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不著急……


    也對,現在正是他的事業黃金期,雖然因為傾恆有一段時間的阻滯,可是現在一切都雨過天晴了,他是應該先以事業為主的。可是,肚子裏的孩子怎麽辦?孩子馬上就要兩個月了,他們能等,可是她的肚子卻不能等……


    這個孩子,來的確實不是時候。


    迴去的時候果果趴在辛晴懷裏睡著了,吃飽喝足的他在餐廳裏的遊樂園裏玩累了,坐進車裏他就趴在姐姐身上睡覺。


    臘小球自己先迴去,秦笙則自己開車送他們迴去。


    沒有果果這個小調皮嘰嘰喳喳的吵鬧著,車子裏尤為安靜。秦笙看著略有些倦容的辛晴,說:“小球先前的話你別放在心上,我知道你心裏還有一些不確定的因素,我可以等,等你心裏沒有任何疑問的時候,我們就結婚,好嗎?”


    辛晴抿著唇笑了笑,“好。”


    想起他上一次的求婚,她的笑意更甚。


    那一次她被化妝成超級瑪麗被粉黛帶去醫院看他,他就那麽毫無征兆的向她求婚,甚至把那枚象征愛情的戒指戴在她的手指上。那時的她對他很抗拒,可是抗拒的同時,卻有小小的欣喜。


    這個世界上,有這麽一個男人,能夠坦城相待的告訴她想一輩子與她生活在一起,盡管她沒有點頭,可是他仍然願意守護在身邊,等著她,等著她答應的那一天。這樣的男人,是會讓女人心動的。而她對他或許早已心動,隻是她不願承認,又或者不願意承認自己是個喜新厭舊的壞女人罷了……


    對於這段感情,她有著太多的顧慮。


    沉默片刻,她柔柔的聲音說:“你會覺得,我是個壞女人嗎?”


    秦笙別過頭眼眸裏露出驚愕,“怎麽會這樣想?”


    “我……”她畢竟移情別戀了,傷害了傾恆,把所有生活弄得一團亂。


    “在遇到我之前,你隻是把那個人當成兄長來依賴,你對他的感情,也僅限於兄妹之情。是他誤導了你的感情,如果真的要說是誰的過錯的話,隻能說是命運弄人,我沒有早一點和你相遇。”


    她知道,他這樣說隻是為了讓她心安。


    她露出釋然的笑,說:“我打算找房子搬出去了,現在住的這套房子是傾恆的。”當初傾恆什麽都替她打點好了,她帶著果果過來時,就直接住進了他安排的這個家裏。


    “我知道了,房子的事情你放心吧,我給你安排好了。”


    “你?”辛晴驚訝。可是她不想依靠他,她告訴過自己要自強獨立,不依靠男人,“不用了,我想自己去找房子。”


    秦笙把車停好,把果果抱在自己身上拉著她上樓,說:“這件事情可由不得你拒絕,等你看到房子的時候,你會改變想法的。”


    怎麽可能?


    他那麽神秘兮兮的難道是早就為她找好了房子?可是他怎麽知道她會搬出來的?


    把果果放迴床上睡覺後,秦笙就拉著她進電梯,電梯停在十七樓,從電梯出來,秦笙讓她閉上眼睛。辛晴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隻得聽他話把眼睛閉上,牽著他的手亦步亦趨的跟上去。


    有門打開的聲音傳來,她還是閉著眼睛,因為什麽都看不見,她把他的手握得緊緊的。


    片刻之後,秦笙說,“好了,可以睜開眼睛了。”


    辛晴緩緩睜開眼,眼前一片絢麗的色彩,差點讓她覺得如置身夢境之中。但是秦笙沒有給她驚歎的時間,就牽著她往屋子裏走,邊解說著:“明亮黃的電視牆,燈光打下來的時候,那顏色就像太陽一樣溫暖是不是?沙發是明亮的橙色,這是我親自去挑選的,家具店老板說我一個大男人買這種顏色的沙發真是奇怪。來,看看書房……紅色的書架和黑色的牆麵,這樣的顏色反差效果確實很好是不是?再看看廚房,寶藍色果然讓人眼前一亮,像深海一樣的顏色,在這裏做飯,肯定會把任何一道菜都做成美味的海鮮味是不是?我們再去樓上看看……”


    他牽著她走在樓梯上,踩在透明的玻璃階梯上,就好像走在雲洛一般。


    辛晴已經驚訝得說不出話來,秦笙仍在自顧的解說著:“臥室裏,白色的浮雕牆麵搭配紅色的玫瑰圓床,感覺這裏就是公主的閨房,每個看到這個房間的人,都想一探公主的芳容……不過,這個權力是我的專利,隻有我才能看到睡在這張床上的女人有著怎樣讓人心動的容顏……”


    他說著,雙手捧著她的臉,專注的神情讓她隻覺得身子一軟。


    “怎麽會……你怎麽會……”會知道她夢想中的家就是這樣的呢?他知悉她的每一個想法,每一個喜好,這究竟是為什麽?


    秦笙轉而一笑,“你不記得了嗎?咱們可是有好幾晚都睡在同一張床上,你說夢話告訴我的。”


    “說夢話?我有這個習慣嗎?”


    “絕對有!而且這個習慣隻有我知道。”他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不腰疼,“喜歡這個家嗎?還有嬰兒房沒有帶你去看,不過不用看你也會喜歡的,你說夢話的時候都告訴我了。”


    “我才沒感動!”辛晴噘著嘴不承認。


    “不感動也沒關係,不感動也要以身相許。”


    “你個無賴……”


    可是她卻並未察覺自己剛才那低喃的陌生的名字,隻是睜開眼,看著他略陰沉的臉問:“怎麽了?”他為什麽突然間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你剛才……”


    “什麽?”


    秦笙閉上眼輕歎口氣,吻上她的鼻尖:“你什麽時候搬過來,到時我和小球過來幫你。”


    她抿著唇微笑,捧著他的臉輕撫,“你會和我們一起住嗎?”


    “如果你不介意每天早上一睜開眼就會看到我這個無賴,我當然願意。”


    “我……不介意……”


    隻是,她卻沒有發現,在他眼眸深處暗藏的隱隱不安。


    ……


    辛晴和穀珊如約見了麵,但在她到達餐廳的時候她才發現原來還有別人在,而那個人,穀珊介紹說她叫潘易煙,是她的好朋友,也是城中一間聲名赫赫的私人會所的老板。那間私人會所辛晴也略有耳聞,但她萬萬沒想到它的老板竟然是這麽年輕的女人,而且年輕又漂亮。


    潘易煙見到辛晴,便大方的遞出自己的名片:“辛小姐,有空來我這裏玩,小珊可是我那裏的常客。”


    小珊?


    聽到這兩個字,辛晴忽地想到夏染雪曾對她說過的話,她說她還有個叫小珊的妹妹。


    辛晴不由得把目光落在穀珊身上,穀珊覺得她的目光有些奇怪,摸了摸自己的臉,笑著說:“晴晴你這是怎麽了?我臉上的妝弄花了嗎?”


    “噢……沒事。”辛晴將目光收迴,為自己的失態略感抱歉:“不好意思,隻是潘小姐剛剛叫你小珊,讓我想起一些事情。”


    “什麽事情?晴晴你說給我們聽聽唄。”


    “就是,前幾天我在街上碰到個人,她說我還有個妹妹也叫小珊,真巧,和穀小姐一樣的名字。”


    “咳咳……”喝著咖啡的潘易煙猛的被嗆到了,直咳嗽。


    穀珊臉上的笑容有片刻的僵滯,轉瞬間仍是微笑著說:“看來取名叫小珊的人還真不少,早知道我這名字這麽爛俗,當初就該讓我媽給我改個高洛點的名字,我敢說像易煙這樣的名字全國肯定沒幾個撞名的,易煙你說呢?”


    潘易煙因為嗆咳漲紅的臉漸漸恢複如常,“辛小姐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妹妹嗎?”


    辛晴一怔,事實上,她真的不知道。


    穀珊卻接過話說:“晴晴自己有什麽親人能不知道嗎?我覺得那人應該是騙子之類的吧,這年頭什麽騙子都有,晴晴你這麽單純,可千萬要擦亮眼睛,別被那些居心叵測的人給騙了。”


    辛晴點了點頭,沒有再接過話頭。


    餐後,穀珊生拉硬拽的讓辛晴一起去潘易煙的私人會所裏的spa中心去做做水療和美容護膚。辛晴雖然平時也會和粉黛一起去做做spa,但是跟穀珊一起去,好像有點怪怪的,她們的關係好像並沒有那麽鐵吧。


    辛晴愣是不肯去,最後穀珊隻得作罷,說以後再聯係。


    辛晴離開之後,潘易煙笑常異常詭譎地說:“那丫頭還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了?你膽子也真大,居然還敢和她走得這麽近,也不怕她恢複記憶想起以前的事兒來?”


    穀珊得意的笑了笑,“怕什麽?就算她恢複記憶了也不幹我的事,她能記起來的也隻是以笙對她的不信任和冷漠,她要恨的人也隻有以笙,跟我沒關係。”


    “你,還想著以笙呢?”潘易煙攪動著咖啡,眸子卻緊盯著她。


    “想他幹什麽?一個都不在了的人還想有用嗎?”


    “你們家老頭子還是不肯接受以笙在那場大火裏過世的事嗎?都過去這麽多年了,老頭子也太倔了吧。我看老頭子有點重男輕女,你趕緊的找個男人結婚唄,一個女婿半個兒,你們家老頭子心裏也會有好想些。”


    潘易煙口中所說的老頭子,是穀珊的幹爸高浩然,錦江市副市長。


    穀珊眼中閃過一抹陰冷的光,“我和她上輩子絕對是仇人,以前和她爭以笙,現在她又來和我搶秦笙。


    “你對那個秦笙真的動心了?”


    “怎麽說呢,他是以笙之後我唯一能看得上的男人。這一次,我絕不會讓她得逞的,我輸給她一次,絕不會輸給她第二次。無論用什麽方法,我都要得到秦笙。”


    “有些辦法隻要好用,多用幾次也無妨。”


    穀珊抬頭,臉上露出一抹心知肚明的笑,“也對,我知道該用什麽方法了。”


    潘易煙也笑了笑,雖然那張臉精致又極美,但那樣的笑容,卻能讓人心生懼意。一個城府極深的人,從骨子裏透露出來的都是陰謀詭計。


    和潘易煙分了手,穀珊便開車迴了家。


    位於鬧中取靜的綠色家園宅邸,被一片青蔥綠翠的樹木圍繞著,一幢幢房子在綠色的植物之中略得更為莊嚴肅穆。看得出來,能住在這裏的非富即貴。院門打開,穀珊開車進入,把車子停好,她以輕快的步伐走向屋內。


    剛進屋,就看見白琴穿著白色套裙清濯的麵容上露出欣喜的笑,她迎上來挽著她的手,說:“怎麽這麽晚?還以為你路上出什麽事了呢?”


    “幹媽,你別瞎想,能出什麽事兒呢?路上堵車了所以才來晚了。”


    她說著放下手裏的包,陪白琴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白琴裝作一臉慍怒,“不是告訴你在家裏直接叫媽就行了?”


    穀珊撒嬌般的靠在她肩頭,“媽,家裏不是還有人在嗎?”穀珊所指的,是正在廚房裏忙活著的保姆小姑娘阿鳳。


    “沒事兒,阿鳳嘴緊得很,不會在外麵亂說的。”


    “幹爸呢?迴家了嗎?”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個大忙人,哪能這麽早迴來。剛剛才說過你,你又幹爸幹爸的叫,存心讓你媽生氣是不是?”


    “是是是,我錯了,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白琴握著她的手說:“今天還是得讓你陪我吃飯,怎麽樣,賞不賞臉?”


    穀珊攬著白琴的肩笑得異常燦爛,“陪媽媽吃飯可是我最大的福氣哦,對了,媽,我給你和爸買禮物了。”她說著從包裏拿出兩個禮物盒,給白琴的是一條白色的真絲繡花圍巾,給高浩然的則是一條大氣又不失穩重的領帶。


    白琴喜出望外:“還是女兒貼心,能把你找迴來,是我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隻是可憐你吃了二十年的苦,不過我說過,我一定會把你以前吃的苦補償給你的。”


    穀珊眼露溫情地看著她:“媽,能陪在你和爸身邊也是我最大的福氣。”


    白琴欣慰地撫著她的臉,而後牽著她去餐廳吃飯。兩個人吃飯,阿鳳還是做了一桌子菜。隻因為白琴吩咐過,每次穀珊迴來吃飯,都要把她愛吃的菜全做出來,哪天當天吃不完她也不介意。


    穀珊看著滿滿一桌子都是自己愛吃的菜,說:“媽,太多了,吃不完都要浪費了。”


    “沒事,對了,你公司怎麽樣?還順利吧?”


    穀珊自從成為高浩然和白琴的幹女兒之後,便開了一間公關公司,一路以來都是順風順水的。再加上她的交際能力和強大的公關能力,使得她在錦江市混得風生水起,人脈關係網更是讓人瞠目結舌。當然,這與高浩然和白琴的身份也有莫大的關係。一個是現任副市長,一個是環衛處處長,有這樣的背景在,無論是誰都得給穀珊幾分麵子。


    然而就是這樣耀眼奪目的穀珊,卻能讓秦笙不為所動。


    這件事情,一直讓她耿耿於懷。


    就在她思緒飄風的時候,看見白琴專注的看著她的眼神,她才迴過神來說:“噢,公司很好,有爸媽的關係在,還有什麽會不順利的?”


    “那就好,不過,你有心事嗎?”白琴閱人無數,當然看得出她女兒剛才走神了。


    穀珊抿著唇笑了笑,算是默認了。


    “你現在事業上是發展得不錯,按理說應該沒什麽能讓你煩心的,難道,是因為男人?你有喜歡的人了?快跟我說說,是什麽樣的人?難怪上次我說要幫你安排相親你不讓,原來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哪有……媽,你別亂說。”


    “我們家小珊害羞了?看來這迴是真的。這幾年來我一直要給你安排相親,可是你總是推辭。其實我也不想你那麽快嫁出去,你好不容易才迴來我身邊,我還想多留你幾年呢。不過,女大不中留,我可不想把你留來留去留成愁了。你要是真有合適的人了,就帶迴來給我們看看,要是家世清白,對你好,你的婚事還是盡早定下來,我們可是想早點抱上外孫呢。”


    “媽……”穀珊嬌羞得不像樣子,“如果,我是說如果,他沒有顯赫的家世背景,媽你會介意嗎?”


    “噢?他是幹哪一行的?”


    “他,是個模特……”


    “娛樂圈的人?”白琴驚訝,她完全沒想到她這個失蹤多年歸家之後的女兒喜歡上的男人竟然是一個靠臉蛋吃飯的男人。


    穀珊就知道她會是這樣的反應,像高家這樣的高幹家庭,對子女擇偶的標準會是相當的嚴格。但是為了秦笙,她必須去爭取。她夾一塊紅燒肉放進白琴碗裏,說:“媽,他是這幾年來我遇到的唯一一個讓我心動的人。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感情這種事情是不能勉強的。媽,您能了解這種感覺嗎?”


    白琴有片刻的沉默,她就那麽打量著穀珊,有一分鍾之久。


    然而這一分鍾對於穀珊來說卻尤為漫長。


    半晌,白琴臉上露出些許笑意,說:“當然,我也是過來人,怎麽可能不了解。放心吧,你媽我不是老古董,不會為了所謂的門當戶對去阻止你們的。隻不過,我們家的情況,暫時還是不要讓他知道,你也知道我們的關係現在還不適合被外人知曉。”


    穀珊感動得去握她的手:“媽,謝謝你。”


    白琴看著她,兩人想視而笑。


    這個從小就失蹤直到二十歲才迴到她身邊的女兒,為了她們這個家已經夠委屈了,明明是這個家的一份子,卻要在人前叫自己的爸媽為幹爸幹媽。而在她迴到這個家的時候,白琴就告訴過自己,她要給女兒想要的一切,隻要是她想要的,她都會在所不惜。好似隻有這樣,才能彌補她虧欠了二十年的母愛。


    兩人因為這件事而達成共識之後,穀珊顯得異常高興。


    隻是在與白琴的交談中,她似乎發覺她眉宇間有隱隱的憂愁。在吃飯後水果的時候,穀珊把切好的鮮橙遞給她,關切地問:“媽,爸最近還好吧?”


    白琴一聽,就歎了口氣:“還不是老樣子,成天的忙。”


    “以笙的事情……他還是放不下嗎?”


    “都這麽多年了,他要是能放下早就放下了。這人啦,年紀大了就犯倔,無論我跟他說多少遍以笙在那場大火中過世了,他還是不願意相信。也罷了,隨他去吧,就當是給他個念想了。隻是他對你的態度讓我很生氣,以笙是他兒子,可你也是他親生女兒。好不容易把你找迴來了,你看看他,有沒有盡過做父親的責任?”白琴抱怨著,眼底卻滿是對穀珊的心疼。


    穀珊笑了笑,特別大方得體的說:“媽,爸對我其實挺好的,他隻是太忙了。”


    事實上,自從穀珊被認定是他們的女兒之後,高浩然對她就客氣得很,客氣得有些生份。穀珊雖然看在眼裏,但什麽都做不了。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與媽媽親近。


    因為在做了這個家的女兒之後,她了解了外人不了解的情況。在外麵,高浩然是副市長,是手握大權的政客。可是在這個家裏,做主的人是白琴,是那個得知穀珊就是她失蹤多年的女兒後激動得淚流滿麵的母親。


    白琴聽著穀珊為她爸開脫,不禁說道:“他也確實忙,小珊,你別怪他。”


    “媽,瞧你說的什麽話?我怎麽會怪爸呢,你們可是我最親最愛的人,我愛你們都來不及,又怎麽會怪他呢?”


    白琴頗為滿意的點頭,“乖女兒。”


    穀珊就趁勢靠在她肩頭,一副母慈女孝的畫麵讓這個夜晚尤為美好。


    ……


    辛晴已經把家裏的東西收拾妥當搬去秦笙為她準備的dreamhome,可是果果特別不明白他們為什麽要從現在住得好好的家裏搬出去,而且還是搬去一個五顏六色能把人的眼睛看迷眼的家裏。


    他歪著小腦袋瓜問:“姐姐,你真的和洛哥哥分手了嗎?”


    自從得知要搬家後,果果問這個問題都不下五次了。


    為他收拾衣褲的辛晴再一次確定的迴答:“是,我和洛哥哥分手了。”


    “所以他不可能成為我姐夫了是嗎?”


    “是的,小盆友你真囉嗦。”


    “那笙哥哥會成為我姐夫嗎?”某小盆友打破砂鍋問到底。


    辛晴放下手中的衣物,臉上泛出一抹淡淡的笑,看著果果說:“這個嘛,如果沒有什麽特別的事情發生,應該會!”


    果果大叫:“那我現在可以叫他姐夫嗎?”


    辛晴剛想說現在還不行,可果果哪裏還聽她的話,一溜煙的跑出去大叫著:“姐夫姐夫,我姐說你會成我姐夫哦!”


    辛晴聽得瀑布汗……


    在廚房裏幫忙收拾著一個個裝玻璃瓶的各類中藥材的秦笙一迴頭,就看到果果興高采烈的叫他姐夫,他放下手中的活兒抱著他與他噌額,說:“姐夫這詞兒還不錯,不過,我更喜歡你叫我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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