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們很快搜查了他居住的房間,然後在床下搜出大量的作案工具,符合條件的 刀片上還存有血跡。


    把那些工具帶到趙五麵前時,他看著那些東西,忽然瞳眸緊縮,歇斯底裏的大笑起來:“沒錯,就是我做的怎麽樣?這個社會從裏到外都腐爛了,我隻是幫著這個社會把那些社會的蛀蟲,惡心的女人們清除掉,讓它變得幹淨些。”


    “說說作案經過,前兩起案子,秦璐和冉燕是你做的嗎?”淩寒看著這個有些扭曲瘋狂的年輕男人,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


    “是,都是我做的。”趙五對自己作案供認不諱,最後還補充了一句說:“反正,我早就不想活了,弄死三個女人,黃泉路上有人作伴,我也算知足了。”


    “你是怎麽作案的?”一個人,如果能描述出作案細節,就有可能是真的兇手,畢竟,沒有親眼所見,是不可能記得每一個細節的,尤其是在警方的追問下,有的人一進警局,就會緊張,看到穿著警服,一臉嚴肅的警察就畏懼不已,有些謊話對別人編的時候可能順溜,可對著警察編就不會那麽順暢了,而且,警方有測謊儀,通過測謊儀可以觀察這人是不是在說謊,很準的。


    趙五臉色發紅,目光興奮,一點兒也不像一個犯了重罪的人,相反,他或許還覺得很有成就感。


    他將過往一一道來。


    原來,他有個女朋友,是大學時的同學,女朋友人長得漂亮,又多才多藝,很多男生都追求她,可因為趙五人長得英俊高大,又慣會說甜言蜜語,通過一段時間的狂轟濫炸,他便俘虜了女生的心,成功讓她做了自己的女朋友。


    有一段時間,他經常帶著女朋友去見自己的哥們兒們,身邊有個美豔如花的女生陪著,是一件很榮耀的事情,的確,他的哥們兒們都很羨慕他。


    他的同學中有一個大款,是典型的富二代,家庭條件好,人長得不差,就是花心些,換女朋友和換衣服一樣勤快。


    趙五覺得,女人找對象都想要安全感,大抵是不太相信那樣花心的男人的,而且,他一度對自己的魅力很肯定,覺得自己的女朋友不是那種愛慕錢財的世俗女人,她善良溫柔,最重要的是愛他。


    兩人好了好一陣子,然後,趙五就發現女朋友對他不那麽熱絡了,有時候,連著幾天不見麵,她都不會給他打個電話和發個短信。


    那時候,他的工作上遇到了一些麻煩,整天被領導虐的像狗一樣,沒時間去考慮深層次的問題,直到他把工作理順,再去找女朋友時,就發現女朋友開始拒接他的電話了。


    沒辦法,她去女朋友與工作的地方去堵她,然後就親眼看到女朋友上了那個有錢同學的車,兩個人呢在一起時,女朋友全然沒有和他在一起的羞澀,變得大膽而熱情,還主動湊過去吻那個男同學的唇。


    那一刻,他知道,女朋友移情別戀了,他控製不住自己的憤怒,衝上前去問,為什麽要這樣,哪知,女朋友居然一臉冷漠的告訴他,她早就受夠他了,掙得錢不如她的多,兩人的將來難道要靠她來養活嗎?


    她看不起一個沒出息的,懦弱無為的男人,也早就受夠了他的甜言蜜語,光說不做的的話聽著讓人反胃。


    趙五沒想到,他小心翼翼的經營著的愛情這麽容易就敗在了金錢麵前,受不了刺激,心裏就有些扭曲了。


    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朋友被別的男人挑釁似的摟在懷中,兩個人公然秀恩愛,好的像一個人似的,他卻窩囊的什麽都不能做,甚至想祈求女朋友不要離開他。


    甚至,那一天過後,他是真的去求過女朋友,隻要她能迴心轉意,他就既往不咎,兩人還是原來那樣好。


    可是,現實總是殘酷的,女朋友的絕情徹底打碎了他的美夢,也讓他收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挫傷。


    從那之後,他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不再參加同學聚會,不再和別人有說有笑,反而變得沉默寡言,如果沒有必要,一天都有可能不說一句話。


    趙五開始買大量相關方麵的書籍,學習怎樣把一個人弄死,又能讓她似的淒慘無比,他家裏有個模擬人的玩偶,每天都要用刀片模擬幾次,直到對人的每一個要害穴位熟悉無比,知道怎樣可以讓對方舒服,怎樣可以讓對方痛苦,怎樣可以讓她似的淒慘無比,又怎樣可以讓她心裏承受巨大的恐慌打擊。


    籌劃這一切用了整整半年,第一次作案是在一個月前,那時候,他聽說蘇然酒吧經常出入著一些光鮮亮麗卻內裏腐敗 的男女,他的女朋友就是那樣的,外表光鮮亮麗,內裏卻腐敗不堪,拜金主義作祟,為了錢,寧願跟一個花心濫情的男人,也不願意要他這樣一個一心一意對她的人。


    那天,他看到了楚留,那個男人衣冠楚楚,帶著一個同樣光鮮亮麗的漂亮女人從蘇然酒吧出來,兩人上了車,去了酒店,趙五尾隨他們去了酒店,一直在酒店門口蹲守著,直到那個女人出來,然後,他跟蹤著那個女人,一直來到一片正在施工的工地附近,那裏亂糟糟的,不遠處有一棟公寓樓,那女人應該就住在那裏。


    趙五從兜裏取出一個裝滿**的針管,他看過動物世界,知道要想將一個獵物成功捕獲,需要先將它射到。


    不同的是,動物世界裏的人類捕獲獵物是為了給他們療傷,或者是觀察它們的生活習性,而他捕獲獵物是為了刺激和殺人。


    他將那管灌滿**的針管射了出去,女人被射中後,又勉強向前走了幾步,然後摔倒在地,他匆匆過去,將女人放到自己麵包車的裏,拉著她去了郊外一處廢棄的木屋裏,實行了虐待。


    因為女人是用了**的,所以,整個過程並不費力,他先對秦璐進行了強奸,整個過程甚至是愉快的,因為秦璐剛剛和楚留溫存過,中了**後產生幻覺,以為眼前的男人也是楚留,便釋放了自己所有的感官,變得享受起來。


    預謀殺人和真正實施殺人是兩迴事,就算趙五已經有了心裏準備,可真正落實的時候,還是緊張的要命,他喝了大量的烈酒,整個過程已經不記得了,唯一記得是,醒來後,發現秦璐血淋淋的倒在血泊中,臉上卻掛著詭異的笑容,身上滿是虐待的痕跡,麵容卻安詳的奇怪。


    不過,虐待的步驟和他預想中的一樣,手法略顯粗糙,但是作為第一次虐待殺人,能夠做成這樣他已經很滿足了。


    這段時間,他掌握了大量的反偵察知識,因為屍體是在郊外,運屍過程成功的避過了所有的監控,銷毀了所有的作案痕跡,也讓事情過去很久,也沒被警察發現,所以,他就成功的謀劃了第二次殺人。


    第二次選擇的對象依舊是蘇然酒吧的女人,那裏的女人比較符合他的挑選條件,也比較符合他前女朋友的特征,他對這類型的女人十分痛恨。


    這次他帶走的冉燕,通過跟蹤,他發現了冉燕的家庭住址,然後在她每天上下班的路上監視了很多次,知道哪裏有監控,哪裏沒有,哪裏是監控盲區,然後故技重施,用**將冉燕弄暈,拖到郊外的那個小木屋裏,這次,他是痛快淋漓的虐待的,讓冉燕在驚恐無助中,扭曲著那張精致的臉而死去,他感到痛快。


    整個過程讓他愉悅,兩次殺人,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了殺人的樂趣,並願意繼續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顧暖聽了趙五的話後,心裏一陣惡寒,就因為女朋友移情別戀,他就要報複其他女人,說到底,還是他的自尊心在作祟,內心齷齪,思想肮髒的男人,真正讓人看不起,他的女朋友選了別人,也是選對了。


    “楚茂老板娘和他選擇的目標不一樣,為什麽要殺她,而且和其他兩起作案方式不太一樣?”淩寒問。


    趙五頓了頓,眉頭緊鎖,良久才開口:“選擇那個惡心的老女人,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為了接近那些精致女人,我需要很多錢,我的工資就那麽點兒,每個月的開銷太大,我不得不想辦法掙錢,正好,那個女人看上了我,歲數一大把了,居然喜歡年輕男人,還真是不知廉恥,為了錢,我和她約了兩次,可是每一次,我都覺得作嘔,得到想要的金錢後,我就不想幹了,可是,她對我的興趣卻還沒有結束,威脅我說,如果不繼續和她在一起,就把我被包養的事情告訴我們單位領導,沒辦法,我隻能繼續和她在一起,可是,心裏又嫉妒抗拒著,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想到了謀財害命,所以,作案地址選擇在了她的別墅,就是為了順手弄些錢。”


    顧暖冷笑一聲說:“你說謊,別墅中根本沒有丟失任何錢財,你怎麽能說是為了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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