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針灸聚英》卷四中,還記載有“九針迴陽歌”,可惜早已失傳。


    陳飛宇也是機緣巧合之下,在師父的藏書中,找到了“天行九針”的半卷殘篇。


    也正是因為如此,陳飛宇目前隻學到了第三針,不過,治療謝安翔的腦癌,也並不是什麽大問題。


    陳飛宇凝神靜氣,手拈銀針,向謝安翔百會穴插去。


    凡用針者,虛則實之,滿則泄之,虛實之要,九針最妙。


    陳飛宇用銀針插向謝安翔老爺子腦中穴位,體內真氣通過銀針,緩緩刺激大腦中的腫瘤,使其慢慢的溶解,再排泄出來。


    這種方法說出來簡單,但操作起來,絕對是難上加難,要求施針者必須有深厚的修為才行。


    可以說,普天之下,也隻有陳飛宇一人,才能醫治謝安翔。


    如果旁邊有人,就會看到,銀針上覆蓋著一層青色氣體,散發出淡淡的光芒,謝安翔的臉色,也開始慢慢紅潤起來。


    謝家眾人統一等在房間外麵,隨著時間流逝,胡文廣眼中的得意之色越來越濃,譏諷道:“這都快一個小時了,陳飛宇該不會躲在裏麵不敢出來吧?隻是他自斷一臂事小,耽誤了謝老爺子的病情,這才是大事,謝家主,您可得當心啊。”


    “你閉嘴!”韓木青怒目而視,不過心裏麵也沒多少信心。


    原先她請陳飛宇過來,也隻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哪想到形勢會變得這樣嚴峻?早知道,就不帶陳飛宇過來了。


    謝子睿符合道:“青姐,我覺得胡醫生說的有道理,老爺子得的可不是一般的病,除非陳飛宇打娘胎裏開始學醫,不然的話,根本就治不好老爺子。”


    突然,房間的門推開,陳飛宇緩緩邁步而出,笑道:“怎麽,你們都在門口等著我,是打算招我當上門女婿嗎?先說好,比青姐難看的我可不要。”


    謝星軒是謝家公主,說是招上門女婿,不就是在調戲自己?她當即臉色羞紅,暗暗惱怒。


    胡文廣冷笑道:“耽誤了謝老爺子病情,你竟然還敢出來?自斷一臂,向謝家謝罪,說不定還能保住一條小命。”


    陳飛宇驚奇道:“我當那條狗在亂吠,原來是你這庸醫,我為什麽要自斷一臂?”


    “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裝腔作勢?你忘了之前打賭嗎,如果你治不好謝老爺子,就自斷一臂,這麽多人可都聽見了。”胡文廣得意地道。


    謝勇國深沉著臉色,說道:“胡醫生說的有道理,陳飛宇,我問你,你治好我爸了嗎?”


    陳飛宇摸摸鼻子,笑道:“我現在的確沒治好。”


    韓木青臉色瞬間慘白,眼中出現絕望之色。


    忠伯也暗暗歎了口氣,緩緩搖頭,忍不住失望之色,準備離開這裏。


    胡文廣哈哈大笑,興奮地道:“既然如此,你趕緊自斷一臂,你自己動手吧。”


    “等等。”陳飛宇冷笑道:“我現在是沒治好謝老爺子,那是因為他早就病入膏肓,難以一次性痊愈。不過我已經讓病情緩解,再經過幾次治療,就能徹底康複。”


    “你說什麽?”


    眾人難以置信,幾乎當場石化。


    老爺子可是腦癌晚期,連國內頂級專家都沒辦法,能多活幾年就不容易了,陳飛宇竟然有把握徹底痊愈?


    忠伯腳步猛地停下,扭頭震驚看向陳飛宇。


    韓木青又驚又喜,說道:“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謝勇國沉聲說道:“陳飛宇,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在我謝勇國麵前說謊,後果很嚴重。”


    陳飛宇翻翻白眼,把門口讓開,說道:“你們真是奇怪,與其說一堆質疑我的廢話,不如進去看看,是真是假,不就知道了?”


    此話剛落,一道人影已經飛快地衝了進去,正是忠伯。


    緊接著,從房間裏麵傳來驚喜激動的聲音:“謝老哥,你……你真的醒了?”


    謝勇國等人又驚又喜,連忙走了進去,隻見果然如陳飛宇所說,謝老爺子正靠在床頭,臉上帶著微笑,氣色好了許多。


    謝勇國驚喜道:“爸,您的身體怎麽樣?”


    謝安翔笑道:“多虧了陳飛宇小友,算是撿迴了一條老命,他可真是有大本事的人啊。”


    胡文廣頓時臉色如土,差點一屁股摔倒,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腦癌晚期,連手術都不能做,落後的中醫怎麽能治好?這絕對不是真的……”


    韓木青雖然沒進去,但是也聽到了謝安翔的聲音,驚喜之下,直接衝過去抱住陳飛宇,像個小女生一樣,興奮道:“飛宇,想不到你竟然這麽厲害,剛剛你在裏麵那麽久不出來,可嚇死我了。”


    陳飛宇是她帶來了,如果因為陳飛宇的原因,耽誤了謝老爺子的病情,就算有謝家大公子罩著她,她也難辭其咎,所以之前的壓力很大。


    現在看到謝老爺子病情好轉了不少,甚至還有徹底治愈的希望,而這一切都是拜陳飛宇所賜,她非但壓力頓消,內心也跟著充滿了激動。


    溫香軟玉抱滿懷,陳飛宇臉上出現陶醉的神色,忍不住抱住韓木青的小蠻腰,悄悄摸了一把,嘻嘻笑道:“嚴格說來,進去一刻鍾,謝老爺子就醒了,剩下的時間,我倆都在聊天而已,倒是沒想到,會讓你這麽擔心。”


    “你說什麽?一刻鍾就治好了?”韓木青差點暈過去,先前那麽多名醫專家,一個個都束手無措,而在陳飛宇手中竟然這麽簡單,那陳飛宇的醫術,該是何等的神奇?


    看來自己無意中,真的撿到一塊寶。


    韓木青興奮地想到。


    突然,韓木青發現自己和陳飛宇曖昧地抱在一起,這還是第一次和異性這麽親近,俏臉一紅,立即拉開了距離。


    “咳咳,陳飛宇,我爺爺請你進去。”謝星軒走過來,美眸好奇地打量著陳飛宇,似乎是想把他看透。


    原來被人看到了,韓木青臉上頓時火辣辣的,內心更是小鹿亂撞。


    陳飛宇笑著點點頭,走了進去。


    謝安翔眼睛一亮,笑著招手,說道:“陳小友,快來這裏坐。”


    眾人立即動容。


    在場眾人之中,隻有忠伯坐在病床上,剩下的人,包括謝勇國在內,都是站在一旁,根本沒坐著的份。


    現在謝安翔讓陳飛宇坐在身旁,這背後的含義可就深了。


    在場不少人,已經心裏打起了小九九,連看陳飛宇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韓木青更是高興,不知不覺中,她已經把陳飛宇當成同一條戰線上的人了。


    豈料,陳飛宇卻是搖搖頭,笑道:“你先等著,在這之前,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眾人立即睜大雙眼,表示難以置信。


    謝安翔老爺子可是軍方大佬,位高權重,平時威勢甚隆,說一不二。


    能得到謝老爺子的青睞,在明濟市都能橫著走了,多少人盼都盼不來的?


    陳飛宇竟然敢當眾駁老爺子的麵子,真是不知好歹啊。


    不少人都暗中搖搖頭,少年得誌,難免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原本,眾人以為謝安翔老爺子就算不生氣,但也不會高興,然而,謝安翔隻是笑了笑,客氣地說道:“好,有什麽事你先做,我等著。”


    眾人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


    整個明濟市,誰能讓謝安翔等著?


    整個明濟市,又有誰值得讓謝安翔等著?


    陳飛宇。


    這一刻,不少人把這個名字記在心裏。


    這些人裏麵,就屬胡文廣最難受。


    陳飛宇這個名不經傳的小子,竟然真的治好了腦癌晚期,而且還是用的他最為鄙視的中醫。


    要不是親眼看到了,他絕對不會相信,不,就算到了現在,他內心仍然不願意相信。


    他眼珠一轉,想要趁著眾人沒注意的時候,悄悄溜走,免得當眾道歉丟人。


    “胡大夫,胡大專家,怎麽,打賭輸了,就想溜了?”


    突然,陳飛宇一邊笑著,一邊走到胡文廣身前。


    胡文廣頓時冷汗直冒,幹笑道:“這怎麽會呢,我隻是想去上廁所而已。”


    “去廁所不著急,現在,是不是該履行賭約了?”陳飛宇眼神斜睨道。


    不少人都玩味地看向了胡文廣。


    尤其是韓木青,先前胡文廣一直在冷嘲熱諷,她早就看胡文廣不爽了,現在見胡文廣吃癟,心裏別提多解氣了,就連眼角都在笑。


    胡文廣臉色頓時就難看了,為難地道:“小兄弟,怎麽說,我也是薄有名聲的專家,讓我當眾道歉,這個……這個是不是有些強人所難了?”


    “哈,真是笑話!”陳飛宇譏笑道:“那你之前還讓我自斷一臂,就不是強人所難了?願賭服輸,當眾道歉,承認西醫不如中醫,如果連這點氣度都沒有,還當什麽狗屁專家?”


    胡文廣求救似地看向謝勇國,豈料,謝勇國仿佛視而不見,立即就扭過頭去了。


    胡文廣臉色一變,知道謝家放棄他了。


    可是,作為國內大名鼎鼎的腦科專家,讓他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道歉,這比殺了他還難受,這要是傳了出去,以後還怎麽在醫學界混?


    胡文廣站在原地,猶豫不決,就是開不了口。


    陳飛宇臉色漸漸冷了下去,雖然簡簡單單站在胡文廣麵前,但是神色睥睨,居高臨下,說道:“數千年來,中醫博大精深,名醫輩出,治療千千萬萬百姓病患,隻不過一時陷入低潮,怎麽能說是落後醫學?現在,你治不好的絕症被我治好,你又有何話說?


    夏蟲不可語於冰,井蛙不可語於海。在我看來,在醫學的世界裏,你見識短淺,卻自高自大,比夏蟲、井蛙更不如,我同樣作為醫生,真是羞與你為伍。


    古語有雲,學不貫古今,識不通天人,才不近仙,心不近佛者,寧耕田織布取衣食耳,斷不可作醫以誤世。


    以你的見識水平,我勸你還是迴家種田去吧,免得庸醫誤人!”


    陳飛宇拂袖轉身,連看都懶得再看胡文廣一眼。


    這番話鏗鏘有力,氣勢非凡,胡文廣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愣是反駁不出來。


    眾人立馬出現古怪的神色。


    胡文廣作為專家,雖然沒治好謝老爺子的絕症,但是在國內大名鼎鼎,水平毋庸置疑,而這樣的資深專家,竟然被陳飛宇給訓斥的啞口無言。


    這要不是親眼所見,真是難以相信。


    謝安翔心裏暗暗點頭,此子醫術通神,見識高深,以後成就定然不可限量啊。


    他不由得對陳飛宇的評價更高了一層,加深了想要交好陳飛宇的決心。


    韓木青心裏更是興奮,陳飛宇表現的越亮眼,證明她的眼光就越好,她也與有榮焉。


    謝星軒心裏對陳飛宇充滿了好奇,她想不明白,陳飛宇頂多二十歲,醫術怎麽會這麽高明?


    最後,她隻能以陳飛宇是百年難得一見的醫學天才來解釋了。


    胡文廣臉色變幻不休,最後歎了口氣,悻悻然落荒而逃,仿若敗家之犬。


    陳飛宇也沒阻攔,隨後,來到了謝子睿的跟前,冷冰冰地看著他,說道:“現在,你可服氣?”


    謝子睿臉色一變,不由自主後退了兩步,結結巴巴道:“你……你想幹嘛?”


    陳飛宇看了他一眼,隨即搖頭說道:“腦殘者,無藥醫也。”隨即,便走到了謝安翔跟前,坐在了一旁。


    謝子睿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但是又反駁不出來,因為陳飛宇已經用事實證明,真正的傻逼是他自己。


    謝安翔讚歎道:“陳小友先前說的話真是發人深省啊,不瞞你說,連我都對中醫有偏見,要不是你中醫水平高深,又治好了我的絕症,恐怕我還會一直對中醫誤解下去,真是慚愧啊。”


    陳飛宇搖搖頭,說道:“術業有專攻,你水平不夠,見識不到很正常。”


    眾人齊齊汗顏,這小子還真是心直口快,一點客套話都不說。


    謝安翔幹笑兩聲,說道:“陳小友所言極是,對了,我身上的絕症,陳小友到底有幾成把握,能夠治好?”


    這是眾人最為關心的問題,立即緊張地看去。


    陳飛宇微微思索後,伸出兩根指頭。


    兩成?


    眾人暗暗歎了口氣。


    謝安翔心裏也微微失望,不過隨即笑道:“雖然隻有兩成把握,但是也總比沒希望要好。”


    陳飛宇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說道:“誰說兩成的,我是說兩個星期內,就能讓你徹底痊愈。”


    “什麽,隻需要兩個星期?”謝安翔激動地道,連手指都在微微顫抖。


    不止是他,整個謝家都激動沸騰了。


    謝安翔可是謝家的頂梁柱,隻要謝安翔在,謝家就絕對不會倒。


    現在,謝勇國看向陳飛宇的眼神,都開始變得火熱感激起來。


    陳飛宇暗暗搖頭,低語道:“兩個星期就這麽興奮?要不是為了安全起見,我三天就能治好。”


    幸好這番話聲音低,沒讓別人聽見,不然眾人又得震驚一番。


    又閑聊了一會兒後,由於謝安翔身體還未康複,除了陳飛宇外,隻留下謝勇國、謝星軒、忠伯以及韓木青,剩下的人都散去了。


    謝安翔對謝勇國使個眼色,謝勇國立馬會意,拿出一張黑色銀行卡,對陳飛宇說道:“陳醫生,這張卡裏麵有100萬,算是前期的報酬,等我爸病情完全康複好,另有報酬奉上。”


    陳飛宇也不客氣,心安理得的收下,想不到自己剛下山一個星期,就賺了一百萬,真是美滋滋。


    他心裏都笑開了花,不過麵上還裝著雲淡風輕地模樣,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謝安翔佩服道:“陳小友年紀輕輕,不但醫術高明,而且寵辱不驚,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培養出來的。”


    “過獎過獎。”陳飛宇訕訕而笑。


    韓木青也為陳飛宇而高興。


    突然,謝安翔繼續說道:“木青慧眼識珠,也算大功一件,我記得你是明濟商貿大廈的經理?以後你就當總裁吧。”


    明濟商貿大廈,正是之前陳飛宇逛過的商場,也是謝家的下屬產業之一。


    韓木青喜從天降,激動地道:“謝謝老爺子和家主,我一定不辜負家主的信任。”


    謝安翔笑道:“你應該感謝陳小友才對。”


    他說的沒錯,韓木青之所以能作總裁,全都是看在陳飛宇的麵子上。


    “對對對,老爺子提點的對,我會好好報答他的。”韓木青感激地看向陳飛宇。


    她原先帶陳飛宇過來,也隻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結果陳飛宇竟然真的妙手迴春,治好了老爺子。


    她也托陳飛宇的福,順利榮任明濟商貿大廈的ceo。


    原本按照她的估計,想要坐上總裁位置,至少還需要十年時間,而現在,短短一天之內,就從經理成為總裁。


    她對陳飛宇的感激可想而知。


    “難道,陳飛宇是我的福星?”


    韓木青突然想起來,自己先前和陳飛宇抱在一起的畫麵,內心羞澀起來。


    約好下次治療的時間後,陳飛宇便起身告辭了。


    “星軒,你也一起去送陳小友。”


    突然,謝安翔說道。


    謝星軒暗暗驚訝,不過看到爺爺投來的眼色後,也沒說話,笑著站起來,去送陳飛宇。


    韓木青也是驚訝不已。


    整個明濟市上流社會都知道,謝老爺子最疼愛的人,就是謝星軒。


    現在謝老爺子點名讓謝星軒送陳飛宇,由此可見謝家對陳飛宇的重視。


    陳飛宇笑了笑,有美女相送,他心裏也高興。


    不過,在準備離去的時候,他突然迴身,打量了忠伯一眼,說道:“你受過傷,身上有暗疾,我說的可對?”


    忠伯瞬間眼中精光大放,隨即收斂,驚訝道:“你怎麽知道的?”


    三年前,有仇家派殺手暗殺謝安翔,他拚死擊殺對方,不過自己也受了傷,現在一直沒好,每到下雨天,身體就隱隱作痛,這件事情誰也沒說過,想不到竟被陳飛宇看穿了。


    陳飛宇笑道:“你別忘了,我是醫生,你雖然隱藏的好,但是瞞不過我的雙眼。你放心,你的暗疾我可以治,不過現在條件不充分,等時機合適了,我會給你治療的。”


    忠伯大喜,站起身激動地道:“如此,就多謝了。”


    陳飛宇笑著點點頭。


    突然,謝勇國也期待地問道:“我感覺這幾年身體也有些吃力,要不你幫我也看看,我身上可有什麽慢性的疾病?”


    經過謝安翔和忠伯兩人,謝勇國現在對陳飛宇的醫術非常信任。


    陳飛宇打量了他一番,臉上突然露出奇怪的神色,張嘴說道:“你腎虛。”


    眾人齊齊露出奇怪的神色。


    韓木青和謝星軒俏臉微紅,暗暗啐了一口。


    謝勇國,謝家的現任家主,臉色尷尬,差點當場石化。


    “這……”謝勇國麵色尷尬,難得的老臉一紅。


    陳飛宇說的不錯,最近幾年,他感覺體能明顯下降,持久力也不行了,連去外麵找情人的次數都變少了。


    想起豐腴妖嬈小情人的幽怨眼神,謝勇國心頭又發熱又無奈。


    但是這種事情,當眾說出來就尷尬了。


    陳飛宇笑道:“無妨,我這裏有一方,叫做固精丸,包你以後生龍活虎,一顆頂三年。不過我手頭沒藥材,暫時配不出來。”


    謝勇國大喜,哪裏還顧得尷尬,連忙道:“藥材不是問題,你需要什麽藥材,我們謝家全部采購過來,而且保證都是上品藥材。”


    陳飛宇稍微思索了一下,便拿過紙筆,把自己需要的藥材全部寫上去了。


    當然,不止是固精丸,還有許多其他用途的藥材,既然謝家願意當這個冤大頭,陳飛宇自然沒意見。


    “陳先生放心,等你下次來給老爺子治病的時候,我保證這些藥材一個不落,全部放在你的眼前。”謝勇國連連保證。


    能保證男人的雄風,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現在陳飛宇就能幫助他實現夢想,謝勇國內心別提多興奮了。


    謝星軒臉色羞紅,感覺有這麽一個老爸,真是丟人。


    韓木青更是尷尬的扭過頭去。


    告辭後,謝安翔坐在病床上,看起來心情不錯,說道:“勇國,陳小友可是奇人,一定要想辦法和他交好。”


    謝勇國先應了聲是,隨即疑惑道:“爸,就算陳飛宇真的醫術通神,但是以咱們謝家的權勢地位,也沒必要這麽看重他吧?”


    謝安翔歎了口氣,說道:“勇國啊,你哪裏都好,有權勢,懂手段,在商界翻雲覆雨,少有對手,再加上你二弟是軍中少將,你們兩個一商一軍,有你二人在,謝家也算穩固。


    但你唯一的缺點,就是識人用人之上,差的不是一點半點,曾國藩說,不善用人者為庸人,這也是我最為放心不下的。”


    不善用人者,為庸人!


    這已經是很嚴重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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