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城內一片安定祥和,好山好水美景美食美人,宮銘和董平二人在揚州城內暗訪了兩天完全沒有“至尊”的線索!


    宮銘坐在客棧的大堂裏不停地喝著悶酒,董平笑道宮銘的心情不好,他勸道:“我們不過才來了兩天,這揚州城這麽大,想探的有用的消息談何容易,你忘記了我們在濮陽城不也是這樣,剛開始的一天也是一無所獲!”


    董平正和宮銘說著話突然聽到大堂裏另外一桌的兩個食客說道:“聽說了嘛,前兩天在這個店裏鬧事的無賴許大和許二兄弟,今天早上在城外的十裏坡找到了!”


    另一個食客驚訝地說道:“十裏坡,那裏不是專門丟死人的地方嗎?”


    這個食客應聲說道:“對啊,這許大和許二兩兄弟不知得罪了什麽人,被人殺了屍體就扔在了十裏坡!”


    另一個食客哼笑了一聲說道:“真是天意啊,這許家兩個無賴,平日裏在揚州城內橫行慣了,有此下場隻怪他們平日裏壞事做的太多了,活該!”


    這個食客把手指頂在自己的嘴邊衝著對麵的食客噓了一聲說道:“你不要命啦,這種話你也敢說!”


    這兩個食客的話被宮銘和董平二人聽得清清楚楚,董平衝著宮銘使了一個眼色,二人放下手中的酒碗,邁步走到這兩個食客的身後,他們一人一左一右將手搭著其中一人的肩膀上,其中一個食客認出了宮銘,他叫道:“你不是前兩天教訓許大和許二兩兄弟的那個人?”


    宮銘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就是我,我現在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們,你們可一定要老實迴答噢!”


    宮銘手下的那個食客忙用力地點了點頭說道:“您有什麽想問的盡管說,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宮銘問道:“你們兩個當真許大和許二兩兄弟已經死了?”


    董平手下的那個食客衝著宮銘叫道:“好漢我可是什麽也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我聽他說的,你有什麽事就問他好了!”


    宮銘抓起自己身前那個食客的衣領大聲問道:“你知道什麽,發現了什麽快點說!”


    那個食客嚇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衝著宮銘說道:“好漢,我也隻不過是聽別人說的,前兩天在這個客棧是欺負一個姑娘的那兩個無賴被人殺死了,就丟了揚州城外的十裏坡!”


    宮銘接著問道:“那你可知是誰幹了這件呈?”


    那食客看了看宮銘,說道:“前兩日與那兩個無賴發生爭執的不就是公子你嘛!”


    這個食客的言下之意就是宮銘和董平暗中將許大和許二兩兄弟殺死的,宮銘怎麽會不明白這食客的意思,他站著那個食客叫道“十裏坡在哪裏?”


    那個食客說道:“就在揚州城北十裏處,聽說那兩個無賴就被壓了山下,隻怕這一次他們兩個早就九死一生了!”


    宮銘和那個食客的對話早就被董平聽的清清楚楚,宮銘一掌推開那個被自己抓衣領的食客,大聲問道:“那十裏坡在什麽地方?”


    那個食客說道:“沿著揚州城北城門走上十裏,然後再往左拐看到一片光禿禿的山地,那許家兩個兄弟就被人丟至十裏坡裏!”


    事不宜遲,宮銘和董平相互看了一眼,宮銘跑到掌櫃的麵前說道:“掌櫃的我們再多住兩個晚上!”說著董平將一大埠銀錠擺了在櫃台上,那個掌櫃手裏搓著銀錠一邊笑道“隻要你們想找我,隨時歡迎你們幾個來我家裏做客。”


    聽了掌櫃的說完的話,宮銘和董平“嗖”的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那掌櫃的嚇了一跳,拿起胸前看掛著的一串佛珠,嘴裏不停地黯念著《金剛經》。


    宮銘和董平出了揚州城北門,一路直奔城外的十裏坡而去,不到一個時辰,宮銘和董平來到一坡滿是白骨的坡崖前,那坡崖上密密麻麻地埋滿了大大小小的白骨,看樣子大人和小孩子的屍體都曾被扔在了這個地方。


    宮銘和董平沿著十裏坡前後走了一趟,就在他二人快要匯合之時,他們看到十裏坡正中有兩具完好無缺的屍體,宮銘和董平二人相視一眼,點了下頭,二人二話沒說,縱身跳下十裏坡,每個人抓起一具屍體然後再腳踢坡壁飛身躍上坡頂。


    宮銘和董平將各自帶上坡頂的屍體丟在了一起,果然是許大和許二二人,宮銘和董平二人忙跑到了許大和許二二人的屍體前仔細地檢查了一下,董平看著宮銘說道:“都是一刀致死!”


    宮銘點了點頭說道:“不錯,而且還都是一刀直取他二人的咽喉,動作幹淨利落,一看說是高手!”說完宮銘抬起頭向四周仔細地看了一眼,眉頭緊鎖嘴裏念叨著:“不對,有問題!”


    董平聽到宮銘話裏說的話,他忙站起身走到宮銘的身旁問道:“宮兄弟,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宮銘抬起頭衝著十裏坡四周揚了一下頭說道:“董兄你看這十裏坡本就是不祥之地,按理說會到這裏來的人少之又少,許大和許二就算被人殺了拋屍至此,也是很難被人發現的!”


    宮銘剛一說完,董平立刻明白了宮銘的意思,他高聲說道:“宮兄弟是懷疑那兩個在我們二人麵前漏露許大和許二消息的人!”


    宮銘點了點頭說道:“往往最先發現死者的人就是兇手,那兩個人我記得衣著幹淨,不像是會出沒於此的人,但是他們兩個卻早就知道許大和許二已經死了的消息,看來他們兩個一定不簡單!”


    董平點頭應首:“那我們現在就趕緊去找到那兩個人,仔細地問問清楚!”


    等宮銘和董平二人趕迴到客棧之後,那大堂裏哪裏還能再找到剛才給他二人關於許大和許二兩個消息的那兩個食客,宮銘和董平二人分別從不同的方向在大堂裏轉了一圈,他二人相互看了一眼,不禁搖了搖頭。


    宮銘和董平二人趕到櫃台前衝著那個掌櫃的問道:“掌櫃的,剛才就坐在那張桌子的兩位客人去哪裏了?”


    那掌櫃的順著宮銘的手指往大堂在一看說道:“那張桌子上的客人在您二位剛走不久便離開小店了,至於他們去了哪裏小店也不知道!”


    宮銘失望地歎了一口氣,好不容易剛查到的一點線索就這樣斷掉了,宮銘衝著掌櫃的說道:“多謝掌櫃的!”董平站在一旁伸手輕輕地拍了拍宮銘的肩膀說道:”宮兄弟,我和你再去揚州城內走一趟說不定會有什麽發現!“


    宮銘和董平二人正要出門卻與從門外走進來的一個青衫女子撞了一個滿懷,那青衫女子看著宮銘和董平二人臉上又驚又喜,還未等她開口說出話來,宮銘卻先開口笑道:“玲玲姑娘,這麽巧又遇到你了!”


    玲玲看著宮銘不可思議地問道:“公子您怎麽還在揚州城裏,聽掌櫃的說公子應該今天一早就離開揚州城了!”


    宮銘笑道:“玲玲姑娘的消息還是蠻靈通的嘛,在下還有些事沒有辦完,因此還會在揚州城裏多待上一段時間!”


    玲玲追問道:“公子要在揚州城裏待多久?”


    宮銘說道:“那就要看我的那件事什麽時候能解決了,一天能解決我一天之後便走,一輩子不解決,我一輩子也不走了!”


    玲玲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她輕聲對宮銘問道:“上一次公子不願說出公子的高姓大名,如今我與公子也算有緣,不知公子能否告訴我您的高姓大名啊!”


    宮銘衝著玲玲微微一笑說道:“舉手之勞,本不足掛齒,姑娘你叫我金公子就好了!”


    玲玲心頭大喜衝著宮銘笑著說道:“金公子一切順利,願您心想事成!”


    宮銘衝著玲玲笑道:“多謝姑娘吉言!”說完宮銘與董平二人邁步走出客棧門外。


    玲玲笑看著宮銘和董平二人的身影消失於街口,玲玲轉過身衝著掌櫃的笑道:“掌櫃的還來那老三樣!”


    掌櫃的衝著玲玲笑道:“姑娘不說,我也知道!”說著掌櫃的提著食盒轉身走進了後廚!


    玲玲站在櫃台前,雙手托著腮不知不覺便輕聲哼唱起了一首戲文,她去不知就在對門不遠處,有兩個小販模樣的年輕人相互輕聲嘀咕了兩名,其中一人便追著宮銘和董平二人而去,另外一個人則留下來盯著玲玲。


    不多時那掌櫃的從後廚提著食盒走了出來,他衝著玲玲笑道:“姑妨您要的東西都備好了,兩壺酒!”


    玲玲聽完,心情大好,她將手裏的銀錠往櫃台上一放,哼著戲文蹦蹦跳跳地就要往外走,看著玲玲的身影,那掌櫃的突然衝著玲玲開口說道:“姑娘慢走!”


    玲玲一愣,轉過身看著掌櫃的問道:“掌櫃的有什麽事嗎,難道我給你的酒錢不對嗎?”


    掌櫃的搖了搖頭說道:“姑娘給的酒錢每次都有多,但是姑娘我有一件事要對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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