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一個星期過去了,蠍子幾乎將可能知道地圖下落的人,曾經在藍堂宏宇身邊侍奉過的,正在侍奉的人記憶統統都索取了一遍,硬是沒有找到一星半點的地圖消息。這地圖藍堂宏宇到底是藏在哪兒呢,難不成被他吃了?蠍子坐在‘水月宮’的小院中憤憤的想著,抬頭看了一下天時,和藍堂宏宇共進早餐的時間快到了,蠍子立刻換了一件衣裙,便向藍堂宏宇的寢宮趕去。


    藍堂宏宇的恢複能力真是驚人,那被燒焦的地方一寸一寸一點一點的長出新肉,僅僅三天的時間,藍堂宏宇便可下床走路,由重症病人直接轉為輕傷,昨天更是在一眾侍衛的重重包圍下,由地下轉為地上,直接迴到自己的寢宮。


    正如藍堂宏宇所說,蠍子是真的沒有能力找到那張地圖,無奈之下,隻好默認了藍堂宏宇的建議,每天如同上班一般,按時按點的到藍堂宏宇身旁報到,一日三餐陪同,甚是聽話。皇宮之中,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蠍子的身份不一般,和陛下的關係不一般,以後的身份更加可能不一般,所以,雖然沒有人敢背後議論,或者提出異議,但是所有人看蠍子的眼光都是敬畏非常的,宛若蠍子已經是皇宮的女主了,所以,現在的蠍子進入皇宮任何一個地方都如入無人之境,出入藍堂宏宇的寢宮更像是走進自己‘水月宮’一般自然,天然,毫無拘謹可言。


    “時間剛剛好,真是個守時的人啊!”婢女正一盤一盤往桌子上端著食物,坐在桌子正位上的藍堂宏宇瞥了一眼氣喘籲籲,剛剛闖進來的蠍子。淡淡的說道。語氣平淡但是話語中卻透著悲涼。


    “你不是說演戲要逼真嗎?”蠍子不客氣的坐下,拿了一塊桌子上的糕點大口大口,邊吃邊說道。


    “可是太逼真就有些假了!“藍堂宏宇歎了一口氣。端起麵前的杯子喝著美味的血,說道。


    為了講究蠍子的飲食習慣。桌子上放著的都是人類吃的食物,而藍堂宏宇麵前會放一杯新鮮的血,以補充他身體的需要。


    “那還不是因為你老是酸我。不就是用了一次記憶索取嘛,我還什麽情報都沒有得到,你就記仇記到現在,說出來的話都是陰陽怪氣的。你如此斤斤計較,我也隻得公事公辦了!”最近精神力消耗的很大,蠍子必須通過修煉將它補迴來。偏偏這裏的靈氣沒有空靈島充足,所以修煉便必須加大強度。早起修煉,修煉完,蠍子就像是餓死鬼投胎一般,看見似乎便不管不顧的撲了上去,嘴裏塞得滿滿的,隻恨藍豈馨兒這張嘴太小,又恨人類隻有一張嘴。


    “慢慢吃,你看你吃得滿嘴都是!”藍堂宏宇無奈的說了一聲,隨手拿起桌子上的絹帕。伸出手去幫蠍子一點一點的擦拭。


    四目相對,蠍子的小心又像迷失的小鹿一般,到處亂蹦。她立刻站起身,粗魯的抹了一下嘴說道:“我吃飽了,先出去了!”


    慌亂的走出餐廳,蠍子狠狠吸了一口空氣,平複一下心跳,雙手摸摸自己發燙的臉,再次告誡自己,不可在此處留情。不過,藍堂宏宇的柔情真的是勢不可擋。事無巨細,都對自己關懷備至。隻有自己想不到的,沒有他考慮不周的。一點一點瓦解蠍子在心裏築起的城牆。


    “我們去一趟伊莎公主府如何?”就在蠍子慌亂的時候,藍堂宏宇那熟悉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


    “呃?”跳躍性的話題,蠍子有些應接不暇。


    “你心中有疙瘩,總是要解開的!”藍堂宏宇輕歎一口氣說道。


    “可是你的傷?”蠍子擔心的問道。


    “已經無大礙了!”藍堂宏宇迴道。


    蠍子沉吟片刻,點點頭。


    最近,伊莎公主發生了很大的改變,足不出戶,也沒有吵著鬧著要藍堂宏毅去自己的府上,更加沒有就那日公主府的事找蠍子的麻煩。當然,隻要不再出現第五等吸血鬼,蠍子也沒有觀察,監視她的興趣。


    來到公主府,蠍子才發現伊莎公主是真的不同了,她彬彬有禮,舉手投足都透露這優雅和高貴,若不是那張熟悉的臉,蠍子還以為見到的是伊夢公主呢!想到伊夢公主,蠍子才發現,原來伊莎公主一顰一笑都在效仿著伊夢公主,腦海中頓時出現四個字‘東施效顰’不過,再迴頭看看又覺可悲,為了一個男子,竟然不惜去模仿自己的情敵。蠍子對伊莎公主的討厭指數降了一些,同情的成分多了一些。


    藍堂宏宇坐在大廳的正位上,環視了一下四周,看向伊莎公主問道:“你可有以為婢女,叫做阿萍的?”


    伊莎公主微微一怔,阿萍隻是一個地位卑微的婢女,陛下親自前來找一個婢女做什麽,但是這一個多星期的禮儀訓練,使得伊莎公主並沒有表現出驚訝,而是大方得體的將阿萍引薦給藍堂宏宇。


    不知道藍堂宏宇點名找自己是出於什麽原因,在跪下的瞬間,阿萍腦海中千迴百轉,想了很多可能性,每一個可能性都向這一個方向指引著,就是自己的機會到了,自己終於可以翻身了,她想到了豔夫人,覺得自己很有可能就是第二個豔夫人,嘴角不由揚起大大的笑容,臉上掩飾不住的喜悅行禮道:“阿萍參見陛下!”


    “將她抓起來!”藍堂宏宇看都沒有看阿萍一眼,便冷冷的命令道。


    阿萍那遍布在臉上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時,兩個膀子便被侍衛禁錮了起來,阿萍慌了,她一雙大眼睛楚楚可憐的盯著藍堂宏宇問道:“陛下,您這是幹什麽,為什麽?”


    “為什麽?”藍堂宏宇冷笑一聲,接著向身邊的內官使了一個眼色,內官頓時心領神會的退了下去。


    片刻之後,內官帶進了三個人,衝著藍堂宏宇行了一個禮,便又站迴到了藍堂宏宇的身後。那三個人立馬跪地磕頭道:“草民參見皇帝陛下!”


    “陛下,您這是做什麽呀?他們是什麽人,你怎麽把人類帶到我的客廳裏了?”阿萍無緣無故的被抓,伊莎公主心中已經不痛快了,隻是迫於所謂的修養,伊莎公主才沒有發作,現在又看見卑賤的人類到了自己的大廳,更加覺得心中不爽,沒好氣的問道。


    “你不認識他們?”藍堂宏宇一臉不可思議的問道。


    “我一個堂堂的血族公主需要認識卑賤人類嗎?”伊莎說得理所當然,卻莫名其妙的看見蠍子那黑下來的臉,撇撇嘴不再說道。


    “既然伊莎公主不記得你們,你們就自我介紹一下吧!”藍堂宏宇好笑的看了一眼伊莎,對著麵前跪著的三個人說道。


    其中一個滿頭白發,白色胡須,佝僂著背,身上的皮膚如同枯樹皮一般的老者作為他們三個的代表,首先迴話道:“迴陛下,我們是伊莎公主的血奴,我叫李三,今天81歲了!”


    “迴陛下,我叫阿才,今年55歲”


    “迴避下,我是阿猛,今年21歲”


    接著其他兩個人也陸續自我介紹道。


    聽到三個人自我介紹,伊莎猛的一怔,心中疑惑道,自己的血奴裏有這三個人嗎?為何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


    而阿萍在看見三個人進來之時便臉色慘白,渾身開始微微的顫抖,同時不斷扭動身體掙紮著,想要擺脫那兩位侍衛的束縛。


    “連自家的血奴都不認識,恐怕整個血城除了你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來了。”藍堂宏宇忽然愉悅的笑了,說道。


    “我從來不直接咬人脖子,吸人血,陛下,您是知道的,我那種動作隻會留給宏毅哥哥,怎麽可能會用在這些卑賤的人類身上呢?”伊莎理直氣壯,挺直腰杆的迴道。


    蠍子頓時明白了藍堂宏宇的用意,原來他是用三個不同年齡層次的血奴來,證明伊莎公主不直接吸人血,不常去血奴村莊,連自家的血奴都不認識,就更加沒有可能將血奴變成第五等吸血鬼。


    “你也太誇張了,你看看這位都81歲了,就是說在你的血奴村莊內已經生活了80年,別說是性命了,連個眼熟都沒有混到,你說你到底有多長時間沒有去過血奴村莊了?”藍堂宏宇笑著搖搖頭,說道。


    伊莎公主更加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說,什麽時候陛下開始管起血奴的事情來了,這些不是應該是宏毅哥哥做的嗎?不知所措,伊莎公主情不自禁的摳著小指頭,一邊摳指頭一邊老實迴答道:“若是不算上次,應該有一百多年沒有去血奴那裏了吧!”


    “那前一段時間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和她母親變成第五等吸血鬼是什麽迴事,還有前兩天那個孩子變成第五等吸血鬼又是怎麽迴事?”藍堂宏宇厲聲問道。


    緊張的依然摳著指頭,伊莎公主支支吾吾的說道:“那個……那個我也不清楚,那個……那個母子和那孩子不是已經被消滅了嘛,為何還問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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