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德隆實在是頂不住了,水井也沒有再出現聲音,自己還包著被子呢,帶著移動的被子人也困啊。


    在才重新迴房睡覺去了。


    迷迷糊糊進入了睡眠之中。


    裕德隆感覺到自己好像一腿踩空了,自己掉落到一個什麽地方。


    趕緊往邊上一看,自己卻如同停在半空中一樣,底下就是自己被武則天關押進去的那個院子。


    “我成仙了?”


    不過捏了一下自己,沒有一點疼痛的感覺,看來又是做夢了。


    裕德隆看到了下麵一個女子大著肚子,不過卻在哭泣,隻是自己好像下不去,一直這樣停留在半空之中,下麵的人也無法發現自己。


    而裕德隆也聽不到下麵的聲音,隻見有太監端著一個碗過來,上麵還有一碗的藥液。


    那個女子哭泣著喝了下去。


    又看到了一個太監拿著一個木盒,裏麵赫然就是自己在雜物房中看到的那一條白綾。


    女子手顫抖著拿了起來白綾,淚水一直流個不聽,這個女子看上去也就跟上官婉兒差不多的年紀。


    裕德隆自己好像不能動彈,隻能在上麵看著下麵發生的一切,而所有的人都在快速的移動著,時間好像過的很快。


    裕德隆看到了女子進入了屋中,就是現在他們院子中放雜物的那一間,不過這個時候這裏看上去卻是臥室,而不是雜物間。


    女子把白綾放到了房梁之上,一也踩著椅子上去,一個大肚子還在不斷的顫抖著。


    裕德隆想要開口喊叫,不過喊出來卻不見一點聲音傳下去,自己隻能眼睜睜看著。


    那個女子剛把自己掛上去,好像是一個打滑人沒有掛穩卻掉落了下來,抱著自己的肚子還在那裏哭泣。


    而周圍的人卻無動於衷,女子重新站了起來,剛要準備重新上去,卻一個掉頭,直接衝出門外。


    不過外麵卻有著侍衛,已經把刀都拔出來了。


    女子正在那天井中的水井邊緣上。


    隻見一個跳躍人直接就跳到了水井之中。


    裕德隆就在上麵眼巴巴的看著,好像一切看的那麽的熟悉一樣。


    不過畫麵漸漸模糊,隻能看到有人找來了木板,開始在封那一口水井。


    “哎呀。”


    裕德隆醒了過來,一頭的冷汗,剛剛夢到的太真切了。


    這個時候再看一眼天井中的那一口水井,好像真的就是有一個人跳落下去一樣,而且就在自己昨夜的夢中。


    這種感覺隻有上次在雙龍山出現過一次,自己夢到了去了雁門關,還跟突厥軍隊打了一場,好像那個叫阿波達幹的還是自己砍死的,不過裕德隆一直以為那隻是一個夢。


    夢哪裏有真的。


    不過這一迴裕德隆卻感覺自己的夢好像真的是真的。


    這是自己眼睜睜看著就在自己這個院子中發生的事情,自己本來就是穿越過來的,可能自己的夢中也可以在其他的空間或者是其他的時間,不過裕德隆也沒有搞清楚到底是怎麽迴事。


    這個要是說出去誰能夠信。


    上官婉兒也起來了,看到裕德隆有點異樣。


    “德隆你怎麽了,怎麽看你的臉色有點蒼白。”


    上官婉兒問道,看著裕德隆對著門外的天井之處一直那樣看著,實在有點不一樣。


    “是不是有人跳井了?”


    裕德隆突然問了一句,轉頭看著上官婉兒,自己夢中看的明明白白的,有人跳到了這個井之中了。


    上官婉兒也是被裕德隆問的有點愣住了,怎麽突然問起來這個問題了,這個事情在宮中已經不給說了,很多年的事情了。


    “德隆,不說這個,這在宮中不給提的。”


    上官婉兒說道,暗示著裕德隆,這個事情是有的不過就是不給提起來了。


    裕德隆也是明白,自己現在人在宮中不比在外麵,這裏麵有很多事情自己知道的越少越好。


    而且一個人跳到水井下去,這麽多年了,怎麽能還在呢,必然已經是死在裏麵了,而且井也被封住了。


    這才沒有再說起,也沒有告訴上官婉兒昨夜自己夢到的,不過裕德隆卻想著今天晚上可不能讓上官婉兒睡覺,要聽哭聲也要一起起來聽啊。


    至少多一個人在自己身邊好給自己也出出主意啊,不然要是每一天都聽到這個聲音,不用一個月裕德隆就感覺到自己要精神分裂了。


    一切忙完又吃完太監送來的午餐後,上官婉兒又要裕德隆給自己講紅樓夢的故事。


    這這邊沒有早餐之說,這裏一天兩頓,午餐和晚餐,不過菜色都很豐盛,也有肉也有菜,裕德隆還是覺得可以的,至少武則天沒有苦了自己。


    而裕德隆今天講起了紅樓夢也是比較快,不過到了黛玉葬花那一段,光是把一首葬花吟讀出來,上官婉兒就頂不住了。


    居然有這麽有才華的女子,這一首直接就讀到了自己心裏去了,上官婉兒也跟著一邊記住。


    “花謝花飛花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遊絲軟係飄春榭,落絮輕沾撲繡簾。閨中女兒惜春暮,愁緒滿懷無釋處。…………願儂此日生雙翼,隨花飛到天盡頭。天盡頭,何處有香丘?…………試看春殘花漸落,便是紅顏老死時;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上官婉兒也是一邊讀著一邊記著,一邊還感覺這說的就是自己一樣,每一句都是那麽的讓自己忍不住落淚。


    “你怎麽還哭了?”


    裕德隆看到上官婉兒的反應說道,這一首確實也是很經典的,不過很多人初讀的時候不知道說的是什麽,再讀的時候方感覺到了傷感,而上官婉兒不愧是一個才女,這一聽之下就知道了裏麵的感情了。


    “德隆,這一首真的是你作的嗎?”


    上官婉兒問道,她感覺這是不應該是裕德隆這樣的人能夠作出來的,裏麵的深情明明是一個多愁的女子才能作出來的。


    不過裕德隆也不好說這個是曹雪芹的啊,現在哪裏找這麽一個人出來,隻能硬著頭皮了。


    “對,沒有錯,都是我作出來的。”


    裕德隆說道,上官婉兒頓時沒了要落淚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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