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論,白墨對林子軒的確實是疼護到骨子裏,前||戲細膩得直讓林子軒不耐。


    身後有些粘膩,細膩奶白的藥膏讓他不適地動了動腰。不知道是白墨凃的太多了,還是他有點在意這東西,總之覺得這味道特別濃鬱。雖然不難聞,可讓他覺得有些羞恥。一時間說不好是白墨的手指讓他更緊張敏感,還是這藥膏讓他更忐忑一些。


    “行了,快點。”林子軒皺緊眉,忍不住催促道。白墨的動作太溫柔細膩,讓他有點犯暈。不難受,可也沒更多的快感,如果一定要說,還是不習慣多一點。


    白墨湊過來,跟他額頭頂著額頭,親昵地蹭著他,“難受麽?”


    林子軒捏著眉,抬起雙腿勾住白墨的腰。聽他這麽問似乎是想確認一下似的,動了動腰才道:“不難受。”


    白墨被他這個動作晃得氣血翻湧,攥住他的腰,指腹曖昧地摩挲,“既然不難受,真刀真槍的別叫停。”


    林子軒勾住白墨腰的腿更加用力,讓二人從胸腹處開始就緊密地貼在一起,而後又在白墨耳邊輕聲說:“你說要教我通人事的,人家說這都是舒服的事,如果不舒服,下次就不做了。”


    白墨輕笑一聲,在林子軒下||身處帶著調戲意味地蹭了蹭,而後緩慢又堅定地挺腰。


    難受是肯定的,可也不全是難受。前戲做的充足,現在就隻是有些脹痛,還有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酸軟。


    林子軒仰起脖子,啊了一聲,而後盡量放鬆身體讓白墨進來。


    白墨心疼他,不停地落下細碎的親吻安撫他,事實上他現在也隻是勉力撐著不讓自己太過失去自製力而已。


    林子軒卻不領情,“快點……”


    話沒說完就是一聲悶哼,腰都軟了,腿也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不知道被白墨碰了哪裏,酥酥麻麻的電流從那裏一直蜿蜒到頭頂,讓人從心裏升起一點渴望來。


    白墨摸了摸他汗濕的額頭,“是這裏?”


    林子軒有些恍惚,沒有迴應白墨的話,白墨輕輕笑了笑,這才擦著那一點徹底進入。


    被整個侵占的感覺有些可怕,被刺激了敏感點的快感裏還帶著細微的脹痛,可是心裏又覺得滿足,渾身像被熱水泡著。


    白墨把手指探進林子軒的嘴裏,“你有反應了。”


    林子軒下意識地吮吸起來,又在白墨下一次進攻中變吸為咬,臉上染上一片紅暈,連胸膛都是粉紅色的。


    白墨抽出手,緩了緩動作,“還疼麽?”


    林子軒緩了一會兒終於心神歸位,長出一口氣搖搖頭,“不了。”


    其實還有點疼,可心裏氤氳著什麽感覺,讓人由心而生一股渴望。


    白墨就忍不住笑,“看你一臉嚴肅的,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說完又開始挺腰,這一次速度比剛剛快上很多,甚至為了照顧林子軒,還特意在敏感點上狠戳了一下。


    林子軒的眼神很快就放空了,身體越來越熱,忍不住順著白墨的動作扭腰,隻是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唇,直咬的下唇發白。


    白墨擰起眉,一邊動著一邊伸手去撥弄林子軒的嘴唇。恰好林子軒又被他碰到那個地方,上半身向上抬起,更緊地貼在白墨身上,頭也搭在白墨肩膀上,不肯讓他碰。


    白墨不知道他在抗拒什麽,稍稍停下動作,掰著他的下頜,聲音裏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鬆嘴。”


    林子軒搖搖頭,忍了一會兒忽又道:“你動啊。”


    聲音濕潤粘膩,話尾還帶著小聲又色||氣的喘息,非常勾人。


    白墨忽然明白了他在想什麽,手指又伸進林子軒的嘴裏,強硬地不允許他閉嘴,同時在那個點上狠狠頂了一下。


    林子軒耐不住洶湧而來的快感,從嗓子眼兒裏逼出一句繞的人耳根子都軟了的呻||吟來。這聲音一出來,他整個人都紅了,白皙的皮膚變成細嫩又引人食欲的嫩粉色,眼角也沁出一點淚珠。或者是迷失在快感裏沒迴過神來,舌頭用力地頂著白墨的手,徒勞地想把他的手頂出去。


    白墨卻不準,手指還在裏頂著,身下的動作更快了。林子軒禁不住,發出細碎的聲音,沒一會兒連在一起,輔著不能承受了似的喘息聲,讓白墨的眼睛都紅了。


    林子軒的反應慢了很多,好一會兒才察覺白墨惡劣的行為,狠狠地咬在白墨的手指上。


    白墨見他這樣,有些可惜,可還是不肯放過他,身下動作不停,卻要跟他耳鬢廝磨,“怎麽不肯出聲?我喜歡聽。”


    林子軒說什麽都不肯放鬆,可是快感太強烈,喘息和呻||吟都壓抑在喉嚨口處,偶爾泄露出來的一星半點都讓白墨更加激動。


    林子軒實在覺得發出那種聲音太過羞恥,可快感根本不給他反應時間,一撥一撥如潮水般湧上來,下半身都軟了。可又不想停下這種快感,雙腿瀕死般地死死纏在白墨腰上,獻祭一樣地把自己喂到白墨嘴邊。


    白墨眼神越發深邃,唿吸聲粗重,性感之至。他越發用力地挺腰,速度越來越快。


    林子軒隻覺得整個人都沒了似的,隻剩下一*快感在身體裏炸開,直炸的他眼前一片荒蕪。可是從某個時刻開始,他忽然感到了另外一股快感。


    他說不太清楚那是一種什麽感覺,腦海被完完全全地占據,他清楚地知道那不是自己的感覺,可是那感覺裏混雜著無比的滿足和愉悅,明知不屬於自己卻也忍不住全盤接納。


    他忽然明悟,這是白墨的感覺,這些滿足、愉悅、舒爽都是白墨的感覺——墨墨跟他一樣舒服,一樣開心。


    這個感覺讓他腰上發軟,腦海裏的快感一次次地炸開,直至徹底超出他的承受能力。


    白墨喜悅地看到林子軒終於張開嘴,在發出無比勾人的呻||吟聲的同時,口裏的舌尖色||情地擺動著。白墨毫不猶豫地接受了林子軒的挑||逗和誘惑,俯下身去跟林子軒親吻。


    林子軒要窒息了,口齒纏繞著發出嘖嘖的水聲,*至極。這聲音讓他覺得極為羞恥,心裏卻越發激動。


    白墨見林子軒舒服的腿都軟了,便把他的腿抬起來,擔在肩上,下身一邊衝撞一邊親吻林子軒的小腿,漸漸控製不住自己,在林子軒的小腿上留下一片牙印。


    林子軒徹底放棄了壓抑自己的聲音,任由自己的喘息聲溢出來,腰小幅度地動著。


    屬於自己的快感和來自白墨的快感糾纏在腦海裏,海浪一樣衝刷著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直至眼前炸開一片白光。


    林子軒力竭地喘息著,手指顫抖著,整個人恍惚著迴不過神來。白墨躺在他身邊,愛不釋手地摟著他,在他肩膀和脖頸上落下一個個吻。


    林子軒緩了好半天,轉身和白墨麵對麵。白墨把手搭在他的腰上,“舒服麽?”


    林子軒渾身汗津津的,不太舒服,可是身上的每一處都叫囂著饜足,於是又不太想動。大腿和小腹上忽然有些涼涼的感覺,這讓他猛然驚醒,“洗澡。”


    白墨曖昧地伸手下去,“不再來一次了麽?”


    迴到冰湖,林子軒又要修煉,他大概又要禁||欲半年,當然要趁現在多占點便宜。


    林子軒擰眉想了一會兒,嚴肅認真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麽。白墨被他逗笑了,“那好吧,今天先放過你,洗澡。”


    說著把林子軒打橫抱起來。


    林子軒坐在白墨身上,被熱水泡的舒服,享受地眯起眼。白墨看他這舒服的小模樣,又忍不住這裏親親那裏摸摸。


    於是最後果然如林子軒所說,白墨根本沒忍住,他們不得不洗了第二次澡。


    第二天一早,本來應該醒的最早的安明暢驚訝地發現林子軒和白墨已經坐在餐桌了。


    “怎麽起的這麽早?”安明暢驚訝地問,“你昨天晚上又在修煉?”


    林子軒陰測測地諷刺:“是啊,修煉童子功。”


    安明暢瞪大了眼睛看看他,忽然大笑出聲,“虧了沒有交代昨天買來的仆人我們早上也要肉食,你今天早上還有粥喝。”


    林子軒冷哼一聲,“真是個好消息。”


    安明暢又轉頭看看白墨,沒看出什麽來,臉色挺平靜的,依舊隻把眼神落在林子軒身上。他想了想,“我們今天也隻是買些日常用品和幹糧,要不你別去了,睡一覺吧。”


    林子軒擺擺手,“不至於,啊對了,明暢哥你別給他們幾個說。”


    安明暢笑著搖搖頭,“放心吧。”


    他們在冰壁城內停留了五日,每一天都有很多人上門拜訪,他們誰都沒見。後來煩了,東西也準備的差不多了,幹脆啟程迴了冰湖。


    聽大家決定要迴去,林子軒真是鬆了口氣。他當然不討厭做這種事,可是白墨每晚都纏著他還是有點……尤其是白墨本身特別喜歡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法,每每都要折騰他,不聽他喊出來就不罷休。


    事後怎麽說都沒用,幾天下來嗓子都要啞了。虧了他實力強,身體素質也強,不至於腰酸腿軟,但再這麽下去,他就要跟那個陳佳一副臉色了。


    說起陳佳,大家都覺得陳佳對他們的惡意太過明顯,因此安排了人盯著他。聽說那天陳佳在廣場上找他們麻煩的事兒已經傳開了,陳佳本身又被安明暢臨走之前拍肩的行為嚇著了,更加頹廢,連著在青樓楚館裏停留了三天才迴陳家。


    這三天裏陳家家主終於對他失望透頂,找了一個出色的旁係子弟過繼到嫡係,開始傾族之力培養。


    因此陳佳迴家之後就麵對著徹底失去祖父的寵愛和支持。可一個本身實力就差,日後又徹底沒希望繼承家族的人又能有什麽好待遇?混日子罷了。


    安明暢幾個見他這個下場,知道這人對他們徹底沒威脅了,於是撤了監視他的人。


    倒是林子軒由這件事想起了點別的,“以前在雲杉郡林家,得罪過我的人都怎麽樣了?”


    他早已今非昔比,熟悉了林家的大手筆,自然知道小小一個雲杉郡林家不算什麽,林計怎麽對待他們都有可能。再加上又在魂體森林裏曆練過,自然知道很多事不是那麽簡單的。


    當時他不被馭獸承認,很多人嘲諷過他,也有人跟他起過衝突,甚至還有很多人嘲諷過他。當時他憤恨過也就算了,現在想來,說不定林計為了確認那些人對他沒有威脅,也做過很多不太好的事。


    白墨想了想,“應該也沒做什麽。當時林計跟我報備過,有那麽幾家的確上了黑名單,不過我覺得他們不會突破我的保護,就讓他撤了。應該就是小教訓了一下。”


    林子軒點了點頭,不再糾結。


    幾人再次迴到冰湖,把買的酒都拿出來堆在了岸邊。玄武在一邊看著直笑眯了眼,連連拍安明暢的肩。


    白墨覺得他這樣丟人,走過去踹了他一腳。


    大家紛紛迴帳篷放東西,林子軒跟在白墨背後,忽然跳起來趴在白墨肩上。白墨下意識伸出手拖住林子軒的腿,“怎麽了?”


    林子軒憤恨地咬著白墨的耳垂,“這幾天小玄武它們看見我就躲,是不是因為你!”


    白墨輕笑一聲,“因為這個啊……”


    林子軒聽他意味深長的,更生氣了,“你做了什麽?”


    白墨挑眉,“沒做什麽啊。隻是我們天天晚上交歡,你身上難免帶上我的味道。它們覺得你是我的東西,自然不敢太過靠近你……”


    林子軒見他露出這個表情就氣不打一處來,“那你就不能收斂點?”


    聽了這話,白墨把他放到床沿上,刮他鼻子,“怎麽收斂?”


    林子軒不高興地撇嘴,“那以後就這樣了麽?這下紅菱姐他們肯定也知道我們……黑樹蛇王它們一定會說的!”


    白墨摟著他很是有些滿足地眯著眼:“這種氣味就是為了彰顯所有權的,比較霸道,它們暫時不太習慣是正常的。等以後它們發現靠近你也不會被我怎麽樣,時間長了就好了。”


    林子軒不高興地在白墨鼻尖上咬了一口,“收拾東西吧,一會兒還要修煉。”


    白墨頂著牙印兒也沒生氣,絆手絆腳地跟在林子軒身後收拾東西。


    林子軒他們走出帳篷的時候,玄武已經喝上了,抱著酒壇子,一副有酒萬事足的模樣。


    水麵上的水人已經多達五十四個,身材勻稱,眉目初具。唯一不變的就隻有那鋒銳的水劍。


    林子軒他們興致勃勃地衝上湖麵,結果立刻就傻了。因為這些水人居然也會結陣了!


    偏偏唯一精通陣法的小玄武跟在渾身酒氣的玄武身邊,根本不能下來。


    水人們結成一個圈,每個站位之間的距離都相等,水劍插在冰湖水麵上,沒有一個過來攻擊。


    林子軒仔細體味了一下,頭疼道:“你們誰看懂他們要做什麽了?”


    顧語彥召喚出自己的長槍——這通常意味著他覺得受到了極大的威脅,緩緩道:“我去試試?”


    安明暢攔住他,搖搖頭,“先別。我們暫時不要分開。”


    顧語彥擰著眉,可也沒說別的。


    林子軒想了想,“我用鴻隱弓試試吧,很久沒用了。”


    安明暢點頭,叮囑道:“小心。”


    林子軒召喚出鴻隱弓,瞄準一個靠近岸邊的水人,金屬性獸元力凝結的箭矢竄了出去,帶起尖銳的破空聲。


    然而那劍剛飛出一點距離,那水人和他正對麵的水人之間忽然出現一條水帶,正正好好地攔在獸元力箭矢的前麵。


    不過林子軒射出的箭矢也不簡單,他現在已經能夠和自己的箭矢隔空建立聯係了,也就是說,他完全可以控製箭矢的走向。


    箭矢上挑了一些,繼續快速地向前飛。


    可就在這個時候,又是一道水帶出現在它的必經之路上,這一次是另外一對水人。


    接下去,無論這箭矢飛到哪裏,都會有一對水人之間升起一道水帶攔在前麵。


    對箭矢的控製也不是那麽容易的,尤其箭矢速度太快,林子軒要讓它避開這些水帶的阻攔也很費精神,沒一會兒就臉色慘白。


    季弘沉沉聲喝道:“停下!”


    林子軒咬著牙皺眉,繼續控製著水箭前飛。


    說起來慢,實際不過一息的時間罷了,短短一息內,林子軒控製著箭矢改了二十多次方向。


    然而在它插入水人的前一刻,水人麵前忽然浮起一層水幕,攔住了箭矢的去向。


    安明暢幾人皺眉更緊,這些水人以前可不會用技能。


    林子軒搭弓射箭,又是一箭飛出,這一次他沒控製這支箭的走向。箭矢飛到一半,被一道水帶攔腰而過,噗的一聲散落成金色的光點。


    林子軒晃了一下,臉色難看,“不好辦了。”


    顧語彥連忙撐住他,“具體說說。”


    林子軒擰著眉,“水帶強度非常強,至少是水人本身的兩三倍。水幕也不可小覷。”


    甘紅菱攤手道:“所以呢?我們怎麽能走到一個水人麵前,以及,又怎麽能保證把那個水人快速解決了?”


    安明暢迴頭看她,“很不幸,恐怕我們不能保證什麽了。”


    顧語彥舔了下嘴唇,“我先試試。你們在後麵等著。”


    說著在安明暢攔住他之前衝了出去。


    林子軒盤膝坐在水麵上,盯著顧語彥。


    和箭矢一樣,顧語彥向前一步都會被水帶攔住,可是他的速度不比箭矢,水帶還會自行調整高度不讓他前進。顧語彥糾結幾次,最後幹脆硬衝過去。


    很明顯他停頓了一下,身體也有些顫抖。


    安明暢擰著眉,他們半年前接觸水帶時才會有這樣的反應。可他們現在的身體素質早已強裝很多,居然還會出現這樣的狀況……可見水帶的強度有多高。


    顧語彥一共突破了七個水帶便力有未逮,在他試圖穿過第八個水帶時,他沒能直接從水帶中穿過去,被那條水帶直接彈了迴來。


    他在水麵上狼狽的翻滾幾圈,給林子軒幾人示意他青紫的胳膊:“看。”


    他剛剛衝過水帶時都是用雙臂護在身前,現在雙臂青紫,身上也好不到哪去。


    甘紅菱糾結地問:“這意味著我們要重頭練起?”


    林子軒休息的差不多了,站起身活動手腕,“我們離開之前還覺得離開之日指日可待……現在看來,怪不得要修煉整一年。”


    安明暢想了想,“這樣吧,我們站成一排,輪流在最前麵。剩下的人跟緊了,爭取隻讓水帶給一個人傷害。語彥,你就在最後麵吧。黑樹蛇王在最後麵,檮杌第一個,怎麽樣?還有,換位置的速度一定要快。”


    大家自然沒有異議。


    算上饕餮,一共八個,大家排成一排,迅速地向前衝過去。


    林子軒站在第四個,後麵是甘紅菱。輪到他他才知道顧語彥剛剛有多疼,比他們剛到冰湖時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管怎麽樣,他們終於到了對麵的水人身邊,眾人立刻散開成陣,從不同的角度向那水人襲過去。


    一片水幕驟然騰起,林子軒握著匕首的胳膊從中穿過,隻覺得骨頭都要碎了。


    不過不管怎麽說,匕首終於插進水人身體裏了。


    他們還沒來得及高興,二十七道水帶驟然騰起,不再筆直,而是從各個方向揮舞著衝向他們,一瞬間就把他們丟迴了湖麵正中心。


    幾人臉色難看,紛紛開始打坐休息。


    這樣看來,他們至少要這樣衝刺五次才能打敗一個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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