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陳飛宇模樣清秀帥氣,再加上唐美蓮對他照顧有加,不少女服務員都對陳飛宇暗送秋波。


    林雨嘉還是高中生,還在上學,也是三天兩頭就往小吃店裏跑。


    這天晚上,由於唐美蓮出差,就他一個人在家。


    陳飛宇像往常一樣,盤膝打坐,雙手掐訣,調息練功。


    漸漸的,身上隱隱出現五彩之氣,周身更有雷霆若隱若現,要是唐美蓮看到的話,肯定會當場嚇呆。


    他修煉的功法叫做仙武合宗訣,威力十分霸道,共分為九重境界,現在陳飛宇也不過修煉到二重仙武之境的中境而已。


    第二天清晨,陳飛宇從入定中醒來,神清氣爽,囫圇吃過早飯,便出門去小吃店工作。


    突然,前麵一輛豪車,穩穩地停在陳飛宇的麵前,周圍路人頓時一陣驚羨。


    緊接著,車門打開,一條黑色絲襪包裹的美腿邁了出來。


    纖細、修長、渾圓。


    單單看這條美腿,就已經讓人瞪大雙眼,想入非非,等到豪車主人完全走出來後,周圍眾人更是出現驚豔的神色,連唿吸都有些火熱。


    這是個身材高挑的成熟禦姐,五官特別精致,穿著黑色套裝,一雙半截高跟涼鞋,包裹著玲瓏精致的雙腳,尤其是嘴角還有一顆誘人的美人痣,渾身散發著淡淡魅惑的氣質。


    烈焰紅唇、黑絲禦姐,簡直迷死人不償命。


    竟然是前些天才見過一麵的韓木青。


    “臥槽,她可真漂亮,老子要是能和她睡一晚,減壽十年都願意。”


    “就你?簡直就是找死!她可是韓木青,聽說背景大的嚇人,上次有人想動她的主意,你猜最後怎麽樣?被人扔到大海裏喂魚了!這種紅顏禍水,可不是咱們能招惹的,小心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周圍眾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在眾人或敬畏、或火熱的眼神中,韓木青向陳飛宇走去。


    瞬間,周圍嫉妒的眼神,紛紛射向陳飛宇,如果眼神能殺人,估計陳飛宇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韓木青來到陳飛宇跟前,展露出魅惑的笑容,說道:“陳先生,我們又見麵了,不知道您還記得我嗎?”


    就連陳飛宇也不得不承認,韓木青的確充滿了魅力,和林雨嘉的青澀不同,韓木青的一舉一動,都充滿著成熟的魅力,但是偏偏韓木青還是個貨真價實的處女。


    在這種強烈的反差下,更是讓人心頭火熱。


    陳飛宇嘻嘻笑道:“自然記得,對於美女,尤其是大美女,我的記憶一向很好。”


    韓木青心裏微微得意,嘴角笑意更濃了,說道:“陳先生可真會開玩笑,那您應該明白我的來意,現在,不知道陳先生可有時間?”78中文首發 . .


    前幾天在商場的時候,陳飛宇曾答應過韓木青,幫她治療一位病人。


    陳飛宇想不到她來的這麽快,不過他一向不喜歡欠著別人,便說道:“有時間,走吧。”


    在眾人羨慕嫉妒的目光中,陳飛宇坐上了韓木青的車,揚長而去。


    豪車內,陳飛宇坐在韓木青的身旁,覺得有些賞心悅目。


    韓木青絕對是個美女,雖然沒有蘇映雪那般清麗無雙,但也是人間絕色。


    對於美女,陳飛宇自然是喜歡的。


    “你雖然強顏歡笑,但是眉頭微皺,眼神凝重,好像有很重的心事。”


    突然,陳飛宇開口說道。


    韓木青一驚,想不到被陳飛宇看出來了,便笑道:“陳先生慧眼無雙,你如果知道病人是誰,你也會像我這樣的。”


    “哦?難不成是個大人物?”陳飛宇挑眉問道。


    “對,大人物,在明濟市手眼通天的大人物。”韓木青凝重地說道。


    通過韓木青的介紹,陳飛宇這才知道,這次治療的病人,是謝家的老爺子謝安翔,早年曾是軍區司令,雖然現在退休了,但是在軍中的影響力,仍然是非常的巨大,堪稱軍方大佬,隻要跺一跺腳,整個明濟市都會地震。


    當然,韓木青話裏話外,都透漏著,謝家的背景絕對不止這麽簡單。


    “總之,待會到了謝家,千萬要謹慎一些,一切都看我眼色行事。”韓木青不放心地叮囑道。


    陳飛宇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韓木青心裏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很快,兩人就來到郊外一別墅小區裏麵,外麵有軍人站崗,這要是個普通人,隻怕立馬就膽怯了。


    韓木青瞧瞧看了陳飛宇一眼,隻見他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好像完全不在意一樣,心裏又有了些信心。


    來到一棟別墅外,兩人剛剛下車。


    突然,隻聽旁邊有人鄙夷地說道:“韓木青,你不是說去請醫生了嗎,怎麽帶迴來一個毛頭小子?看他的樣子,估計連毛都沒長齊呢,你說的醫生,該不會就是他吧?”


    陳飛宇眼神一冷,隻見前麵台階上站著一個青年,約莫二十來歲,雖然長相帥氣,但是氣色不好,顯然是腎虧了。


    在他身後還站著一個老者,佝僂著身軀,眼神微微眯起,但是眼中精光,似有實質。


    韓木青眉宇間閃過一絲怒氣,道:“齊衛東,我韓木青做事,什麽時候輪到你來多嘴了?”


    接著,韓木青在陳飛宇耳邊介紹道:“他叫齊衛東,是謝家八竿子打不著的遠方親戚,狗仗人勢罷了。”


    說完後,韓木青撇撇嘴,鄙夷之意十分的明顯。


    陳飛宇點點頭,說道:“既然是一條瘋狗,直接無視掉就是了,人被狗咬了,沒必要像狗一樣咬迴去。”


    他這番話並沒有故意壓低聲音,所以在場的人都聽到了。


    韓木青“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端的是魅惑眾生。


    當然,韓木青並不怕齊衛東的報複。


    明麵上,齊衛東是謝家的遠方親戚,但實際上,充其量隻不過是謝家的一條狗,論地位,根本就比不上韓木青。


    隻不過齊衛東仗著遠方親戚的身份作威作福,對於有真材實料的韓木青,一向看不順眼而已。


    齊衛東勃然大怒,冷嘲熱諷道:“也不知道哪裏來的野種,竟然敢來謝家囂張,你別依靠靠著韓木青就拽上天了,她不過是靠出賣姿色上位的女人而已,還想通過謝大少進謝家的門,真是癡心妄想!”


    韓木青臉色瞬間煞白,雖然謝家大少一直追求她,她也從來沒接受過,但是在別人眼裏,自然就變成了她傍上謝家大少來上位。


    陳飛宇眼神一變,他是個孤兒,對“野種”兩個字特別敏感,更別說,齊衛東還辱罵了韓木青。


    他是醫生,自然能看出來韓木青還是個雛兒,而漂亮的美女,是用來憐惜的,而不是用來辱罵的。


    幾乎就是瞬間,陳飛宇腳下一彈,齊衛東隻覺眼前一花,陳飛宇已經出現在他的身前。


    那位佝僂老者,好像看到了不可思議的畫麵,眼神頓時散發出精光,隨即又恢複了原樣。


    “道歉,否則我會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陳飛宇神色冰冷,仿佛一柄利劍。


    齊衛東嚇了一跳,心裏有些害怕,情不自禁地後退了一步,接著臉上一紅,覺得自己丟了麵子,挺胸大聲罵道:“老子就說你是個野種,怎麽,你有本事打我啊,嚇死你也不敢再謝家動手!”


    “以為我不敢嗎?”陳飛宇冷笑,一個巴掌就反抽了過去。


    瞬間,齊衛東向後退了好幾步,眼冒金星,臉頰高高紅腫起來,嘴角流著血絲,看起來被打的不輕。


    這下連韓木青都愣住了,想不到陳飛宇一言不合就動手,但是心裏別提多解氣了。


    齊衛東捂著臉,震怒道:“你……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的身份嗎?你竟然敢得罪我,得罪整個謝家,我要你死,讓全家都給你陪葬!”


    旁邊好多下人想上來揍陳飛宇,但是韓木青立即反應過來,一個眼神瞪過去,他們微微一猶豫,便乖乖退了下去。


    韓木青雖然不是謝家的人,但是憑借著出色的商業手腕,每年都給謝家帶來數十億的利潤,深得謝家老爺子的信任,也算是謝家權利中層人物。


    甚至聽說,連謝家的大少爺,都在追求韓木青,以後說不定就是謝家的少奶奶,至於齊衛東,頂多是謝家八竿子不著的親戚罷了。


    孰輕孰重,他們這些人心裏透亮。


    陳飛宇眼神凜然,突然跨前一步,來到齊衛東身前,一腳就將齊衛東踹倒在地上。


    陳飛宇依然覺得不解氣,一腳踩在齊衛東手掌上,隻聽“哢嚓”一聲,已經骨折了,冷笑道:“信不信,我會殺了你。”


    韓木青嚇了一跳,擔心鬧出人命,連忙上去拉住陳飛宇,勸道:“你再打下去,他就真死了,教訓一頓就行了,還有正事要做呢。”


    陳飛宇這才狠狠的收手,冷笑道:“人被瘋狗咬了,沒必要反咬迴去,但是我不介意用板磚把狗拍死,記得,下次不要再來招惹我,不然,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佝僂老人睜開雙眼,出現一絲興趣,笑道:“年輕人夠囂張,第一次來謝家就敢動手打人的,你還是第一個。”


    “打人算什麽?要不是青姐攔著,我不介意殺了他。”陳飛宇冷笑一聲,囂張無比。


    佝僂老者眼裏出現精光,上下打量著陳飛宇,笑道:“有意思,有意思。”


    “忠伯好。”韓木青先給佝僂老者微微鞠躬,然後帶著陳飛宇向裏麵走去。


    齊衛東掙紮地爬起來,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眼中射出刻骨的仇恨:“死野種,老子一定要殺了你,還有韓木青這個臭 ̄婊 ̄子,竟然幫著外人,要不是韓大少罩著你,老子一定要把你給輪了!”


    謝家別墅大廳裝修的富麗堂皇,還擺放著不少明清古董,顯得主人既有身份,又有品味。


    裏麵或坐或站著不少人,無一例外,他們都是謝家權利中心人物,隨便一個人走出去,都能讓明濟市抖三抖。


    但是此刻,他們表情凝重,仿佛天要塌了一樣。


    原因很簡單,謝家的頂梁柱,謝安翔老爺子,被診斷出來腦癌晚期,再加上謝安翔將近九十歲,這麽大的年紀,根本就沒辦法做手術。


    這基本上已經等於宣判死刑了。


    想到這裏,謝家現任家主,謝勇國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眼中有深深的憂慮。


    陳飛宇和韓木青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副景象。


    韓木青本就是絕世大美女,不管走在哪裏,都會吸引周圍的目光。


    陳飛宇清秀帥氣,一表人才,兩人走在一起,既像姐弟,又像情侶。


    兩人一進來,客廳中的人,全都向他們看去。


    陳飛宇環視一圈,不由得眼前一亮。


    在不遠處,坐著一位明麗無雙的女子,約莫二十一二歲,梳著馬尾辮,瓜子臉,膚色白皙紅潤,尤其一雙美眸,更是明亮動人,仿佛會說話一樣。


    她上半身穿著白色商務襯衫,下著黑色西褲,顯得素雅、幹練。


    竟然又是個大美女,絲毫不在韓木青之下。


    “她是謝家公主謝星軒,你眼睛不要亂瞅,小心被人當成流氓扔出去。”韓木青小聲說道。


    隨後,韓木青走上前,對謝勇國地說道:“家主,這位就是我之前提過的醫生,陳飛宇陳先生。”


    陳飛宇隨意地點點頭,便算是打過招唿。


    包括謝勇國在內,所有謝家人都是一愣,接著紛紛嗤笑起來。


    “啥,他這麽年輕,看著還沒二十歲,竟然是醫生?青姐,你沒搞錯吧?”


    “對啊,青姐平時多精明能幹,怎麽這次犯渾了,他怎麽看都不像會醫術的樣子,怎麽可能治好老爺子?”


    就連謝家家主謝勇國,眉頭都皺了起來,不喜地道:“木青,他這麽年輕,就算會醫術,也頂多會點皮毛罷了,你這次真的莽撞了。”


    他話裏話外,都透漏著對陳飛宇的不信任,就差沒直接說陳飛宇是騙子了。


    謝星軒,也就是謝勇國愛女,謝家的公主,正瞪著一雙明亮的美眸,好奇地打量著陳飛宇。


    隨後,眼中閃過一絲輕蔑,這次韓木青可是看走眼了,這麽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年,要是能治好爺爺的腦癌,全國的醫生幹脆自殺算了。


    韓木青苦笑一聲,嘴角有些苦澀,有些後悔帶陳飛宇過來了。


    在周圍謝家人的嘲笑聲中。


    陳飛宇毫不在意,淡定地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你們不了解我,怎麽知道我就是騙子?”


    短暫的沉寂後,謝家眾人紛紛嘲笑起來。


    “咦,這小子挺能裝逼啊,來咱們謝家裝逼,還是生平頭一次見到。”


    “嘿嘿,敢來咱們謝家裝逼,估計他就是個傻子,不不不,他覺得就是個騙子,故意來咱們謝家騙錢來了。”一個帥氣青年譏諷道。


    周圍眾人瞬間哈哈笑起來。


    陳飛宇心中浮起一股怒氣,眼神一凜,手中銀針已經上手,屈指彈去,瞬間刺進那人身體裏。


    謝子睿,也就是原先罵陳飛宇“騙子”那人,剛笑到一半,突然笑聲戛然而止,瞬間摔倒在地上,驚恐地道:“我……我怎麽動不了了?”


    眾人瞬間嘩然,紛紛走上前查看情況。


    隻有韓木青若有所思地看向陳飛宇,之前在商場的時候,她就見過陳飛宇這樣對付蛇哥。


    謝勇國驚訝地站起來,正準備去查看情況,突然,看到佝僂老者走了進來,訝道:“忠伯,您怎麽進來了?”


    忠伯名義上是管家,但實際上,是謝安翔的戰友兼拜把子兄弟,更是目前謝家的守護者,地位非常超然。


    這些年來,要不是忠伯坐鎮,謝老爺子以及他,恐怕早就被殺手暗殺了。


    因此,謝勇國雖然是謝家家主,但是對忠伯依然很尊重。


    忠伯看向謝子睿,驚訝之色一閃而過,隨即轉向陳飛宇,說道:“小兄弟,你的手段很不錯,不過給我個麵子,可好?”78中文更新最快 電腦端:


    此言一出,眾人齊齊震驚,尤其是謝勇國,更是驚訝的無以複加。


    難道說,謝子睿之所以突然癱瘓,是陳飛宇做的?


    這確定不是天方夜譚?


    “看來你也有點眼光。”陳飛宇斜覷了忠伯一眼,隨即走到謝子睿跟前,飛快地把銀針出來收好,淡淡地道:“起來吧,以後記得嘴巴放幹淨一些,不然的話,你就真成了你嘴裏的傻子了。”


    謝子睿立馬憤怒地跳起來,隨即驚訝地道:“靠,我竟然真的好了。”


    眾人瞬間嘩然,連看陳飛宇的眼神都和先前不一樣了。


    韓木青鬆了口氣,心裏暗暗有些高興。


    忠伯笑道:“子睿,你還不快謝謝他,要不是他手下留情,你就真要癱瘓一輩子了。”


    “忠伯,你確定沒開玩笑?他這種小騙子,怎麽可能這麽厲害?說不定隻是個巧合而已。”謝子睿根本就不相信陳飛宇。


    陳飛宇暗暗搖頭,心裏罵了一句“腦殘”,轉過頭不再搭理他。


    突然,旁邊一個臥室的門被推開,走出一名白大褂中年大夫。


    謝勇國顧不上陳飛宇,立即起身焦急走過去,問道:“胡大夫,我爸情況怎麽樣了?”


    胡大夫搖搖頭,歎口氣,說道:“說實話,情況不容客觀。”


    謝家眾人臉色頓時一變。


    饒是見慣大風大浪的謝勇國,都忍不住臉色如土。


    韓木青臉色也有些難看,自言自語道:“胡醫生是全國頂級的腦科專家,如果連他都沒辦法,那豈不是沒救了?”


    陳飛宇搖搖頭,說道:“不一定,專家不是權威,他治不好,不代表別人沒辦法。”


    這話聲音不小,胡文廣立即轉頭看向陳飛宇,皺眉道:“你是誰?”


    陳飛宇笑道:“巧了,我也是醫生,而且是中醫。”


    胡文廣嗤笑,不屑道:“中醫早就落伍了,根本不能和科學係統的西醫相比,瞧你年紀輕輕,不過學了一些落後的糟粕醫術,竟然也敢出來顯擺,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一點都不知道謙虛。”


    謝勇國等人暗暗點頭,中醫是經驗醫學,自然不能和科學的現代醫學相比。


    陳飛宇輕蔑道:“虧你還是專家,見識竟然如此短淺,就憑你這種看法,我就敢說,你根本不懂中醫。”


    胡廣文氣急敗壞地道:“可笑,我跟中醫的泰鬥級專家梁伯南都是好友,他都不敢這樣說,你是哪個中醫學院畢業的,竟然敢來質疑我?”


    陳飛宇搖頭說道:“我沒上過中醫學院,但是我知道,中醫博大精深,隻有一些欺世盜名之輩,才會懷疑中醫的療效。”


    這番話,簡直就是指著胡文廣的鼻子罵了。


    胡文廣作為國內頂級專家,誰見了他不是客客氣氣的?


    他怒道:“年紀輕輕,竟然這麽囂張,既然如此,你敢跟我打賭嗎?如果你治不好謝老爺子,立馬給我磕頭道歉。”


    陳飛宇玩味的笑道:“好啊,如果我輸了,非但磕頭道歉,而且還自斷一臂,如果你輸了又如何?”


    眾人盡皆倒吸一口涼氣,想不到陳飛宇竟然對自己這麽狠。


    謝子睿嘲笑道:“傻逼,老爺子病情那麽重,他竟然還敢打賭,真是自尋死路!”


    胡文廣眼睛一亮,這可是你自找的,道:“好,如果我輸了,不但給你賠禮道歉,還當眾承認西醫不如中醫。”


    “成交!”陳飛宇淡淡地笑道,仿佛胸有成竹。


    在謝勇國的帶領下,陳飛宇來到謝安翔的病床前,隻見一位老者昏迷在床上,臉色慘白,眼眶深陷,一看就是時日無多了。


    陳飛宇皺皺眉,問道:“對了,老爺子得了什麽病來著?”


    此言一出,眾人差點暈倒在地。


    靠,連什麽病都不知道,就敢跟胡文廣打賭,這小子怎麽這麽彪呢?


    “噗嗤”一聲,謝星軒差點笑出來,馬上意識到環境不對,連忙強忍住。


    韓木青一驚,這麽重要的信息,竟然忘了告訴陳飛宇,這下真的要完蛋了。


    胡文廣得意地道:“腦癌,而且還是腦癌晚期,怎麽樣,這病你能治嗎?”


    陳飛宇第一次露出凝重的神色,深吸一口氣,說道:“我要開始治療了,中醫是不外傳的,無關人等都出去吧。”


    胡文廣臉色一變,隨即冷笑道:“我就看看你,到底能玩出什麽花樣來。”


    眾人離開後,陳飛宇檢查了下謝安翔的狀況,發現很不樂觀,大腦裏麵的腫瘤已經很大,壓迫到了神經,難怪沒辦法做手術。


    不過,陳飛宇並不是毫無辦法。


    他從口袋裏拿出黃色盒子,裏麵放著九枚銀針,大小長短各不相同,如果有中醫行家在場,肯定會震驚的無以複加。


    上有九天!


    下有九州!


    人有九竅!


    醫有九針!


    在黃帝內經中記載,“九針者,小之則無內,大之則無外,恍惚無窮,流溢無極,合於天道、人事、四時之變也。”


    陳飛宇所學的,正是“天行九針”,相傳是當年軒轅黃帝傳下來的,學到最高境界,九針齊出,可迴陽換骨,奧妙無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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