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越當然不可能跟段天宇私奔,瘋狂的幻想過後,她還是得迴到那棟別墅,迴到蘇子秋的身邊。她就是蘇子秋手裏的風箏,無論她如何想要飛到山的那一邊,根本就沒有辦法脫離蘇子秋的掌控,除非那跟線斷了!段天宇一直把童越送到門口,這小子終於有點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心兒,他……不會為難你吧?”“誰知道呢?”童越淡然一笑。她笑起來很漂亮,櫻唇微揚,隻是她的眼睛,卻比任何時候都要黯淡。段天宇心中突然沉悶起來,收起嬉皮笑臉:“你還是別笑了吧!”“為什麽不笑?他結婚,我就自由了,多好!”說著,童越打開車門,下了車。別墅裏麵有人出來了,童越看著那扇鐵門,第一次覺得要邁進去,需要非常大的力氣,對,就是力氣。段天宇見她神色不對,也跟著下了車,看著她明顯遲疑的背影道:“心兒,要我送你進去嗎?”康言衝出來剛好聽見這句話,焦急道:“段少,你趕緊走吧,小心等會兒走不了了。”段天宇挑挑眉:“為什麽?我做什麽了?”那神情,分明就是明知故問。童越望望別墅二樓,那在窗邊站著的身影不是蘇子秋是誰?她朝段天宇揮揮手,語氣變得比較輕快:“好啦段少,今天謝謝你的款待,下次去的時候記得再叫上我。”“沒問題,下次把康言和陸橫也叫上吧。”“行,你迴去吧,晚安!”段天宇那貨終於走了,康言拉拉童越的胳膊,氣得不行:“死丫頭,下次再偷偷開溜,別怪我跟你絕交。”童越終於邁了進去,幽幽的道:“還有下一次嗎?”康言摟住她的肩膀,安撫道:“boss就要結婚了,他結了婚總不能還霸著你,到時如果他還不放手,咱們就跟他拚了。”“拚了?”童越被康言逗樂了:“你以為是你玩魔獸嗎?不過,言言,你說得對,總要拚一下才行,是吧?”童越說這話的時候,一抹神采從她眸子裏一閃而過。康言嚇了一跳,以為童越要跟蘇子秋硬來,看了看樓上,壓低聲音道:“你別亂來,今天boss開始的時候很生氣,但是很奇怪,他並沒有派人出去找你,迴來後也一句話都沒說,你小心一點就是了,他應該不會為難你的。”“死囚都還有放風的權利,你放心,我心裏有數。”童越雖然這樣說,心裏還是非常忐忑。那個男人最近確實很奇怪,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她不想跟他鬥,但是,叛逆的心總是時不時的騷動一下,不惹怒他,她就感覺不能唿吸。別墅裏很安靜,童越讓康言別擔心,她自己上了樓。蘇子秋還站在過道的窗前,他在抽煙,地上一堆煙頭,讓童越有一種感覺,他是一直站在那裏,一邊抽煙一邊等她。從什麽時候開始,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已經徹底變得仇人不像仇人,*不像*。*?童越腳步不停,越過蘇子秋迴了臥室,洗澡,吹頭發,一直到她睡下了,蘇子秋都沒有迴房。童越很快就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身邊一沉,她被摟進了一個熟悉的帶著濕氣的懷抱。沒有怒火,沒有硝煙,更沒有暴風雨,這個夜晚竟是詭異的平靜,童越卻一覺睡到天亮。她醒過來的時候蘇子秋已經不在了,下了樓也隻有康言在等她吃早餐。小安上前道:“先生和辰帥還有林小姐今天飛e國,沒有說什麽時候迴來。”童越一陣恍惚,去e國了?哦,要結婚了,肯定要跟那邊交涉。說要“拚”的,現在人都不在了,還拚什麽?今天隻有兩個人吃飯,餐廳一下子顯得冷清空蕩起來,童越幹脆叫了殘殤一起。沒有人說話,大家似乎都怕童越傷心,顯得唯唯諾諾的,童越不由好笑,他們憑什麽以為她會傷心?隻是,那個人竟然一個交代都沒有就這麽走了……也是,他需要向她交代什麽呢?“言言,今天收工我們出去玩吧,帶上段天宇和那誰!”康言正在喝牛奶,聞言差點嗆到,這個越越,是要趁機稱王稱霸?他還沒說答不答應,就見童越向殘殤下命令:“你們可以跟著,但是別叫我看見你們。”殘殤麵無表情的臉又沉下三分,他們本來想跟著蘇子秋去e國的,現在卻成天跟在一個女人屁股後麵,說出去會叫人笑死。想到蘇子秋離開時的嚴肅,他們卻又不敢掉以輕心,童越的命在蘇子秋眼裏,那比任何人都重要,包括蘇子秋自己,這一點殘殤也清楚。所以,保護童越的任務是又蛋疼又艱巨,還不能抱怨。童越本來還幻想著下個月才能脫離蘇子秋的視線,沒想到這麽快就實現了,一時間,她還有點消化*。這就好比你特別想吃一道菜,每天想,終於等到那道菜擺在你麵前了,你卻突然有一種無從下口的感覺,並且還會覺得,也不過如此。童越這一天都恍恍惚惚的,收工後拉著康言去逛街。秋裝已經上市,並沒有購物愛好的童越破天荒買了一大堆衣服,她的,康言的,最後殘殤不得不充當搬運工,專門幫他們提東西。一直到康言逛的饑腸轆轆,他終於拉住童越:“越越,你沒事吧?還要繼續逛?”童越搖搖頭:“我餓了,吃東西去!”於是四人又去吃了飯,已經快九點了,康言以為她還要繼續在外麵溜達,誰知童越突然道:“迴去吧,明天還得上工!”這就完了?迴到別墅,童越連看也沒看那一大堆衣服就上了樓,殘殤隻得給她送上去。*“她今天都幹什麽了?”殤老實稟報:“上午九點到下午五點都在片場,收工後一直逛街,買了很多衣服,九點半到家,現在在房間裏,一切正常。”蘇子秋擰了擰眉頭,顯然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殤見那邊沒有說話,想了想又補充道:“早上出門的時候看著很開心,也沒有追問你的行蹤,隻是逛完街後情緒好像很低落,獨自迴了房,什麽話也沒說。”一旁的殘不禁抹了一把汗,童越的情緒變化本來就不大,他們這些摸慣了槍的大男人哪裏懂這些,老大這簡直是強人所難。蘇子秋掛了電話,迴到房間。這裏是林伊莎的家,女王特賜的一座城堡,恢弘大氣,富麗堂皇,隨處可見扛著槍站崗的士兵。蘇辰見蘇子秋進來,趕緊問道:“家裏沒事吧?”“我們把注意力引到了e國,家裏是安全的。”蘇子秋道:“斥皇黨現在肯定坐不住了,你叫修密切注意著。”蘇辰精神抖擻:“明白!”遠在c國的童越第二天就如常上工,今天她有跟段天宇的對手戲,兩人見了麵相視一笑,默契的不再提及“私奔”的話題。收工後,童越,康言,段天宇,陸橫四人喬裝一番,驅車去了郊區一家農家樂自己動手烤燒烤。這家規模不一般的農家樂是是陸橫一個朋友的產業,知道他們要去,專門把燒烤的地點設在了比較偏的小花園的草地上。童越和康言雖然都是非常內斂的人,但是畢竟隻有十八、九歲,天性在那,有得玩當然開心。所以童越的臉上從出了片場就一直帶著笑容,惹得康言不時側頭看她。童越假裝沒看見,她的情緒變化無常,康言肯定納悶,她卻難得解釋。因為她自己也說不清楚。隻要車子前進的方向不是有蘇子秋的地方,她就有一種逃離的愉悅,這很奇妙,盡管她知道她還是會迴去,但是至少現在,她非常享受這種感覺。“越越,這螃蟹和蝦非常新鮮,我給你烤。”康言端著一大盤海鮮去了另一邊,滿臉緋紅,興致很高。童越正在烤雞翅,說起來好笑,這是她第一次燒烤,手忙腳亂,小臉繃得緊緊的,特別嚴肅。段天宇脫了外套,上身隻穿著一件緊身的背心,好身材展露無疑。有一種人,看著是小白臉,脫了衣服就是型男,形狀完美的腹肌胸肌就是背心都遮不住,惹的康言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票了好幾眼,轉頭就被陸橫彈了一下額頭。“有我好看麽?”某人笑意盈盈,目光落在康言粉撲撲的臉上,怎麽也移不開。康言揚了一下眉:“都好看!”陸橫眸子一深:“要不,我讓你再好好看一看?”陸橫穿的是襯衣,脫了就是光膀子。康言直點頭:“好啊!”聲音裏全是揶揄。陸橫一手摟住康言的腰,一手拿著夾子幫忙翻螃蟹,明明是曖|昧至極的話,他卻一本正經的道:“晚上再給你看!”康言急得直扒陸橫的手,一邊掙紮一邊看童越那邊,恨恨道:“你鬆開,他們看見了。”陸橫瞧他緊張的不行,樂得哈哈大笑:“他們可比你心裏清楚。”康言脫口而出:“如果你不是陸橫,我肯定比你淡定。”陸橫笑了笑,沒有說話,摟著康言腰的手卻緊了緊。“呀,焦了!”童越氣悶的叫了一聲。康言轉身就要去幫忙,陸橫大手一撈,把人重新撈迴懷裏:“乖乖別動。”“越越不會!”陸橫神秘兮兮的道:“有人會!”康言轉頭看了一眼,段天宇雙手插褲兜,一晃一晃過去了。康言喃喃自語:“你們竟然敢挖boss的牆角!”“小傻瓜!”陸橫轉過他的頭,在他唇上啃了一口。那邊段天宇也喊了一聲:“小笨妞,火太大了!”“怎麽弄?”童越的燒烤架上已經開始冒煙了。段天宇歎了一口氣,過去把電烤箱的功率調小了一些。童越滿頭大汗,非常氣餒,瞪著段天宇:“你怎麽不早說?”段天宇把烤焦了的雞翅全部扔進垃圾桶,斜著眼睛瞟了童越一眼:“小笨妞,你除了揍人還會什麽?”今天他們的對手戲就是段天宇*童越,又被狠狠揍了一頓。童越自動忽略他的“小笨妞”,得意的看著他:“我還會殺人,要不要試試?”“你殺人?”段天宇雙手抓著十來串雞翅,像模像樣的來迴翻,嘴裏卻道:“改天試試!”童越抿了嘴,沒有多說,眸子卻暗下來。燒烤也就這樣了,童越漸漸覺得無趣,幹脆坐到一旁端了水看著他們動手。康言和陸橫一直小聲的說著話,陸橫身材高大,並肩而立竟然比康言高出大半個腦袋。童越看著兩人的背影,心裏也跟著溫暖起來。“越越。”康言端著一盤子烤好的蝦和蟹過來:“咱們先吃。”童越也不客氣,動手剝蝦,另外兩個還在繼續烤。童越就瞅著陸橫挺拔頎長的身影小聲道:“你們會不會太高調了一點?”康言在童越麵前也不含蓄,揚著眉道:“這裏很安全,在外麵可不敢。”話說的很是輕鬆,但是童越分明看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黯然。童越不知道該怎麽說,就假裝沒看見,至少此刻康言是快樂的,想那麽多幹什麽呢?兩人歡快的剝著蝦和蟹,不一會兒段天宇送來一盤雞翅,兩人又一哄而上。段天宇咂舌:“你們不等我們一起吃嗎?”童越美淡定的啃著雞翅,無視!康言直揮手:“段少,辛苦啦,趕緊的,趕緊的,味道不錯,如果再烤一會,外焦裏嫩就更好了。”段天宇幹脆丟了盤子跟著一屁股坐下來,揚聲對陸橫道:“外焦裏嫩,聽見了沒?”陸橫端來一盤大蝦,笑嗬嗬的:“我這就去烤!”段天宇就朝著他豎起大拇指:“好男人!”康言看看童越,再看看大爺似的段天宇,認命的跟著起身:“算了,我也去烤,你們先吃著!”童越今天拍戲打了一天,現在不想動,隻顧埋頭吃。嘴裏啃著雞翅,眼珠子卻一動不動,思維明顯不在雞翅上。她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色t恤,下麵是短褲,頭發紮成馬尾,簡單隨性。卸妝後沒有任何修飾的臉龐在燈光下泛著瓷白的光,她就像一朵在夜色中怒放的玉蘭,高潔而動人。段天宇耐著性子看了一會兒,發現童越完全沒有理睬他的意思,冷不丁伸手捏了一下她精致的鼻尖。童越被嚇了一跳,反射性快速出手,食指和拇指鐵鉗一般鉗住了段天宇的手腕,反手一擰,立刻傳來那貨的慘嚎“哎,疼疼疼!”童越臉色很不好,手裏的勁道也就沒鬆:“你幹什麽?”“我見你鼻子上粘了辣椒粉,幫你擦擦!”段天宇單腿跪在地上,一張俊臉齜牙咧嘴的。鬼才信他,童越不僅沒有放開他,反而加重力道:“再動手動腳,我就卸了它。”段天宇立刻誇張的叫起來:“不行了,要斷了,斷了!”康言焦急的跑過來:“怎麽了?你們幹什麽呢?”童越丟開段天宇,又拿起一串雞翅,淡淡的道:“沒事,段少胳膊抽筋,我幫他抻一抻,現在好了!”“胳膊抽筋?”康言咧著嘴笑,他就是過來看熱鬧的。段天宇故作瀟灑的從地上站起來,煞有介事的甩了甩胳膊,點頭道:“不錯,確實好多了,渾身舒暢啊,心兒,謝謝了啊!”謝謝兩個字被他咬得又狠又重。可惜童越眼皮子都沒眨一下。康言看著就哈哈大笑起來,這個段少要想接近越越,恐怕不流點血是不行的。童越小口小口的啃著雞翅,粉紅的嘴唇明晃晃的,仿佛晶瑩飽滿的果凍看起來滑嫩可口,臉上卻帶著一股子明顯的疏離,就好像,她不需要任何人靠近。段天宇愣在原地,對紋絲不動的童越突然就升起了一股無力。那種無從下手抓心撓肺的感覺,段天宇從來不曾有過。正鬱悶著,段天宇兜裏的手機毫無預兆的響起來,段天宇拿出手機一看,嘴角挑了一下,接了:“嗨,寶貝!”聲音中充滿了歡快,眼睛的餘光卻看著童越。康言看的直搖頭,原來在愛情麵前,不隻他一個人笨拙,看眼前這個人,那笨的就不是一般,已經是極致了。沒想到一向自命*瀟灑的段少,在越越麵前竟也是小心翼翼,愛情,你到底是個什麽東西?段天宇在那邊“寶貝,寶貝”喊了半天,話說的越來越親密,童越卻突然挽住了康言的胳膊:“走,我再去烤點玉米,這裏太吵了!”太吵?康言嘴角直抽抽,朝段天宇做了一個“你節哀順變”的表情,跟著童越烤玉米去了。段天宇猛的拍了一下額頭,掛了電話罵了自己一句:“傻|逼!”康言迴頭就看見段天宇氣急敗壞的踢了一下桌角,捏了一下童越的臉頰道:“越越,你是故意的吧?”童越眨巴著大大的杏眼:“什麽故意不故意的?”“得,當我沒說!”卻聽童越突然道:“言言,我感覺隼出事了!”康言心中一凜,見段天宇過去跟陸橫說話了,才小聲道:“你在擔心boss嗎?”“我是擔心隼,還有修,凡和小米粒,我來s市他們一個才六歲,卻已經開始接受隼的事務,另外兩個可愛的不行,卻已經知道圍著修轉,像一家人一樣。”康言想了想,道:“boss不帶你迴去肯定有他的用意,咱們好好拍戲,隼的問題就交給他們吧,你在他身邊,他還會分心。”童越忍不住看著康言,看了足足半分鍾才道:“我有在說蘇子秋嗎?”康言正色道:“我隻是幫你把心裏話說出來而已!”童越一愣:“神經!”“你敢說你神思恍惚的不是在想boss?”康言揪著童越不放。童越覺得很奇怪:“我為什麽要想他?我隻是在想,如果隼真的出事,我能不能幫上忙,畢竟,我是隼養大的。”“你是boss養大的。”康言嚴肅的更正。童越:“……言言,你到底想說什麽?”康言朝段天宇和陸橫那邊看了一眼,答非所問道:“越越,你沒發現段少對你有意思嗎?”發現了,但是跟她有什麽關係?“言言,你真無聊!”童越手上的玉米因為翻的不及時,一半又焦了,她幹脆扔了,還是坐著等吃吧。四人一邊吃一邊玩,一直到十一點多才散了,迴家洗澡睡覺。而蘇子秋的房間此時卻迎來一個不速之客。林伊莎披著頭發,光著腳,渾身上下隻有一塊紅色的薄紗,薄到什麽程度?薄到你想看見什麽就能看見什麽!這還是蘇子秋第一次看見披著頭發的林伊莎,少了平日裏的高貴,卻多了更加致命的嫵媚。她一直都是一個能夠讓任何男人看見了就無法自拔的女人,但是這些男人中顯然不包括蘇子秋。蘇子秋其實還沒睡,他正在等隼那邊的消息,所以就假裝拿了一本書靠在*頭翻著。林伊莎進來的時候他鏡片後的眸子閃了一下,立刻又不動聲色起來。色|誘?這絕對不是公爵和公爵夫人的招數,外麵那麽多士兵,林伊莎披著那塊薄紗一路走過來…。。嗬嗬,這個女人與其說高貴端莊,不如說無恥放|蕩。“秋!”秋字拐了好幾個彎兒,她眼波如水,豐|胸肥|臀,換做別的男人肯定立刻就勃|起了。蘇子秋的視線一直在書上,看完一頁,果斷翻了另一頁,好像這屋裏除了他就再沒有活物。他還穿著襯衣長褲,一點要休息的意思都沒有,此刻看上去懶散中就有幾分迷人的隨性邪肆,特別是當他的目光從鏡片後麵溜出來的時候,那種似乎要把人穿透的視線能讓林伊莎身上的汗毛立刻豎起來,情|欲仿佛打了激素,頃刻瘋狂的滋長。“親愛滴,你打算無視我嗎?”林伊莎嫋嫋繞繞遊蛇一般扭了過去,卻沒有上g,站在了*頭。蘇子秋懶得跟她廢話:“滾出去!”“噢,親愛的,你似乎忘了我父親兩個小時之前說的話。”“哦?”蘇子秋帶著寒意的眸子在林伊莎性感噴血的曲線上溜了一圈,裏麵是毫不掩飾的不屑:“你父親似乎沒有讓我滿足你的欲|望吧?林小姐,如果你是實在是空虛難耐,你們家不是有*無數麽?門口就有,要不要我幫你叫?”聽見蘇子秋這樣說,林伊莎不僅沒有覺得難堪,反而嫣然一笑:“他們不是你,秋,我隻要你!”蘇子秋確實是個薄情寡義的家夥,但是八年了,他始終記得當年那個少女驚恐無助的眼神、在他身下被迫破身時眼中那驟然而逝的滿目破碎、以及寸步不離跟在他身邊時的小心翼翼。在沒有愛上童越的時候,蘇子秋想,這一輩子償還林伊莎也不錯。但是現在,他不僅有了童越,就是為了隼,他也不可能娶這個女人,隻是沒想到,這個女人已經變得麵目全非,讓他見一次就反胃一次。人是一種可怕的動物,總是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變得自己都不認識!童越何曾清清楚楚認識過她自己?蘇子秋自己又何嚐不是如此?不過,他跟童越的事可以慢慢來。而現在的林伊莎,早在他知道她竟敢用計請了雇傭兵暗殺童越的那一刻,她在他眼裏已經就是死人!林伊莎說話的時候,手上一鬆,那塊薄紗翩然落地,赤果果的站在蘇子秋跟前。年輕誘人的曲線,魅人的眼波,這種邀請,誰能拒絕?蘇子秋眸中寒光一閃,嘴角卻揚了起來。林伊莎帶電的眸子緊緊鎖住蘇子秋,鈺腿一抬,跨尚了*。“秋……”右手直奔蘇子秋的皮帶。蘇子秋冷哼一聲,扔了書就去抓林伊莎的手。但是,他居然沒抓住?不僅沒抓住,林伊莎的身子仿佛泥鰍一般,一滑一伸,等到所有的動作都停止,呈現的畫麵就是,林伊莎手裏多了一把槍,槍口對著蘇子秋的額頭。這是怎麽迴事?林伊莎不是千金大小姐不會格鬥不會武器嗎?蘇子秋想到林伊莎不僅避開了他的出擊,反而電光火石間摸出了他放在枕頭下的槍,他就氣得……反而笑起來……“林小姐,身手不錯!”蘇子秋眸子迅速劃過一道寒光,這樣的林伊莎,讓他又想到了八年前。是巧合還是……作者有話說:謝謝大家捧場,謝謝蓋高樓的各位親愛滴們,謝謝一直陪著我的妞們,你們都是我的小蘋果,麽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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