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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去網站看書評,說什麽的都有,說我寫的垃圾的我也就不說什麽了,畢竟我的文筆真不怎麽樣。但是還有個家夥噴我瞎寫,明代沒有紅燒肉亂寫什麽,看到有這樣的讀者我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這樣的水平就不要來讀曆史文了好不,你這種智商也就能看看喜洋洋灰太狼或者腦積水兒子了!曆史文真不適合你,這個世界太危險,快迴家吧!)


    周老爺看到徐本高生氣,不敢耽擱,直接說道:“徐老爺,我的意思是支持佟養甲,和馬明遠打對台戲!”


    徐本高聽周老爺這麽說遲疑著問道:“支持佟養甲?他雖然不是湖廣出身,但是早早的跟隨在皇帝身邊,能幫助我們嗎?”


    “這個徐老爺請放心,佟養甲支持楚王,和馬明遠向來不對付,一定能幫助咱們。更何況咱們代表著南直隸和浙北廣大的士紳,他楚王想要爭奪太子的位置能離了我們的支持嗎?”


    徐本高一聽要再一次卷入國本之爭就有些後怕,當年萬曆朝國本之爭雖然最後東林黨贏了,但是也贏得極險,這種事情還是不摻和的為好。


    “這個。。。又是國本之爭,咱們摻和進去不太好吧?”


    “徐老爺,除了這個實在沒有其他辦法了,既然隻能坐以待斃,何不奮力反擊一下,說不定這次咱們還能成功呢?”


    周老爺看到徐本高猶豫,想了一下不如和他交實底。


    “徐老爺,你知道這個主意是誰提出來的嗎?”


    “你說,是那個?”


    “正是錢受之,他找到我,說佟養甲委托他想要和咱們接觸一下,攤丁入畝的消息也是他告訴我的!”


    “哦?是這樣!”徐本高腦袋急速轉動,想著這件事的得失。


    過了好半響,徐本高歎了口氣說道:“既然佟閣老有這個要求,那咱們就幫他一下!”


    周老爺聽徐本高答應心中大定,佟養甲已經答應他,隻要能說服徐本高,就給他兒子一個出身。現在大事已成,看來自己兒子也能出來當官了!


    徐本高打定主意後站起來說道:“各位,既然決定支持佟閣老,大家迴去組織一下士紳,將攤丁入畝的事情提一下,讓咱們家中在朝為官的都知道這個消息!”


    周老爺在邊上急道:“那京師裏的湖廣糧商怎麽辦?難道退讓不成?”他和南京城裏的幾大糧商有千絲萬縷的聯係,這次流民案雖然沒牽連到他直係親屬,但是財產上損失很大。


    “絕對不能退讓,現在是糧商,如果我們不反擊下一步就是絲綢,在一下步就是土地。大家迴去收攏手下,不要再往京師運糧,我看沒有咱們的供給那些湖廣佬能堅持到什麽時候!”


    徐本高這個計策很是毒辣,現在土豆和玉米還沒成為中國人的主食,大部分人還是吃不慣的,所以湖廣人運來的那些土豆、玉米每石隻有八錢銀子也沒有人買,反倒是大米漲到了三兩銀子一石。


    事情商量完畢,屋中的大地主們告辭離開,徐本高看到屋中無人後拿出紙筆,寫了封信後將自己兒子叫來。


    “老三,你放下手中一切事情,去一趟桂林,將這封信交給張同敞!”


    張同敞是萬曆年間權臣張居正的曾孫,張居正當年是徐階的學生,所以張同敞和徐家有些聯係。


    徐老三將書信接過貼身藏好,問道:“父親,咱們和張家已經有十多年沒聯係了,張同敞能見我嗎?”


    “這個你放心,張同敞看到書信後必定能見你,如果他要不見你你就去找他老師瞿式耜!”


    徐本高看到兒子退下,心中感歎道:本來以為自己這次站對了隊,哪想到這個神武皇帝更狠,竟然要我們士紳的老命,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老夫了!


    應天府的周老爺迴到家中後就將消息傳給了佟養甲,佟養甲看到書信後心中十分高興,有了南直隸這些士紳的幫助就一定能鬥敗馬明遠。


    其實攤丁入畝的消息正是佟養甲放出來的,他得到錦衣衛的幫助,在馬明遠書房裏盜取了攤丁入畝的副本,然後將消息放出,逼迫天下的讀書人和馬明遠作對。


    神武二年十月初一,得益於南京周圍的士紳不在往南京運糧,城裏的糧價已經漲到三個銀元一石,合白銀四兩五錢。


    南城富貴米行麵前排起了老長的隊伍,等候米行開門買米。


    哪知道沒等到開門,就見到米行的一個夥計出來在門口的告示牌上新貼出米價,有認字的喊道:“為什麽?昨天不還是四兩五錢一石嗎,今天怎麽就漲到了六兩白銀了?”


    周圍買米的市民一聽鼓噪道:“什麽?又漲價了?一石六兩,那豈不是一鬥要六錢?還讓不讓我們活了?”


    “掌櫃的呢?讓掌櫃出來,為什麽無緣無故漲價?”


    那個米行夥計看到群情激奮,高喊道:“各位老少爺們,我們米行也是沒辦法,京師周圍的糧農不往城裏運米了,大家覺著米價貴可是吃一些番薯和番麥,才一兩銀子一石!”


    “什麽?番薯也漲價了?前幾天不還是八錢銀子嗎?”


    “番薯那種東西吃多了漲肚,還不頂餓!老子吃不飽飯哪有力氣打工賺錢?”


    買不到米的市民越說越生氣,有些人開始撿起地上的土塊石頭砸向那個夥計,那夥計一看好漢不吃眼前虧,趕緊擋上門板,喊道今天不營業了!


    哪知道這種動作更是激起了市民的氣氛,同時在有心人的推動下這些紅眼睛的市民衝進米行開始打砸搶。


    半個時辰後等到巡街的巡檢司趕到,騷亂的人群才散開,可是那個米行的夥計和掌櫃都被活活打死。


    錦衣衛負責街麵上的穩定,出了這麽大事那敢瞞報,很快消息傳到宮中皇帝朱宏三麵前。


    看到錦衣衛的情報朱宏三一皺眉,這幾天他忙於倭國遠征之事,對國內之事沒怎麽關注,哪想到現在出了這麽大的事。


    “錢禮德,你將這半月的米價報上來!”


    錢禮德早已經準備好,聽皇帝要趕緊雙手呈上。


    朱宏三一看半個月不到米價竟然翻了一倍,這還得了。要知道南京城裏八十多萬人口,再加上城外的流動人口,一共一百二十多萬,這要騷亂起來可不是開玩笑的。


    “來人,傳旨!命城外的六師七師進城彈壓!巡街的錦衣衛增加人手,隻要有不法分子趁機鬧事的立刻關押起來!”


    李承恩接旨後派人出城傳旨,朱宏三坐在龍椅上揉著額頭,這都是應急手段,關鍵還是要增加糧食投放量。


    “錢禮德,為什麽米價漲的這麽多?這才十月份,秋糧不是剛收完嗎?”


    “迴陛下,聽市麵上說因為今年天氣寒冷,糧食產量不高,再加上去年朝廷大軍在南直隸和清軍血戰,各府縣種地的農民多有逃亡,所以今年開春時耕地荒了不少,造成了糧食減產!”


    朱宏三看了看邊上站著的太子朱海,問道:“太子,這件事你說怎麽辦?”


    朱海剛從宗人府放出來,關押了這一個月讓他變得越發沉穩,現在聽父皇問起自己趕緊躬身答道:“父皇,兒臣認為可以分兩步走,第一步是增加城外粥廠的數量,同時在粥裏加入一半的番薯和番麥,這樣可以省下一半的糧食;第二步就是請父皇趕緊下旨,從廣東、呂宋等地調糧進京!”


    聽到朱海條理清楚的迴答自己,朱宏三感到很欣慰,太子終於能獨當一麵了。不過太子說的很好,可是還是有些不了解情況。


    朱宏三拿起桌麵上的一封奏折說道:“太子你不知道,這是呂宋來的奏折,現在呂宋和安南兩地已經沒有存糧了,廣東那邊也差不多,畢竟廣東哪裏還有上千萬的流民,他們的糧食也隻是能自給自足而已。”


    朱海想了想接著說道:“父皇,可不可和南直隸的士紳借些糧食?”


    借糧?弄不好這次糧食危機就是那幫臭老九在背後搞事!


    “太子,這次的事情交給你和應天府去辦!半月前倭國的趙國良剛運迴來五十萬石大米,應該能應付些日子,你將這些大米用市價的一半發售,用來穩定城裏的米價,剩下的朕來想辦法!”


    朱海聽父皇這麽說心中大喜,這是他第一次獨立辦差。朱海趕緊跪地磕頭,表示一定圓滿的完成父皇交辦的任務,然後高高興興的出去找應天府的馬靖遠。


    看到朱海出去,朱宏三對跪在地上的錢禮德問道:“錢胖子,你去調查一下,這次的事情是不是南直隸那些臭老九在搞事情!”朱宏三可不相信事情能有這麽巧,偏偏就南直隸缺糧?這其中一定有人搗鬼。


    看到錢禮德起身要離去,朱宏三接著說道:“等一下,還有!廣西的桂王那邊沒有什麽事情嗎?”朱宏三害怕這個時候朱由榔再來渾水摸魚,那可就麻煩了。


    “迴陛下,廣西那邊一切正常,桂王的注意力在四川,據廣西的密探報,丁魁楚正在組織大軍準備入川作戰!”


    朱宏三點點頭,這樣就好!等自己完成內部的整合,倒出手來在收拾朱由榔。


    “北方滿清有什麽動靜?”


    “揚州一帶倒沒什麽,洪承疇又糾集了五六萬軍隊盤踞在淮安,不過這些散兵遊勇都被我軍打怕了,應該沒什麽事情。漢陽那邊還和以前一樣,吳三桂那邊時不時的派出幾百人的隊伍潛到武昌周圍騷擾,不過每次都被殺得大敗。漢陽城裏的密探說城內二十萬清軍並沒有大的調動!”


    聽錢禮德這麽說朱宏三放下心來,周邊無事,正好趁這個機會將南直隸這些討厭的士紳解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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