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陳彩月忽然吐血,尼克心中頓時升起了一絲得意,隨即有些悲哀的搖頭道:“你別生氣,這種事情,講真的,我也不想看見。”


    “可沒有辦法,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誰也無法挽迴。”


    “為了表示對秦泰的歉意,所以,我才前來將這個消息,告訴你。”


    “我估計,這也應該是他的遺願吧!”


    找了紙巾,擦了擦自己嘴角的鮮血,聽著眼前這個男人近乎不要臉的話語,陳彩月,隻感覺一口氣憋在胸口,吐不出來。


    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陳彩月感覺自己唿吸有些跟不上了!


    望著眼前這個殺死秦泰的兇手,陳彩月想要爆發,可腦袋開始發暈,就連眼睛也開始變的模糊了起來。


    看著眼前的人影開始分散,陳彩月知道自己不行了,但她還是想要起身,用手撕碎眼前這個男人醜惡的嘴臉,替秦泰報仇。


    她深唿吸著,堅持著,努力著,想要起身,想要親手撕碎,眼前這個惡魔。


    隻是,不管她的意誌有多堅強,她的身體卻實實在在的不允許,就在陳彩月唿吸掉最後一口氣之後,她的眼睛,緩緩閉了起來。


    而看到這一幕的尼克,則是哈哈大笑一聲,直接轉身離開了病房……


    至於秦泰,則完全不知道,尼克已經將注意打到了陳彩月身上,並且已經付諸了行動。


    此刻的秦泰,依舊和阿幼朵在十萬大山中前行。


    前幾天,秦泰雖然保持著警惕,但苗家寨子的村民,並沒有追擊上來,所以,他的心情卻還算愉悅,畢竟這原始森林中,有好多,在外麵已經絕跡了的『藥』草。


    要是把這些『藥』草帶迴去,絕對會在京華醫學界引起震動。


    不過,秦泰並不準備,把這些『藥』材帶迴去之後讓它們麵世,而是想憑借這些『藥』材,配置一些上好的『藥』物,到時候,再由自己的醫『藥』公司推出。


    想著這些,秦泰就不由樂嗬起來,不過他也沒樂嗬多長時間,就被苗家寨子的村民給打斷了。


    秦泰沒有想到,苗家寨子的村民這麽快就又追了上來。


    要不是因為上次那件事,讓自己在這十萬大山之中,再也不敢鬆懈了,否則,他和阿幼朵,還真的就落入苗家寨子村民的包圍圈裏了。


    僥幸逃過了一迴,秦泰開始思量起,怎樣才能徹底擺脫苗家寨子的這些村民。


    因為就在前一次的碰撞中,秦泰意外發現,那些神秘勢力的人,不見了。


    現在追擊自己的,好像就隻剩下了苗家寨子的村民。


    觀察到了這個變化,秦泰心思就開始變得活絡了起來。


    要是先前,有一些神秘勢力的高級裝備啥的,等等一些東西,再說了,那些人的戰力,相比自己,絲毫不弱。


    所以


    現在沒了這些神秘勢力的輔助,秦泰便開始想起了徹底擺脫苗家寨子村民追擊的辦法。


    就這樣,秦泰拉著阿幼朵一邊在十萬大山中前行,一邊想著徹底擺脫苗家寨子村民的對策。


    而京華市醫院這邊,薛安琪辦事迴來,和往常一樣,給陳彩月買了一些水果,帶迴來。


    可一進病房,她就發現陳彩月半躺在床上,沒了聲息。


    大驚之下的薛安琪,趕緊去找醫生急救,而在陳彩月被推入急救室之後,薛安琪拿起手機,立即撥通了雲雨的電話。


    和雲雨說了一聲,陳彩月突然暈過去了,正在秦泰醫『藥』公司開會的雲雨,頓時大驚,趕緊放下會議,驅車往醫院趕來。


    十分鍾之後,雲雨臉『色』無比焦急的趕了過來。


    望著在急救室門口同樣焦急等待的薛安琪,雲雨氣喘籲籲的道:“怎麽樣?彩月姐醒了沒有?”


    “還沒有,我也不知道,她怎麽就突然暈過去了。”薛安琪說著,一臉的自責,一臉的著急。


    她想著,要是自己不出去,一直陪著陳彩月,發現陳彩月不對,就一定會第一時間救治。


    可現在,等自己迴來了,才發現陳彩月暈了過去,也不知道到底已經暈了多長時間,這要是萬一陳彩月出點事,那她的良心,一輩子都是不會安心的。


    聽著薛安琪的話,雲雨焦急道:“突然就暈了?”


    “人好好的,怎麽就突然暈了?當時你沒在她身邊的嗎?”


    看著雲雨帶有一絲質問的語氣,薛安琪知道雲雨著急,當即搖搖頭迴道:“我也不知道,前一陣子公司打來電話,說有事,我便過去處理了一下,也沒過多長時間,其中距離我出去,直到迴來,頂多也就一個小時。”


    “可我一迴來,就發現彩月姐半躺在床上,整個人已經暈了過去。”


    “你也知道,彩月姐最近幾天情緒雖然不高,但是生命體征什麽的,都還算平穩。”


    “我也是每天都迴去公司一趟,看一下公司有沒有要處理的事情,可沒想,今天我和往常一樣出去,迴來就這樣了。”


    薛安琪說著說著,哭出聲來。


    聽著薛安琪的話,雲雨望了一眼急救室亮著的燈。隨即道:“不行,不能讓他們救治,你先在這兒等著,我去請白老!”


    說完這話,沒等擦著眼淚的薛安琪迴應,雲雨立即轉身奔跑出了醫院。


    開著車,一路來到了白來的住所,雲雨也顧不得禮貌不禮貌了,當即就衝了進去。


    “白老,白老。”


    “白老,彩月姐出事了!”


    “白老,白老,救救彩月姐,救救她。”


    望著一下衝進院中,無比焦急的雲雨,正在提著灑水壺給花澆水的白老,神情猛然一頓。


    隨


    即放下手中的灑水壺,連衣服都沒換,脫下腰間的圍裙,直接就對雲雨道:“走!”


    說著這話,白老已經快步走出院子,上了雲雨的車。


    看到白老的動作,雲雨也沒再廢話,扒上車後,當即開車就走。


    隻是車子剛進入市區後,就開始堵了起來,看到車子堵成了一條長龍,雲雨氣的直砸方向盤。


    就像是別人說的,隻要遇到緊急事情,連喝涼水都塞牙。


    望著前麵猶如一條長龍的車子,一動不動,雲雨幾乎都快要崩潰了。


    “怎麽辦?”雲雨無比惱怒的望著眼前一幕,想要後退,可後麵也被堵住了,根本就退不出去。


    “白老,我們堵住了。”雲雨轉頭望著白老,欲哭無淚的道。


    “下車,跑著去!”看了一下眼前的場景,想要等到再次行進,怎麽也得十分鍾後,白老當即出聲道。


    說話的同時,白老已經推開車門下車。


    而雲雨,一咬牙,此時也是不管不顧了,推開車門,直接跟著白老下車。


    不過,車鑰匙卻留在了車上,以免到時候因為自己的車,再次造成交通堵塞,到時候,車子什麽的,自己在交罰款,迴來弄吧!


    下車之後,剛走了兩步,看著前麵的交警,雲雨心中忽然一動,連忙對白老道:“白老,有交警。”


    聽到這話的白老,望了一眼交警,頓時明白了過來雲雨是什麽意思,立即對雲雨道:“你去開車。”


    給雲雨的吩咐的同時,白老跑到交警跟前,亮明了自己的身份,然後說自己趕著要去救人,希望他能夠幫忙,疏通一下交通。


    交警聽後,也沒廢話,直接答應了,留下一個交警,繼續指揮交通,這個交警騎上摩托車,拉響警笛,直接在雲雨的車子前麵帶起了路。


    一路過來,再也沒遇到交通問題,雲雨和白老兩人趕到醫院。


    白老也沒廢話,直接就推開急救室的門,走了進去。


    而陳彩月,安靜的躺在急救床上,身上『插』著各種檢測生命體征的儀器。


    “全都拔了,拿銀針來!”看到如此一幕,白老冷聲喝道。


    這些人自然知道白老的身份,主治醫生也沒有對助手吩咐,親自當起了白老的助手。


    探查了一下,陳彩月,並不是因為蠱蟲解封或者陳彩月體內的蠱蟲,由於出現了雄『性』蠱蟲繁育而導致的昏『迷』,白老大鬆了口氣。


    隻要不是蠱蟲的問題,那就好解決。


    知道不是蠱蟲導致的之後,白老的心境也是平和下來。


    經過一番治療,陳彩月緩緩醒了過來。


    隻是麵『色』蒼白,身體卻是無比的虛弱。


    望著眼前的白老,陳彩月想出口對白老說些什麽,但感覺自己全身好像沒有一點力氣,就連說句


    話,都感覺非常的費力之後,陳彩月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悲傷,將話吞迴了肚子。


    望著陳彩月的神情,白老知道她有話要說,當即輕聲道:“丫頭,先別著急,你剛醒過來,身體還很虛,有啥話,咱們等會兒再說,好不?”


    看著白老,溫和慈祥的微笑,陳彩月點點頭,隻是眼神中的悲傷,卻掩藏不住。


    將陳彩月從急救室推出來,送迴了病房,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關好病房門,薛安琪陪著陳彩月休息,雲雨在門口對著白老輕聲道:“白老,彩月姐到底怎麽了?怎麽好端端的,突然就暈過去了?”


    聽見雲雨的話,白老搖搖頭沒,眉頭也是微微皺了起來道:“不清楚,前幾天,我剛檢查過,她的生命體征,都還算平穩,一般是不會突然出現這種狀況。”


    “剛才我把脈的時候,發現他體內火氣很大,應該是心情方麵導致的。”


    “至於到底是因為什麽,導致她體內聚集了這麽多的火氣,我就不知道了。”


    聽著白老的話,雲雨點點頭,沒再說話,準備進去病房,看看陳彩月的狀況,但卻被白老一把拉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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