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問一聽就懵逼了,什麽,我什麽時候罵上官婉兒是妓女了,這是個才女好不,這次詩會也是上官婉兒跟太平公主一起來舉辦的,我怎麽會罵他。


    “裕德隆,你胡說,我什麽時候罵上官婉兒是妓女了。”宋之問指著裕德隆說道。


    “你剛剛說她在大街上隨便拉人,妓女才在大街上隨便拉人,你不是罵她是妓女又是什麽?”裕德隆說道。


    上官婉兒臉都紅了,這宋之問也太無理了,說什麽大街上隨便拉人。


    “好你個裕德隆,簡直豈有此理,我要去跟公主告你汙蔑我說上官婉兒是妓女。”宋之問生氣說道。


    “我反告你說我汙蔑你說上官婉兒是妓女。”裕德隆也來氣了,好小子,弄不死你。


    宋之問暴跳如雷,大聲道:”我再反告你說我告你汙蔑上官婉兒說她是妓女。”


    嗬,裕德隆一聽都笑了,說道:“我可沒說她是妓女。”


    “我說她是妓女……”宋之問腦袋有點混亂說道。


    “哦,你說她是妓女。“裕德隆逮到宋之問語病說道。


    “不不,我沒說,我沒說,不是,你們聽我解釋……”宋之問整個邏輯都亂了。


    而上官婉兒更是聽的氣從中來,宋之問真是無恥之徒,以前還以為有點詩,原來是這等下流之輩。


    “宋公子,請你出去,這裏不歡迎你。”上官婉兒板著臉說道。


    “來人。”一邊的薛紹也聽的不像話,今年的宋之問表現實在太差,居然上來就說上官婉兒是妓女,這要是讓天後知道,死都不知道他怎麽死的。


    上官婉兒可是天後身邊的宮女,這次也是詩會才過來。


    “薛駙馬,上官姑娘,你們聽我解釋啊,你們聽我解釋啊,都是裕德隆都是裕德隆……。”宋之問還要繼續說,旁邊已經有侍衛過來了。


    裕德隆看的高興啊,這隻蚊子終於趕走了,可以安心占領他的位置了。


    宋之問被侍衛一拉叫喊的更厲害,還對著裕德隆喊道:“無恥下人,卑鄙卑鄙。”


    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裕德隆也是不耐煩的看去,說道:“快拉下去,這人瘋了,快拉去太醫那裏。”


    “我不是瘋子,裕德隆你才是瘋子,放開我,我冤枉啊。”宋之問的聲音越來越遠,已經被侍衛拉出去了。


    “見笑了。”薛紹對裕德隆說道。


    “無礙無礙,詩會上總有幾個發病的人嘛,這不是薛兄弟你說的。”裕德隆說道。


    “哈哈,德雲大先生就是幽默風趣。”薛紹連忙打哈哈。


    上官婉兒也是對著裕德隆一施禮,說道:“德雲大先生文武雙全的名果然名不虛傳。”


    “過獎過獎了。”裕德隆笑道。


    薛紹這才帶著上官婉兒離開。


    “你剛剛真夠無恥的。”


    於千看眾人走了,裕德隆坐下來才對裕德隆說道,真不要臉,這樣趕走他人。


    “你不也是,我剛剛可是看千哥你眼神給我提示了。”裕德隆說道。


    “什麽提示?”於千聽的也納悶,我什麽時候給裕德隆提示了,我自己都不知道。


    “你剛剛不是看著那宮女,這樣這樣。”裕德隆做了個於千的眼神。


    於千臉都憋起來了,連忙搖頭說道:“沒有的事,我就看看美女,什麽這樣那樣的。”


    “籲,不老實了吧。”裕德隆笑道。


    正聊著話隻見一群人簇擁著太平公主進來,裕德隆被簇擁的人擋住,根本看不到。


    等到太平公主坐到首位裕德隆才看清,穿著是富麗堂皇,配金帶玉,高貴無比。


    眾人也在這時候紛紛起身參見公主,裕德隆也有樣學樣跟著眾人一起做。


    而剛剛跟裕德隆提前相遇的上官婉兒就站太平公主旁邊。


    裕德隆是仔細看了一會,上官婉兒見裕德隆看過來也迴之一笑。


    這時於千倒用手肘搐裕德隆。


    “千哥別弄,看美女呢。”裕德隆說道。


    “德隆德隆,迴過頭來。”於千說道。


    “別鬧別鬧,你沒看那個宮女對我笑來著。”裕德隆看著上官婉兒,剛開始沒感覺,現在愈看愈覺得還真不錯。


    “別看了,你看這邊。”於千說道。


    “這邊有什麽好看的。”裕德隆迴頭說道。


    “看對麵那邊,有兩個人一直盯著我們。”於千說道。


    裕德隆一聽於千的話,看向對麵而去,還真看到有兩個人,長的年紀差不多,看上去還有點像,看著他跟於千兩人。


    裕德隆連忙躲過他們的眼神,跟於千說道:“有殺氣。”


    “我看出來了,所以讓你看看認不認識那兩個人。”於千說道。


    “不認識。”裕德隆搖搖頭,確實沒見過,不過他們兩人看裕德隆的眼神卻充滿了殺意,這眼神裕德隆從韋洵那看到過,所以心中還是有點警惕。


    “這就怪了,看他們坐的位置應該身份不低,德隆啊,你以後少惹事,我怕哪天我們會大難臨頭。”


    於千說道,感覺裕德隆太會惹事了,到處樹立敵人可不好,最後遇難了這些人肯定就會落井下石的。


    “千哥,可別冤枉我,一直都是事來找我,我可從來就沒去自己找事。”裕德隆擺擺手說道。


    “哎,也無礙了,你出事我就迴馬場,也挺好。”於千說道。


    “千哥,你可不能退出德雲樓,不然你馬場上的馬我可都給殺了吃了。”裕德隆說道。


    “嗨,不行啊,那可是我的小心肝。”於千說道。


    “好好好,千哥你看那兩人,還在看,我們兩個又不是美女。”裕德隆一邊跟於千聊著,一邊又看到坐對麵的兩個人惡狠狠的看過來,哼,我跟你們兩小子什麽仇,盯著我看,臉上有花啊。


    這時外頭又有一個聲音傳來:“杜老到。”


    一聲起來,一個中年人走了進來,裕德隆看到這人也不老啊,叫什麽杜老。


    “這是杜審言。”於千在一邊說道。


    “哦,沒聽過,幹嘛的?”裕德隆問於千。


    於千對裕德隆也是服了,杜審言你都不知道,當今文章可畏是整個大唐數一數二的,作詩更是首屈一指。


    “出題的。”於千是懶得跟裕德隆解釋太多,這麽一個人物你都沒聽過。


    “咦,這家夥出題啊。”裕德隆迴道。


    “小聲點,杜老的名聲很大,你別亂說話,這要是被別人聽到,那又得惹上麻煩。”於千小聲說道。


    裕德隆趕緊點點頭,千哥這提醒的對,我不知道不代表他沒有名氣,說不定這個姓杜的就是杜甫的祖先呢,所謂人不可貌相,特別是這種跟名人同個姓氏的,指不定哪天就給你造個大名人出來。


    “微臣杜審言參見公主殿下。”杜審言上來就用洪亮的聲音說道。


    “杜老多禮了,快快賜座。”太平公主說道。


    杜審言這時才起來,謝完公主去自己的座位。


    他的座位可跟別人不一樣,別人都在下麵分兩邊對坐著,而杜審言上來就坐到太平公主前方。


    裕德隆看著,這是擺出一副考官的樣子啊,我們又不是來考試,弄的跟我當年小學考試一樣,這叫什麽詩會啊。


    “且慢,公主,今日來此都是文人墨客,可我剛剛怎麽看到一個俳優戲子混了進來。”


    起身說話的正是剛剛盯著裕德隆看的兩人之一,另一個坐著一邊露著陰笑。


    “嘿,那小子說你呢。”於千在一邊說道。


    “不是好玩意,看他玩什麽花招。”裕德隆跟於千說道。


    這時在太平公主一邊的上官婉兒已經先皺起了眉頭,這明顯就是說裕德隆啊。


    太平公主卻是一笑,說道:“德雲大先生近日文才之名還是有的,前有保護我父皇母後,後又有曲子詞道盡三皇五帝,神讓,你可別因我嫂子娘家跟他有矛盾而數落其文才,德雲大先生,你說我說的對吧?”


    太平公主緩緩道來,最後又問了裕德隆一句。


    裕德隆本就沒聽太平公主說什麽,一直在注意那兩人,這時被太平公主一問,管你說的啥,公主說的肯定對。


    “公主說的是。”裕德隆站起來連忙點頭。


    而那兩人正是太子府中的,起來要說裕德隆的,乃是楊神讓,坐著的掌管著太子東宮庶務,也是弘文館學士楊烔。


    楊神讓是楊烔的堂兄弟,也屬於太子之人,這時聽太平公主沒有幫自己的嫂子來出氣,而是替裕德隆說話,心裏氣憤,不過也不敢放肆,隻能應了聲“是”又坐迴去。


    裕德隆哪曉得這兩人是因為韋玄貞和韋洵的事情跟自己過不去,還在想著兩個是不是腦子裏有病,沒事挑事啊,等下有機會一定送你們兩個去見太醫,不能讓太醫閑著。


    這時的裕德隆都忘了自己其實不會作詩,或者說是不會應付這種考試形式的作詩方式,要是讓自己隨便說,那背出幾首經典的名作還是很簡單的,可是出題形式就比較限製了。


    “等下你要小心了,這兩個來者不善,這還沒開始呢,就想把我們趕出去。”於千在一邊提醒裕德隆。


    “千哥,放心,兩個跳梁小醜想弄我,那可沒門。”裕德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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