麽叫做惹火燒身,可惜他不願意滅火,反而摟住陸橫的脖子,昂起頭,任憑陸橫吻住他小巧的喉結。呃,廚房……雖然有情調,但是,特麽不方便。兩人一邊擁吻,一邊往樓上挪,第一次,陸橫後悔買了個躍層,尼瑪,下麵快爆了,還得爬樓。等到兩人都倒在g上,身上已經光潔溜溜。康言的頭發還沒幹透,發間透著淡淡的洗發水的味道,陸橫的吻就順著他的脖子,一路往下,那滾燙的溫度,燙得他心尖尖都在顫抖。“陸哥……”“小言……”陸橫從康言胸前抬起頭,四目相對,均在對方的眼中看見了深深的渴望……占|有,執著,相愛,甚至是不離不棄……“小言……”陸橫隻覺喉嚨發緊,想要說點什麽,卻什麽都說不出,除了“我喜歡你”,他找不到其他的語言,但是,康言要的,豈止那不切實際的喜歡?大家都在裝傻罷了!“陸哥,你愣著幹什麽?”康言伸出修長的腿,夾緊了陸橫的腰,向上一頂,發緊的兩根炙熱碰撞在一起,兩人同時渾身一顫,頭皮發麻。“小言,你真好!”康言滿臉通紅,腰上卻不時扭動,兩人緊緊相貼的部位愈發的緊繃,快|感就像決堤的洪水,把兩人同時淹沒。“我,嗯……”康言第一次這麽主動,敏感的身體因為啤酒的原因浮現淺淺的粉色,特別誘人,就連聲音似乎都被酒精泡過一般,變得醉人起來:“陸哥,我喜歡你,以前喜歡,現在喜歡,以後也會喜歡,喜歡你的笑,喜歡看你在鎂光燈下的從容,喜歡跟你接吻,喜歡喝你做|愛,一切的一切,都喜歡。”陸橫卻噗嗤一聲笑了:“小言,你瓊瑤劇看多了麽?那麽多的喜歡,是不是都快滿出來了?”自己表白,他居然笑,康言伸手捏住陸橫胸前一點,使勁一擰,氣唿唿的道:“我不是快滿出來了,我是快射出來了,你到底做不做?”這家夥那一下是使了勁的,陸橫那張俊臉再也不淡定了,疼的齜牙咧嘴,又怕到了嘴邊的肥肉飛了,趕緊壓住康言:“做,都這樣了還不做,小言,我可不是柳下惠。”康言眼睛一亮,突然道:“我去,我知道柳下惠為什麽會坐懷不亂了!”陸橫笑意盈盈的看著他,一隻手悄悄摸向後門,啞著嗓子道:“為什麽?”“因為他也是gay啊,給他一個美男,肯定就亂了,啊呀……”涼涼的潤|滑劑順著那人的手指慢慢滲進了花心深處,康言的心髒高高的提了起來。“怎麽了?不舒服嗎?”陸橫明知故問,笑得很欠扁。“你什麽時候弄上的,我怎麽沒注意到?倒是越來越熟練了哈!”陸橫看他別扭的小樣,忍著笑道:“熟練了不好嗎?在下必定盡心盡力為小言服務。”“我去……噢,你,輕點!”聽見他的淺吟,陸橫再也忍不住,俯身吻住他的唇:“小言,陸哥疼你!”手指換成早已堅硬如鐵的某根,陸橫握著康言的腰,緩緩的推了進去……一番嗯嗯啊啊過後,康言癱在*上,任憑陸橫給他清洗,嘴裏叫著:“啊,我好餓!”陸橫丟了毛巾拿起手表一看,已經一點多了。親親康言的眼睛:“我去給你做麵!”“好!”說著就要起身。陸橫眼眸帶笑,有點壞壞的道:“你確定你要去看我做飯?”“誰要看你,我起來玩遊戲,你趕緊去,餓死了!”“哈哈,好!”*溺的語氣就那麽自然而然的流瀉出來。康言見他下了樓,果真爬起來打開了陸橫的電腦。他的電腦就跟他的人一樣,桌麵幹幹淨淨的,所有的東西都分門別類放在硬盤裏,一目了然。陸橫是個好男人,康言一直都知道,他的那些“喜歡”並不是動情下的產物,是真心話,雖然很肉麻。但是陸橫聽進去了,康言也知道,盡管他用另一種方式迴應了他的表白,好在還不丟臉,也許這樣挺好。隻玩了十幾分鍾,陸橫端著麵上來了,兩碗西紅柿雞蛋麵,沒有蔥花,隻有黃色,紅色和白色……“好吃嗎?”陸橫吃東西也是慢條斯理的,康言則狼吞虎咽。“好吃,湯非常鮮美!”唿嚕幾下,康言解決了一碗麵,渾身舒暢,蘇辰帶來的陰霾一掃而光。人有時候就是這麽簡單,發泄一通,再吃一頓,就夠了!陸橫見康言滿臉幸福,笑得更加溫柔膩人:“還要不要吃,我喂你啊!”康言的視線在他腰間掃了掃:“明星不是都怕長胖嗎?這麽晚了還吃東西,小心你的腹肌長成一大塊。”這麽說著,康言的腦子裏就勾畫出一幅陸橫大腹便便的模樣,尼瑪,立刻覺得生活都不美麗了。他一把奪過陸橫的麵,下定決心一般:“為了你的好身材和我的福利,這碗麵,就交給我吧!”陸橫立刻上戲,眼巴巴瞅著那碗麵:“我剛才那麽賣力,現在也餓了。”“不行,我受不了一個大肚子伏在我的身上,大叔,求求你了,別璀璨我嬌弱的心靈好麽?”於是陸橫的腦子裏立刻也浮現出一個猥瑣的中年大叔(就是胖了好幾圈,滿臉胡子的陸橫),正壓著他的小言機械的運動著,肚子上的贅肉還一蕩一蕩的,陸橫瞬間被他自己雷翻了。“小言,叫哥,大叔太……”“太有感覺了對不對?”康言開開心心的吃麵,被陸橫吻的微腫的唇亮晶晶的,一邊吸著麵條一邊道:“bl漫畫上說叫大叔有一種禁忌式的感覺,大叔,你有麽?”陸橫還沒見過這麽調皮的康言,見他滿眼的小得意,隻覺心裏軟軟的,下麵不知不覺又昂起了頭。他不由自主的靠過去,一手摟住康言的腰,拉過他的左手按上了那難耐的某處,貼著他的耳朵,喘息著道:“你說我有沒有感覺?”“靠,陸橫……”康言無語,趕緊端著碗坐到另一邊,離陸橫遠遠的:“你自己去解決,我還要吃麵!”“小言,你還吃的下去呀!”這語調,明顯不懷好意。“尼瑪,剛才才做了一個多小時好不好?”陸橫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叫哥,以後不許叫大叔,否則今晚你就別想睡覺了。”“我去,你這個*男!”康言猛翻白眼,不就不準喊大叔麽,拐這麽多道彎。康言吃了麵,主動刷了碗,兩人洗漱一番,親親熱熱鑽了被窩。遠在e國的蘇辰就躺在*上烙了一晚的大餅,他知道他的臭嘴又把康言給得罪了,小言言本來就不待見他,以後肯定更加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尼瑪,這叫什麽?這就叫作死啊!第二天,蘇子秋挽著林伊莎跟著尤克裏公爵去了皇宮,蘇辰也一大早就出門了,暫且不提。e國臨近大西洋的某個島,即隼的總部。隼的大boss,八歲的修正在書房裏看手下傳過來的資料,小嘴緊緊抿著,滿臉慍怒。書房門被“砰”的一聲推開,兩個小身影一起擠進來。四歲的凡手裏舉著一把玩具槍,進門就嚷嚷:“修,修,我要去找秋叔。”跟他同歲的小米粒也趕緊點頭,生怕落後:“就是就是,我也要去。”修抬頭,臉上的慍怒已經不見,不過,還是麵無表情,小臉繃得緊緊的。凡和小米粒看見他的表情乖乖停住腳步,小身子扭啊扭的,還在掙紮。修這才開口:“秋叔現在很忙,你們找他幹什麽?”這一次被小米粒搶了先,小人兒眼睛都不眨的道:“我要去看秋叔的小媳婦,媽咪說秋叔老牛吃嫩草,我要去看看越越姐姐是不是被他吃了!”這死孩子!修小臉又緊了一分,盡管才八歲,咳咳,他可是啥都懂啊。小米粒說的相當認真,那表情,似乎童越真被蘇子秋吃了而不是“吃了”,尼瑪,白靜和野狼這造孽的兩口子。修畢竟是小孩子,大人的世界對他來說還太遙遠切神秘,隻能虎著臉對小米粒道:“越姐姐好著呢,她在c國。”凡特別憂傷的道:“我都很久很久沒看見越姐姐了,秋叔是個大壞蛋,都不讓我們看越姐姐,爹地說越姐姐越長越漂亮了,還說叫我以後要找個像越姐姐一樣漂亮的老婆。”小米粒立刻不滿意了:“越姐姐有我漂亮嗎?她有公主裙嗎?哼,等我長了大奶奶,我一定比她還漂亮。”說完過去拽住修的手,眼巴巴的搖著:“修,你等我長大好不好?我很快就能長大奶奶了!”修扶額……凡一愣,半天才反應過來,立刻扔了玩具槍表忠誠:“我不要老婆,我也要修。”小米粒推他一把:“你羞不羞,小屁孩一個就想老婆了!”咳,小色女,貌似你比小屁孩還小一點點啊,我去……修實在受不了了,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兩個小鬼,語氣很不善:“今天的作業做完了嗎?做完了拿來我檢查。”一聽這話,小米粒首先不滿:“哼,為什麽你就不上學?我們才四歲,你就叫我們上學,我不要上學。”凡老老實實的糾正小米粒:“爹地說修像我們這麽大已經會認字和加減乘除了,小米粒,修很厲害。”小米粒怎麽會不知道修厲害,可是被凡拆了台,大小姐立刻就爆發了:“笨蛋凡,咱們是一國的。”凡這才想到,哦,對,他和小米粒要一致對外。修心裏想著剛得到的情報,懶得跟他們囉嗦,揚聲叫來人把兩個小鬼弄走,門剛關上又開了,進來一個相當高挑,相當美麗的女人。修又站起來,乖乖的叫道:“媽咪!”魅仍舊穿著她的最愛,亞麻材質的襯衣和長褲,看上去知性又隨意,有著一股子迷人的慵懶。她愛憐的親親兒子的發頂,走到他身後,清麗婉轉的聲線響起:“我已經知道了,你打算怎麽做?”修知道魅是想聽聽他的看法,這是他們母子之間的默契,每次修都會在第一時間把他的想法和打算跟母親商量,他太小,這一點是硬傷。“媽咪,現在秋叔的安危最重要,隼可以繼續保持低調,就讓皇室和那些斥皇黨去鬥吧,我們就當漁翁。”對於修的沉穩魅非常讚賞,誇獎道:“不錯,我的兒子越來越像蒼狼了。皇室這個時候還繼續向我們施壓,不過是怕你秋叔中途變卦而已。”修點頭:“我懂,不到最後關頭,他們不會舍棄我們這顆棋子的,媽咪,除非皇室向國際刑警組織提交通緝令,我會一直忍!”魅趁機看了一眼修的電腦,原來是有人把以往隼幫皇室幹的一些勾當翻了出來,嗬嗬,他們果然擅長賊喊捉賊,俗話說飛鳥盡,良弓藏,而隼隻有一條路,自立門戶。蘇子秋,這就看你的了!作者有話說:謝謝大家的紅包和鮮花鑽石,另外,對修,凡,小米粒的父母感興趣的妞可以去瞅瞅《烈火紅顏》,特工文,裏麵也有蘇子秋和小心兒,謝謝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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