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兒怎麽看裕德隆也不像能寫出這麽優秀的作品的人,不過你找不到證據反駁啊,這不是裕德隆寫的又是誰寫的。


    翻遍所有的古書籍也沒有能夠找到這樣的作品。


    “不過說起這個黛玉的葬花,我倒是又想起了一個關於花的詩詞。”


    裕德隆又繼續說道,這個故事以前自己還拍過,不過撲街了,都說自己拍的是爛片,自己的搭檔一片就成影帝了,自己怎麽搞都搞不上去。


    “哪一個?”


    上官婉兒問道,還以為裕德隆要說前人說過的,不過沒有想到下麵的一首也是讓自己心驚訝不已。


    “桃花塢裏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折花枝當酒錢。酒醒隻在花前坐,酒醉還須花下眠。花前花後日複日,酒醉酒醒年複年。不願鞠躬車馬前,但願老死花酒間。車塵馬足貴者趣,酒盞花枝貧者緣。若將富貴比貧賤,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將貧賤比車馬,他得驅馳我得閑。世人笑我忒風顛,我咲世人看不穿。記得五陵豪傑墓,無酒無花鋤作田。”


    裕德隆是慢悠悠的把唐伯虎的“桃花庵歌”給讀了出來。


    上官婉兒又是一個震驚,裕德隆太有才華了,隨隨便便又是一首經典的長詩。


    “這又是何人所作?”


    上官婉兒問道,不過心中也已經想到了,這應該也是裕德隆作的。


    “額,也是我,沒錯,我剛剛作的……”


    裕德隆說道,自己也不好意思說是明代唐伯虎寫的啊,這要在問明代是哪個朝代,自己還不是得露餡了。


    “說到這一個其實還有一個小故事,你要聽的話我也隨便講上一講。”


    裕德隆說道,其實唐伯虎後麵被改成了很多故事還是挺不錯的,當然曆史中到底有沒有裕德隆也就不得而知了,不過當初旅遊到蘇州唐寅園的時候導遊說是編的,但是裕德隆感覺導遊也是在吹牛逼的,不能隻聽導遊的,你導遊又不是穿越來的。


    “嗯。”


    上官婉兒點著頭,在這樣的日子裏能夠多聽裕德隆講故事也是一個不錯的,他講的故事基本就是他說的相聲。


    這就同一個說書的人去說單口相聲一樣,人家還是會以為這就是在說書,不過就是好笑一點罷了。


    而裕德隆這種說相聲的去說書,人家還是會以為這就是相聲,隻不過不大好笑的一個相聲而已。


    裕德隆也是興致起來,開始了講起了唐伯虎點秋香的故事。


    這個版本在裕德隆這裏叫三笑才子佳人。


    這唐伯虎是在蘇州一次機會遇到了秋香的,也是被秋香一笑而迷住,從蘇州的太湖出發,追到無錫而去。


    蘇州的太湖跟無錫的太湖是一個湖,可以互通,這也就有了蘇州才子跑到了無錫華府去的故事。


    這一說又是說了一個大段,這樣的故事上官婉兒也是聽的很有代入感,自己就是一個宮女,而秋香也跟自己的身世差不多,不過秋香有唐伯虎不顧一切的追求,自己沒有,也沒有人敢。


    而且皇宮不比華府,一個男人想要混進皇宮,那也隻有做太監了,這個秋香還是出身比自己好狠多的,這要是也出身在了皇宮之中,唐伯虎就是一個太監了。


    裕德隆講了唐伯虎點秋香的故事,上官婉兒總算比聽紅樓夢好了很多,其實這種題材自己也能講兩個月。


    不過自己被關在這個院子中,就如同在一個小觀園中一樣,這個跟紅樓夢中的還是有一點點相似,其實說白了,何處又不是一個觀園呢,人都在在裏麵被囚禁著。


    裕德隆還加了一段經典的台詞,用來帶樂一下上官婉兒,說話也是帶著節奏的。


    “稟夫人,小人家住在蘇州的城邊,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樂無邊。誰知那唐伯虎,他蠻橫不留情,勾結官府目無天,占我大屋奪我田。我爺爺跟他來翻臉,慘被他一棍來打扁,我奶奶罵他欺騙善民,反被他捉進了唐府,強奸了一百遍,一百遍,最後她懸梁自盡遺恨人間。”


    “他還將我父子,逐出了家園,流落到江邊。我為求養老爹,隻有獨自行乞在廟前。誰知那唐伯虎,他實在太陰險,知道此情形,竟派人來暗算,把我父子狂毆在市前,小人身壯健,殘命得留存,可憐老父他魂歸天!此恨更難填。為求葬老爹,唯有賣身為奴自作賤,一麵勤賺錢,一麵讀書篇,發誓把功名顯,手刃仇人意誌堅!從此唐寅詩集伴身邊,我銘記此仇不共戴天!”


    裕德隆一邊說還拿著一根棗樹枝條開始在井蓋上打著節奏,不過井裏麵一直沒有動靜,裕德隆也在想著自己夢中的那個人是不是現在還活在下麵,這麽多年了如果還活著靠著什麽生存下來的,肚子中的孩子呢。


    “你說的這個可真逗。”


    上官婉兒沒有注意到裕德隆一邊說一邊在考慮水井中的事情,隻是也跟著一笑而已。


    “嗯,這個也是我剛剛想到的,現場就給你來了。”


    裕德隆毫不廉恥的說道,反正這個時候沒有人聽過,都是他自己的。


    井蓋敲完了,完全也沒有什麽反應。


    裕德隆搖了搖頭,可能真的得掀開了才知道裏麵的具體情況。


    裕德隆繼續把唐伯虎點秋香的故事說完,天色也漸漸晚了下來,現在的天色一天晚的比一天快了,眼看著嚴冬就要來臨了。


    晚上上官婉兒還準備去睡覺的時候,裕德隆突然拉住了上官婉兒的手。


    “你……要幹什麽?”


    上官婉兒有點驚訝,裕德隆可從來沒有這樣過的。


    “今天晚上不要睡覺,跟我到天井來,不要說話。”


    裕德隆很是神秘的說道,自己已經連續兩天都聽到了水井下的哭聲了,今天晚上非要拉著上官婉兒也聽一迴不可。


    “這是要做什麽?”


    上官婉兒很是不解,大晚上的不睡覺到這外麵吹什麽冷風。


    裕德隆卻沒有理睬,拿起了兩床被子,直接拉著上官婉兒到了天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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