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且小心謹慎一些便是了,若是那人即刻出了事,太子若是懷疑到爺身上,可是百害無益。”宛宜手裏抱著好好。


    這孩子滾落一圈後,當時看著是沒有嚇著。


    但等抓周結束後,就趴在宛宜的身上不肯下來了。


    “是嚇著了?”四阿哥問好好。


    “別看她平日膽子比誰都大,方才也不在,她就一直抱著我不放,到現在都是這樣。想來是真的驚倒了。”低頭腦門碰了碰,輕喃:“總算是有女兒家的樣子了。”可天知道,若是讓好好像個女兒,卻是要遭這種罪。


    她實在是不願意的。


    “好好。”四阿哥目光一暗,伸出手。


    宛宜懷裏的好好就撲了過去。


    宛宜搖頭笑笑,不做那王母娘娘,讓他們阿瑪和女兒相依相親,把好好往四阿哥懷裏遞過去,仍就問道:“今天多虧了十三弟和十弟。”


    有些事情,四阿哥不想說。


    可她不想什麽都不知道。


    四阿哥不能出事,至少現在不能。


    就算是被覺得囉嗦,她還是忍不住一而再地詢問。


    “不在這陣子,你隻管顧好府裏的事情,外頭有爺呢。”四阿哥不認為外頭的事情要讓一個婦道人家來煩心。


    他當然沒有那麽笨。


    就算心裏再氣,也不可能現在就意氣用事,不管後果如何。他是康熙教導過的。可同樣的太子二哥是皇阿瑪手把手教出來的。


    二哥不是不聰明,甚至比幾個兄弟都要聰明,都要厲害。隻是他再厲害。隻要不是在皇位上,就必須隱忍。


    可康熙教了四阿哥隱忍,卻從為教過太子。


    他教太子的都是為君之道。


    哪一個帝皇會活得憋屈隱忍?相反的,一個賢王要在帝皇手下做事,就必須學會忍受。隻是康熙忘記了,太子還隻是太子。


    卻也是個時刻讓人覺得危機的儲君。


    “十弟大婚,我打算賀禮厚三層。”宛宜見狀不再執著。看四阿哥的表情就能知道他並未氣糊塗了,心裏還有成算。


    這些年的夫妻不是作假的。


    有時候連宛宜自己都會驚訝她對四阿哥的了解。


    但大部分的時候。她就是莫名地會明白這個男人的想法。


    日子過得平淡。


    因為府裏二阿哥的病,四爺讓蘇培盛傳了話去。


    要嘛李氏好好養著孩子,要嘛就把孩子給別人養著。四爺沒有說這個別人是誰,但李氏想著逃不出就是福晉了。


    她是失望生了一個病秧子。


    可更不願意自己千辛萬苦生出來的孩子。要給別人養。那她做這麽多算什麽,是個玩笑嘛。


    所以說,李氏現在不管是真心還是因為四阿哥的話,算是不聞窗外事隻一心養著二阿哥,而效果似乎是有的。


    宛宜看了一個月,見李氏照顧孩子也算認真,又想對付才是生母,若是她都不認真照顧孩子,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是真心的。


    索性也就讓府裏對於李氏那邊但凡是同二阿哥有關的要求。都盡量能滿足地就滿足對付。


    同樣的,李氏再養孩子,安靜下來了。


    宛宜也是有三個孩子要養的。


    過了抓周後。三個小混蛋就像是充氣似的,以肉眼可見的程度在成長。被四阿哥好生帶著安慰了幾天後的好好一如既往地霸氣,隻差甩鞭子宣告她是女王,當然似乎那一天的後遺症存在,人站在案桌旁邊的時候就會顯得比較淑女。


    壞壞則是收了那麽多抓周的物品當小金庫後,四阿哥和宛宜才在後麵發現。往常拿出來給三個小混蛋把玩的比較值錢的東西,一股腦全是跑到了壞壞那裏。


    “這算是個什麽情況?”得知這麽一個情況後。宛宜的表情非常微妙。


    四阿哥驚訝過後,拎著壞壞走了。


    再迴來的時候,卻是什麽也沒有說。


    仿佛消失的那一會兒就是他們兩父子的秘密。


    問壞壞,當然問不出什麽。


    他隻會給你一張困惑臉。


    至於四阿哥,宛宜壓根就沒有想過。


    暖暖則是就像抽條了一樣,好好和壞壞兩個都是圓滾滾的時候,就她怎麽吃都不胖,這樣一來三個小孩,放在一起。


    她就顯得有些瘦弱。


    幾次進宮請安的時候,太後都以一種非常隱晦的方式暗示宛宜切不可太過於重男輕女,在皇家養幾個孩子是不差錢的,怎麽能不讓暖暖吃飽呢。


    天知道宛宜當時有多麽地哭笑不得。


    她哪裏是不讓對方吃飽。


    而是暖暖從小就表現出怎麽都吃不胖的體質,哪裏像好好一吃就長肉,一吃就長肉,還是那種一坨坨的肉,總算是她每日的運動量不小,才沒有太過於橫向發展。這個混蛋,除了一張臉學了四阿哥,霸道的性子是愛新覺羅家的天性外,其他地方就沒有一點像四阿哥。


    但在這個看臉的世界。


    好好以她得天獨厚的臉蛋笑傲整個四爺府。


    誰叫人家像她老子呢。


    就算是自己肚皮出來的,宛宜忍不住打翻了一個醋壇子。


    真是命好啊。


    總之再滿月過後,三個孩子就慢慢開始滿屋子到處亂爬,年底十阿哥大婚的時候,三個小混球第一次被帶出去參加。


    本來宛宜是不樂意的。


    但十阿哥喜歡啊,甚至把阿巴亥推了出來。


    宛宜沒辦法,而且抓周的時候,欠了他的人情,不,應該說很多地方欠了十阿哥人情。雖然小,可疊加在一起實際上是幫了他們很多。


    如今隻不過是讓三個小混蛋出場一迴。


    這出場費也是不錯了。


    宛宜同四阿哥說了一聲吼,才十阿哥大婚當天就帶著三個小混蛋去了新房。


    幸而三個小混蛋已經能慢慢控製住一瀉千裏的本事。不至於總是無自覺地畫完地圖才發現。


    阿巴亥有了三個小混蛋在,看著沒有那麽緊張。


    轉天見麵禮就又不要錢似地灑了一大筆金子出來。


    三個小混蛋兩周歲不到,就已經成了小土豪。


    這個年一過,就到了康熙三十七年。


    這一年,四爺府裏發生了兩件大事。


    當了二十多年的光頭阿哥了,非常吝嗇的康熙帝,終於在這一年大封皇子們。


    但康熙到底是康熙。就算是封賞,也依然小氣。


    那麽多兒子。除去太子外。


    就封了大阿哥為直郡王,三阿哥為誠郡王,其他的四阿哥開始到八阿哥都是得了一個多羅貝勒的爵位。


    旨意下達後,當晚四阿哥把自己關進了書房。


    他的脆弱不會給別人看。


    比起用心、能幹。他並不輸給大阿哥和三阿哥,但偏偏到了他這裏,隻是個貝勒爺。、


    四阿哥麵無表情地從宮裏迴來,在書院得了幕僚們的賀喜後,平靜地迴到正院。而到了現在,把自己關在宛宜的書房裏,已經有三個時辰了。


    外麵也已經從白天變成夜晚。


    三個小混蛋吃過後,問起自己的阿瑪。


    往常每到晚膳的時候,除非有特殊情況。四阿哥總是會和他們三個人一起吃。這是有一次,宛宜故作不知地說了家人要如何相處的話後,四阿哥就這麽做了。有時候來不及迴來遲晚膳。但也會在孩子們睡前一起見個麵說個話。


    但今天孩子們是知道阿瑪迴來的,但到了現在都還沒有見到,好好直接拉著宛宜的手站到了書房外麵。


    暖暖和壞壞也被帶了過來。


    宛宜哭笑不得。


    好好執著地拉了拉宛宜的手,道:“額娘,開門,阿瑪。”


    她想讓自己的額娘把門開了。剛才她推過門了,推不開。好好用了吃奶的力氣都推不開門。差點又像抓周那一次往後摔去。


    好好一臉後怕,但還是固執地想要把門打開。


    “阿瑪不開門,額娘也沒有辦法啊。”宛宜非常無奈地攤手。


    好好烏亮的眼睛盯著宛宜看。


    宛宜被看得莫名心虛。


    “額娘,暖暖想要阿瑪。阿瑪要給暖暖畫畫的。”暖暖聲音軟軟地,就像她整個人好似布娃娃一樣。


    宛宜看得心都酥了。


    隻是……


    宛宜扭頭去看默不作聲隻盯著房門看的壞壞:“你呢,想不想見阿瑪?”


    壞壞抬眸:“額娘把門開開?”


    宛宜撫胸,她還真不能。


    要是可以一腳把門踹開,她也就不帶著孩子們在外麵大聲說話了,這不就是盼著裏麵的四爺能聽到三個小混蛋的聲音把門打開嘛。


    壞壞無聲地收迴目光,繼續盯著房門看,幾乎是想要把門灼兩個孔出來。


    “福晉,爺打晌午開始就沒有用過東西呢。”蘇培盛心知這府裏若是能讓四阿哥把門打開的或許就四福晉一人了。


    宛宜心間一動,毫不猶豫地轉身走了。


    蘇培盛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福晉就這麽走了?


    榆嬤嬤忍笑,輕聲提醒:“你不是說爺還沒有吃嘛,我看福晉應該是去廚房了。”隻是嬤嬤心裏也清楚,福晉這是故意把孩子們留下,自己走開。


    沒了宛宜後,三個小混蛋就是最淡定的壞壞也淡定不住了,過去就站到門前。


    隨後門前響起小孩三重唱。


    正在門內做憂鬱狀實則已經把心神關注到門外的四阿哥在孩子們拍得巴掌都紅了,暖暖的聲音帶了哭腔後,終於忍不住去把房門打開。


    蘇培盛眼睛一亮。


    他可算是明白原因了。


    好好直接抱住四阿哥的大腿,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用的力氣非常大。


    四阿哥默默地低頭揉了揉壞壞的腦袋。這個總是什麽都不在乎慢騰騰的兒子現在的臉上是滿滿的擔心,更別說暖暖已經在哭鼻子。


    “抱姐姐吧。”壞壞在腦袋瓜子被揉了揉後,才心滿意足臉紅紅地往後麵退了退。


    暖暖大眼睛一閃一閃地看著四阿哥。


    四阿哥輕聲一笑。彎腰把暖暖抱起,又單手摟住好好的腰,淩空一抱。好好壓根不知道害怕,高興地直拍手。


    四阿哥邊走邊往後看去,壞壞就自己邁開腿跟在後麵走。


    蘇培盛低聲道:“大阿哥,奴才抱你走吧。”


    壞壞低頭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前麵走著的四阿哥。搖搖頭,兩隻小胖手背在伸手。邁著滑稽的八字步,掛著一張淡然的臉跟著往前走去。


    蘇培盛見狀發笑,隻是低頭彎腰小心地在一旁護著。


    眾所周知,三位小主子裏。好好格格因為太活波好動了,已經走得非常穩當了,暖暖小格格因為看著就像是觀音座下的小玉女,長得非常可愛,大家也不忍心她辛苦地走路,至於大阿哥,向來是能不動則不動。


    所以大家以為或許也走得不怎麽利索。


    但現在看來,卻也不是。


    不愧是爺的孩子。


    蘇培盛心裏歎道。


    壞壞走到的時候,已經把兩個女兒放下的四阿哥轉手把人抱起。揉了揉腦袋瓜子就往懷裏一放坐了下去。


    好好見狀拉著暖暖也擠了進去。


    一旁地蘇培盛看著驚險。


    但好好和壞壞兩個人總是會護著最瘦小的暖暖,沒有把人擠壓著。


    “爺,奴婢就去外麵站著。”榆嬤嬤說道。


    四阿哥不在意地點點頭。眼裏心裏隻看到三個小混蛋。


    從宮裏受到傷害的心靈,在三個小混球毫不知情地靠近下,一點點地被舔傷。其實,他也不是那麽不得人心。


    或許隻是長輩緣淺。


    四阿哥如此想到。


    這些年他做的事情,比不過大阿哥總是比得過三哥的,但在皇阿瑪心裏。似乎是三哥更值得放心。


    四阿哥怎能不傷心。


    他因為太子二哥,被打壓這些年。早就想著做一輩子的賢臣,可……為什麽還是不公平呢。


    更甚是,據他得到的消息,這裏麵還有太子的進言。


    隻一句太年輕了。


    四阿哥就隻能當個貝勒,可八弟呢,八弟不過才入朝兩年多,做得差事也就是曹家那一次。


    卻是因為如此,和他地位相當。


    四阿哥隻覺得又委屈又心傷,忍著讓幕僚們祝福過後,就把自己關在屋子內。他忍不住去想,難道這就是他的命?


    怎麽做都不得喜,怎麽做都不成功。


    “我做了一碗龍須麵,爺要嚐嚐?”


    宛宜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手裏端著一碗麵,言笑晏晏地看著他。


    四阿哥聽到自己說,好。


    這一晚,三個小混蛋就和四阿哥睡在一起。


    宛宜當了他們之間的電燈泡。


    第二天的時候,四阿哥的情緒已經平複下來了。


    宛宜就和他商量慶賀的事情。


    怎麽說這貝勒爺的爵位也是皇阿瑪的賞賜,別人家欣喜若狂的時候,四爺府若是太冷淡了,就好像在抗議什麽。


    即便這是事實,可也不能給人抓到把柄。


    本來就不討喜了,總不能更不被喜歡吧。


    四阿哥聽完後沒有說什麽,隻是說一切從簡。


    轉天,宛宜就收到直郡王府和誠郡王府的帖子,那兩邊是辦得非常熱鬧,作為受封中第三年長的,四爺府也不好簡單隨意地去辦。


    畢竟沒有一個很好的理由。


    等旱災傳來,宛宜當機立斷捐銀子捐糧食,對外隻說以此作為慶賀,至於宴會則是真的從簡。


    簡單到不過是四爺府的大小主子們坐在一起吃了頓飯。


    這一天,就是李氏和病弱的二阿哥也出現在了飯桌上。


    ……


    在這一年五月的時候,因為府裏二阿哥踉踉蹌蹌終於到了一周歲。洗三和滿月的時候是委屈了對方。若是隻委屈李氏那就算了。


    宛宜也懶得理會。


    但這是四阿哥的兒子。


    從三個小混蛋出生到現在,宛宜雖沒有刻意避孕,但也一直沒有再有孩子。說心裏話。為此她是鬆了一口氣。


    孩子們還小,她實在沒有精力再生。


    但與此同時,四爺府卻也是一個孩子都不曾再有。


    好在除了一個五阿哥府,也沒有見有其他府裏有孩子們出生,不隻如此,就是宗室那邊也奇怪。


    好像因為三十五年的時候,接二連三地生了嫡子出來。把後麵兩年的氣運給消耗殆盡了,再也沒有子嗣緣了。


    否則宛宜進宮也是難做。


    抓周的事情。李氏是直接求到宛宜這邊的。


    不知道說她是聰明了,還是私底下已經問過四阿哥那邊了可惜沒有得到應允,這一次就找上了宛宜。


    “……再如何,他也是爺的孩子。要叫福晉一聲嫡額娘。從前那是我和福晉的恩怨,但小孩子是無辜的,福晉能容得下大格格,對於一個病痛纏身的小孩子……”


    “你憑什麽就以為你想得那就是我的想法?”宛宜打斷李氏的話,有些想不明白。“你隻要告訴我你過來是個什麽意思不就好了嗎?我對大格格如何,那是我的想法,可不代表每一個孩子我都會對大格格一般對她。”


    “福晉就不怕我把這話告訴爺。”李氏袖子裏的手不自覺地攥成拳頭。


    “你要和爺說什麽?”


    李氏忽的臉色一白。


    是啊,她要說什麽。


    不,應該說是福晉剛才說了什麽。她並沒有說要堆其他人不好。隻是說不會用對待大格格的方式對待其他人。


    這話……


    李氏心底一慌。


    “你總是太看得起自己,之所以你出挑,生下爺的孩子。是因為你比其他人多了一個娘家。府裏沒有一個你,可以出來一個別人。我隻是不耐煩在麵對新人和舊人的抉擇。二阿哥的事情,我記住了。抓周的事情,既然是你要求的,自然會辦。而且這事就算你不說爺和我的意思,自然是不能少了這麽一道程序。他是四爺府的二阿哥。不隻是李氏你一個人的孩子。”宛宜實在是膩了。


    李氏總是一副她這個福晉欠了她錢的模樣。


    可誰又真的欠她了?


    她委屈,可宛宜難道自己不委屈嘛。


    她本來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是有多艱難才忍受了自己的男人有別的女人,她還得養著別的女人和別的女人所生的孩子。


    她不是三福晉,可以淡然麵對。


    同樣,她也沒辦法對一個小孩子直接下手。


    就在三阿哥升官當了誠郡王的幾日後,府裏又多了一個阿哥,隻是轉天那孩子就沒了。對外說是夭折,可那孩子出生的時候非常順利,且據說是一個健康的孩子。


    這說沒了就沒了。


    宛宜知道大概裏麵應該有董鄂氏的動作。


    她要保證誠郡王府是她的兒子的,就像宛宜也要保證。


    隻是她可以先下手為強。


    宛宜卻是因為所受的教育不同,隻能選擇防範於未然。


    可她的心裏,也是有過陰暗的一麵的。


    她也想過,比起別的府裏的孩子,李氏所生的孩子太容易就病逝了,根本就不需要做什麽,隻要大夫慢一步,窗戶沒關上,隨便一個小事情都可能剝奪了他的性命。


    可宛宜不能這麽做。


    她怕罪孽會報應在她的壞壞身上。


    隻希望老天,看在她並未有害他人的想法上,能給予壞壞多一些的好運。


    然李氏實在是太過了。


    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宛宜。


    一個妾侍敢指責嫡福晉?


    是她做得太懦弱了,還是太好說話了。


    或許是兩者都有吧。


    ……


    抓周的時候,宛宜照舊下了帖子。


    隻是來的人都是各府邸的格格們。


    那些正室也不可能為了一個小老婆的孩子過來,若是受重視就算了,可一個病秧子想也不可能有什麽重視的。


    當然最重要的是,四阿哥壓根對外就沒怎麽提。


    李家那邊倒是派人去通知了。


    不過李文壁在外麵,來得都是李家的女眷。


    “……她欺人太甚了,就算是嫡福晉,可你也是除了福晉以外,唯一給四爺生了阿哥和格格的人啊。”不看僧麵看佛麵。


    李氏在府裏日子不好過,李家同樣不會好過。


    隻有李氏的地位穩當了,李家在外麵的男人才會有好前途。


    李家人非常不滿意四福晉對李氏的態度。


    王嬤嬤心裏發苦。


    這一刻她終於明白,為何有時候格格會聽不進去她的勸了。就是舊主子們都是這樣的想法,可他們怎麽就沒有想過四福晉之所以態度超然,就是因為她是這府裏的嫡福晉。


    四爺對四福晉是什麽態度,對後院其他人是什麽態度。


    王嬤嬤這半年靜下心來,是看得一清二楚。


    越看就越心驚。


    除了一個四福晉,到底還有哪個女人會讓四爺在乎?王嬤嬤不知道日後會不會出現這麽一個人,可自己的主子大概就隻能到了現在這一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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