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早餐以後,江海市醫科大學醫院的醫生護士也都陸續到了醫院,白天的醫院一切都是在正常不過了,到處都是一番忙碌的景象!


    蒲禦澤和蕭以晴都是強烈的要求就這樣直接的出院,可是李玉芝說什麽也不同意,還堅決的說:“車禍可不是小事情,隻有醫生說你們真的沒有問題了,我才能同意你們出院,不然你們就給我乖乖的住在這裏!”


    李玉芝認準的事情就算是有九頭牛也沒有辦法把她拉就迴來的!


    沒有辦法蒲禦澤和蕭以晴為了趕快的出院,也就隻能做了一順水的檢查,終於是被醫生證實了沒有問題可以出院。


    換下了那身藍白條的病號服,真的感覺就像是做了一場十分逼真的夢,但是渾身的疼痛無時無刻的不證明著,昨天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夢!


    蕭以晴並沒有馬上離開醫院的意思,因為昨天醫院發生的兩件事情都可以說是很嚴重的案件了,這些事情自己不知道也就罷了,知道了就不能袖手旁觀!


    “以晴呀,你和我們家禦澤這次撞車雖然檢查結果上是證實沒有問題,但是你們肯定是受了驚嚇的!


    我還是讓醫院的大夫給你們開幾天的病假診斷書,你們兩個人就不要急著上班了,沒事好好的休息一下。


    我這也到時間,還要趕迴醫院上班的時間,你們就自己打車迴家休息吧。”


    李玉芝看了看手表,時間真的是來不及了,十點鍾還有一個重要的手術要做,必須到趕迴自己工作的江海市婦嬰醫院了。


    “知道了,媽你就放心吧,我們會自己照顧自己的!”


    蒲禦澤一聽說他媽要走了,終於是放下了心來,他知道他媽媽就是一個愛挑毛病的人,隻要有一句話說的不和她的心意,就會立馬的甩臉子,就算不馬上的發作也會在心裏耿耿於懷的。


    當然要是隻有他自己在也無所謂,親生的母子哪有什麽隔夜的愁呀,那句說的不對了打幾下罵幾下那都不算什麽事情!


    蒲禦澤最怕的就是蕭以晴這樣一個大大咧咧的人,那一句話說的沒有斟酌好就會觸到他媽媽的肺管子上,這樣又不知道要在那樣的調解才能解開矛盾了。


    蕭以晴也是不願意看見那個李玉芝,其實她那麽小就沒有了媽媽,根本就已經對母愛這樣的東西麻木了!


    其實李玉芝對自己怎麽樣的態度真的是無所謂的,還是能少見麵就少見麵的好,也就是客客氣氣的和李玉芝到了別。


    “蕭以晴,現在真個安排呀?


    是分道揚鑣還是繼續帶我去你們刑警大隊做筆錄呀?”


    蒲禦澤真的是不知道蕭以晴經曆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以後,還是不是依然要把自己帶到刑警大隊去。


    “這個事先放一放,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要把江海是醫科大學醫院的鬧鬼事件進行徹查,順帶著幫你調查一想昨天晚上企圖用暖水瓶開水蓄意傷害你的人給抓住!


    我剛才已經打電話和陳隊匯報了,一會陳隊就來醫院調查情況,然後走的時候你就和我們一起迴警隊做個筆錄。


    看看這樣安排的是不是有條不紊!”


    蕭以晴是對著蒲禦澤介紹著自己的安排,說完了之後還朝著蒲禦澤展露了一個燦爛的微笑。


    “啊……我們昨天那樣的一撞電線杆子,也算是建立了生死一般的友誼了吧!


    你們還是揪著我不放那,我要是做著你們刑警隊的車根本你們迴刑警隊,那知道的人是去做個詢問筆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犯了什麽命案了那!


    我告訴你蕭以晴你做著還是要厚道點,我一千萬的跑車就這樣被你撞了個稀巴爛的,我都沒有找你要賠償損失,還把責任都攬到了我的身上,你怎麽就一點也不領情那。”


    蒲禦澤覺得蕭以晴就是一個冷血動物,就算的對她在好也是白費,根本就是一個六親不認的主!


    “蒲禦澤我這樣也是為了你好呀!


    那個車的事我之前都已經說了,都是你自己的原因導致的,你憑什麽要我賠!


    叫我們陳隊來,也是為了幫你抓住要害你的人,難到這也有錯嗎?


    難著你就不想知道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個會走的‘紅毛骨架’究竟是個白骨精呀,還是有人搞得龜?


    我就不覺得我做著的哪一點是有錯的,哪一點不是為了你好!


    你發自內心的說,這件很靈異的事情發生在你的身上,你不把真的是答案找出來,對你的身心是不是有影響?


    你這個人真的是很不可理喻,我明明都是為了你好的,怎麽讓你這樣一說就像是我在害你了一樣那!


    行了,你愛怎麽想就怎麽想吧,你現在就跟我走,怎麽也的先把昨天晚上的那個值班醫給留住做筆錄,他可是這件案子的知情人呀!”


    蕭以晴也沒有心情在和蒲禦澤爭辯和解釋了,反正事情就這樣決定了,反正他蒲禦澤就是不能走。


    蒲禦澤瞪大了眼睛看著蕭以晴,瞬間眼神中就透出著憤怒的問著蕭以晴:“你是怎麽知道有一個值班醫生出現了?


    你不是在看見會走的‘紅毛骷髏骨架’之後就暈倒了嗎!


    你是不可能聽見我和那個值班醫生的對話的,你現在聽到了,那就證明你至始至終就壓根沒有嚇的暈倒了!


    你這個女人真的是太陰險了,故意假裝暈倒騙我把你抱上樓,你知道我把你抱上樓都累成了什麽樣嗎,你可真好意思一直裝暈……”


    “裝暈怎麽了,我願意暈就暈,撞暈也不犯法!


    我又沒有讓你抱我上樓,是你自己自願的,你跟我說不著!


    哈哈哈……”


    蕭以晴朝著蒲禦澤做了一個鬼臉,還頑皮的吐了吐舌頭。


    蒲禦澤看的簡直都已經是欲哭無淚了,這個小女人就是他的劫數,總是在不經意間被她玩弄於鼓掌而渾然不覺。


    “好了,咱們趕緊去找那個值班醫生吧!


    快走吧,就你認識那個值班醫生,你不準說不去!”


    蕭以晴霸道的拉著蒲禦澤的胳臂就往病房的門外走,蒲禦澤本來是想要爭取不和她去的,但是他也的確想知道昨天那個會走的‘紅毛骷髏骨架’究竟是個什麽東西,說實話看著那個玩意心裏也很是發毛的。


    順著昨天晚上那條路線走著,這一層樓果真都是標本室,而且昨天燈光暗又是黑天,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標本室的門上是有玻璃可視窗的。


    現在陽光明媚的,很多陽光都透過那門上的可視窗照到了走廊裏。


    蕭以晴真的是有些好奇那些掛著標本室的房間裏都存著些什麽標準了,就拉著蒲禦澤停在了一扇寫的標本室的門邊停止了腳步說道:“蒲禦澤,我們看看這些標本室裏都存放著什麽標本吧!


    看看是不是我們昨天晚上路過是猜想的那些好不好?”


    蒲禦澤一聽說要看這些玩意心裏就害怕,一個人從小烙下的陰影是這個一輩子都難以克服的障礙,可是也不能直接說害怕這些東西,不想看!


    “你不是要找值班醫生去嗎?


    還是抓緊時間去找他吧!


    看這些沒有用的東西做什麽,再說這門也打不開,在門外看有什麽意思,看不清楚的!”


    蒲禦澤說著就拉著蕭以晴要往前走。


    “哎呀,就看一眼嗎,能耽誤什麽時間,我就要看嗎!”蕭以晴是一邊往迴拉一邊是伸著脖子往裏邊看。


    蒲禦澤就是不停的往外走廊的前邊拽蕭以晴,蕭以晴就是使勁的往標本室的門口拽,兩天個人就這樣像拔河一樣的兩頭拽著。


    最後蒲禦澤是拗不過蕭以晴就索性不再使勁拽了,這樣以來蕭以晴一個重心不穩就朝著標本是的門上撲了過去。


    這個標本室的門被這樣一撞竟然是被‘哐當’一聲撞開了!


    也不知道是這個門沒有鎖好呀,還是根本就沒有鎖,又或者是門鎖壞了,反正不管什麽原因,這個門就是開了。


    蒲禦澤真的是沒有料到,這個標本室的門就這樣輕輕一撞就這樣開了,這蕭以晴還不得要直接進去看看呀!


    這簡直就是怕什麽來什麽,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就先前順著蕭以晴在門口的窗戶看一看,現在鬧著恐怕是要承認自己不敢看這些個什麽標本的了。


    “哎呀,這個門怎麽就自己開了哪!


    難道這是一件可以隨便參觀的標本室?


    我覺得應該就是這樣的了,不然就這樣的撞擊力,是沒有可能會把你個完好的門撞開的!


    那既然是這樣,我門正好直接進去參觀一下吧,你不是說在外邊看沒意思嗎,現在可以進去看了!


    怎麽了,還站著不動幹什麽?


    難道你連一個標本室都不敢進?


    沒搞錯吧?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呀!”


    蕭以晴看著蒲禦澤遲遲的站在原地不動,就輕蔑的看著蒲禦澤說道。


    “笑話!我沒事會怕什麽標本,進去就進去!”


    蒲禦澤這樣一個驕傲的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用渺視的眼光看他!


    蕭以晴這樣一說他的頭腦一熱就不計後果的說道。


    “那還這的幹什麽,走呀!”蕭以晴興奮的拉著蒲禦澤的胳膊就推門往裏邊走。


    蒲禦澤在心裏祈禱,裏邊最好都是那些塑料做的標本,千萬可別看見了什麽的心、肝、脾、肺、腎……的那種標本呀!


    蒲禦澤肯定是沒有想到,裏邊的標本根本就不是些泡在福爾馬林藥水裏的,這裏邊的標本真的是……~


    看見這個標本室裏以後,蕭以晴真的是沒有想到這個標本比想中的大很多,本來以為這裏邊是一個很小規模的標本室,也就是擺著幾個陳列架子的小標本室,


    可是沒想到進去一看,裏邊是別有洞天的一番景象!


    這個標本室大的能有一個足球場那麽大,幾乎是占據了整個樓層一半的麵積。


    裏邊擺著的標本也是讓人毛骨悚然的!


    “哎呀,蒲禦澤你看這標本室簡直就跟一個博物館似的,這全是大型的標本啊!


    你看還有整個人的標本那。


    哇塞!一個男標本,一個女標本,蒲禦澤你還是不要看了,這些標本也不穿見衣服真的不能看了,太……”


    蕭以晴一進門就看見了裏邊有幾個大玻璃罩子,裏邊放的標本是全身完好並沒有被解剖過的完整人類屍體標本。


    蕭以晴真的是有些慶幸離那個人類屍體標本距離還算很遠,具體的器官是看不清楚,不然看著那些赤、裸、的屍體標本還真的是很別扭!


    “蕭以晴你也太搞笑了吧,你見過有標本穿衣服的嗎!”


    蒲禦澤雖然是這樣的說著,但是就壓根沒有把視線停留在什麽標本上!


    對於看見標本就恐懼的蒲禦澤來說,為了避免心裏的恐懼,視線都是一直落在了地下,這樣還能使情緒稍稍的平靜一些。


    好在蕭以晴已經被那些個標本給吸引了注意力,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注意蒲禦澤是在幹什麽,反正蕭以晴一問什麽,蒲禦澤就嗯啊的附和著她。


    這個時候蕭以晴看見了一個係列的標本,就是記錄這一個胚胎變成一個嬰兒的全過成,玻璃瓶裏裝著的是從一個火柴頭大小的胚胎,接續排列的胎兒標本,最後一個玻璃罐子裏放著的就是一個嬰兒!


    看著這些蕭以晴都有點承受不了了,要知道到這樣一個一個的玻璃罐子裏裝的都是一個沒有機會出生就夭折的孩子,最後那個是已經出生還是死掉了的孩子!


    蕭以晴不由的又想起了一個恐怖故事,說的就是那些沒有出生就死掉孩子怨氣最重,都是能變成窮兇極惡的惡鬼報複人類,這樣的一下也沒有心情在看這些標本了,估計在看下去肯定是要吐了。


    “哎呀,蒲禦澤我不想看了!這裏的標本真的是太血腥了,看著真的受不了了,咱們還是趕緊的走吧!”蕭以晴覺得看的都有點天旋地轉的了,很是不舒服的用手捂住了口。


    “我就說這裏沒什麽好看的嗎,走吧!”這句話說的是正和蒲禦澤的意。


    “咣當……”一聲,這樣的一個標本是裏怎麽會有東西掉到地上?


    難道這裏還有還有別人在?


    難道這個門突然間開了根本就不是什麽隨便參觀,是有人還故意還撬開的?


    蕭以晴憑著她明銳的洞察力判斷,這一聲響很蹊蹺,可是誰又會進這樣的標本室偷東西?有什麽可偷的?


    “蒲禦澤咱們現在不能走!這個標本室裏好像有人!”


    蕭以晴小聲的對著蒲禦澤說道。


    蒲禦澤本來以為終於要離開這個心生恐懼的標本室了,現在蕭以晴又不想走了,這不是想要人命嗎!


    “有沒有人和你有什麽關係呀,就許你進來人家別人就不能進來了嗎?


    咱們就別在這塊耽誤工夫了,還是去找那個昨晚的值班醫生吧!


    在不去沒準人家就下班了。”


    “你傻呀,誰家進來參觀的人不光明正大的看,能害怕的躲起來?


    這肯定是有問題,沒準就是和昨天的那個會走的‘紅毛!架’有關係!


    我一定要把那個藏在標本室裏的人給揪出來,那個值班醫生的事情不緊急,就算他下班了,還能到他的家裏找,這個沒什麽可擔心的。”


    蕭以晴是完全的不理會蒲禦澤的阻止,她想要做的事情除非是她自己改變了主意,別人勸都是沒人任何作用的。


    “那隨你的便找吧,我在這個門口給你看著門,省的趁著咱們不注意那個人在偷偷的溜著走了!”蒲禦澤覺定讓蕭以晴自己在標本室瞎鬧騰吧,自己就在門口看著地的了。


    “你這迴想的還挺周到的,你就會門口看守吧,我盡快的找找就出來!”


    蕭以晴說完就朝著發出響聲的方向的迅速的走去。


    其實這個標本是並沒有多少的可以藏下人的地方,大多都是一些玻璃的瓶子什麽的,隻有靠近裏邊的位置有一排展示櫃,上邊是擺著些大大小小的玻璃罐子,就那個下邊的櫃子是有櫃門不透明的!


    響聲也正好就是從那個方向傳過來的,可是那一排的櫃子裏邊估計能藏下五六個人都不止!


    這不會是真的有一個盜竊團夥都隱秘在一這裏吧?


    他們手裏不會有槍吧?


    蕭以晴這樣的一想,就沒有那麽冒然的去打開那幾扇展示櫃的櫃門,而是仔細的觀察著這附近有什麽異常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麽蛛絲馬跡。


    櫃子的前邊是有一個玻璃瓶蓋碎片,有一股福爾馬林藥水的味道,地上還有幾節像是什麽腸子的東西在散落在地上,看樣子剛才的響聲就是這個標本摔碎了發出來的。


    這個標本的玻璃瓶子是不可能自己好好的房子櫃子上,自己就倒下來的,那最有可能的讓這個標本瓶子掉下一共就有兩種可能。


    一種可能就是有人在這個標本室裏,看見了標本室裏進去了人,在躲閃的時候不小心把這個標本瓶子給刮到了地上。


    第二種可能就是有人躲到了這個標本玻璃瓶子摔碎的處對應的櫃子裏邊,這個標本瓶子被摔碎的就是很有可能擺放的就是過於靠近展示櫃的邊緣,所以在躲進去的時候難免會搖晃,這個標本的瓶子就掉了下來。


    這樣的一分析,還是第二種的可能性更大一點,那麽這樣說麵前這個櫃子裏就很有可能會躲藏一個人。


    蕭以晴鎖定完了目標,四處的收索著有沒有什麽掃帚和木棒之類的東西,這樣就可以不用太靠近的情況下把那個櫃子門給挑開,就算的裏邊真的藏著一個人,就算是裏邊的人手裏有什麽兇器,都是傷害不找自己的。


    可是也在這偌大的標版事裏找個瓶瓶罐罐的容易,找個棍子棒子的還真的是不容易,看來看去終於是看到了一個身體骨骼模型是用一個鐵杆的架子牽引著掛著的。


    雖然是對什麽骷髏白骨這樣的東西心生畏懼,但是為了安全起見又不得不去卸!原本以為這個身體骨骼模型是塑料材質的,但是當真正的碰觸到的時候才發現這是一副真人骨頭做的!


    每個關節都是由鐵絲串聯著的,隻要是輕輕的一碰就會來迴的搖晃著,就像是會動一樣的,真的不敢想象在不知道多久以前這副骨架曾經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現在大白天的雖然是恐懼,但是還是可以克服的,蕭以晴就一伸手就把牽引著整付人體骨架的標本,摘了下來,隨手的就扔在了地上,哪裏都沒有什麽異常,不管是什麽骨頭,骨頭就是骨頭,沒什麽了不起的!


    拿著一人來高的鐵架子,蕭以晴感覺還真的是一個不錯的武器,反複的掂量了一下,找到了一個和有可能藏著人的櫃門成夾角的位子站定。


    這個位子在櫃門裏邊看應是盲點,就算往最最不好的結果來想,櫃子裏邊藏著的人,而且那個人手裏還是有槍的情況下,櫃門開了以後,就算是他胡亂開槍也是打不到蕭以晴的。


    一切準備就緒,蕭以晴就用那個鐵架子很順利的就挑開了櫃門,裏邊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是判斷失誤了?


    櫃子裏邊根本就沒有藏著了?


    也許是故意不動聲色,不想出來,又或者是想這樣引自己放手警惕好突然攻擊,蕭以晴並沒有像一般人那樣直接走過去看,而是拿著那個鐵架子往櫃子裏邊捅了進去。


    捅進去以後就覺得碰到的不是一個什麽硬東西,有點軟乎乎的,這樣的觸感很像是捅在了人的身上,看來這裏邊肯定真的是藏著人那!


    不過奇怪這樣被鐵架子捅都不會痛嗎?


    竟然是一點生意都沒有!蕭以晴知道這個鐵架子是一個空心的直徑有不是很細就算是捅到了人的身上,可能也而不會有什麽忍受不了的痛感。


    蕭以晴手上又加重了力氣往裏邊捅了進去,裏邊傳來了“哎呀……”一聲,這一聲是驗證了所有的猜測,裏邊的確是藏著一個人!


    “櫃子裏邊的人你趕緊的出來!聽見了沒有!你不出來我可就繼續的捅了!”蕭以晴對著躲在櫃子裏邊的人大聲的說道。


    “啊,知道了!


    我投向,我馬上就出來!


    你不要在捅我了!”


    裏邊傳來了一個細聲細語的男人聲音,怎麽樣聽上去就是病怏怏似的。


    “你是什麽人?


    為什麽躲在標本室的櫃子裏?”


    蕭以晴把鐵架子從櫃子裏收了出來,但是並沒有放下,隻是停在了離櫃子門口不遠處的地方,隨時準本著個裏邊的出來的人不老實就拍飛了他。


    從櫃子裏邊首先探出了一個曾明瓦亮的禿腦瓜瓢子,就跟個二百瓦的大燈泡子一樣的亮,這個藏在櫃子裏的男人就像一隻烏龜一樣的,隻是探出頭四處的瞅了瞅,好像並不願意離開櫃子出來的樣子。


    “你還在那由於什麽?是不是藏在標本室裏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蕭以晴覺得這個男人像是在監獄裏剛剛放出來的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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