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見了,我當時還以為是看花眼了,沒想到你也看到了!


    這究竟是什麽狀況?


    是我們所在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人間的醫院?


    還是這個醫院鬧鬼呀?”


    蒲禦澤盡量的控製著心中的恐懼,故作淡定的說道。


    他知道蕭以晴現在已經是陷入極度的恐懼中,要是現在自己也慌了陣腳,估計她就直接暈倒了,現在事情已然是這個樣子了,怕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蒲禦澤,我多希望你說你什麽也沒看見!


    我多希望我看見的就隻是幻覺而已!


    現在隻能希望趕緊的天亮吧,所有的鬼怪什麽的不都是怕陽光的嗎!


    那樣我們就能安全一點了。”蕭以晴慢慢的蹲下身,坐在了樓梯的台階上,雙手抱著頭,把臉埋全部的埋在了膝蓋裏。


    現在她覺得就這樣坐在原地等天亮才是最好的選擇,她真的是不想在看到除了人類之外的任何東西了。


    這個時候傳來了一個和蒲禦澤截然不同的男人說話聲,那聲音很低沉,就像是地獄魔鬼一般的陰冷,“你們是哪個病房的病人,大半夜的在樓梯台階這裏幹什麽?”


    蕭以晴不由的聯想起了剛才那個會走的‘紅毛骷髏骨架’!


    難道是這個東西又迴來了?


    那為什麽蒲禦澤這樣的安靜?


    都不會叫自己小心點嗎?


    剛剛的才鬆開的他的胳膊,他就自己跑了?


    還是他已經被那個‘紅毛骷髏骨架’給吃掉了?


    蕭以晴現在腦子裏全都是在胡思亂想著這些個不著邊際的猜想!


    甚至是想到了,會不會說話的就是那種叫‘魂的鬼’,看電影裏就寫過一種這樣的鬼,隻要是一迴答那個問話,或者是隻要看他一眼,就會被勾走了魂魄。


    這樣想來,現在還不如就學鴕鳥,遇到了難以控製的危險,就把頭埋在沙子裏,不去看,聽之任之算了!


    蕭以晴這樣的想著,就沒有抬頭去看,依然是保持著臉埋在膝蓋的姿勢。


    “你覺得我們是在幹什麽?


    我們當然是出來找醫生的了!


    你們這是什麽醫院呀?


    怎麽樓上就隻有我們那麽一間是病房?


    病人就是死在裏邊你們都不會去看一眼!”


    蒲禦澤看著麵前穿著白色醫生袍的男人抱怨的說道。


    說真的,看見這樣一個男人突然間冒出來,還真的猶豫了能有一分鍾的時間,來判斷這個醫生模樣的男人究竟是不是人。


    穿著白色醫生袍的男人,看上去能有五十多歲的樣子,身材微微有些發福,帶著一個黑框的眼鏡,手裏還拿著一個充電電筒,強烈刺眼的光束直接的照在了蒲禦澤和蕭以晴的身上,視乎是要看清楚她們是穿著什麽衣服。


    “你們今天撞電線杆子的那一男一女?


    這麽快就醒過來了,哎呦,看樣子是一點的外傷都沒有呀,真的是福大命大呀!


    是這樣的,我們醫院的病房都沒有空床位了,這是臨時的給收拾出來一間標本室,你們才住上院的,所以樓上才隻有你們一間病房,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希望你們能諒解。


    既然你們都醒了,我現在就給你們家屬打電話,把好消息告訴她們。


    你們還是先迴去休息吧,有什麽事情等天亮在說吧,我隻是一個值班醫生,也不是負責你們兩個人的醫生,別的忙我也幫不上。”


    “誰告訴你我們醒了,我們現在已經死了,你現在看見的是我們的是屍體!


    你這個胖醫生,拿命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哈哈哈……”


    蒲禦澤現在也判斷不出來這個醫生是人是鬼,就決定還是用嚇唬人的招數試試,他要真的是醫生,這樣大半夜的肯定會露出驚恐的表情!


    他要真的是鬼變的,根本就不會怕這樣的話,其實蒲禦澤也想盡量用正常的思維方法來麵對問呀,但是剛才真的是見到了那樣一個活生生的會走的‘紅毛骷髏骨架’,真的沒有辦法不多想!


    “啊……


    你們別過了!


    我……我的兜裏有大蒜還有護身符桃木劍!”


    穿著醫生袍的男人是一邊的後退,一邊的往嘴裏塞了一把已經扒好皮的大蒜,左手緊緊的抓著一把木梳大小的桃木劍,劍柄還拴著一個辟邪的八卦玉墜。


    看樣子這個穿著醫生袍的男人是早有準備,那個桃木劍可不是像地攤上買的那種幾塊錢就能買一把的廉價貨,倒像是花了大價錢求來的。


    這是怎麽迴事?


    這個穿著醫生袍的男人要是鬼,根本就不可能拿著那些鬼最禁忌的東西!


    可是他要真的是醫生,又幹什麽往自己的衣兜裏放上這些辟邪驅鬼的玩意?


    難道這家醫院是一家鬧鬼的醫院?


    這個穿著醫生袍的男人要真的是一個值班的醫生,那麽他肯定也是看見了什麽詭異的事情,很可能也是看見的那個會走的‘紅毛骷髏骨架’!


    蒲禦澤分析了一下之後,終於相信這個麵前穿醫生袍的男人是一個真正的人,於是也不想在嚇唬他了,就朝著他笑了一下,說道:“你真的是個人呀!不好意思,我剛才還以為你是和那個會走的‘紅毛骷髏骨架’一樣的東西那!


    我剛才是嚇唬你玩的,我們不是鬼,我們是人,和你一樣的人!”蒲禦澤說著就朝著穿著醫生袍的男人走去,其實就是想和他握握手表示友好。


    “啊……你們和那個會走的‘紅毛骷髏骨架’是一夥的!


    你們別過來,天靈靈、地靈靈,鍾馗、孫悟空、顯神靈!


    哎呀,快來個神仙保佑我吧,殺殺殺……


    殺殺殺……”


    穿醫生袍的男人是嘴裏叨叨咕咕的,手裏拿著桃木劍試探的比量著,就跟扭秧歌似的,在那連蹦帶跳的阻止著蒲禦澤的靠近。


    “哈哈哈……那個值班醫生,你這是在說什麽呀?


    我對你也沒有敵意,你這上躥下跳的像個大猴子似的是在做什麽呀!


    行了,我也沒工夫和你鬧著完了,你不是說要去給我的家屬打電話嗎,現在就去吧,快點去,再不去我可把你給吃掉!”


    蒲禦澤看著這個情況,這個值班的醫生是有點嚇魔怔,在和他解釋什麽都沒有用了。


    “你這個鬼不要跟著我過來,我現在就打電話叫你的家人過來,滿足你的遺願,你可不要糾纏我了!


    我的辦公室裏有黑驢蹄子,你們跟著我過來,就讓你們灰飛煙滅!”值班的男醫生說著說著就一路小跑的逃走了。


    蒲禦澤簡直就是有點哭笑不得了,也不知道這個值班的醫生是故意嚇唬自己才說他的辦公室裏有什麽黑驢蹄子的,還真的是弄了黑驢蹄子在辦公室裏!


    要真的是,那辦公室裏不是臭氣熏天了嗎,難道是用塑料袋真空保鮮上了,隨時用隨時開?


    這一天發生的都是些什麽事呀,簡直都不是用意外就能解釋得通的,突然間覺得有些不對,一項就是多言多語的蕭以晴,怎麽這迴就是愣沒有吱一聲那!


    不正常這真的是不正常!


    這樣想著就轉過頭去看,蕭以晴還是一直保持著臉埋在膝蓋裏的姿勢,一直都沒有改變過,這究竟是怎麽了?


    難道是已經嚇的昏了過去了?


    “蕭以晴你怎麽了?”


    蒲禦澤是用手推了推蕭以晴的肩膀,可是卻不見蕭以晴有什麽迴應,就那樣的一動不動的在坐在台階上。


    蕭以晴雖然是沒有說話,但是一直是豎著耳朵認真的聽著,聽的有幾次差一點就笑噴了,根本就沒有見過這樣的醫生,這渾身的裝備跟個老道似的……


    雖然也是覺得他們的對話聽起來,還真的是人與人在對話似的,但是又怕是什麽鬼怪使出來的詭計,所以就直沒有抬頭,就算是蒲禦澤在加她也是裝作沒有聽到。


    難道真的是嚇暈了?


    這個小女人真的是很麻煩,帶著她到哪都是自找麻煩!


    反正現在要值班醫生也是找到了,還是不要在亂走了,不然在這樣的鬧鬼的醫院裏,在走下去就指不定又會看見什麽玩意了。


    蒲禦澤是的無奈的看看了蕭以晴後搖了搖頭,拽著蕭以晴的胳膊把她拉了起來,看著她還是閉著眼睛,身體就像是沒有骨頭似的失去了支撐力,就隻是把她抱了起來,往樓上的病房走去。


    蕭以晴本來是想要大叫,或者是和鬼展開一場殊死搏鬥的,但是卻感受到了拉住自己胳膊的手是有溫度的,這樣看著應該是真的蒲禦澤,要是鬼的話手上是不會帶著溫度的。


    雖然知道事情不是想象的那麽的糟糕,但是現在馬上就清醒過來,肯定又會遭到蒲禦澤的嘲笑!


    不過還真的是沒有想到,蒲禦澤竟然是直接丟下了自己走掉,竟然還不離不棄的抱著自己上樓,這不會是在做夢吧?


    一切怎麽那麽讓人難以想象那!


    曾經多少次幻想過,被自己心愛的男人就這樣的抱著,在一望無際的沙灘上奔跑,輕輕的在他的耳邊低語的:“我愛你,我永永遠遠都這樣的愛你!”然後在輕輕的一下他的臉頰。~


    這樣的感覺真好,隻是抱著自己的那個人不是自己愛的人,這樣想想又覺得有一點淡淡的憂傷……


    “蕭以晴,蕭以晴!


    你能不能聽見我喊你?


    你這個女人該減肥了,看著挺瘦弱的,但是抱著還是挺重的!


    你快點醒醒吧,不然真的會被你累死了。”


    蒲禦澤抱著蕭以晴上樓梯,真的是覺得好艱難,要是擱著平時那應該是不費吹灰之力,但是現在是撞車之後,本來就是渾身哪都疼的。


    蕭以晴真的是強忍著不樂出來,輕輕地把閉著的眼睛睜開了一條小縫隙,看著蒲禦澤累的都緊皺起來眉頭,心裏那叫一個相當的舒服了。


    ………………………………………………………………………………………………


    清晨柔暖的陽光,衝破了黑暗普照大地,一切的恐懼也隨著黎明的到來灰飛煙滅!


    一切的事情都是在突發的瞬間,才會造成恐慌,因為事發突然,能夠用來思考推敲的時間太少了造成的。


    蕭以晴迴到病防以後,就開始琢磨那個會走的‘紅毛骨架’的事情,可以說是根本就沒有睡覺,眼睜睜的熬到了天亮的。


    這個會走的‘紅毛骨架’很有可能是不是一個真正的鬼!


    那兩個護工也在天快亮的時候自己醒了過來,在她們的迴憶中也證實是有人用硬物擊中了她們的頭部,才什麽都不知道了的,不過在被打暈之前隱約聽到了女人說話的聲音!


    李玉芝一大早才敢到醫院的,之前的那個很搞笑的值班醫生是真的打了李玉芝的手機,但是李玉芝晚上都是把手機調成振動的,跟本就沒有聽到。


    知道消息還是看見了陪護發的短信息才知道,這一大早上就趕了過來,還去買了潮州的鮑魚粥和玫瑰餅當早點。


    李玉芝本來是一迴家就抱著手機等消息,蒲禦澤的爸爸工作忙,一個月都沒有幾天是在家裏的,就這樣趴在床上等消息,等著等著就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也說的人不服老是真不行,這個體力真的是明顯的就比年輕人差了一截,不然也不可能兒子出了那麽大的事情竟然能糊裏糊塗的就睡著了……


    “兒子,你可醒過來了!


    快讓媽媽看看你哪裏受傷了沒有?


    現在有沒有覺得那個地方特別的不舒服?


    你可真的把媽媽嚇死了,你要有個三長兩短可叫媽媽怎麽活呀!”一進了病房李玉芝就抱住了蒲禦澤掉著眼淚的問道,眼睛裏全是擔心的神色。


    隻是李玉芝就隻是顧著和蒲禦澤說話,壓根就是把蕭以晴當做空氣一樣,根本就是理都不理的樣子,就像是蕭以晴是臨床的病友一樣,和她李玉芝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的陌生人一樣。


    李玉芝這樣做還真的不是關心兒子冷落兒媳,她是真的對蕭以晴有意見有怨氣!


    當時知道蒲禦澤和蕭以晴撞了電線杆子送醫院以後,李玉芝就詳細的詢問了交警大隊,這起車禍的具體情況,聽說坐在駕駛位子上的人根本就不是蒲禦澤,而是蕭以晴!


    之所以出這起車禍,就是因為這個沒有過門的兒媳婦!


    這不會開車就不要開,開個車子還能撞電線杆子,這是要幹什麽呀?


    難道是想個蒲禦澤同歸於盡?


    這樣的兒媳婦誰敢要呀!


    現在是怎麽樣看怎麽樣都覺得蕭以晴討厭。


    蕭以晴在床上躺著,假裝是沒有睡醒的樣子,心裏真心的覺得不是滋味,到底還是有媽的孩子有人疼呀!


    不過這老太太也太不懂人情世故了,又不讓自己的家人來,又在那邊上演著母子情深刺激自己,難道是對自己有成見?


    還是記仇說她是更年期的那件事情?


    這心也太狹窄了點吧!


    這幸虧一切都是假的,這要是真的攤上一個這樣的記仇心眼針鼻大的婆婆,真的是能痛不欲生呀……


    “媽,我沒事了!


    其實沒撞的怎麽樣,我的那個車的安全氣囊真的是特別的管用!


    隻是昨天晚上病房裏好像是進賊了,就連陪護都被打暈了。


    對了我們進來的時候穿的衣服都在那裏?


    我現在也沒事了,還是趕緊出院吧,這個醫院治安也不是很好,在住下去恐怕不安全。”


    蒲禦澤真的是不想在住在這樣詭異的醫院裏了,不過他之所以要找出車禍時穿的衣服,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看看衣兜裏的那枚蝴蝶戒子還在不在,要是沒有弄丟的話還是還給那個廚師製服女算了。


    “兒子,這樣的怎麽能行,你這可是撞車!怎麽樣也要在做些檢查確定沒有事情了在院。


    你這樣就出院,媽媽怎麽能放心那。


    你的那些衣服全不在醫院的寄存處存著那,你放心當時都是一件一件的物品都有記錄的,放那裏不會丟了的!


    兒子你的衣服裏不會有什麽重要的東西吧?”李玉芝看著蒲禦澤很擔心的樣子,別沒準真的丟了耽誤大事。


    “你什麽重要的東西,就是隨便問問。


    對了我撞車的事情爺爺。


    爸爸知道了嗎?


    蕭以晴的家人通知了嗎?”


    蒲禦澤真的覺得很奇怪,蕭以晴的爺爺對她那麽好,孫女出車禍了沒有理由不來看她的啊。


    “這件事情就我一個人知道,但是當醫院的電話打到了我的手機上,你們都是昏迷不醒的,我也就沒敢告訴你爺爺和她爺爺……


    不過你沒事讓她看什麽車呀,這是萬幸你們都沒什麽事,她不會開車讓她開什麽!這上千萬的車就這樣的給撞報廢了!”


    李玉芝一想起來這件事就氣不打一處來,願意撞車就自己撞去,沒事拉著蒲禦澤撞車這絕對是不能原諒的事情。


    “媽,這撞車是一個意外,蕭以晴她不是故意的!


    當時我喝酒了不能開車,她好心開車送我迴家,我那個車當時刹車出了問題,才撞車的!


    真的和蕭以晴沒有關係,當時就是我開這個車子,也是一樣會撞車的。


    這樣說起來,還是我連累了她那,要不是她好心送我,那撞車的就是一個人了,根本沒有她什麽事!”


    蒲禦澤看出來他媽是對蕭以晴是友成見的,一進門都沒有搭理蕭以晴,這要是在說蕭以晴她不會開車把車給撞到電線杆子的,恐怕這個婚就算是也結上了,她們也得像仇人一樣的,這樣最後犯難的還是自己。


    “真的還是這樣嗎?”李玉芝很是疑惑的眼神看著蒲禦澤。


    “媽,我可是你的親兒子,我騙你也什麽必要呀!”蒲禦澤露出一臉陽光般燦爛的微笑。


    蕭以晴躺在床上聽著,真的是有些驚詫了,這話真的是從蒲禦澤的嘴裏說出來的嗎?他這樣說明明就是在維護自己呀!


    在記憶中他隻是會幸災樂禍,落井下石的那種人,怎麽他還會有這樣為別人著想的一麵?哎,被他這樣子一說,還真的是有點感動了那!


    為什麽從撞車以後,蒲禦澤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就那麽的讓人不可思議那?


    昨天抱著自己上樓梯,今天又在自己說好話……


    不會真的是把腦子撞壞了吧?


    蕭以晴真的是想不通他現在為什麽會變的這樣的好。


    這個時候蕭以晴的肩膀被一隻手輕輕的拍了一下,“蕭以晴,你還在睡覺嗎?起來吃點早點吧!”李玉芝聽了蒲禦澤的解釋,馬上就對蕭以晴的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甚至現在覺得是自己的虧欠了蕭以晴似的。


    蕭以晴看事情都讓蒲禦澤給擺平了,現在無論怎麽樣也沒有理由在那樣的裝下去了,就假裝剛剛睡醒了的樣子轉過身,用手揉了揉眼睛眼睛,說道:“啊……天亮了?伯母您怎麽來了?我真的是睡招了,都不知道您什麽時候來的!


    讓您這麽一大早就跑過來,真的是給您添麻煩了!”


    “你這孩子和我客氣什麽呀,咱們以後不就是一家人嗎!


    快起來,洗洗臉,我給你你們買了鮑魚粥,這個粥很好喝的。”


    李玉芝那臉上的笑容是看著挺真誠,其實心裏還是不是個滋味。


    在李玉芝的心裏,就算是沒有之前的送治療更年期的‘安心口服液’的事情,沒有這出千萬跑出撞電線杆子事件,她還是對蕭以晴沒好感,也可以上這樣說,她是對她未來的兒媳婦充滿了敵意,無論這個兒媳婦是誰,都是這個結果。


    之前蒲禦澤的哥哥蒲鵬濤的妻子,就是受不了李玉芝的種種的刁難,終於是選擇了離婚……


    在李玉芝的思想裏,兒子娶了媳婦就是忘了娘,媳婦就是來和她強辛辛苦苦樣大的兒子的!


    “謝謝伯母,那我洗把臉就過來吃!”蕭以晴逃也是的出了病房去洗臉了。


    心裏真的是覺得這個李玉芝挺恐怖的,簡直就是兩麵三刀陰險婆婆的典範,幸好這一切都是假的,真的要感謝天感謝地感謝蒲禦澤……


    “兒子,你說剛才蕭以晴是不是真的睡著了?


    她不會剛剛都聽見了,我說的那些話吧?”


    李玉芝本來已經認定了這個蕭以晴是要害她兒子,也是故意要讓蕭以晴聽見的,可是現在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樣了,這要是被蕭以晴聽見了會怎麽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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