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媽媽,以晴給你們特地挑選了禮物。”蒲禦澤提著手裏的禮物說道,也是想暗示蕭以晴趁熱打鐵,趕緊介紹禮物。


    “這是我給爺爺買的磁療保健鞋。


    這個保健鞋裏外全牛皮,排汗透氣,腳底還有對應穴位磁珠,穿上這個保健鞋就相當於您一走路就是在坐足療!


    穿這個鞋能預防一百多種疾病,爺爺您天天都穿這種鞋吧!


    要是覺得效果好,我在給您買幾雙換著穿。”


    蕭以晴打開了鞋盒子,拿出了磁療按摩鞋,就像是推銷員一樣的介紹了起來。


    “哎呦,這個鞋還蠻漂亮的!


    沒想到以晴你好這樣的細心,還惦記著爺爺。


    謝謝你,以晴。


    爺爺現在就穿上試試!


    這個鞋子穿著還真的挺舒服的。”


    蒲克拿起了黑色的休閑樣式的保健鞋就往腳上穿,“哎呀,鞋號也是正好的!以晴呀,你是怎麽知道我的鞋碼的?”蒲克為了表示很喜歡,還美滋滋的在客廳裏走了兩圈。


    蕭以晴心裏想著,這鞋是你孫子買的,你孫子和你生活了那麽多年,怎麽可能不知道你的鞋碼!不過事情是這樣的事情,但是話卻不能這樣子說……


    “哦,買鞋的時候特意打電話問了禦澤。


    爺爺,我做的還是不夠好,以後我一定把全家人的衣服尺碼、鞋碼、全是的都背熟,到時候要是選禮物就不用特意打電話問了!”蕭以晴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的,用自我檢討的口吻說道。


    蕭以晴又拿出了另一個口袋,對著李玉芝露微笑的說道:“伯母,這是我特意為您挑選的‘安心’口服液。


    您這個年紀正是更年期,難免會心煩意亂,潮熱盜汗的症狀,喝了這個‘安心’口服液會緩解這些症狀,保證您能平穩的度過更年期。”


    蕭以晴說著說著就覺得李玉芝的臉色有些不對,看上去好像是不怎麽樣喜歡這個什麽‘安心’口服液似的……


    這個蒲禦澤不知道是發了哪門子的瘋,怎麽想起來給他媽買這種治療更年期的口服液了!


    是不是平時他媽老是對他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那他就應該自己送呀?


    為什麽要正好趕在這樣的時候讓自己送!


    這簡直就是在挑撥自己和他媽媽之間的關係,她媽肯定會認為自己送這種治療更年期的口服液做禮物,就是在變相的說她老了,脾氣暴躁……


    蕭以晴說完了以後,心裏就開始忐忑了起來,見李玉芝是遲遲的沒有說話,心裏更是糾結了!


    這個時候蒲禦澤也像是沒有電了似的不吱聲了,要是按常理這個時候都是應該有個人打破僵才對。


    能冷場了有三分鍾的時間整個客廳都是靜悄悄的,這可真的是難熬的三分鍾,蕭以晴幾次想開口補救一下,都不知道要說點什麽……


    這個事情本來就不是自己的錯,要是讓自己買禮物也絕對不會買這樣的東西!要是買兩個水果籃哪會出這些狀況!


    但是現在總不能和蒲禦澤她媽媽說,這禮物是你兒子給你買的,你要怪就怪他去吧!也不能這樣說呀……


    “哈哈……


    還是女孩子細心,我們家禦澤就不會想到給我買這種口服液!


    這迴好了,我有了一個這樣貼心的兒媳婦。


    謝謝你了,以晴!”


    李玉芝是強隱著說出這些話的,叫個人都能看出來她這是為了顧全大局才沒有甩臉子的。


    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看看來電顯示竟然是‘天天愛成人用品開發公司’的老板於子浩打過來的,他打手機過來會有什麽事情?和他根本就不熟!


    “喂,你好!”蕭以晴跟本就不知道要和他說什麽才好,更何況現在是在蒲禦澤的家裏,說話也不很方便。


    “你好,你還記得我嗎?


    在‘銀泰彎百貨’我們一起吃過飯的,我還和你的那個朋友沈思柔一起在台上做過示範,你不會不記得了吧!”江一帆聽著蕭以晴並沒有應聲,還以為她是已經不記得他了,就提醒似的說道。


    “阿,知道了,有什麽事情嗎?”蕭以晴含糊其辭的問道。


    “是有個事情要拜托你,不知道你願不願幫這個忙?”江一帆也不知道要怎麽樣開口好了,畢竟也不是太熟,這樣上來就開口求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能答應。


    “那你說吧,我得看看是什麽事情,要是能幫上忙我就幫一下,那到是沒有什麽問題的事情!”蕭以晴一邊說著,已經是走到餐廳前邊的小露台上了,在這裏說話屋子裏邊是聽不見了。


    “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公司有個男員工出了意外死了,我想去慰問一下她的家屬,也就是我們公司的那個男員工的老婆!


    可是我一個大男人單獨去她家也不是很方便,我也不想讓公司的員工知道,怕會傳出什麽流言蜚語的!


    所以我就想到你了,我就像拜托你陪我一起走一趟,耽誤不了你太多的時間的,你看你能不能幫我這個忙??”江一帆語氣中也透露著誠懇,有種讓我無法拒絕的魔力似的。


    蕭以晴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答應下來才好,畢竟是第一次來蒲禦澤家裏連個飯都不吃就走,像是在鬧脾氣似的。


    但是蒲禦澤那個老媽也真的是挺難伺候的,買個什麽不對心意的東西就苦著一張臉,就算是留下來對著她吃飯也是吃不下去,還不如就這樣的找個借口走掉好了。


    不過說去幫朋友忙才走總是不和禮數的,也是說不過去的,於是蕭以晴就裝出了一副很著急的樣子,說道:“爺爺、伯母、禦澤,今天的飯是吃不上了!


    警隊有大案子,叫我馬上迴,對不起了,我得現在必須要走了!”蕭以晴想著說工作上的借口他們家人肯定是挑不出什麽禮的。


    “這麽急呀?


    第一次來家裏連頓飯都沒有吃上,不過你還是趕緊去吧,畢竟工作上的事情要緊!”


    蒲克雖然知道紀律部隊就是這樣隨叫隨到,沒有什麽規律的作息時間,但是還是想試圖挽留蕭以晴能吃完飯在走,但想想還是算了,自己家的事都是小事,這頓不吃下頓在吃就好了。


    “真對不起了!”蕭以晴十分誠懇的表示抱歉。


    “爺爺,以晴的工作性質就是這樣的,那也隻好改天在吃了!


    那我去送以晴迴警局。”蒲禦澤心裏有一些不甘心,差一小下就能吃完了!


    雖然心裏有些不甘,蒲禦澤還是勉強的假裝著很配合的樣子,其實,心裏是打算借著送蕭以晴去刑警隊,自己也好開溜,留在家裏肯定又是被老媽嘮叨。


    坐在了蒲禦澤的車子了,蕭以晴就質問了起來,“我還以為你對你的家人都很了解那,沒想到你對自己的家人也是一知半解的,買禮物都買的那麽離譜!


    你知不知今天你害得我差點下不來台,你看看當時我把你買的那個‘安心’口服液給你媽媽送到麵前的時候,她的臉都要綠了……


    那樣子真的是嚇死人了!


    幸虧我機靈,其實這個根本就不是我們陳隊打的電話,是我的一個朋友打來的,哈哈……


    現在出來以後真的是神清氣爽,頓時壓在我心中的烏雲就散開了!


    你知道我現在有多慶幸嗎?


    這要是你和我真的結婚,就你這個老媽我都對付不了,她覺對就是傳說中的惡毒婆婆,典型的看兒媳婦哪裏都不順眼的那種!


    我要是真的有這樣一個婆婆,簡直還是去自殺算了,沒法活了!”


    “這事情我也沒有想到!


    完全是一個失誤,我當時在商場選禮物的時候,就遇到那個‘安心’口服液在做推廣,我看正好適合我老媽喝,就買了。


    誰知道一提到什麽更年期就蹙她的眉頭了,真的是我考慮的不周全了。


    不過你也太誇張了吧!


    我老媽有那麽可怕嗎?


    她也就是脾氣急了一點而已,這樣的婆婆不好嗎,有什麽事情都會擺在明麵上,不想那些表麵上一直陪著笑臉,好不說壞不說的那種婆婆好,那些個怨恨就這樣的在心中聚集,到忍無可忍的時候不是瘋掉,就是把你殺掉!


    哈哈哈……”蒲禦澤故意的嚇唬蕭以晴。


    “你老媽她好不好都和我沒關係,反正就她厲害,還挑刺,我也能忍著她,不就是一年嗎,也不是一輩子沒什麽了不起的!


    我是不是一個很敬業的‘演員’,其實我覺得你最好是給你我辦個你的附屬卡什麽的,畢竟我就算是你的掛名妻子,你也應該把表麵功夫給做足了。


    你看看下次再去你家,我就給你老媽買化妝品,她肯定很喜歡,女人嗎不管是多大歲數都是希望要比自己實際的年紀要小一些的。


    所以送化妝品肯定是你送什麽治療更年期的口服液強多了,你太不了解女人了!”蕭以晴覺得蒲禦澤真的很笨,送個禮物都抓不住重點。


    “你現在就想要我的附屬卡了,看來你還是挺喜歡錢的嗎?


    附屬卡可以給你辦,但是我們先假戲真做了在說吧!哈哈哈……”蒲禦澤邪魅的看了一眼秀色可餐的蕭以晴說道。


    “算了,我就是和你開個玩笑!


    誰要你的附屬卡呀,你這個人太小氣了,就在前邊的路樓聽一下吧!


    好給你省點汽油……”蕭以晴看著的蒲禦澤那副惡狼撲食的嘴臉,就覺得渾身發毛,真的不知道這個男人下一秒又說出什麽霸道的話。


    “你看你說的這叫什麽話,我哪裏小氣了?


    不要詆毀我的名譽成嗎?


    不要去哪裏?我直接給你送到目的地!”


    蒲禦澤看著蕭以晴有點害羞的樣子就覺得好笑,看上去那的強勢容不得招惹,其實一說點過分的話就不知道怎麽招架了。


    “現在說你小氣,過一會可就說的比這還嚴重了,那你可就不會是在人類的範圍上了!


    你就把我放到前邊路口就行,我也不知道他要帶我去哪裏,一會我打電話讓他來接我,你該忙什麽就忙什麽去了!”蕭以晴撅著嘴說道,恨不得現在就從車上跳下去。


    “你說的那個朋友是個男的吧?


    雖然你是會兩下子功夫,但是還是少和男人單獨出去的好!


    現在男人要搞定女人可都是用非常的手段,你那些給武力沒等用上那就先倒下了,你就想想吧,連你最親的爺爺都能給你設計,還有誰是可以完全可以信賴的?


    就算是有值得信賴的也是我這樣的礦山好男人了,你那些個朋友都不值得信任!”蒲禦澤其實說這樣的話真的是出於好心,但是被他這樣的一說就有些變了味似的,怎麽聽怎麽覺得不是什麽好話。


    “你省省吧,我身邊除了你不是什麽好人,剩下的都是好人!


    快停車沒時間和你磨牙玩。”蕭以晴這次是十分嚴肅的說道,還用手敲著蒲禦澤的駕駛座椅,那意思就是在不停車就要下手了。


    蒲禦澤看著蕭以晴是直意要下車,也就不在強求一腳刹車把車子停靠在了路邊,但是他的心裏真的是好好奇,蕭以晴這樣的急著去見的人究竟還是誰?


    有心跟蹤了去看看究竟,但是礙於自己這個邁巴赫跑車太鶴立雞群了,走到哪裏都會惹來注視的目光,用來跟蹤肯定是馬上就會被發現……


    於是也就隻能看著的蕭以晴站在路邊打電話,希望她就在原地等著她說的那個朋友的出現,這樣的自己的車子不走就停在這,正好能看見和他越好的朋友是誰!


    蒲禦澤今天都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迴事,為什麽就想要知道蕭以晴究竟要見的人是誰,要是放在以前他是絕對不會做這樣的無聊的事情的。


    還好蕭以晴視乎一直在路口等著,也沒有要走到別處的意思,她還會時不時的朝著蒲禦澤的車子瞄一眼。


    蕭以晴剛才給江一帆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了自己具體的位置,他說馬上就來接她,最多不會超過十分鍾。


    本來以為蒲禦澤會馬上開著車子走掉,沒想到就聽在那不走,這個男人可真夠八卦的,不是想看嗎那就偏不讓你看!


    蕭以晴拿起了手機直接打了交通違章舉報電話,舉報了蒲禦澤違章停車,擾亂了交通次序!看他還怎麽樣不開走呀,哈哈哈……


    沒有五分鍾騎著摩托車的交通警察就給蒲禦澤開了罰單,勒令他趕緊開走,在不開走就要扣他駕駛證的分說了,蒲禦澤終於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把車子開走了。


    蕭以晴是在路口對著蒲禦澤的車子做鬼臉,氣得蒲禦澤是幹生氣也那她沒轍……


    *****************


    蒲禦澤心裏真的是挺憋屈,就這樣被蕭以晴給算計了,這個事情沒完,隻要逮到機會一定要讓她加倍的奉還!


    可是現在究竟要去哪裏好那?


    雖然公司裏總有處理不完的事情要忙,但是現在真的是有點恐懼迴公司了,就怕那個潘之花又會像幽靈一樣的出現在自己的‘曙光地產開發公司’裏!


    這個又胖又醜又不能得罪的女人真的是好恐怖呀,視乎她還有點神通所有的事情她都特清楚……


    也不能為了躲這個潘之花就耽誤了處理正事,現在關鍵之極就是,城北棚戶區的那些釘子戶的事情,這個事情可是真的拖不起的呀!


    要再拖下去都能把公司給拖垮了,幹脆直接的把負責這個項目經理司徒環宇叫出來一起吃飯,這樣就可以不迴公司了,還能處理正事,真是萬無一失。


    “司徒環宇,這兩天有沒有進展?


    你現在趕緊來懷春路的‘重慶香辣汽鍋雞’來,我們邊吃邊談!


    千萬記住不要告訴公司裏的員工你來這裏,我怕她們大嘴巴,要是那個潘之花又來公司,她們會說露。”蒲禦澤打這個電話的時候,簡直就像是在躲避仇家追殺的似的……


    “蒲總,我正有重要的事情找您匯報那!


    我盡快趕到。”司徒懷宇畢恭畢敬的說道。


    司徒環宇是蒲禦澤很重用和信任的下屬,他的年紀不大,但是已經在江海很有名!


    他做事一項是夠狠,夠有手段,背地裏和一些非法社團有密切的聯係,蒲禦澤之所以讓他負責城北棚戶區拆遷的事情,就是看中他有這樣的一個黑道的背景……


    這家‘重慶麻辣汽鍋雞’的店麵並不是很大,環境也不是很好,但是味道做的是十分的好,是那種吃了一次就會流連忘往返的。


    為了躲避潘之花會橫空出世,蒲禦澤是專門的選著了一個包房,這樣也比較適合談公事。


    現在也沒有辦法等到那個司徒環宇來了在點菜了,這一上午的折騰,早就是肚子餓的咕咕叫了。


    叫了這家店招牌的‘麻辣汽鍋雞’還有‘鮮蔬麻辣燙’先吃點。


    這裏的‘麻辣汽鍋雞’是經過二十四小時的香料醃製,然後在過麻辣油炸成雞肉幹,最後用麻辣高湯上汽鍋壓,裏邊還加了香菇、土豆、葫蘆幹、木耳、那真的是雞肉香至入骨,迴味無窮。


    ‘鮮蔬麻辣燙’的湯也是秘製的,那些淡而無味的小青菜在裏邊燙一燙,簡直是比肉都美味。


    這兩道菜就像是有魔力一樣的,讓蒲禦澤是如癡如醉!


    隻要三天不去吃上一迴,就覺得全身上下都不舒服,真的是有種上癮的症狀了……


    蒲禦澤迫不及待的用筷子夾了一塊雞肉,放到了嘴裏嚼了起來,臉上是露出了滿足陶醉的表情。


    怪不得說吃自己喜歡的食物,能讓心情瞬間變好,這還真的是一句實話,吃這個‘麻辣汽鍋雞’就是感覺心情舒暢,除了吃‘麻辣汽鍋雞’裏的雞肉以外,蒲禦澤還愛吃裏邊的葫蘆幹!


    葫蘆幹吸進調料的味道到後,還是保留了滑溜溜的口感,那是真的是別的食材無法達到的,但是這個葫蘆幹每次加的都比較少,一鍋‘麻辣汽鍋雞’裏邊也就加那麽四到五塊。


    蒲禦澤曾經也要求服務員叫後廚給多加點葫蘆幹,加錢也沒有問題,但是服務員卻迴答說:“我們的家的‘麻辣汽鍋雞’裏的調料、主菜、配菜、都是有嚴格的比例的!


    要是那一樣多加了,味道就變了!


    所以對不起,這個葫蘆幹真的是多加不了!”


    借口,這絕對是借口,這家店擺明了就是在掉食客的胃口,其他的配菜給的都那麽多,就是葫蘆幹給那麽少……


    蒲禦澤一想到這件事情,就是忍不住的抱怨著,筷子在紅彤彤的濃鬱麻辣湯汁裏翻來攪去的,尋找那比較稀少的葫蘆幹。


    突然間,筷子碰觸到了一個硬物,難不成現在這家店越來越偷工減料了?


    竟然直接往裏邊放一些沒有肉的雞骨頭充數了?


    吃這‘麻辣汽鍋雞’已經是無數次了,就沒有一次碰到過這樣的東西在菜了!


    麻辣湯汁是紅的看不見底的,蒲禦澤覺得先把這個硬物夾出來看看究竟在說,就用快筷子摸索的夾了起來。


    這一夾不要緊,更是發現出了問題,隨著筷子的探索,那個硬物的體積還是十分的小,根本就不像是什麽雞骨頭!


    而且無論是怎麽樣的夾,都是沒有辦法夾出來,這究竟是什麽玩意放到裏邊去了?


    難不成是什麽玻璃碎片之類的東西吧?


    聽說這樣的麻辣油的調料,有些黑心店家都是反複的使用的,等客人吃完了走了以後,就把客人吃剩下的湯汁都到了一個大桶裏,然後直接再用……


    這家店不會也是這樣的吧?


    那也太不衛生,太惡心了,難不成每次吃的津津有味的‘麻辣汽鍋雞’裏有不知道有多少人的口水在裏邊!


    蒲禦澤想到這裏都有點反胃了,在也沒有繼續吃的興致了,這件事情不搞清楚心裏就是堵得慌!


    可是現在身邊也沒有調羹,筷子也夾不出來,下手撈湯又太熱,蒲禦澤開始琢磨著要怎麽樣才能把東西給弄出來,就看見了旁邊的那一大碗的‘鮮蔬麻辣燙’……


    蒲禦澤端起來那一大碗的‘鮮蔬麻辣燙’,就直接的倒進了洗手間的馬桶裏,迴來的時候,臉上浮現出了一種沾沾自喜的得意,心裏想著這主意也就自己這樣聰明絕頂的人能想出來。


    …


    蒲禦澤端起了‘麻辣汽鍋雞’的大碗,把裏邊的湯汁都到了那隻空碗裏,然後就用筷子胡亂的翻找了起來!


    今天要是在裏邊找到了什麽罪證,一定告到這家店倒閉為止,害得自己吃了這麽多次這些垃圾菜!


    翻著翻著,就看見了一個銀閃閃的東西,從雞塊和蔬菜的縫隙裏漏了出來,這這究竟是什麽玩意?


    蒲禦澤撥開了遮擋著銀閃閃不明物體的雞肉和蔬菜,展現出來的竟然是一個圈狀的東西,看樣子應該是一枚戒子!


    這是怎麽迴事?


    難不成這家店在搞活動?


    買‘麻辣汽鍋雞’送戒子?


    也沒見有什麽宣傳廣告呀!


    更何況,這一道‘麻辣汽鍋雞’才六十八塊錢,食材成本就要四五十塊,在加上人工什麽的費用,一道菜能賺到十五塊就不錯了,怎麽可能會送戒子!


    蒲禦澤否定了這些不靠譜的猜測,現在最有可能的情況就是,誰把戒子不小心掉進去的。


    也許就會一個三塊五塊的假貨,蒲禦澤伸手拿起了那枚沾上了油花的戒子,仔細的打量了起來。


    這是一枚蝴蝶形狀的戒子,雖然蝴蝶隻有黃豆粒大小的,但是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就連蝴蝶翅膀上的花紋都雕了出來,看這樣的做工絕對不是用模子倒出來的地攤假貨!


    這枚戒子絕對是純手工打製出來的,看這個戒子的光澤,可以直接的排除是銀製的可能性,這應該是一枚白金戒子。


    這要怎麽辦?


    上哪去找戒子的主人?


    也不知道究竟是在那個環節掉進去的,有可能是洗菜的掉進去的,有可能是廚師掉進去的,還有可能是服務員掉進去的……


    不管是誰掉進去的,那也是說明這家店的東西做的衛生不過關,不然戒子也不可能會掉到了菜裏邊了!


    想到這裏,蒲禦澤決定讓服務員把老板叫過來處理一下子算了,還能把這個白金戒子還迴去,正這樣的想著,司徒晨宇就走了進來。


    “你可來了,我在這等你等的都要等不下去了!


    你要吃點什麽,隨便點,叫完了東西咱們在談公事。”


    蒲禦澤雖然是對在這家店的東西是沒有什麽胃口了,但是還是熱情的招唿著司徒晨宇點菜。


    “最近我上火了,嘴裏是起了幾個泡,辣的東西是吃不了了,要不就點點牛肉燒賣什麽的吧。


    我還真的是沒有吃午飯那,哈哈哈……”司徒晨宇拉開椅子坐下,把手裏的一大摞資料放到了餐桌上說道。


    就在蒲禦澤和司徒晨宇正在聊著的時候,就聽見店裏放音樂的喇叭,傳來了一段匪夷所思的活動宣傳廣播,那些個詞是怎麽聽怎麽覺得有問題……


    “光顧本店的親愛食客們,為了迴饋本店的新老顧客,我們今天搞了一個神秘的活動!


    那就是在菜裏隨即的投放了一枚蝴蝶形狀的戒子,作為獎品!


    雖然這個戒子是一個幾塊錢的假戒子,但是誰在菜你找到了這枚蝴蝶圖案的戒子,就成為了我們店的幸運會員,不但今天的全部的消費賬單全免,還會額外贈送一張五百元的本店代金券。”


    這樣的一段宣傳廣告一出,整個店裏吃飯的人就在自己點的菜裏翻來攪去點的,就像是尋寶大行動似的!


    蒲禦澤聽到了店裏這樣的廣播,臉上是露出了邪魅的微笑,看來丟戒子的人就是這家店裏的員工,這樣說就是一個借口,還特意說這枚戒子是不值錢的,就怕別人不還。


    看她開出的條件已經是免費一頓飯,加五百的代金券來算一下,這個店的人均消費是一百元左右,那麽就算是四五個人一起來,一單也就是五百頂多了!


    這樣一來,她贖迴戒子的成本也就是在一千元左右,按這個戒子的重量來算,怎麽樣也是價值三千多塊的一樣子,雖然自己也不在乎那三千兩千的,是要就這樣直接還給她們店裏也不是不行。


    但是現在被她們這樣一整,要是就這樣的還給店裏,豈不是像自己很不懂行很傻似的!


    這絕對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的事情,這樣也好,她不是想找迴這個蝴蝶戒子嗎,她不是喜歡繞彎子嗎,就是偏偏不還給她,看她還能編出什麽樣的理由。


    看著司徒晨宇吃的也差不多了,蒲禦澤就忍不住的問了起來,“這幾天那個城北棚戶區的‘釘子戶’的有沒有進展?


    現在真的是和她們這些人耗不起了,這也太耽誤事了!


    你說他們這些個人怎麽就是貪得無厭那,我們不是已經都做出讓步了嗎!


    現在他們同意走,都能比已經搬走的多拿到五萬塊錢了,這樣他們還不滿意!


    不行就直接通知行政執法,要他們出麵強製拆除算了。”


    蒲禦澤真一想到這個事情就覺得頭疼,雖然讓行政執法的強製拆除是最簡單的辦法,但是那些釘子戶估計可能不會乖乖的讓拆的,到時候真的是因為強拆鬧出了人命,那不但是社會輿論的壓力受不了,誰願意買這樣死過人的樓盤呀……


    司徒晨宇又往嘴裏夾了一個燒賣,然後打了一個飽嗝說道:“蒲總,城北棚戶區‘釘子戶’的事情不是一點進展都沒有,隻是……”說道這裏司徒晨宇竟然是吞吞吐吐的不在往下說了。


    “隻是什麽?


    你到是快說呀?


    你平時說話不是這樣子的,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


    蒲禦澤隱約的覺得是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不然平時司徒晨宇說話都是很爽快的。


    “也不是特別大的事情,就是城北棚戶區的那幫‘釘子戶’太可恨了,簡直就是滾刀肉!


    軟硬不吃呀,嚇唬他們,他們就擺出一副不要命的樣子,我看了就生氣。


    於是就在他們這些‘釘子戶’出去買東西吃的必經之路上,挖了一個陷阱,上邊偽裝的和其他的地麵一樣的,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於是,就有一個叫夏大虎的‘釘子戶’掉進去了。”司徒晨宇說道這裏又停住不說了,用一種非常複雜的眼神看著蒲禦澤。


    “你別告訴我那個叫什麽夏大虎的人,掉到那個你挖的陷阱裏摔死了!”蒲禦澤聽的真的是有點要崩潰的感覺了,這幹的都叫什麽事情呀,全是小孩子玩的勾當。


    難道當初把這個城北棚戶區拆遷的事情交給司徒晨宇就是一個錯誤,現在看他好像也沒有什麽可行的辦法來應對這些拆遷釘子戶……


    “沒有……


    夏大虎沒有被摔死,就是四顆門牙摔掉了,鼻梁子骨摔骨折了!


    現在他說話都兜不住風,隻是他一口咬定是我們故意挖陷阱害他的,還要找律師告我們!”司徒晨宇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


    “那你諮詢了律師沒有?


    他這樣告,能不能告贏?”


    蒲禦澤覺得這件事應該是沒有那麽容易告得贏的吧,這是一個工地,挖個坑什麽的還是屬於正常的施工行為吧!


    在說他們這些‘釘子戶’要是早些搬走,根本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呀,他們有什麽資格告!


    那火車的鐵軌修好了,誰被絆倒了還能賴火車鐵軌擋了他的路嗎!


    “我問律師了,律師說他是告不贏的。


    第一他沒有證據證明這個坑就是我們挖的。


    第二就算他能證明這個坑是我們挖的,他現在的身份本身留在城北棚戶區就是不受法律保護的!


    因為現在已經有百分之八十的拆遷戶已經搬離,我們有權利讓這些‘釘子戶’強製搬離的。


    隻是這個夏大虎說要把這件事情捅到媒體上去,我怕會對咱們公司的形象有影響!


    現在我也知道應該怎麽辦了,正要來請示蒲總,就接到了您的電話。”


    司徒晨宇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其實心了也是很憋屈的樣子,要不是為了顧及‘曙光地產開發公司’的聲譽,早就找一幫人把那些釘子戶都滅掉了事了。


    “這個事情沒事,媒體這邊我有熟人,隻要我打個招唿,這個事情那個夏大虎是鬧不起來的!


    不過你這個方法到是啟發了我,你就在給那些釘子戶下一次最後通知!


    在不聽就強拆!


    他們要是在鬧就把出口的地方挖個大坑,看他們怎麽出去!


    哈哈哈哈……”蒲禦澤覺得這迴拆遷的事情,總算是找到了治他們的招數了。


    “蒲總,我真的是太感動了!


    我還以為,今天這樣是和您一說,您肯定是暴跳如雷的……


    那我就按著您的指示辦了。”


    司徒晨宇一直壓抑的心裏,終於是瞬間的透了亮,有一個這樣支持自己的老板,做起事情就是舒心。


    就在這個時候包房的門被人給敲響了,然後就是散進來了兩個人,一個是女服務員,還有一個是穿著雪白製服的女人,看樣子應該是廚師的製服。


    “你們有什麽事情呀?


    我們也沒有叫你們!


    沒看見我們正在談事情嗎!”蒲禦澤一看見出現的這個廚師模樣的女人,就知道她是來找戒子的,看來遊戲很快就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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