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母親輕輕拍了兩下手掌衝著宮銘笑著說道:“好聰明的小子,不過這一次你卻猜錯了!”


    宮銘問道:“哪一點?”


    著別人!不過你不用擔心,她們二人現在並沒有受苦!”


    慕容燕說道:“真的嗎?”


    那個母親說道:“當真……”說著那個母親伸手在自己的脖子前比劃了一下說道:“因為她們那個母親笑道:“那對真正上山采藥的農婦母女不在這個宅子裏,她們剛巧迴村的路上被我們遇上了,現在她們就躺在那邊的山坡下麵!”


    慕容燕看了一眼宅子外風雨交加的黑夜,說道:“這麽大的雨天,不知她們能不熬過這一晚!”


    那個母親哼笑一聲說道:“小妮子心腸倒是挺熱的,現在你自己都自身難保,還有功夫去想已經死了,我下手向來利落,她們死的很痛快,並不痛苦!”


    慕容燕搖了搖頭說道:“你們好狠的心啊!”


    那個母親冷笑著說道:“算她們倒黴!”她的聲音沒有一絲慚愧好似那對無辜的母女在她的眼裏並不人,而是兩個並不值得同情的畜生。接著她看著宮銘說道:“既然你小子這麽聰明,那你現在一定知道我們是誰嘍?”


    宮銘笑道:“剛開始我並不知道,但是當小書生現身之後,我想我知道了!”


    那個母親笑道:“是嗎,我倒想聽你說說我們到底是誰?”


    宮銘說道:“你就是太白樓的麗娘!”說著宮銘指著她身後的那個女兒說道:“而你就是與小書生一共假扮‘紫青雙劍’的那假孟梅嬌!”


    宮銘說完,慕容燕又仔細地看了麵前的那對母女一眼,果然這二人與太白樓內出現的麗娘和孟梅嬌有幾份神似。


    那對母女聽完宮銘的話,那個母親哈哈大笑了一聲,說道:“不錯,我就是太白樓的麗娘!”說完那對母女雙手一揮如同變戲法一般,褪去了她二人身上的那幅農婦裝扮,露出了她們的廬山真麵目。


    果然那個母親就是太白樓的老板娘麗娘,一個美豔動人的美婦人,那個女兒就是孟梅嬌,眼睛裏透著與麗娘一樣的嫵媚,但是她的臉卻是冷冰冰的。


    宮銘笑道:“果然是你們!”說著宮銘看著那個冷冰冰的“孟梅嬌”說道:“既然你不是真的孟梅嬌,那你也不是真的麗娘嘍?”說完宮銘的眼睛看向“麗娘”問道:“那你到底是誰呢?”


    “麗娘”嫵媚地笑了一聲說道:“名字不過就是個代號,真的有那麽重要嗎?”


    宮銘點了點頭說道:“有,因為我想知道死在我劍下的究竟是誰?”


    “麗娘”笑著說道:“道上的人都叫我風四娘!”


    宮銘說道:“風四娘,你的名字我聽過說,十幾年前就已經成名的黑道人物,隻不過近五六年來,江湖上再沒有你的消息,傳言你已經死了,原來你一直都還活著!”


    風四娘笑道:“用別人的名字活著可以省去不少麻煩!”


    宮銘看向“孟梅嬌”問道:“那你呢?”


    “孟梅嬌”冷冷地說道:“我也叫風四娘!”


    宮銘驚訝地說道:“你們怎麽會都叫風四娘呢?”


    風四娘笑著問道:“為什麽風四娘我叫得,她就叫不得呢?我叫風四娘,她也叫風四娘!”


    “孟梅嬌”胳膊上的傷口上的血已經凝固,她衝著風四娘叫道:“娘,別再跟他們廢話了,趕緊動手殺了他們!”“孟梅嬌”話音一落,突然甩手飛出兩枚銀針,分別射向宮銘和慕容燕二人,緊接著她踢開牆角邊的那兩個裝滿草藥的竹簍,取出藏在後麵的兩把劍,將其中一把扔給了風四娘,然後抽出劍直奔慕容燕而去。


    宮銘和慕容燕揮劍擋開“孟梅嬌”射來的銀針,兩把已經刺到了他二人的身前,宮銘與慕容燕二人忙往後退了兩步,宮銘輕聲提醒慕容燕說道:“小心她們身上暗藏的銀針!”說完宮銘揮劍拔開風四娘的劍,正欲揮劍取其喉,突然從她的手心裏又射出兩道飛針,宮銘飛身躍起,避過風四娘射出的飛針,接著在空中翻了一個身,落在了風四娘的身後,風四娘剛揮劍轉身,宮銘的劍已經搭在了她的肩頭之上。


    風四娘驚唿一聲:“好快的劍!”


    宮銘微微一笑說道:“多謝誇獎!”


    再看“孟梅嬌”與慕容燕二人,“孟梅嬌”對於慕容燕剛才劃傷她的手臂一直懷恨在心,她揮出的每一劍都是招招致命,慕容燕手中的劍雖未短,但是她的劍招靈巧,身形步法皆略勝“孟梅嬌”一籌,所以與“孟梅嬌”對招之時,並未落於下風。


    風四娘被宮銘製住之時,“孟梅嬌”的餘光已經覺察到了,她的方寸一時大亂,慕容燕趁機拍出一掌打在“孟梅嬌”的肩頭,她的身子不由地向身後連退了兩步,再抬起頭時,慕容燕的短劍已經頂在了她的咽喉之上。


    慕容燕突然走上前一步,衝著“孟梅嬌”的臉上狠狠地扇了兩耳光,怒道:“讓你剛才胡說八道。”


    女人對付起女人來,往往比男人還要兇狠,慕容燕扇出的兩耳光,“孟梅嬌”的臉上立刻紅腫了起來,一道血絲從她的嘴角處流了出來。“孟梅嬌”轉過頭看著慕容燕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你最好現在殺了我,不然下一次讓我抓到你,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慕容燕怒哼一聲說道:“你當我不敢殺你嗎,殺了你就當是為民除害了!”說完慕容燕當真要揮劍刺死“孟梅嬌”,宮銘見狀急唿一聲:“且慢!”


    慕容燕不解地看著宮銘說道:“你為什麽不讓我殺了她,難道你覺得她不應該死嗎?”


    宮銘說道:“她們是應該死,不過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她們!”


    說完宮銘看著麵前的風四娘問道:“現在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如果你如實迴答我,或許我會饒你一命!”


    風四娘冷哼一聲說道:“你就不擔心這一次放了我們,下一次沒命的就會是你們!”


    宮銘笑道:“這一次你們殺不了我,下一次也不一定能殺的了我,再說了能不能放你走,不在我而在你!”說著宮銘動了動搭在風四娘肩頭上的劍。


    風四娘斜眼看了一眼搭在自己肩頭上的劍,哼笑一聲說道:“說吧,你想問什麽?”


    宮銘說道:“夜襲太白樓的人都是些什麽人,你們是受了誰的命令,你們與小書生的聯絡地方在什麽地方?”


    風四娘聽完宮銘的問題,微微一笑說道:“我也迴答了你的問題,然後走出這座宅子,可是你的問題我一個也迴答不了!”


    宮銘問道:“為什麽?”


    風四娘笑道:“因為如果我迴答了你剛才問的任何一個問題,就算我們走出了這座宅子,也活不長久了!”


    宮銘手裏暗暗用力將搭在風四娘肩頭的劍往下壓了壓,他冷冷地說道:“可是如果你不迴答我的問題,你連這座宅子也走不出去。”


    宮銘剛說完,風四娘高傲地抬起頭,盯著宮銘的眼睛說道:“那就不勞你動手了!”


    風四娘話音剛落,宮銘突然發覺不妙,他猛地往風四娘身前衝出一步,但是宮銘還是來晚了,鮮血從風四娘的嘴裏湧了出來,“砰”的一聲,風四娘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宮銘和慕容燕二人都大吃了一驚。


    “孟梅嬌”見狀甩開慕容燕頂在自己脖子上的劍,飛撲到風四娘的身連,她雙手扶著風四娘的雙肩,高聲唿喊道:“娘……娘你不能死……娘……”可惜風四娘雙眼緊閉,再也聽不見了!


    慕容燕走到宮銘身前,驚訝地看了地上的風四娘一眼,又看了看了宮銘,宮銘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她應該是服下了暗藏在嘴裏的毒藥!”慕容燕驚歎道:“好厲害的毒藥啊!”


    宮銘看著抱著風四娘疼哭的“孟梅嬌”說道:“隻要你告訴我剛才問題的答案,我們不會為難你的!”


    慕容燕也在一旁說道:“你還很年輕,如果你願意可以重新開始,過上新的生活!”


    宮銘和慕容燕說完,“孟梅嬌”抽泣著說道:“可是我又能去哪兒呢?天下沒有一個他們找不到的地方。”說完“孟梅嬌”猛地抬起頭,兇狠狠地盯著宮銘說道:“我們母女作死也不會放過你們的!”說完“孟梅嬌”高高地抬起頭,她的眼睛睜著如銅鈴一般,死死地盯著前方,整個身體突然僵硬了一下。


    宮銘大叫一聲:“不好……”


    隻見一股鮮血從“孟梅嬌”的嘴裏湧了出來,緊接著“孟梅嬌”身子一軟撲在了風四娘的身上。


    宮銘和慕容燕忙走了“孟梅嬌”身邊,宮銘大唿一聲說道:“是我太大意了,既然風四娘能吞毒,那她的嘴裏應該也藏有毒藥!”慕容燕感慨道:“這到底是一個多麽可怕的組織,她們寧願死,也不敢把它說出來!”


    宮銘說道:“或許對她們來說,吞毒自盡可能比被抓迴來更好受些!”宮銘說完,慕容燕不禁感到有一絲不寒而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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