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打擾了!


    我們是來發獎品了。”女服務員笑嘻嘻的說道。


    那個廚師模樣的女人就是躲在後麵,一句話也沒有開口說,這個女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長得還挺清秀的,穿著的雖然是廚師製服,但是頗有一點神仙姐姐的影子。


    “什麽獎品?


    我們也沒有中獎呀!


    你們愛去哪發去哪發吧,我們還要談事情,你們先出去吧。”


    蒲禦澤故意的要趕她們出去,這些個謊話連篇的女人,不給她們點教訓,就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


    “哈哈哈……


    我們沒有找錯呀!


    中獎的就是你們!


    我們雖然說是隨機投放的獎品,但是其實我們知道獎品放在那個菜裏了。


    就是在你們的菜裏邊,你們趕緊的在菜裏撈一撈,那個蝴蝶戒子就是在你們的菜裏的!”女服務員是十分肯定的說道。


    沒想到,她們是用的排除法嗎?


    竟然真的猜到了,這個蝴蝶戒子掉到了自己的菜裏?


    這不會是她們故意想要和自己搭訕,想出來的計策吧!


    哎,怎麽走到哪裏都會遇到這樣的狂蜂浪蝶那!


    蒲禦澤現在真的是生出了厭惡的心裏,有些憤怒的說道:“你這是在說什麽?


    你的意思是你特意的把一個什麽蝴蝶戒子放到了我的菜裏?


    就是為了讓我得到這個幸運獎勵?


    我沒有聽錯吧?


    你們是不是吃飽了撐的!


    沒事拿我當禮拜天玩那,你們趕緊給我出去,我不要你們的什麽幸運獎,也不用你們免單,我現在就是需要你們趕緊的給我出去!”


    這下子那個女服務員的笑臉一下子就變成了憤怒,臉也是氣的瞬間的就紅了,語氣在也不是懇求的口氣了,“沒想到你穿的一身名牌,像個有錢人的樣子,竟然也做這種事情!


    不就是一個蝴蝶戒子嗎,才能值幾個錢,至於這樣假裝不知道的樣子嗎?


    你不就是想要把蝴蝶戒子私吞掉嗎!


    你知不知道撿到東西要拾金不昧?


    你上學的時候老師沒有教過你嗎!


    今天你不把蝴蝶戒子交出來,我們是不會出去的!”


    一直在旁邊站著的廚師製服女,走到了女服務員的身邊拉著她的胳膊,看樣子是在提醒她不要說的太過分了。


    蒲禦澤今天本來根本就沒有想把這件事情鬧大,隻是想讓她們說實話,然後誠心誠意的道個歉,就把那個蝴蝶戒子還給她們。


    可是現在這個不知道死活的服務員,這樣劈頭蓋臉的就是對自己的一頓是指責,這個是事情就不能這樣的算了!


    更何況司徒晨宇也在場,不把這個該死的服務員教訓的很慘,就太沒有麵子了!


    “你知道你說了這些話意味著什麽嗎?”


    蒲禦澤說完就把餐桌直接給掀翻在了,那動作叫一個迅速!


    餐桌上還有後來給司徒晨宇點的‘排骨小白菜湯’,‘綠豆百合粥’這些還都是剛剛上來不久,正冒著熱氣……


    這些滾燙的湯和粥,真的可謂是不偏不倚的都濺到了那個女服員的身上,尤其是那個‘綠豆百合粥’粘著力真的是相當的好,全都沾到了女服員的胸口上。


    女服員完全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掀桌子,一點也沒有防備,當那些滾燙的液體全部的澆到了她身上的時候,她是被燙的嗷嗷的慘叫著,開始解紐扣脫衣服。


    此時的她已經顧不得什麽男女有別,羞恥之心了,她一件一件的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拖了下來!


    蒲禦澤本來就隻是想嚇唬一下她,製造出一點霸氣出來,真的沒有存心的想到去燙那個囂張的女服務員,他可沒有那麽邪惡……


    本來不想看這樣香豔的畫麵,但是又擔心那個女服務員燙的太嚴重了,蒲禦澤就順便的瞄了一眼。


    哎呦,這也叫女人?


    完全就是一個飛機場,看來就連a都沒有,不過那個女服務員的身上到真的是燙的紅了好幾個地方,胸前燙的有點嚴重,紅腫處還起了水泡,其它的地方到好像沒什麽大事。


    那個和女服務員一起進來的廚師製服女,顯然是沒有預料出這樣的場麵,完全是就那麽呆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蒲禦澤實在看不下去了,那個女服務員就這樣的飛機場身材,還玩什麽裸、體行為藝術呀,她這身體在怎麽也不是招人愛看的那種,在看著她這樣杵著簡直就是汙染眼睛。


    蒲禦澤忍無可忍的從地上拾起了白色的桌布,丟到了女服務員的身上,說道:“你是傻子嗎?


    都不知道躲!


    算了,既然你也被燙了,我也就不追究你剛才說的那些瘋話了!


    這是五萬塊錢,賠了這些碗碟,剩下的你拿去看病吧……”


    蒲禦澤說出的每句話了都透著傲慢和輕挑,把五萬塊錢是直接的砸到了那個女服務員的身上,百元大鈔就這樣在一片狼藉的包房裏,如天女散花一樣的到處飄落。


    砸完了錢,蒲禦澤轉身就走了出去,就那個女服務員身上的傷,幾千塊錢都用不上就能治好,賠了她五萬塊,她已經是占了大便宜了!


    司徒晨宇也是被這樣一連串的連鎖感應給整蒙了,心裏那叫一個不甘心,這樣的兩個小娘們,明明應該自己出手擺平的,結果自己連個屁都沒有放……


    這樣想著,本來應該跟在蒲禦澤後麵走掉的司徒晨宇,並沒有馬上的走掉,而是惡狠狠的教訓道:“你們兩個小娘們,是不是不想活了?


    你知道剛才的人是誰嗎?


    你知道我是誰嗎?


    隻要我一句話,你們這家店就沒了,知不知道!


    還敢要我們蒲禦澤蒲總的錢,就怕你們有命拿沒命花!”


    司徒晨宇冷哼了一聲,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現在這個派頭真的是像道上混的了。


    這個時候那個廚師製服女才算是緩過了神來,看著女服務員和滿地的錢,忍不住的哭訴了起來:“小紅,都是我害了你!


    嗚嗚嗚……


    你要不是為我出頭,你就不會被燙傷了!


    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沒事,你不要哭!


    我們是好姐妹,你有事情我能不幫你出頭嗎!


    先別急著上醫院,把地上的錢都撿起來,這個叫什麽蒲禦澤的王八蛋的錢,不要白不要,就算咱們不撿起來也會被老板給據為己有的!


    幸好老板今天是沒有在店裏,不然他會把我們都開除了,還要我們包賠他的損失。這個男人長得就是那麽妖孽,沒想到做起事來也這麽不是人!


    哎呀……燙死我了……


    現在他走掉了,你的白金蝴蝶戒子還是沒有找到,這可怎麽辦?”


    女服務員忍著身上燙傷的頭痛,還惦記著那個廚師製服女丟的那枚蝴蝶戒子的事情。


    “我覺得應該不是那個蒲禦澤拿的吧,我那個蝴蝶戒子雖然是對我有重要的意義,但是這個蝴蝶戒子就是一個沒鑲鑽的白金戒子而已,也就最多值三千塊錢。


    他出手那麽闊綽,根本就不是拿幾千塊錢當迴事的人,沒可能會發現了我的蝴蝶戒子而不還給我的吧!”廚師製服女是一邊分析的說著,一邊在地上一張一張的撿著百元大鈔。


    她們兩人是來自同一個地方,又是同學,所以關係非常的好,被燙到的女服務員叫雷小紅。


    廚師製服女是這家‘麻辣汽鍋雞店’的大廚,名叫程佳雪,出生在一個廚師世家,五歲就開始接受廚藝培訓,小小的年紀已經是有十六年的廚齡了。


    為了學好這門手藝她可真的是吃了很多的苦,每個一個品種的辣椒都是要親自的用嘴品嚼,不管辣椒有多辣都要克服……


    常常是辣的眼了止不住的流,嘴裏火燒火燎的,就算是準備了冰塊和牛奶解辣都沒有用,那種辣簡直就是讓人無法承受的!


    所以她為了做好一手出眾的川菜,真的是付出了太多太多。


    她這次來江海市的目的就是為了追查自己的身世,而那個白金的蝴蝶戒子就是揭開開她身世之謎至關重要線索!


    她之所以會隨身攜帶著就是怕會放在哪裏會不見了,而就算是放在身上她都覺得不安全,所以才決定帶在手上,這樣時時刻刻都能看到,才感覺踏實一點!


    平時這個白金蝴蝶戒子帶手指上都很緊的,按理說是沒有從手指上滑落的可能的,誰知道今天一共就在做了兩個‘麻辣汽鍋雞’的空擋,在一看白金蝴蝶戒子就不見了!


    另一桌點了‘麻辣汽鍋雞’的客人是十分的好說話,完全是沒有什麽抵觸的情緒,不但是讓隨便的讓找,還為了洗脫嫌疑主動的讓搜了身,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白金蝴蝶戒子是沒有在他們那鍋‘麻辣汽鍋雞’裏邊!


    而另一個盤‘麻辣汽鍋雞’就是送到了蒲禦澤這裏,所以女服務員雷小紅才這樣一口咬定是他拿了那枚白金蝴蝶戒子……


    看蒲禦澤沒有要歸還白金蝴蝶戒子的意思,才情緒那麽激動,言詞那麽的不留餘地,誰承想會鬧出燙傷這樣嚴重的。


    蒲禦澤很是氣憤的離開了那家‘重慶麻辣汽鍋雞’,最進不知道怎麽迴事,就是點子背,老是遇到一些添堵的女人!


    可是走到自己的邁巴赫近前,一邊從衣兜裏掏車鑰匙一邊想著找個地方排解一下心中的不快,就覺得腿肚子被什麽東西給抓住了。


    這樣的停車位到處都是很平整的,怎麽會有什麽能絆住腿的?


    蒲禦澤低下頭朝著自己腿的方向看了一下,竟然是一個髒兮兮的小女孩,正用胳膊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大腿!


    “小孩,你趕緊鬆手!


    沒事抱住我的腿不放做什麽?


    快放開!”


    蒲禦澤沒好氣的說道,今天他本來心情就不好,竟然還遇到一個小要飯花子,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的!


    據說這樣的小乞丐背後都是有人操控的,就是專門的訓練他們死皮賴臉、軟磨硬泡的要錢,不給錢就死也不鬆手。


    “爹地!


    我可找到你了!


    爹地,你不認識我了嗎?”


    小女孩看上去也就兩三歲的樣子,頭上紮了一個馬尾辮,長的到是不難看,還有點小蘿莉的樣子,隻是臉上髒的像個小花貓似的,還穿著一件漏了幾個洞的蘇格蘭格子的棉布裙子……


    原本那點可愛勁,都被這樣的邋遢樣子給蓋住了,讓人看了就想躲的遠遠的!


    “你叫誰爹地那?”蒲禦澤是前後左右的看了看,並沒有別的男人在呀?


    難道這個小乞丐是在叫自己?


    現在要飯真的是要出花樣來了,張口一說話不是‘我找不到家人了,餓死了,給我點錢買點吃的吧!’


    或者就是‘我媽媽病了,看不起病了,給點錢吧,救人一命勝過七級浮屠!’


    ‘……’


    “就是叫你呀,爹地!


    爹地,你怎麽假裝不認識我那!”


    小女孩用那種甜甜的,很嗲的聲音叫著。


    蒲禦澤真的是有點無語了,這個究竟是怎麽迴事呀?


    現在要飯的招數真的是越來越讓人受不了了!


    “我不是你爹地!


    你不要亂叫!


    你這個小孩怎麽滿大街到處的叫人爹地那!


    你看看就知道,我這樣頂多就是做你哥哥的年齡,你這樣叫都把我叫老了!


    你是不是想要錢呀?


    給,這是五十塊錢,你趕緊走吧。”


    蒲禦澤本來是想給這個乞丐小女孩一百塊的,但是又怕這個乞丐小女孩覺得從他手裏要錢太容了,更加會纏著他不放。


    “嗚嗚嗚嗚……


    你就是我的爹地,怎麽能叫你哥哥那!


    這樣輩分都叫亂了。


    我不要錢,我就要爹地!”


    小女孩是咧著嘴哭了起來,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以這樣,根本都沒拿正眼看那五十塊錢。


    現在一個乞丐小女孩都這樣的猖狂了?


    聽新聞上報過有些乞丐拿一塊兩塊不當一迴事的,也聽說過有些乞丐拿十塊錢一下的錢不當迴事,可是很少有乞丐拿五十塊都不當一迴事的!


    這是什麽乞丐小女孩呀,要個錢,連五十塊都看不上眼了!


    “你怎麽不要錢?


    是不是嫌少?


    我跟你說,你就是管我叫爺爺,叫太爺爺,我也不會在給你比五十塊多的了!


    你要是想要更多錢也行,但是你要告訴我,是誰指使你來認爹地的?”


    蒲禦澤真的是都不知道怎麽辦改好了,這個乞丐小女孩是不是一個小瘋子呀,怎麽這樣的難纏那!


    “我不要錢,我也不是要飯的!


    是我媽咪叫我來認你的!


    媽咪說隻要爹地你一看見我,就能知道我是你的女兒了。


    爹地,你仔細的看看我呀!”


    小女孩是盡量的仰著臉,還朝著蒲禦澤露出了一個甜甜的微笑,眼睛裏閃爍著渴望期待。


    這也太惡搞了吧,這是哪來的乞丐小女孩啊,看著說話也不像是一個瘋子小孩,怎麽就能說出這樣的言詞,這究竟是認錯了人?還是有誰在搞惡作劇呀?


    “我就是用放大鏡看,你也是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不可能是你的爹地,你就不要這樣的叫我了,知道不知道!


    你不可能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吧?


    和你這個小孩也說不明白,你把你媽咪找來,我和她直接對質就好了。”


    蒲禦澤真的是被這個乞丐小孩整的雲山霧罩的,雖然說自己有過很多女人,但是一直是有做措施的,不可能會有疏漏的呀!


    不過這個小女孩的臉,還真的有一點麵熟似的,是這個乞丐小女孩長的大眾臉,還是真的像她說的那樣……


    “我媽咪來不了了!


    媽咪,前兩天出了車禍,現在還在醫院你住著那,我都好幾天沒有人了管了。


    媽咪說我的爹地,經常來這家店吃飯的,所以我就一直在這裏等,今天終於是讓我找到了。”小女孩的臉上是浮現出陽光般的微笑。


    *********************


    蕭以晴站在路口琢磨來琢磨去的覺得蒲禦澤說的也有道理,江一帆他為什麽偏要找自己一起去慰問他們公司的員工家屬?


    就算是不想讓他公司的員工陪他一起去,那也可以找沈思柔去呀,之前在商場裏兩人配合的不是很好嗎?


    而且也可以去找鍾點工大姐陪他一起去呀,根本就用不照給自己打這個電話,就是見過一麵吃過一次飯,這樣的交情也好意思張口拜托……


    哎呀,江一帆上次還去了那個人妖服務員的餐廳,他這個人好像真的不是什麽好人似的,那他今天叫自己出來不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想到蕭以晴自己都有點害怕了,正想要給江一帆打個電話說有事去不了了,一輛出租車就停在了蕭以晴的麵前,從出租車上下來的正是江一帆。


    現在再說有事不能去了,真的點耍弄人玩的嫌疑了,都是蒲禦澤她老媽李玉芝鬧得,要不是她耷拉著一張臉,自己也不至於想要逃離她家,也就不會答應幫江一帆這個忙!


    “蕭以晴讓你久等了,那個馮美玉家我還真的不認識那條路,就沒開車直接打的出租車過來的。


    來吧,上車吧!”江一帆是客氣的把出租車的車門給打開了,等著蕭以晴上車。


    蕭以晴是有些無奈的上了出租車,隨後江一帆也跟著上去了,出租車就這樣開動了,也沒有聽江一帆對著出租車司機說究竟要去什麽地方,估計是之前就已經交代好了。


    這樣的氣氛和感覺是非常的不好,蕭以晴覺得出租車就這樣的開著,自己連個要去的目的地都不知道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心裏沒著沒落的。


    “江總是土生土長的江海人吧,還能有不知道的地方,我到是真的好奇了,這究竟是個什麽地方呀,地址說出來聽聽,看看我知不知道!”蕭以晴試探的問了起來。


    “蕭以晴你就不要叫我江總了,聽著太生分了,就叫我江大哥吧!


    要說我不知道的地方還真的沒有幾個,不過看了這個地址了真的給我難住了,誠達西路,‘愛人花園’三座,九百二十五號,你聽說過嗎?”


    江一帆到是毫無遮掩的就把地址說了出來,也沒有看出他是有什麽陰謀的樣子。


    “誠達西路,‘愛人花園’三座,九百二十五號,這個地方還真的是沒有聽說過,江海市真的有這樣一個樓盤嗎?


    聽著名字到是挺好聽的,你的員工怎麽會住到這樣的偏僻的地方,那上班能方便嗎?”蕭以晴也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勁的,江海市那麽的大,有一兩個不認識的地方也不稀奇。


    這個時候司機接起了話茬,說道:“其實這個地方還是挺出名的,這個誠達西路,‘愛人花園’建設完畢就沒有幾戶人家住進去!


    在多的話我也不說了,你們有時間還是到網上收索一下吧!”


    “司機師傅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呀?


    有什麽話您就直所唄,您這樣說一半留一半的,感覺挺範合計的。”蕭以晴憑借她的職業敏感覺得這個誠達西路‘愛人花園’不是一個平常的地方。


    “其實也沒有什麽,就是都傳說去到誠達西路‘愛人花園’裏邊就容易迷路出不來。反正也都是傳說我可沒有親眼看見誰進去了沒有出來。”


    出租車司機覺得自己這話是不應該說的,看著這個男人還在後背箱裏放了不少的禮物應該是去‘愛人花園’裏邊的住戶家,這樣說恐怕會嚇到她們,可是這話要是不說憋在自己心裏也難受。


    蕭以晴聽了這話心裏更是忐忑了起來,怎麽去這樣邪門的地方?這是還是那個江一帆故意安排的陷阱?


    就連這個司機的話沒準都是他提前安排好的,這是不是就是為了故意嚇唬自己?那要是真是這個樣子還就好了,至少證明那個‘愛人花園’沒什麽問題。


    “司機大哥,之前我和你說這個地址的時候你怎麽不說這件事情呀?


    你要是之前說了,我就不過來了,這就是探望一個員工家屬,被你這樣一說好像還有了生命危險了!


    這樣吧,司機師傅車子還是調頭吧,我們還是迴去吧。”江一帆話說的很堅決,看那樣子真的是毫不知情。


    “江大哥這都要到了還是去吧!


    其實都是傳說,也沒有什麽可信度,要是真的進去的人都丟了,那這個什麽‘愛人花園’還早就被封了,還怎麽可能會有人住在裏邊。


    反正我是不信那些謠傳!”


    蕭以晴看著那個江一帆來個欲擒故眾的就直接說去好了,如果假設他是對自己有所企圖,他絕對不會就這樣的輕易放手!


    就算是說會去他還不知道在迴去的路上又想出什麽彎彎繞那,一句話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今天到要看看這個江一帆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相信憑自己的伸手對付他一個江一帆是綽綽有餘的。


    “這樣好嗎?因為我的事情要是真的連累到你,我可但不起這個責任呀!


    其實也沒有重要的事情,真的沒有必要冒這種險,我覺得還是迴去比較好。”


    江一帆到真的好像不想去的樣子,還真是不想他安排出來的一樣。


    這究竟是他會演戲還是這件事情他真的剛剛才知道的?蕭以晴是從他的表情上完全判斷不出來個所以然。


    “江大哥你不是真的害怕了吧?哈哈哈……”蕭以晴抬眸往著這個帶著金絲邊眼鏡的男人,看上去是挺有風度的,怎麽就是有一點做事扭扭捏捏的。


    “我沒有怕呀,我怎麽可能會害怕,去就去!”江一帆說話都有點一字一頓的,估計應該是有一些緊張了。


    出租車停在了一個小區的門口,裏邊的建築都是巴洛克式的古堡造型的花園洋房,大約能有六層的高度,外牆的前麵上裝飾這羅馬柱等立體的裝飾,整個牆麵都是青灰色的,這樣的顏色給人十分古樸十分年代久遠的感覺。


    蕭以晴、江一帆兩個人一下了車,給司機車費,那個出租車就一溜煙的把車給開跑了,這大白天的用得著這樣個樣子嗎!


    ‘愛人花園’到處都透露著詭異神秘的氣氛,一切能看見的顏色都是黑色的、灰色的、白色的,小區裏也沒有一點綠色的植物,就連一根綠色的野草都沒有……


    到處都沒有一點生機,也沒有居民出來進去的走動,看著一扇扇長拱形的窗戶上邊都安著黑色的鐵藝柵欄,就像是一個個牢籠一樣,把房間裏的一切與外界隔絕開了。


    其實江一帆第一眼看著蕭以晴那張天使般美麗的麵孔,就覺得想要得到這個女人,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可是見一麵就和女孩說這些真的會被認為是壞人。


    就想著找點借口把蕭以晴給約出來,這樣慢慢的就熟悉了,在慢慢的把自己的意思透露給她,這是他能想出來的最穩妥的追求方法。


    可是誰知道找了樣的一個借口,來到了這樣一個詭異又死氣沉沉的‘愛人小區’,本來聽說了那個怎麽‘愛人花園’迷路的事情他就想要走,不想在進去裏邊了。


    但是卻被蕭以晴嘲笑,現在就看不起自己,那麽以後就算是在怎麽樣用心努力,在她心中的形象也都完全破壞掉了,這樣就真的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於是江一帆雖然是心中害怕,還是硬著頭皮同意去了,他感覺這就是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真的是太失敗了。


    這個‘愛人花園’看上去想一個封閉的小區,但是大門口連一個保安都沒有,就是一個隨意進出的狀態。


    穿過了好幾棟的公寓樓,走進了一棟不靠前也不靠後的公寓樓,上邊的樓門號上果真寫著‘愛人花園’三座。


    “這就是你那個員工家屬家住的樓門口,雖然是挺不好找的,但是目前看來看還是一切正常的,並沒有事情發生呀。


    而且也沒有發生什麽找不到路的事情,我們這不是賺了一圈就找到了,江大哥你就不用擔心了,咱們進去吧!”蕭以晴是本著速戰速決的目標去的,就是到了把這些個江一帆準備的禮物一送出去就撤了。


    “好!”江一帆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現在就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出蹦,兩個字都不會說了。


    整個公寓樓沒有電梯,就隻有那些陡峭的樓梯通向樓上。


    這個地方的樓梯的確是有點太陡了,完全就不符合人體工程學,這樓梯爬的是比爬山還累!


    蕭以晴和江一帆剛上了幾級台階就就覺得吃不消了,這樓梯簡直就是讓人邁不開步子,在這樣的怕下去,真的有可能一失足滾下去的,這究竟是個什麽樓呀,怎麽能這樣的修建樓梯?


    簡直就不是人住的地方!怪不得沒有幾戶人家住在這裏。


    蕭以晴平時出來進去的都是坐電梯,最高也就是爬個三層樓,現在真的就是閉著眼睛往上走,都不知道是已經爬到了幾層,隻是覺得腿肚子發軟,再也爬不動了!


    “江大哥,你的那個員工家屬是住在幾層呀?


    這還要走多久才能的到呀?


    我平時也是一個挺注重鍛煉的人呀,現在都敗給這個倒黴的樓梯了!


    在這住著的人平時上樓下樓都不知道累嗎?”蕭以晴停下了腳步,扶著樓梯的扶手就大口的喘著氣說道。


    “告訴你一個殘酷的消息,我那個員工家屬的家是住在閣樓上,咱們都不用數幾層,直接上到最頂層就行了!


    我看我們還是先休息一下吧,這個樓梯真的是太難走了,這比爬山都難!”


    江一帆和蕭以晴更是不能比了,他就是一個商人平時出門就坐車,上樓就坐電梯的,完全就是缺乏鍛煉的人,他是說著說著就體力不支的坐到了樓梯台階上。


    之前他還一直的強撐著,想著怎麽也不能比一個女人先堅持不住,這樣太沒有麵子了,這下終於是聽見了蕭以晴也堅持不住了,可算能休息一下了。


    “江大哥,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你說你怎麽就開了一家成人用品公司那,我覺得開這樣的公司,想別人介紹自己的時候還真的是不好開口。


    要是我,我就說不出口,哈哈哈……


    我就現在問問你,你是怎麽說的那麽平靜那麽坦然自若的那?”


    蕭以晴也坐在樓梯台階上問道,看著江一帆的頭上已經是冒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知道他也是一個不怎麽運動的人,心裏不由得就放下了一點。


    “這個有什麽難以啟齒的,雖然我開的是成人用品公司,可能在你們看來生產銷售這些用品都是上不了大雅之堂的,但是在我的思想裏就沒有這個概念。


    我覺得就是一個行業,一個生意,還是一個隻要有人類就不擔心會沒有銷路的朝陽的產業!


    其實我覺得我很自豪呀,我就是發現了這樣行業的不可阻擋的商機,才賺到了我人生的第一個一百萬,當然了現在我的公司可不是當初那這樣一個很小的生產規模了!


    現在我的公司年利潤就是幾千萬,而起風險相對什麽房地產公司要小很多很多,當然我不能否認一個房地產公司的老總像別人介紹起來是風光一點。”


    江一帆其實說這些話是有點賭氣的成分在裏邊,他沒想到蕭以晴竟然瞧不起他的公司,甚至對他這樣一個身份帶著一絲嘲笑,這是他絕對不能忍受的。“哈哈哈……江大哥我絕對不是說你開的公司不賺錢的意思,我就是覺得我這個名字說起來不怎麽能說出口。


    我給你打個比方,比如你去醫院割闌尾,那誰要是問起來你就會毫不隱瞞的直接說出來,如果你是去醫院做絕育手術,那你還會直言不諱的說出來嗎。


    這不也都是手術,你說對不對……


    好了不和你糾結這些事情了,反正和我也沒什麽關係!


    江大哥我們還是繼續走吧!”


    蕭以晴覺得自己真的是有一些八卦了,他江一帆愛開什麽公司就開什麽公司唄,反正如果蒲禦澤開的是一家成人用品公司的話,就算是一個掛名的妻子也不會同意的!


    不過江一帆他為什麽提起房地產公司?他是隨口說說還是特意去調查了自己?不然他為什麽要拿地產公司來比。


    “妹妹呀,你可真的是給哥哥愁死了,我這不是好好的打這樣的比方,要是割個爛尾我愁了,要是被你說應驗了就是開個刀的事情,可是你知不知道哥哥我至今還是未婚那,被你說的應該了我可就連個後代都沒了!”江一帆開玩笑的說道。


    其實他真的想對她說,你的看法真的很重要,這關係到還能不能繼續發展下了,但是終究還是沒有說,怕說出來會嚇到她。


    蕭以晴是眉頭微皺,很嚴肅的說道:“喂,我又不是烏鴉嘴,要是什麽都能應驗的話,我還厲害了那!”


    “蕭以晴我就是開玩笑的,你不會真的生氣了吧?”江一帆真的蕭以晴一副不高興的樣子,連忙的解釋道。


    “哈哈哈……我也是和你開玩笑的!”蕭以晴見江一帆當真的,得意的朝他做了一個鬼臉,就起身繼續的往樓上走。


    江一帆看著近在咫尺的蕭以晴,真的是更加的喜歡了,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是那樣的安靜少言寡語的,沒想到還有這樣活潑的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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