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看見那兩個男生在附近,他們在看江水,不知道聊什麽。哎,那不是我們剛剛站過的地方嗎?為什麽我們走了,他們又去我們站過的地方站一下呢,是不是在體會我們剛才的感受?


    我指給薑惠惠看,我說:“你看,他們兩個家夥在那裏!”。


    誰知道,薑惠惠說:“別指他們,我沒瞎,我看見他們!他們一直尾隨著我們,你不知道嗎?”啊?我們被盯梢了?我沒注意呢,看來我是個馬大哈,如果在戰爭年代,讓我做地下黨,我早就給黨造成損失了,我自己早就被槍殺了。看來薑惠惠比我精靈,她注意到了,卻沒有告訴我,還一直保持著不動聲色。這麽說,薑惠惠肯定是有意避開他們的?


    我說:“矮油,薑惠惠,看來我有事做了,我明天得去找木工製作幾個牌子!”


    我望著她不解的目光說:“牌子上麵寫著‘肅靜’、‘迴避’,在你出行的時候,我在前麵給你舉著這牌子,你得跟在我後麵走!”。


    她說:“什麽意思?”。


    我把手掌放在嘴邊做耳語的狀態,故作神秘地說:“你不是迴避他們嗎?我要給你享受古代官員出行的待遇!哈哈!”。


    她淡淡地說:“切,那應該是叫‘避開’!”。


    噢?我眼睛一轉,快速做反應:避開和迴避有區別,避開是不接觸的躲開,迴避是躲開,另一層意思是司法人員如有和案件有利益關係,就不參加案件的偵破和審判。我印象中好像是這麽一迴事吧。


    我也不管避開和迴避有什麽區別?我很想告訴她,剛來那天。那個郭鍾山問她有沒有男朋友的事情。


    可是,這時,薑惠惠幽幽地說:“楊小雨,你沒有看出來,張亞傑對你有意思。”。


    我說:“什麽?不是吧?他們對你有意思才對!他們跟著你改來改去,不就是想來追你嗎?”。


    她說:“矮油,你不知道。那天他問我了。他問我你有沒有男朋友……我知道他的意思,我知道你也不會改變主意跟他,我就一直沒有跟你說。”。哦。這麽說他們兩個都懷有心思,湊巧都錯開問我們同一句話,碰巧和我們一對一?……


    我說:“才對你有意思呢,你不知道。那天郭鍾山問你有男朋友沒有?……”。


    薑惠惠淡淡地說:“我知道他的心思!可是我裝作不知道!我沒有那麽笨的,我不想考慮!所以。我選擇避開,這種事,怎麽說呢?如果我想就好了,可惜我不想呢。我現在看誰我都看不上眼,他們誰都比不上我那個人,人是不能勉強自己的。是吧?”。原來她知道的,我還以為她蒙在鼓裏。


    我們喝完涼茶。也不好意思多坐,怕霸占人家的凳子資源,電影沒開始,便站在電影院在門口等。


    這時候也有兩個軍人站那裏,他們有一個問:“喂reads();!你們來幹什麽?”好像很不客氣的樣子,看他們的表情,下一句是不是想說:“你們這兩個傻瓜笨蛋也配看電影?”。


    我說:“喂,我們來看電影”。我也很不客氣,說完了就笑笑。因為我家是重災區,小時候,我家鄉發洪水,就有解放軍來背老人小孩上船,我接觸過不少解放軍,從小喜歡軍人,看見軍人穿的軍裝我就感覺親切,有一次解放軍來我們“河南”那個地方搞演習,在附近那些荒地**,他們提前幾天在四周布崗放哨,不給人和動物畜生越過他們的界線,我們就經常去那個哨所和他們聊天。


    迴來以後,他們的一舉一動像佐料一樣經常被我們迴憶,每次說起他們都津津有味。我在心裏也無比崇拜軍人,我已經把全部軍人理解為同一個人,我十分熟悉軍人的脾氣和性格。所以,不管他是客氣的還是不客氣的,我都無所謂。


    他們說:“你們真是來看電影的?你們的電影票呢?拿出來檢查一下,不許逃票哦。”。


    我說:“誰怕誰?拿就拿!票在這裏,拿去看看吧!”。


    我拿出我們的電影票,他們接過去,什麽也不說,就撕下一張,又從他們的電影票裏撕下一張,遞給我們。


    這叫交換座位,也叫交換看電影的夥伴。即一男一女坐在一起看電影。他們說這樣才能和我們交流聊天。這不是強迫嗎?但他們是解放軍,也無所謂。


    這樣,我和薑惠惠就被分開和他們其中的一個搭夥一起看電影了。


    直到看完電影,我也不知道是說什麽內容,因為身邊那個軍人老是在嘰裏咕嚕地說話,一會問這一會問那,我注意聽他說話,他就說:“哎,這個曲子好聽”說著就用腳打拍子,實際上也沒有什麽曲子啊,是電影裏麵的過門,他竟然跟著哼。我要是注意看電影了,他又老是跟我說話,問我在哪裏上班?我說我是學生,問我在哪裏住?說以後要去找我一起玩。


    看完電影,他們一定要送我們迴來宿舍,說要對我們的安全負責,又說想去看看我們宿舍是什麽樣子?說以後有空出來街上玩,一定要來我們這裏作客。


    來到宿舍,他們就跟我們大談打越南的經曆,分享他們打仗的經曆,是真的嗎?看他們兩個的年齡,但我有點不相信,因為看樣子很嫩,如果以前自衛還擊戰打過仗就不會這麽小啊。


    我問年齡小的一個,說:“看起來你這麽小,你也打過仗嗎?”。


    他果然說:“沒有,我沒那個資格,老陳打過!”他用下巴示意年紀比較大的那個,原來他叫老陳。經他一說,看老陳也沒有那麽嫩了,看樣子也好像飽經滄桑的。老陳好像八輩子沒有得講過話,一個勁地在那裏繪聲繪色地說,說打仗時候怎麽開槍怎麽布陣,說到精彩的地方,又說有些是涉及到軍事秘密不好說,說“這裏有幾個省略號,用省略號帶過去,不說這一段了。”。惹得我和薑惠惠兩人大笑不止。


    正說著話,那個男生張亞傑也迴來了,他渾身是汗,像從河裏撈上來一樣,看見我們有客人,不由得一愣,禮貌地和大家打招唿,坐下來和兩個客人聊一下,看得出他心不在焉,看他的表情我能看到他心情很不好。(未完待續。)


    ps:各位大大、親愛的、可愛的:


    九九的文章終於上架了,感謝各位一路同往,九九這邊有禮,給各位鞠躬了。


    希望各位繼續追看我寫的小說,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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