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到底咋了?”看著秦泰神情極其的不自然,阿幼朵疑『惑』中夾雜著一絲擔憂道。


    “是不是,我們捉住的這個東西,不是你所說的天蛛?”


    聽著阿幼朵的話,秦泰搖頭道:“沒……沒有,這東西就是天蛛。”


    “那你怎麽了?”


    看著阿幼朵的表情,再聽著阿幼朵的話,秦泰心中直升起一股被人『逼』良為娼的感覺。


    望著手中的天蛛,秦泰一閉眼,一咬牙,在阿幼朵滿目的震驚中,將天蛛,一口吞了下去!


    強忍著想吐的感覺,秦泰將天蛛咽下了肚子中,奇怪的是,一入腹中,天蛛的味道,好像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惡心。


    反而,那汁『液』中微微帶著一絲甜味。甚至讓人產生出一種,還想再吃一隻的感覺。


    感受到心中忽然冒出的這個感覺。


    秦泰猛地嚇了一跳,搖搖頭,趕緊帶阿幼朵離開此地……


    之後的幾天,秦泰拉著阿幼朵,一直就在這十萬大山中行進。


    有了先前的教訓,秦泰小心了不少,倒是再沒有遇見先前這樣的事。


    而就在秦泰在十萬大山之中,與苗家寨子的村民,進行周旋時,京華市內,尼克得知陳彩月在醫院進行治療後,將目標對準了陳彩月。


    其實,尼克此時也是沒辦法了。


    秦泰,他對付不了,對付白老,卻由於白老的身份地位,他就隻能搞一些,小偷小『摸』的動作。


    可即使就這樣,他派出去的人,也一次都沒有成功過。


    想到這些,尼克就不由的煩躁起來。


    這兩天,他得到一個消息,那就是陳彩月在市醫院治病。


    知道這個消息後的尼克,心中微微一思量,便覺得對付陳彩月,是最有把握,而且最沒有風險的事。


    而且,對付陳彩月,自己也用不著花太多的代價。


    畢竟現在陳彩月,已經命懸一線,自己隻要去做那隻壓倒最後一根稻草的螞蚱就行。


    反正到時候陳彩月死了,又不是他殺的,與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


    計劃著這些,這天早上,尼克驅車帶了兩個手下,前來市醫院,“看望”陳彩月。


    打聽到了陳彩月的病房所在,尼克讓手下等著,自己一個人前去病房裏。


    輕輕推開病房,病房裏就陳彩月一個人,看來薛安琪應該是有事出去了。


    正躺在病床上的看書的陳彩月,忽然看見有人進來,而且還是一個不認識的人,頓時一愣,不過再看到這人手中捧著的一束鮮花後,冷豔的表情,變得稍微有些溫和了起來。


    “你好,你找誰?”望著手捧這鮮花,一臉微笑的尼克,陳彩月出聲問道。


    按陳彩月的想法,她還以為尼克是來看病人,走錯了房間,卻沒想到,眼前這個


    神態自若,一臉微笑的男子,正是來找她的。


    望著一臉疑『惑』的陳彩月,尼克微微一笑,將手中的鮮花放下,走到病房的窗戶前,看著外麵的風景,口中隨意道:“我來,是想告訴你一個消息。”


    “消息?”聽到眼前這人,莫名其妙的話,陳彩月頓時一愣,隨即出聲道:“我好像不認識你吧?”


    聽到陳彩月的話,望著窗外風景的尼克,輕輕迴頭,笑著道:“我們認不認識,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認識秦泰就行。”


    “秦泰?”看見尼克一臉笑眯眯的說道秦泰的名字,陳彩月頓時緊張起來,連忙出聲道:“你認識秦泰?你知道秦泰的消息?”


    “他到底怎麽了?怎麽這麽長時間了,還沒有迴來?”


    望見陳彩月一聽自己說秦泰的名字,頓時變得如此激動,尼克心中瞬時陰笑一聲,卻沒有表現在臉上。


    “對,我是認識他,而且我們還是好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望著陳彩月,尼克笑眯眯的道:“不過,我這次要告訴你的,卻是一個不好的消息。”


    看見尼克要說關於秦泰不好的消息,陳彩月心中頓時一緊,連忙對尼克道:“秦泰怎麽了?”


    “死了!”望著無比緊張的陳彩月,尼克微微一笑迴道。


    隨即,還沒等陳彩月反應過來,尼克就又作出一副無比悲傷的模樣,歎著氣,緩緩出聲道:“哎,可惜,太可惜了。”


    “當初他還答應我,等他迴來一起喝茶呢,沒想到,這麽快,他就已經離開了人世。”


    “而我們,竟然連最後一麵都沒有見上。”


    “你說,這人生,還真是無常……”


    這會兒的尼克,就正像是在感歎自己的老友突然離開了人世,神情悲痛的絮叨著。


    可陳彩月,聽著聽著,卻一句話都沒有聽進耳朵。


    她的腦海中,就隻迴想著一句話。


    “死了,死了,秦泰死了。”


    “秦泰死了,秦泰死了……”


    尼克緩緩說著,病床上的陳彩月捂住耳朵,狂搖著頭。


    “不會的,不會的,秦泰不會死。”


    “不會的,秦泰答應過我,一定會迴來的,他絕不可能會死!”


    “不會,不會的,你一定是在騙我。”


    陳彩月一邊急劇搖晃著腦袋,嘴中一邊喃喃自語。


    最終,對著還在說秦泰已經死了的尼克,忽然大吼出聲道:“別說了,秦泰沒有死!”


    正在說話的尼克忽然被打斷,望著此刻神情變得無比激動的陳彩月,尼克悲哀的歎了口氣,搖搖頭道:“你不相信?”


    聽見眼前這個男人反問的語氣,再看他的神情,激動的陳彩月,忽然平複下了心情。


    隨即,陳彩月聲音無比冰冷的道:“我連你是誰都


    不認識,憑什麽要相信你說的話?”


    “秦泰死了?”


    “你知道秦泰是誰嗎?就跑來我這裏說秦泰死了?”


    “嗬嗬,我想你應該是哪個醫『藥』公司的人吧?”


    說著說著,陳彩月忽然想起,前段時間聽薛安琪說,秦泰的醫『藥』公司被人針對,但他們的計劃,卻全都失敗了。


    聯想到這個,再一想到眼前這個男子,陳彩月頓時就了然了。


    他們或許是從哪裏聽到了秦泰外出的消息,對付不了秦泰的醫『藥』公司,現在跑來倒是來對付我了。


    想到這些,陳彩月冷笑一聲。


    她這麽多年,獨自打拚,打拚到了娛樂圈一姐的位置,能是傻子?


    雖然自己不傻,可偏偏有些人,卻非要將自己那傻子一樣的看待。


    一瞬間思慮到這些,陳彩月再也沒了先前聽到,秦泰死了,這個消息之後的激動,反而冷笑一聲,望著尼克道:“怎麽?對付不了秦泰,下三濫的手段使到我這個小女子手裏了?”


    聽到陳彩月無比鄙視的語氣,尼克臉『色』一變,要不是陳彩月先前剛說了一句,“你是哪個醫『藥』公司的人吧?”


    說不定,他就會覺得陳彩月知道了什麽,從而被陳彩月拿到主動權。


    不過現在,尼克雖然被陳彩月一句下三濫的手段,嗆了一下,但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異常。


    隻是,他剛才臉『色』變差的瞬間,卻被陳彩月捕捉進了眼中。


    霎時間,陳彩月便反應過來,秦泰絕對沒有死,眼前這個男子絕對是想要借助秦泰來打擊自己。


    到時候自己出事了,然後秦泰再迴來,豈不是白白忙活一場。


    這都是次要的,要是秦泰迴來,見到自己出事,那該多麽傷心。


    想到這些,陳彩月冷冷出聲道:“好了,你走吧!”


    看著陳彩月,轉眼間就已經恢複了理智,尼克微微一愣,沒有想到,這個女子,竟有如此心智。


    不過尼克也是不擔心,真正的殺招他還沒有使出來呢,他就不信,眼前這個女人,會不相信自己說的話。


    聽著陳彩月近乎冰冷無情的話,尼克就當做是沒有聽見,微微一笑道:“你真的不相信,我剛才所說的話?”


    “請你出去!”尼克的話還沒完全出口,就立即被陳彩月打斷道。


    “嗬嗬,你不相信,也沒有關係,那我就給你說說,秦泰到底是怎麽死的吧?”


    沒有理會陳彩月的話,尼克轉身,望向窗外,歎了口氣,緩緩出聲道:“其實,秦泰的死,我也有一些原因。”


    “當初秦泰招惹了我,我便想教訓他一下,於是派人去找他,沒想這一找,竟然直接追到了大山裏。”


    “秦泰那小子,也是能逃,我派去的人,追了他很久。”


    “就在前幾天,我們的人,將秦泰堵住了。”


    “其實,我們本想簡單教訓他一頓,沒想到,他以為我們要殺他,最後他不跟我們走,被『逼』無奈下,竟然選擇跳了懸崖。”


    “你說,這……”


    “哎!”


    “好好地一條人命,就這樣沒了。”


    “你也知道,大山裏的懸崖,一般都是深不見底的萬丈深淵,那人一掉下去,怎麽可能還會有活的餘路?”


    聽著尼克的話,陳彩月本想將他趕出去,但聽著聽著,陳彩月,就開始慌了神。


    因為,眼前這個男人所說,好像與之前雲雨告訴過自己的消息,差不了多少。


    秦泰去大山采『藥』,可久久沒有消息,這是自己擔憂秦泰的安危時,去問雲雨,雲雨迴答的話。


    陳彩月腦海中一時間,全部都迴想起了雲雨之前跟自己說的話。


    而現在,自己老是問雲雨和薛安琪,秦泰的行蹤,他們就老是遮遮掩掩的,雖然自己心中多少也有一些疑問,但出於對薛安琪和雲雨的信任,並沒有直接問出口。


    可現在。


    陳彩月忽然明白了。


    不是秦泰沒有消息,而是秦泰已經死了,薛安琪和雲雨,為了自己的病情,則一直都在哄騙自己……


    想著這些,陳彩月忽然覺得氣有些喘不過來,腦袋也開始發暈。


    再一想到,秦泰的死,就是眼前這個男人所造成的,陳彩月心中頓時升起了無盡怒火。


    她想開口罵眼前這個男人,可一開口,一口鮮血,直接就噴了出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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